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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酒酣耳热之际,中山郡王的线报到了,夏家父子两人连夜上马往西路战线而去。
一众人看着马蹄消失的地方,才明白,北齐王不仅仅是一个王爷,他还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领,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场变革也如他上战场一样,简单、直接、明了非变不可呢?
吴婉娇目送着夏家父子离去,心里的弦一下子绷紧了。
夏景皓留下的军队很快封锁了临齐一带,这些都是夜间进行的,所以对老百姓的生活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他们该吃吃,该喝喝。
吴婉娇也向往常一样,跟王妃一起接见有等级的官夫人,可是并不多,可能那天晚上各个官员回去已经提醒过家人了。
吴婉娇在家里带着三个孩子,脑袋空闲时,也分析了突厥的各种可能,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仗打不起来,最多是偷袭,唉,连过个年都过得不安稳。
西路战线上,不仅仅是北齐王父子到了,赵王吴曜煜也到了。
这场战事,规模很大,为何很大,跟仁宣帝治燕地有关,西戎人失去了进攻中原的缺口,和突厥亲王卓坦让才亲王联手,在汉人最松懈的时候突袭了大殷朝。
这场战事超过了中山郡王等人的预估,谁都没有想到,西戎和突厥联手,会如此强大,战争又激烈又残酷。
幸好中山郡王和萧世子两人分两地形成一条战线,防住了敌人的攻击。
第一场突袭从乾明三年十二月二十八一直到乾明四年正月初三,才结束,整整打了五天五夜,伤亡是惨重的,不停的有伤员从线上运下来,重的就地医治,轻的,很快转到黄平西郊医属部,那里在吴婉娇的提议下,有专门的伤员住院处,从各地招了大量的外伤大夫,这次伤员的死亡率降低了很多。
从突厥草原深处回来的探子说出了一些事情,可能是这场战争原因所在。
“王爷,突厥王身体不好,眼看不行了,不知谁从西域带回奇药,居然好转,但是他没能阻止两个儿子的厮杀,两位亲王向西纵去,居然联合了不少部落,这些部落有大有小,却增强了突厥王庭的实力。”
“原来如此,再加上西戎人,难怪要过来抢一把。”北齐王神情凝重,刚刚平息了才几年,难道又向以前一样,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父王,看来战事一会半会是结不了”夏景皓坐在那里看着作战图,对着自己父王说道。
“嗯,瑾之你去黄平,守住黄平。”北齐王想了想对儿子说道。
“父王……”夏景皓能猜到这什么,心情沉重。
“黄平是我们的心血所在”北齐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语重心长。
“是,父王,你要保重”夏景皓点头,黄平就是北齐现在的灵魂所在,是他们继续发展的动力,没有没有这个动力,他不能想像将会是什么样子。
“不必如此,我和中山郡王,你不必担心,而且南路还有赵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战事就会结束”北齐王让儿子放心。
“是”夏景皓带着北齐王的期望,带着自己的期望直向黄平而来。
吴婉娇并不知西边怎么样,却被黄灿灿的玉米给惊住了,“这是那里来的?”
“哦,听门房送过来的人说,是易老爹给的,说是西边走商人给的。”秋实想了想说道。
“好东西啊,哈哈,”吴婉娇大笑,现在的麦子和稻子的产量远远不及后世杂交过后的产量,如果多一种农作物,就意味着农人多一份保障,不错,很好,作为一个经济作物推广一下吧,“来人”
“是,世子妃”外面的八丫进来。
“去易老爹家看看,这东西有多少?”吴婉娇对着吴八丫说道。
“是”
最后从易老爹家拿回了一麻袋,吴婉娇高兴,这些可能种不少呢,能种五十亩左右吧,到明年北齐就可完全推广开了。
正月不知不觉过了一半,张之平和尤子清的婚事,因为北齐王父子的不在而推迟了,但是北齐府、县变动却没有因北齐王的不在而停滞不前,张德梁和伍先生两人在张之平的辅助下如火如涂的开展了。
吴婉娇表面上不急,实际上内心心急如焚,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还有三个孩子呢,小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你要是有一点点不对劲,他们就会感知,然后心生不安,并以某种你意想不到的形色表现出来,这些她都是听自己妈妈讲得,她把它听到心里,因为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人父母,要用到的,这不现下就用上了。
唉,克制自己,就是成年人和孩子的区别吧。
京城皇宫
