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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清瓷轻轻应了一声,转过身,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目光空茫,没了欣赏珠宝的心思。
她的耳边,反反复复回响着刚刚叶雅之所说的话。
她说:大哥其实是喜欢她的,只是不想连累她,才故意推开她。
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她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她为叶景之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可世事难料,阴差阳错间,她被简时初夺走了清白。
原本她悲愤欲死,恨极了简时初。
可一次又一次,简时初挺身相护,让她渐生情愫。
她不是凉薄无情的人。
相反的,从小到大,因为得到的爱太少,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恨不得还给人家十分百分。
虽然简时初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但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让她渐渐遗忘了当初的仇恨和难堪。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爱情就是这么没道理的东西,她就是喜欢上了简时初。
她也不想的,可是喜欢上简时初那样的男人,太简单了。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发光体,无时无刻不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吸引着别人向他靠近。
他天生就会令人敬仰信服,更何况他肯舍命保护她,那样的深情厚爱,有几个女孩儿能抵挡的住?
她喜欢简时初,但更敬爱叶景之。
叶景之不但对她有恩,而且两个人朝夕相处十几年,叶家父母带着叶雅之常年在外,叶家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十几年间,他们相依为命,相互取暖。
如果大哥是喜欢她的,她怎么忍心让大哥眼睁睁看着自己结婚生子,而他自己,孤苦一人……
一边是恩重如山的大哥,一边是令自己情窦初开的简时初。
叶清瓷的心像是在被什么用力撕扯,难受的厉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魂不守舍的在大厅里逛了多久,忽然手机响了。
她被手机冷不丁响起的手机铃声吓的一个机灵,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叶夫人,她的养母,曾美茹。
她连忙接通手机,收敛心神,安安静静叫了声“妈”。
“叶清瓷,我给你三十分钟时间,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曾美茹冰冷的声音夹着怒气,响在叶清瓷耳边。
“妈……我……”
“嘟……”
叶清瓷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耳边便传来嘟嘟的盲音。
叶清瓷无奈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被挂断。
她轻轻吁了口气,抬眼看萧影:“萧大哥,我妈妈回来了,让我立刻回家,你能送我回去吗?”
萧影微笑着答应:“当然!”
叶清瓷是简时初喜欢的人,不是简家的囚犯。
她想回家,萧影断没有拦着的道理。
萧影知道叶家别墅的地址,轻车熟路,把叶清瓷送到了叶家别墅门口。
叶清瓷犹豫着邀请:“萧大哥,进去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不用了,”萧影温和笑着婉拒:“少爷那边还有事情等我去处理,我先走了,叶小姐自己保重。”
“嗯,”叶清瓷点头,“萧大哥路上开车小心。”
目送萧影的车远去,叶清瓷才轻轻吐了口气,转身朝叶家别墅内走去。
一路上,见到来来往往的佣人,脸色都比平时沉重几分。
全都低着头,走路都不敢大声,脚步飞快。
虽然叶清瓷是曾美茹亲自收养的,但叶清瓷越长越漂亮,曾美茹对叶清瓷也越来越不满意,越来越严厉。
她给叶景之挑选童养媳时,怕委屈了叶景之,自然想选聪慧美丽可爱的。
可等叶清瓷出落的一天比一天漂亮时,她对叶清瓷也就越来越不喜欢。
叶清瓷长的太漂亮了,足以当得起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这八个字。
她漂亮的让曾美茹不禁越来越怀疑,这样出色的一个美人,是不是能安安分分的守着她的儿子,不生外心。
有了这样的怀疑,她对叶清瓷的管教,也就越来越严厉。
叶清瓷是叶家养大的,不管她现在出落的多么出色,那也是她儿子叶景之的女人。
她决不允许叶清瓷生出外心,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侮辱了她的儿子!
