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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撒着娇。
皇上因着几日未见林端若了,也甚是想念,见林端若也如此的挂念他,不由得也是心情大好。
林端若并没有一开始便提大皇子的事情,她知道皇上生性多疑,自打五皇子的事情之后,性格只变得更加独断多疑了,若是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让皇上疑心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尽管心中焦急一片,林端若却仍是同往常一样,乖巧的像个小猫,缠着皇上与她一道下棋,为他烹茶。
待用过晚膳后,皇上正与林端若一道临摹字贴之时,突然听到马江明的声音,见他自外间持了几道奏折进来,说是刚刚有几位朝臣递上来的折子,请皇上一定要看。
皇上只冷哼了一声,示意马江明将折子放在书案上,让他退了出去,却并没有要打开看的意思。
林端若瞄了一眼那奏折,不动声色的道:“这些大臣也真是,现在又不是上早朝的时间,楚郎您都到了后宫,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早上再说呢,还要巴巴的赶到端若这里来”
皇上微皱着眉,眼里几丝不耐烦,道:“能有什么事儿?朕都不必再看,想来里面也是为着大皇子求情的说辞!”
林端若等皇上提这个由头已经等的太久了,她努力的按下快速的心跳,却是一派天真的问道:“为大皇子求情?这可便奇了,大皇子殿下不是正在边关为您打仗吗?端若听说,大皇子殿下这些年在边疆可甚是英武呢,体恤下属,又爱民如子,而且对您也是忠心的很,又怎会犯下过错呢?”
皇上面上有些不快,放下手中的笔,冷声道:“体恤下属,爱民如子,对朕忠心,这是他身为一个将军必备的守则,并不算是什么优点!朕要的,是一个头脑冷静,智慧无群的将军,而不是一个仅为了几百将士的性命,便妇人之仁,连丢朕两座城池的废物!”
林端若心中一凉,她万万没有想到,实情竟会是这样。
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前线为自己的江山奋勇杀敌,为了手下的性命,只是丢了两座城而已,可在皇上这个权势的掌控者面前,人命根本不重要,人命根本比不上他的江山领土!
这是何等凉薄的一个人!
皇上大概提起来这事,心中有些烦闷,拉过林端若的手,道:“好了,不提那个没用的废物了,你还有着身孕,别听这些事情,夜色正好,外面凉风习习,咱们去小花园走走吧!”
林端若见状,便只能依着皇上,跟随他出去了。
第161章 交换()
接下来几天,皇上都没再提关于大皇子的事情,林端若与林妈妈都暗暗的担忧,只能让禄才悄悄的去太极宫里打听。没几日,便听禄才回来说,押解大皇子的囚车第二日便要回到皇城来了。
林端若心中焦急一片,私下里同林妈妈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一个万全之策,所有的权势都尽在皇上一人之手,除了他,现在再无人可以将大皇子平安的放出来。
第二日,林端若在屋中左右的踱着步,盼着皇上过来,从早上一直等到午后,都不见皇上的踪影。她心内着急,便让香梅去了太极殿,对皇上说自己今日有些许的感觉不适。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皇上面色匆匆的来到了正元宫。
林端若躺在床上,只装着一副虚弱的样子,拉着皇上的手,一脸的委屈样,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皇上见了心疼极了,赶紧的便要宣刘太医过来。林端若制止住了,只委屈的道:“楚郎,端若只是腹中的孩子一直在踢,踢的端若不舒服罢了。”
听林端若这么说,皇上顿时松了口气,见皇上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林端若趁机又道:“楚郎,您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呢?也不知道过来陪一陪端若和您的孩子!”
皇上抚着林端若的手,好言道:“是是是,都是朕的不是,朕这几日确实有些忙了,今日早朝的时候,老大那个废物被押解回来了,朕在朝堂上将他痛打了一番,扔进了天牢,那些个拥护他的臣子们,都拼命的为他求情,说什么边疆不可缺他哼,说的朕一头的火,难不成朕这万里江山,还找不出另一个将军去代朕杀敌吗?”
林端若听着心里暗暗一惊,面上却仍是一副柔弱样子,似是有口无心的道:“既然有那么多臣子为大皇子殿下求情,楚郎何不顺水推舟赦了他此番的罪过?一来也显示您的宽厚仁德,二来您与大皇子殿下毕竟是亲父子,又不是旁人,儿子犯了过错,做父亲的原谅一次也是可以的,大不了您以后再多教教大皇子殿下便是!”
