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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夏景皓笑着点头,让双喜去叫人。
这里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惊讶,仿佛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之事。
吴娇婉牵着小念儿的手来到北齐王的书房,书房里有不少人正在那里看着模型,和管先生说着什么。
吴婉娇没有打扰他们,轻手轻脚走到北齐王的身边,小声的问道:“父王,你叫我”
“来,过来看看,这个模型怎么样”北齐王朝儿媳妇说道,他一开口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吴婉娇有点不好意思,走过去看了看,“很好啊,有问题吗?”见大家都看向她,她觉得莫名其妙,“管大人在这方面是个行家,你们听他的就对了”
北齐王笑笑,“知道了,朱先生说这要花不少银子,我们北齐,你是知道的,这银子……”
“噢,这样啊,管大人在黄平就做的很好啊,搬过来就是”吴婉娇心想,王爷大人,你没听到流言吗,还这样大张旗鼓,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好好说话”夏景皓抚了抚额,不想表现,也不要这么明显吧,这个臭女人。
“是”吴婉娇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想了想,一些现代理念的东西她知道,但是让她这个半吊子也说不出具体详细的东西来,只能说个大概的意思:“父王,有很多事,你们都用了谣役,这就节省了很多开支,另外,上次管大人在黄平,批地时所做的一切,我个人觉得简单、漂亮、实用,真得可以用啊”
管修明被吴婉娇夸得连连作揖,“使不得,使不得。”
“临齐没有那么多商家啊”北齐王说出事情的实质。
“这个啊,那根本不是问题,问一下,临齐现在正式成为首府了吧”吴婉娇知道他们陷在黄平商家这个点上了,开口问道。
“是”北齐王神情严肃,郑重而肯定的说道。
“哦,这不就结了,首府的地多贵啊,你们只要起拍,价高者得,光这些就够你们规划用银了”吴婉娇说出现代的竟价拍地。
“价高者得?”北齐王不解的问道。
“是”吴婉娇点头称道。
朱自舟捻着胡须说了一个字:“妙”
“我看行”张德梁也赞同。
“具体的我来做”张之平兴奋的说道,“管大人咱俩好好商量商量?”
“没问题。”管修明拱手答道,心里也高兴,再漂亮的东西那也得有银子才能做出来啊。
“好,这样解决一部分是一部分,我在税赋上再抽出一部分,争取做得更好些”北齐王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
夏景皓看了看吴婉娇,又看了看小念儿,伸出手让小念儿牵着,他看了看模型,觉得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乾明四年三月起,北齐府、县互换的公文正式下达,官员品极只有升,基本上没有降,所以没有引起多少骚动。
临齐府尹张之平广纳贤士,只要有几份本事,都可以找到差事做,一时之间,本就富庶的临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五月底时,围着临齐县到临集小镇的一大圈全部售磬,同时,北齐新王府已开始动工,选址就在世子府不远的老临集镇上,而老的临集镇被疏散到临集新街。
就在北齐如火如涂开展基本建设时,突厥王悄然去逝,他的去逝没有引起多大恐慌,因为他缠绵病榻很久,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他的离逝,让突厥一分为二,有了东突和西突之分,竟和北齐形成三角守望之势,莫名达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平衡。
中山郡王领着众将士打道回京。
“子厚,辛苦了,萧将军辛苦了”北齐王来给他们送行,抱拳说着临行前的客气话。
“一样”中山郡王回以一笑,并不多话,拉起马的僵绳,一个漂亮的翻身,让了马回报一礼。
“回京后,请代夏守正问侯皇帝安好,不胜感激。”北齐王抬头看向中山郡王,大声说道。
“举手之劳,”
“多谢”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看着滚滚而去的奔腾烈马,扬起阵阵尘土,夏家父子下意识的往白杨树下避了避。
北齐王松了一口气,“天佑北齐啊”
“是,父王,现下你不要担心了。”夏景皓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到最后是这个结果,比料想的还要好。
“是,夏收就要到了,看着今年的雨水,又是一个好年景啊。”北齐王经常跟胡老头聊天,说出来的话跟胡老头一模一样。
“是,父王”夏景皓看向一片广阔的土地,到处都是金黄灿烂一片。
