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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婉娇发现一个问题,“等等,你们手中的孩子全是男娃”
几个丫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我的天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啊”吴婉娇惊乎,外面是不是也是这样啊,还是她这几个丫头凑巧了呀?
“……”
“你们的儿子将来娶媳妇难了,嘿嘿”吴婉娇见众丫头都不吭声了,挑眉对她们说了一句。
“小姐,难道你的不是儿子?”八丫不解的问道。
“啊,”吴婉娇一愣,“是啊,我的也是儿子,将来的媳妇都是问题啊”
“小姐,小念儿的媳妇,不是问题吧”小桃撅着嘴巴说了一句,心想,不知有多少女子要扑上来呢。
“啊,哦,”吴婉娇想到了小念儿的身份和地位,“也是,高、富、帅,哈哈”吴婉娇乐得大笑,丫头们不满意了。
“小姐,你也太不厚道了”
吴婉娇捂上嘴,“一时之间得意忘形”
一行人高高兴兴讲着自己娃娃的趣事,直到天都黑了,各家男人找上门来,众人才散去,门口的男人见此,也都哄然而笑。
金府郡王府已经几年没有这样热闹了,有点颓败的王府打扫一新,到也露出往日的繁华和气派出来。
北齐王在正厅接见了分家后的众人,不管内里如何,表面上,分家后的众人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北齐王的庶子基本上脱离了权力中心,做些文散官或是打理庶务,已经跟不上北齐王的步伐了。
而北齐王的庶子们都对自己的父王不满意,金矿插不上手,权力也插不上手,但是谁也不敢对抗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父,真要发起火来,自己也不够他杀的。
北齐王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儿子们心中竟是这个形象,竟然能虎毒食子,不管怎么样,北齐王也算歪打正着,镇慑儿子们胡作非为。
婚礼还算热闹,尤子清是个头脑清醒的年轻人,自己要的是什么,将来要走怎么样的路,都明白的很,所以对自己现在的妻子是礼遇的,至于将来在生活中能不能夫妻和美,要看两个人了,说白了夫妻过日子这种事,一个想过一个不想过,是没办法过下去,所以将来如何就看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了。
金府郡康乐坊和其他赌坊没有什么区别,掌事的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推开赌坊的暗门。
“爷,有好多妇人要退银子。”
“想得美”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的男人说道:“周旋着,既不说不退,也不说退”一双倒勾鹰鼻让人心生恐惧之感,左耳上带着一个宝石耳钉,一看就是异族人的打扮,端坐在虎皮椅上,两眼凶光毕露。
“明白”中年男人有点吃怵,不敢多言只说重点,“我们赌坊的生意最近不太好,爷你看……”
“没事,北齐王女儿大婚,风头被抢了而以”异族人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似的,对这里的风俗习惯似乎很懂。
“爷,上头让我们小心,上次那个……”中年男人见主人看向自己,不敢说话了。
“汉人,见利就忘义,别担心,让上头放心,银子不少挣,事也不会少做”异族人也是自大的说道。
“是”
青风身穿便装如富家公子,带着一群人进了金府三流的青楼,和金府的兄弟接上线了。
他们避在一个包间,外面来客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庶民、商贩,吵杂声中充着各种劣质香粉胭脂味,味道呛人,让人呕吐。
“金府现在怎么样?”青风问着对面的兄弟。
“有一些异动,还在兄弟们的控制当中”对面的年轻人说道。
“上次那个老太婆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了一些,此人是个憋脚的神婆,在贫民地帮人驱邪治病,常常失手,生意不好,后来跟地痞勾结诱拐贫穷少女进窑子做姐儿,总之是个三教九流的角色,认识一些人,靠吭蒙拐骗为生,不知为何混进了世子府,还在查,据说跟一个小瘪三走得很近,可这个小瘪三就像消失了似的,查无此人”对面年轻人神情沉得,事情不好查,麻烦。
“嗯,还有吗?”青风听着也觉得不好办。
“有,王爷让查放印子钱,也有点眉目,金府郡有点家底的官家夫人都在放”
“这么严重?”青风吃惊。
“放印子钱已经有些年头了,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一个带一个,慢慢就成了气侯。”年轻人说道,这其实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只要手中有银子的妇人,稍被人利诱一下,就上勾了,再出来很难,除非放得身无份文,否则是脱不了身的。
“眉目是什么?”青风皱眉。
“主要放给三个大赌坊”对面年轻人说道。
“那三个?”