八百里加急正在仁宣帝手中,仁宣帝手筋暴起,这才安份了几天,就又起战事了,心生不安。
“来人”仁宣帝捏着加急信,眉头紧锁,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闹,居然两族联手,真是大意了。
“在”立马有侍卫上前回话。
“去法华寺”仁宣帝倏的站起来,两眼紧眯,吩咐道。
“是”
京城外法华寺
“师傅,你看星相了吗”小沙弥了真问着自己师傅。
“看了,”慎独不慌不忙的下着自己的棋。
“那怎么不担心”小沙弥了真也能看些简单的星像了,能看出点不对劲。
“有什么好担心的。”慎独拿了一个白子,在半空中停下,看了看自己的小徒儿,“不错,能看出几分。”
“你不担心?可是有人会担心的”小沙弥了真没有理会师傅的夸奖,而是反问道。
“人之常情,担心才是对的,不担心才有问题”慎独笑笑。
慎独刚放下白子,外面有小沙弥求见:“师傅,外人有人求见,他说他叫吴安和”
“知道了,让他进来。”慎独笑笑,看了看棋盘,摇头。
仁宣帝穿着黑色有帽披风,进到内里时才掀掉头上的帽子,摆了摆手,跟着的人全部退到了门外。
了真看了看师傅也跟着众人退了出来。
“大师,吴安和给你见礼了”仁宣帝姿态非常低,报了自己的名字,以普通人的身份见了慎独。
“施主太客气了,坐吧”慎独伸出左手示意仁宣帝坐到自己对面。
“谢大师”仁宣帝双手合并行了一礼,然后坐到对面。
慎独一直微笑着看向他,三十而立的仁宣帝是个美男子,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美男子,让人心生爱慕却不敢流露。
“大师,听说你去过北地了?”仁宣帝一开口,却是说得去年的旧事。
“是”慎独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仁宣帝满含期待的看向慎独。
“一切都好”慎独却惜字如金。
“果真”仁宣帝听明白了,高兴的求证:“那现在呢”
“这不像你,施主,你以前遇到这样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老夫,而是……你知道的。”
仁宣帝一愣,随即明白了慎独的意思:“我浅薄了”
“不,你是妄自菲薄。”
“是,谢大师指点”
仁宣帝走出法华寺大门时,转头看了看法华侍的大门,双眼微闭,默默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宫。
北齐通芜
“王爷,赵王那里有消息传过来吗?”中山郡王问着北齐王,自从上次击退大规模进攻后,现在都是一些零散的突袭,不足挂齿。
“没有”北齐王肯定的回答到。
“……”中山郡王站在瞭望塔上,“派出去的人怎么样了?”
“没有回来,我们在突厥的点也没有回应,你看……”北齐王觉得平静的不正常,这是大战前夕的状态。
“我想亲自去一趟”中山郡王突然开口道。
“子厚,使不得”北齐王一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
“放心,我已呈给皇上,消息就在这两天”中山郡王转过头来对着北齐王说道。
中山郡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战神,他从年轻时到近不惑之年,二十多年的战事生涯中,少有败仗,他不仅仅是作战英勇,而且谋略出众,他敢去突厥内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子厚,你的意思是说……”北齐王想到中山郡王去干嘛了,是去游说主和派的铁耶烈亲王,希望改变战事走向。
“是,”中山郡王见对方明白,肯定的回答到。
“我也一起去”北齐王对着中山郡王说道。
“不用,这条边线还等着你守呢”中山郡王摇头,并不赞成。
北齐王想了想,“让瑾之和你一起去吧,这样有个照应”
“也可”中山郡王微笑一下,就等这句呢。
两天后,中山郡王和夏景皓两人在先锋营的掩护下,深入突厥王庭首府盛真府。
同时,京城皇宫,仁宣帝送给突厥王的书信也出发了,这是一封警告突厥王的信,让他赶紧解决两个儿子争位,如果再来骚扰大殷朝,他将亲自征战。
临齐张之平配合军需官杨呈送出了临齐的储备粮。
张德梁一脸愁苦,“这可如何是好,刚刚缓过来才几天,又要这样了,真是……”
伍先生也摇头“唉,五十年,边境不起战事,这都第几次了?”
“是啊,日子不好过啊。”
正月过了,北齐王父子还是不有回来,既没有胜利的消息,也没失败的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吴婉娇坐在双胞胎摇篮前发呆。
秋实和冬收在门房口低语。
“你有没有发现,世子妃瘦了。”秋实叹着气说道。
“是瘦了”冬收点头,而且瘦了不止一点点。
“世子爷不在,世子妃是吃不好,睡不好,可如何是好啊,再不回来,都不知世子妃能瘦成啥样。”
“是啊,找个人劝劝”冬收小声说了句。
“找谁,王妃?”秋实回答道。
“她就别找了,世子妃劝她还差不多。”冬收摇头,这主意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