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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用力的想要甩开司奕抓住她的手,心里对司奕的忍耐显然已经达到了极致,神情极度不耐烦的对着司奕嘶吼着:“放手,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有,谁会在乎你在乎不在乎,你算什么东西?神经病,放手,我要回家。”
说着乔初夏又用力的挣扎着,想要甩开司奕握着她的手,可司奕的手就像是粘在她的手腕上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动弹。
乔初夏瞬间就像是被耗尽了所有的耐心,眉眼之间狠狠一戾,开口的声音又狠又绝:“司奕,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以为我会傻到,放弃厉瑾琛而选择你?我又没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有什么还值得我这么做的?”
“司奕,难道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一边说是会对我好,会对我家人好,一边又故意设计陷害我哥,让我哥这辈子都要为他犯下的错,付出惨重的代价,然而你呢?凭什么还能可以这样逍遥快活的生活下去。”
“你不说想我原谅你吗?不是让我相信你一次吗?可以啊,只要你去自首,我会考虑看看要不要原谅你。”
“司奕,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我哥一天还在为你们共同犯下的错,独自一人承担下所有的一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你的。”
司奕被乔初夏这接二连三的挑衅和刺激,也引得他心底那些最邪恶和最恶劣的因子,也从他身体深处变得活跃起来,渐渐的占据着他的整个身体。
原本还算柔和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狠厉而又绝情,脸上也爬上了一抹阴森而又森冷的戾气,再开口的声音带着一抹凌厉的决绝:“许莫言本来就不属于你们,他根本就不是你哥,他只是一个毒贩的儿子,他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这么多,他又有什么资格可以让你为他付出这么多。”
“他现在所有的下场,所有的遭遇,都是在为他母亲当年犯下的错,付出他应有的代价,坐牢已经算是便宜他了,已经算是对他仁慈了,如果他不是你哥,他的下场一定会比现在惨上千百倍。”
“许莫言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所有决定,我并没有拿着枪逼着他去做,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全是他自愿的。”
“不管是他当初答应和我一起合作,想要在巴西杀了厉瑾琛,还是后来他被捕之后,为了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他母亲的下落,选择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并有强迫他任何。”
“你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倒我身上,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至于许莫言要怎么选择那是他的事,与人无尤,凭什么要我负起他的责任?”
第1104章 牡丹花下死()
“你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倒我身上,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至于许莫言要怎么选择那是他的事,与人无尤,凭什么要我负起他的责任?”
随着司奕的话音落定,乔初夏漆黑的眸子陡然亮了几分,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的光亮,一股不可抑制的兴奋从她心底奔腾而上。
她果然猜的没错,当初真的是司奕教唆她哥去了巴西,然后许莫言和司奕一起做了买凶杀人的勾当,打算把厉瑾琛置之死地。
然而,事发之后,司奕却全身而退,独自逍遥法外,而许莫言却深陷牢狱之灾。
现在司奕终于承认了,他既然已经承认了,他就一定要为他的所有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绝不能让她哥一人背负下所有的责任。
如果这次她还能活着回去,她一定不会再让司奕跑调。
正在乔初夏思忖间,耳边又传来司奕阴戾诡谲的声音:“初夏,我也不怕让你知道,既然我今天带你来到这里,你就不要再想要全身而退。”
“你不是说厉瑾琛很爱你吗?不是说厉瑾琛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吗?什么都不在乎吗?那我倒要看看,厉瑾琛会不会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厉瑾琛如果知道你和我睡过,他还能不能如初一般,那般爱你,对你依旧没有半点芥蒂。”
乔初夏心脏骤然一沉,一股不可遏制的惶恐和恐慌,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爬满了她每一个细胞,脑子都还没有想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乔初夏抬起空闲着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司奕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用力的从她的手腕上扯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司奕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厉瑾琛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管我变成怎样,厉瑾琛都不会放弃我,倒是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司奕嘴角勾着阴冷而又狠绝的笑容,开口的声音听似含着一抹笑意,却实则透着一股蚀骨的阴冷和鬼魅:“是吗?那我也不在乎,如果我死之前能得到你,那又有什么所谓,难道你没有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我这一生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缺失和遗憾,但却除了你,只有你是我一直都渴望,却又得不到的。如果我能在死之前,能得到我这一生最梦寐以求的你,就算是死,那又何妨。”
