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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小言南伸出小手,放在自己母亲的手里,小声的叫了声母亲。
三个孩子一脸崇拜,虽然他们什么都不懂,但是不防碍他们对自己母亲的认同。
“是,不过母亲没有你们父亲说得那么好,我只是提了一下,真正做的另有其人,是他们让这里繁华如景”吴婉娇不好的心情被这个冲散了很多,对着夏景皓说道,“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大家带来福运啊?”
“是,特别是为我”夏景皓两眼深情的看向吴婉娇,仿佛看到了天荒地老。
“切,别这样看着我,我会难为情的。”吴婉娇被夏景皓深情款款搞得害羞竟不敢看他,低了低头,笑着说道。
“哈,哈……你居然还有害羞之时,我以为你不懂害羞二字怎么写呢!”夏景皓的心情也开朗起来。
“切”
突然之间,天边飘来一团黑去,天黑了下来,一场大雨不期而至,一家子连忙躲进船舱内,吴婉娇看了看外面河流的水位,想了想说道:“进入五月份,雨水好像多少很多啊?”
“我也感觉到了,对农事,有影响吧?”夏景皓也跟着看了看外面的水位,问道。
“应当有吧,”
京城法华寺
“师傅,你这几天,好像不高兴呢”小沙弥变成了少年和尚,处于变声期,声音有点嘶哑。
“有吗,为师一直板着张脸,你能区分出高兴和不高兴?”慎独微笑着对他的小徒弟说道。
“当然能,我都跟师傅生活十几年了,这点还看不出来。”了真一脸得意的对着自己师傅说道。
“是啊,一起生活十几年了”慎独有点愁怅的摇了摇头。
“师傅”了真看到这样的师傅感到不安。
“你师叔呢?”慎独转头问道了真。
“他,整天晃荡,然后吭蒙拐骗”了真鼓了鼓嘴巴说道。
“也是本事”慎独不以为意,这世上之人,决大多数时,不过求个心安理得罢了,能懂天意、知天命的有几个?无所谓骗不骗,各取所需罢了。
“师傅,师叔说福星进京了,你知道吗?”了真突然起来这事,赶紧开口说道。
“知道”慎独点头,一幅早就知道的样子。
“啊”了真愣了一下,不解。
“她不应该来的”慎独站了起来,走到亭边,凭栏无眺,山高水阔,到底何处是归鸿?
“师傅”了真有点怕,能让师傅愁怅的事必不是小事,到底是何事呢?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慎独一个人静坐在山腰之上的亭子里,看着似触手可及的云雾,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天地就在心中。
吴府
“大郎啊,你派人在码头守着吗?”吴明德对着大儿子问道。
“爹,守着呢”大郎笑笑回道,心想父亲也太急了,信上说还有五、六天呢,虽然这样,他仍然派人守正码头。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娇娇到了看不到我该着急了”吴明德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码头亲自等着女儿,不然心不安。
“爹,别急,会有人来报信的”吴大郎看着如此着急的父亲无奈笑着说了一句。
吴明德摇摇头往外面走,“我去等,等到了,我让人通知你们。”
吴大郎媳妇在边上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心想,嫡长孙都不如这个小姑子,真不知这个小姑子是何等人物?
京城皇宫齐妃宫
“金环,打听到了吗?”夏明月见自己的大丫头从外面进来,亲迎上来。
“打听到了,听说已经进大通河了”金环高兴的回答。
“是吗?那就快了,最多三天就能到了”夏明月想了想高兴的说道。
“是,小姐”金环点头。
“我侄子侄女的见面礼备好了吧”刚准备转身的夏明月突然想见面礼的事,连忙问道。
“好了,娘娘”边上的银环笑着回了话。
“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哥哥了。”夏明月叹了一口气,多少年了,终于可以见亲人了。
“娘娘”见个跟过来的丫头跟着她一起感叹起来。
京城外某客栈
“人到了吗?”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人阴狠的问道,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威猛、充满了暴戾之气。
“到了”身材同样高大、粗犷的中年男子回答道。
“好,随时待命,就不信他这次能逃过去。”
“是”
皇宫深处
“你们家爷怎么说?”一个华贵而端庄的妇人站在宫灯边上,低声问道,宫灯灯芯明暗之间,投射下来的影子晃动不安。
“爷说了,给他一点点教训,应当心中有数了”脚下跪着一个俏丽的丫头,声音也压得很低。
“如果还是不站在我这边呢”华贵妇人自言自语呢喃了一句,看向皇宫的远处,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看到此景,这里就是人人想爬上来的云端啊,想一直端坐在云端,为何这么难呢,为何那些人就这么不听话呢?