“康乐坊、吉照坊、鸿运坊,他们三家的东家我也查了,其中有两家就是金府郡的,一个是胥家,一个是姚家,另一个说是商人,但我觉着不像,偶尔有突厥人出入,所以……”
“我知道了,我会跟王爷说的,你看紧点,特别是康乐坊”青风点头示意。
“是”
青风站了起来,往自己身上倒了一壶酒,然后踉踉跄跄出去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青风把情况回禀给北齐王和夏景皓,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胥家走得是陈家门路,陈家下去,他们家虽说找了尤家,稳住了生意,但是不足为惧”北齐王明白,像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没有后台,根本没办法生存,基本都有人罩着,他很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父王说的是”
“至于姚家,是走了我们夏家族人的门路,也不足为惧,至于康乐坊……”北齐王的谍报里没有它的存在,有点麻烦。
“没有查到走了谁得门路,生意却出奇的好,不得不令人怀疑”青风听年轻人说过之后,又细查了一遍,没有查到有价值的东西。
“以前没有查过吗?”北齐王问道。
“查过,有人犯事,都是用银子砸的,为了这个陈家拿了不少,至于现在尤子清,他当时就拒绝了,后来不知他们找的谁,我们暗查了一下,暗下里生意做得不小。”
“查,没根没底总是让人不放心”夏景皓叮嘱道。
“是”
很快,三大赌坊明面上都有官府的人隔三差五盘查,暗地里只有康乐坊被盯上了,夏景皓的人蛰伏在他的周围,等待机会。
夏初月的婚事已经结束,北齐王呆在王府,等女儿回门后就回临集。
夏初月三日后回门,中午在家里吃过饭后趁着太阳未落山就要回府,这是一个风俗,太阳落山意味着兆头不好,所以夏初月和尤子清午饭过后,没多久就回去了。
北齐王在世子府呆习惯了,也不愿呆在这里,收拾妥当,准备回临集,出了王府大门,就在送行的人和被送的人都还没有走的时候,一群有点年纪的妇人过来挡北齐王的骄子。
她们在北齐王的骄子前哭天喊地,“王爷,民妇没法活了,求王爷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是啊,求王爷饶了我们吧”
“王爷,收银子不能不办事啊”
“王爷,没有差事,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
这些人在王府门前哭成一团,要不是外围有侍卫,围观的人能把王府大门口堵死。
北齐王两眼一眯,浑身凌厉,他的近待,夏满大声喝道,“何事喧哗,不要命了,敢挡王爷的驾”
王侧妃吓得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王爷,你收我们的银子,怎么还下我们夫君的官职啊,这……这不对啊”
“曾先生,让他们报名字”北齐王倒是听出几份端猊,威严的说道。
“是”
曾先生跟那些妇人们说话,问他们夫君叫什么、做什么、现下情况如何?一群人在那里争着跟曾先生说话。
北齐王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送行的王侧妃等人,其他人包括陈侧妃在内都很坦然,唯有王侧妃站立不安。
北齐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盯着她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府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卸下的红灯笼,满身无奈,这些败家的女人。
曾先生听完后走到王爷身边,声音很小,“王爷,这些人都是一些世家庶子,做着一些散职,都是胥吏之流,在前两年官场整治中下掉的,为了官回原职,走了王侧妃的门路,她们前前后后送了不少银两给王侧妃,指忘王侧妃在你……吹吹风”
曾先生不好意思说是‘枕边’,明眼人谁不知道啊,王爷他还在金府住吗?这些妇人们病疾乱投医,居然……唉,啧啧。
北齐王看向王侧妃,声音平静的说道,“放了多少?”
“王爷饶命啊!”王侧妃吓得跪到北齐王面前,但是不敢靠近,大声呼喊。
“放了多少?”北齐王压着发怒的心,仍然平静的问道。
“王爷,妾再也不敢了”王侧妃频频磕头,额头上都渗出血来。
北齐王的声音斗的大了起来,“放了多少?”
“十七万两”王侧妃浑身颤抖,被北齐王的声音喝得脱口而出。
“你们王家的陪嫁不值三千两,你几乎没有生息,居然有银子放这么多,如果我没有猜错,以前也放,不过是几千两而以,这十多万两,就是掌家后放的吧”北齐王低头看向她,分析着她的十七万两是如何来的。
“王爷饶命啊”王侧妃知道自己逃不了,只求保命。
“父王饶了姨娘的命吧”夏宇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娘敢放这么多,吓得跪到了北齐王的面前替自己老娘求情。
北齐王看了看眼前的儿子和女人,不想跟他们说什么:“在那家放的”
“康……乐坊”
北齐王两眼闭了一下,然后睁开,这是不是也是机会,只权衡了几息功夫“来人,端了康乐坊”
站在边上的夏景皓先一愣,后一想,也是,怀怀疑疑,不如直接了当,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