皇上却是摇了摇头,道:“上阵无兄弟,更何况父子?他也不是一日两日在沙场之上了,连这点果断之心都没有,满腹的妇人之仁,如何堪当重任?而且他根本不将朕的话放在心上!今日能为了几百个将士能连丢朕的两座城池,说不定他日生了逆反之心,听了旁人的怂恿,来抢压朕的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林端若听着,知道自己此时不便再多说了,否则会引起皇上的疑心,便只得住了嘴。
很快,又过了两日,林端若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办法,她与前朝大臣并不相熟,也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可以在朝堂上说上话,如今在这后宫之中,已是无计可施。
林妈妈这一次似乎也是绝望了,她曾偷偷的抹着眼泪问林端若,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能不能保得住楚华离的一条性命,林端若看着一向无情的林妈妈垂泪的模样,却是张不开口,亦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一日,林端若坐在廊下郁郁寡欢,为着楚华离的事情,她这几日的心情都并不好,在她身后,琴欢与紫烟正悄悄的说着宫内的八卦。
只听琴欢神秘的悄声道:“千真万确呢紫烟,昨儿我听太极宫的小方子告诉我的,你说这世间的事多可笑,老天爷倒也是公平的呢,让他做了那么大的官儿,偏偏在子嗣上为难他三妻四妾的一个不落,就是生不出来一个孩子,这好不容易得一个,还是个傻子,你说这可笑不?”
紫烟听得连连点头,悄声应和着。
正巧林端若听到了,便多嘴问了一句,
“琴欢,你这又是在说谁呢?谁做了大官儿?谁又生不出来孩子,得个傻子呢?”
琴欢捂着嘴上前,笑道:“回主子的话,说的正是皇上跟前儿的那个中书令大人呢。”
“中书令?江台利江大人?”林端若有些奇怪的问道。
“可不是吗?琴欢听他们说,江大人膝下就一个傻儿子,倒也不是傻子,只是太过愚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还是个结巴呢,这都到了娶妻的年纪了,皇城之中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愿意将自家女儿嫁给他,江大人四处托人说亲,高不成低不就的,可头疼着呢!”
“娶妻?高不成低不就?”林端若半眯起双眼,看着廊下开的正好的一丛艳红芍药,喃喃自语道。
过了两日,一场初秋的雨倾盆而下,洗刷着天地间的一切。
江台利从太极宫出来后,便一路小跑着往宫外行去,在行至太掖池边时,似乎因着雨太大,虽然衣服已差不多湿透,但眼看着离宫外还有一截,便令身边的随从去太极宫处找宫人借把伞来,说自己在池边的亭子里等着。
待那随从离去后,江台利小跑到了亭中,亭子里早就有两个人在内端坐着,看着亭外,似乎在欣赏雨景。
江台利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位光是背影便已美的让人惊心的女子,低声道:“臣江台利见过端妃娘娘,不知端妃娘娘如此费心,安排与臣相见,却是所为何事?后宫嫔妃与外殿臣子接触,可是犯了大忌,此事若是让圣上知晓,那下场可就太不妙了,风险太大了!”
林端若巧笑嫣然的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似乎是一脸正气的大臣,柔声道:“与您相见,确实是冒着大风险,只是也要看这结果值不值得啊,您说是吗江大人?”
江台利看着林端若那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似乎是被她那妩媚入骨的桃花眸定住了三魂七魄,直到林端若又唤了他一声,他方才有些赫然的微低头道:“那不知端妃娘娘想让臣为您做什么呢?您又能用什么来与臣交换呢?”
林端若微侧过头,看着亭檐下成串成串的雨滴,自信的道:“听闻江大人正在操心为令公子娶妻?端若倒可做一媒,昭娇公主,不知江大人您可看得上?”
原本江台利只是随意一问,带着几许敷衍的成份,在他看来,一个后宫中的女子,能为他一个前朝官员做什么,何况他早就打听清楚了林端若的来历,只是一个乡野村夫的女儿罢了,并无家世。
可当林端若说出这两句话时,江台利心中一动,有些不敢相信,迟疑了一下道:“昭娇公主?那可是皇亲了,若真是能娶到她,倒是我江氏的荣耀,可是臣的愚儿,怕是配不上公主,圣上大概也不会答应的。”
林端若看着江台利的模样,心中便知他已动心,只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而已,于是甜甜一笑,道:“圣上答不答应,那便是端若的事了,就怕江大人看不上这位公主殿下呢。”
虽然淑妃被关冷宫,五皇子身死,南阳王失势,但昭娇公主好歹也是公主身份,而且又是皇上的长公主,从前也是倍受宠爱的,若是自己的傻儿子真攀上了皇亲,江台利又哪有不愿意的份儿呢?
当下江台利连连说着不敢不敢。
他看着林端若微笑看着他不语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直接问道:“此事事关我儿一辈子,若真办成,臣定当重谢端妃娘娘,敢问娘娘,您又想让臣为您做什么?”
林端若轻抚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伸出五根白嫩的手指,笑道:“五天!只需五天,端若定让您江府办上喜事儿!至于端若所求的嘛,“
林端若突然敛了笑意,微微低下了头,道:“为报他人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