话落,乔初夏眼眸里全是对司奕的恐惧和惊慌,一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迅速,褪去了所有的血色,苍白的小脸几乎接近透明。
浑身像是置身冰窖一般,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冷彻刺骨的寒气。
乔初夏也知道现在除了她自己,能救她于火生水热之中,根本没有再有第二个人可以帮到她。
厉瑾琛还在遥远的a市,且不说现在厉瑾琛还知不知道她被司奕绑架,就算是知道,厉瑾琛想要立刻过来救她,也是不可能的事,司奕也不可能给他这么多时间。
然而,现在仅凭乔初夏的一己之力,想要顺利的从司奕手里逃出去,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和司奕硬碰硬,到最后吃亏的只有她自己而已,她也是不会有可能会有机会逃走的。
第1105章 不敢轻易选择()
然而,现在仅凭乔初夏的一己之力,想要顺利的从司奕手里逃出去,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和司奕硬碰硬,到最后吃亏的只有她自己而已,她也是不会有可能会有机会逃走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乔初夏也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由司奕对她为所欲为,让她沦为司奕任意拿捏的玩物。
她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让司奕碰到她分毫的,她也一定会保全她自己。
想到这里,乔初夏根本没来得及多想,趁着司奕一个不防备,抬起脚用力的朝着司奕身前踹去,脚底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司奕的腹部。
司奕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乔初夏这忽如其来的举动,踹得往后连连退开了两步,才勉强的稳住了往后栽倒的身体。
乔初夏趁着司奕摔倒的空隙,飞快的转过身,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正要拧开门锁。
只是乔初夏才刚刚拧开了门锁的一条缝隙,司奕却又突然从乔初夏身后扑过来,二话不说的,一把打横抱起乔初夏,转身朝着那张又窄又旧的单人床走过去。
然后毫无怜香惜玉的把乔初夏扔在了床上,迅速的俯下身,朝着乔初夏身上压了下去。
乔初夏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司奕的身体就朝她压下了下来。
一股恶心刺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令她的脑袋忽然眩晕了两秒,才猛然又反应过来。
乔初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司奕的怀里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挣扎抵抗,司奕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将她压得根本就不能动弹半分,到最后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急促。
乔初夏眼底充满了一股浓烈的恐惧和无措,乃至是无助,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感充斥着她整个身体。
…
沈予下了车之后,一路顺着乡间小路走去,在乡间小路上弯弯绕绕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走到了湖边,然而湖边两侧,却有左右两条路可以走。
沈予站在原地等了几秒,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要走哪一边。也不敢轻易的选择要走哪一条路,害怕他一旦选错,就会错过救出乔初夏最佳的时机。
正当沈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道刺眼的白茫却突然刺进了他的眼底。
沈予下意识的顺着刺眼的光亮望了过去,躺在地上那块银白色的钻石手表,就猝不及防的撞进了沈予的眼底。
在这个穷乡僻壤,方圆几里都不见一个人影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一块价值上百万的手表。
沈予根本就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块女表的主人到底是属于谁。
沈予没有任何迟疑的飞快抬起脚,走到路边,弯腰把手表从地上捡了起来。
初夏应该是故意把手表扔在这里,是想要提示他应该选择这条路吗?
所以他应该选择左边这条路?
沈予朝着他身边那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看了看,刚要抬脚朝着田间小路走去,耳边就隐约传来一道凄惨的女声:“放开我,放开我!!!”
第1106章 解救()
沈予朝着他身边那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看了看,刚要抬脚朝着田间小路走去,耳边就隐约传来一道凄惨的女声:“放开我,放开我!!!”
沈予蓦地顿住了脚步,收回了正要抬脚离开的趋势,站在原地又等了几秒,想要再认真听听,看看是不是还能听到刚刚那道是若有似无的声音。
沈予等了等,果然不出几秒钟的时间,刚才那道惨烈的女声就又传了过来:“滚开,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这次传过来的声音,相比之前,更加明显更加清晰,沈予甚至能分辨出这道女声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递过来的。
沈予转身朝着湖边的小木屋的方向,刚刚迈开了几步,刚才那道声音又传了出来:“不要碰我,放开我,放手!”
沈予这次几乎可以肯定这道求救的声音,确定是从小木屋里面传出来,甚至已经隐约能辨认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