“爷说,他自有后招”声音很小,丫头也听到了,想了想回到。
“跟你家爷说,我好了,他才好,我不好,他甭想好过”华贵妇人突然从神游中清醒过来,低下头阴蛰狠戾的说道。
“是,娘娘”
大通河上,夏景皓在听青风的呈报,眉头紧锁。
“爷,你看该如何?”青风抿着嘴,等着夏景皓的命令。
“让我想想,”夏景皓听过之后,来回走动,京城对他来说就意味着杀戮,以前,不是自己就是和自己有联系的女人,现在是自己和妻子和孩子,突厥人当然是其中之一,这个毫无疑问,至于其他顺势而为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反击或避开。
“是”
是夜,夏景皓在后舱对着孩子们说道,“小念儿,别慌,你就当在家里的池子里游玩,很快就有小船迎过来的”
“是,父亲”小念儿已经有点懂事了,点点头,抿了抿小嘴说道。
“娇娇,你怕不怕”夏景皓看向吴婉娇,对着她微微一笑。
“我,机会正好,练练水性,”吴婉娇开玩笑的说道,以此来冲淡紧张感。
“双胞胎会有人背的,我的亲卫里有熟水性的。”夏景皓点头,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吗”
“嗯”
“我们去你家的别庄,由别庄去京城”夏景皓一脸沉静、严肃。
“嗯”
夜是幽静的,五月底的清风微暖,轻轻拂过河面,拂过岸边的树叶,鸟儿早就归巢,万籁俱寂,天地之间空旷而广阔,唯有孤独的月远远的凝望着这安静的大通河。
大自然沉浸在酣梦中,静悄悄地孕育着一个不安宁的夜晚,黑夜中,在苍茫的大通河里,一只小船正摸索着前进,悄然无息。
五月底的河水仍然是冰冷的,吴婉娇一手抱着一个浮木,一只手轻轻朝前划动,不时还朝边上的双胞胎看过去,两个小娃子冻得两牙直颤。
夏景皓踩着水,伸头看了看不远处,河面上,时不时有船只经过,他们离开自己的船已经有两三里地了吧。
双喜轻声说道,“爷,来了”
“好,你去接应一下”夏景皓一喜,低声说道。说完后把孩子的妻子朝自己身边拉了拉。
“是”
第二天黎明时分,吴婉娇他们没有去别庄,穿过大通河的支流,上岸时,居然到了当年他们相遇的小客栈。
夏景皓和吴婉娇两个人作普通商人打扮,小念儿扮了小厮,双胞胎都作了女孩子打扮,他们看起来就是两年轻人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孩子走亲访友。
夏景皓贴了胡须,抹了桐油灰,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了。
他们一行几个进了客栈,同时客栈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们看上去是行脚商人,夏景皓只一眼,就瞳孔紧束,居然狭路相逢,自己送上门来了,心跳如鼓,不会的,不会的,慎独大师说我福泽绵长,子孙福堂。
他不动声色,扶着吴婉娇慢慢走进客栈,吴婉娇脸色苍白,昨天冻了一夜,还没有缓过神来,现在迫切想洗一把热水澡,所以根本没有在意到夏景皓的变化。
几个彪形大汉朝他们看了看,好像只是好奇,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们看得很仔细,把要进门的一行人细细看了个遍才大摇大摆准备出门。
客栈老板见客人要出门,连忙上前送客,“客官,走好,各位要是回头路过,还过来住啊,那几间还给你们留着。”
几个人一声不吭,只管接过小二牵过来的马,打马朝京城方向跑去。
“真是怪人,不言不语。”掌柜念了一句,摇了摇头连忙过来招呼进门的客人。
夏景皓见这一行人走了,紧绷的身体,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连忙让店家备热水。
双喜见世子妃有人照顾上,才来跟夏景皓说话,“爷,你看刚才那几个……”
“只是当中的几个,其他地方应当还有”夏景皓眸色幽深,心思不明。
“刚才可真悬,竟然遇上了”双喜后怕的拍拍自己的心口,他们经常和突厥人打交道,当然能分辨出此人是不是汉人。
“嗯,船上有消息吗?”夏景皓心想,想不到狭路相逢,擦肩而过,真是好险。
“一切照旧”双喜接到陆致文传过来的消息说道。
“这样倒可以在这里休息两天了”夏景皓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们应当想不到,我们居然住到他们落脚之处”双喜笑了一下说道。
“嗯,”
夏景皓所在的船只仍然不紧不慢的在大通河上行进着,只是上面的人变了,由他的下人们扮成了他们,由此来迷人眼。
夏景皓带着妻子儿女在客栈休整了两天,才算活过了来。
“真是万幸,都没有生病”吴婉娇看着三个活蹦乱的孩子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