“你媳妇说得不错,树木繁盛,鸟语花香,好的……”北齐王说着说着忘记那个词了。
“好的生态”夏景皓笑笑补充道,看看自己站的地方,一排排白杨,高大笔直,阳春三月,新发芽的叶了嫩绿嫩绿的枝头迎风飘动。
“对,好的生态,本身就会降低大旱、大涝的发生,让气候变得平和。”北齐王如一个老道的农人一样,说着地道的农人话。
“是啊,想想以前,我们竟不知,一棵棵树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夏景皓特别感慨,谁知树木竟有这么大的作用,居然养气固地,保证不大涝大旱。
“谁说不是呢”北齐王跟着感慨,“不说了,我回去抱小孙子去”
“父王,别累着你”夏景皓笑眯眯的提醒着自己的父王。
“带孙子有什么累的。”北齐王哈哈大笑,策马奔腾,直往回赶。
北齐王回到世子府,王侧妃坐等在那里,王侧妃憔悴了很多,看见北齐五,两眼含泪,脉脉的看着北齐王,就是不开口。
北齐王军人出身,最烦女人如此作态,不耐烦道:“说”
王侧妃泪眼婆娑,低声柔语的说道:“王爷,你都把我们娘几个忘了”
北齐王突然朝门外大叫一声:“老瞿”
“王爷,小的在”老瞿连跑带奔的进来跪拜道。
“银子没有送到王府”北齐王勃然大怒。
“回王爷,按时按月都送了”老瞿低头回答道,作为管家,对王府里里外外还是挺了解的,他当然知道王侧妃的银子到哪儿去了,可这却不是他这个做奴才能讲的。
“王爷”王侧妃跪到北齐王的面前,低声呜咽着,好像委屈的不得了。
“女儿的嫁妆我都备了,儿子在金府也有事做,哪个地方把你们忘了”北齐王才真得委屈好吧,一个男人要养这么多女人、儿子、女儿,大把大把的儿子如流水般花出去,还有人跑过来说不够用,你说郁闷不郁闷。
“王爷……”王侧妃被北齐王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赶紧回去准备初月的婚事,六月初八,没几天了”北齐王不耐烦听她那些糟心事。
“王爷,你……”王侧妃觉得自己没办法说出口,怎么办啊,说出来,王爷会不会把自己吃了啊。
“有事说事”北齐王看着一把年纪还哭天喊地的女人,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我……”王侧妃高兴,王爷终于问了,可自己不敢说啊。
“说”
“银子被我赌输了。”王侧妃发着要发飚的王爷,伸头缩头都要挨一刀,豁出去了。
“我上次有没有说过”北齐王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平静,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平静的前奏。
“说过”王侧妃头伏在地上,不敢抬。
“在那家输的”
“康乐坊”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心里有数了”北齐王看了看王侧妃,扫了她一眼,想了一下,对着老瞿说道,“你拿三千两给她”
刚要说话的王侧妃被北齐王拦住了话头,“整个世子府一个月也差不多这个开销,别不知足。”
“是”王侧妃看着脸阴得能滴水的王爷,吓得不敢说话了。
北齐王想了想,“让世子爷过来”
“是”
夏景皓刚洗好澡,吴婉娇正帮他刮胡子,他仰着头,吴婉娇拿着刮刀,正剃了一半,小念儿在边上问道,“母亲,父亲疼不疼啊”
小念儿看着落下地的胡荐,噎了噎口水,皱起眉,好像疼得是他。
夏景皓不能动也不能笑,用手摆了摆。
小念儿摇头,“肯定疼的,只是你是大人,你不好意思说罢了。”
吴婉娇朝儿子瞄了一眼,“哼,不懂不要乱说话。”
“哦”
过了一会儿,终于都刮完了,夏景皓深吸一口气。
“干嘛,没双喜刮得好?”吴婉娇眉毛倒竖,瞪着他,仿佛说一句不好,就能吃了他。
“没有,绝对没有”夏景皓边忙保证,天啊,就是一母老虎啊,实话都不让人说,笑笑答道,:“就是觉得这样舒服”
“我就说嘛,父亲他不敢在母亲你面前说疼”小念儿看着被母亲威胁的父亲,了然的说道。
“哼,他要是敢说,我揍他”吴婉娇也配合着儿子,挑眉得意的说道。
夏景皓一把抱起儿子,高兴的说道,“儿子,别急,再过十多年,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要等这么久?”小念儿小手放在嘴边,惊讶的说道。
“傻小子,最快的就是时间了,想着你娘抢我玉佩,仿佛就在昨天,一眨眼之间,你都这么大了,唉,真是不知不觉就老了。”夏景皓不知不觉感叹起来。
“行啊,夏景皓,搞得跟诗人一样。”吴婉娇边收拾刮胡子的东西,边调笑了一下夏景皓。
“什么诗人,你看我一直就是一个大老粗。”夏景皓回转过神来,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
“停,这位公子,我知道你,文武双全,君子六艺无所不精,你就别在我这个粗人面前显摆了。”吴婉娇才不会承认自己看他,一直是个武夫呢。
“哼,自己不学无术,还不允许别人有才华,这什么心态”夏景皓瞄了一下不服气的吴婉娇,来了一句。
“我——不学无术”吴婉娇放下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