每次见到叶清瓷,她都要好好的教训敲打,让叶清瓷安分守己的待在叶景之身边,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刚,叶清瓷和萧影在一起时,遇到了叶雅之。
很快,曾美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严厉的训斥她,让她立刻回家。
很显然,一定是叶雅之回家之后,在曾美茹面前告了她一状,曾美茹的语气才会那样严厉。
这让叶清瓷的心中有些忐忑。
曾美茹原本就不喜欢她,今天被叶雅之添油加醋的告她一状,曾美茹不知道又要怎样教训她。
第50章 往前一步是深渊()
她胡思乱想着,推开客厅的门进去。
一眼看到曾美茹坐在沙发上,正在和叶雅之说话。
她往前走了几步,叫了声“妈妈”。
“啪”的一声,曾美茹拾起眼前的茶杯,摔在叶清瓷脚下,精美的茶杯顿时摔的四分五裂。
叶清瓷吓了一跳,不敢再往前走。
曾美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一阵疾风般冲到叶清瓷的眼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叶清瓷的脸上,“叶清瓷,你给我跪下!”
叶清瓷被她打的踉跄了两步,摔倒在地上,沉默了会儿,动动身子,低着头,跪在地上。
没办法,曾美茹是她的养母、是她的长辈。
叶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跪曾美茹,天经地义。
“叶清瓷,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打了叶清瓷一巴掌,曾美茹仍不解气,抬脚狠狠踹了叶清瓷一脚,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叶清瓷的鼻子骂:“你这个贱货!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叶家好吃好喝养你十几年,景之更是对你呵护备至,宠爱有加,你居然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给景之戴绿帽,你对得起我们叶家,对得起景之吗?”
叶清瓷低着头,张了张嘴,想辩解,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有什么好辩解的?
虽然她没有和萧影眉来眼去,但她和简时初眉来眼去了。
不但眉来眼去,连清白的身子都被简时初给占有了。
被强占清白时,她是被动的,是迫不得已的。
可现在,她确实对简时初动了心。
是她理亏,曾美茹没有骂错。
曾美茹见她不说话,当她默认了,更加生气,又狠狠踹了她两脚,将她踹倒在地上,挥着手怒吼:“来人,给我狠狠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我打折她的腿,我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去和那些野男人鬼混!”
曾美茹的贴身保镖拿着一根藤条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扬起手臂,将藤条狠狠抽在叶清瓷后背上。
由肩及腰,伙辣辣的疼痛逐渐蔓延开,疼的她一个哆嗦,刚把差点脱口而出的申吟咽回去,第二下就又落了下来。
她死死闭着眼,攥紧拳头,拼命忍着。
这是她的命运,没办法反抗。
她是叶家养大的,她曾亲口答应过,会做叶景之的新娘。
可如今,她连清白的身子都没了,她怎么再做大哥的新娘?
即便曾美茹打死她,也不过是造化弄人,与人无尤。
她不会怨恨任何人,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生来没有爹娘,只能被叶家抚养长大。
她被叶家收养的那一年,孤儿院里正流行传染病。
院长嬷嬷没钱给这些孤儿们看病,只能眼睁睁得上传染病的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死了。
如果叶家没有收养她,她也许和那些孩子们一样,早就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如今已经是被埋在地下的几根白骨。
她能长大,全是叶家的恩情。
她的命,是叶家捡回来的,曾美茹用家法教训她,谁敢说什么?
曾美茹愤恨叶清瓷忘恩负义,不安于室,出去狗搭野男人,玷污了她儿子的名声,气的恨不得一刀杀了叶清瓷,让手下把叶清瓷打的死去活来。
叶清瓷被打的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最后还是管家看不过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夫人,您消消气,再打就打死了,夫人不是想让她和大少爷早些圆房,断了后顾之忧吗?少爷一向疼她,您把她打死,少爷若是悲伤过度,一定会对身体不好。”
在管家的提醒下,曾美茹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才被拉回来一些。
她冲保镖摆了摆手,“别打了!”
保镖立刻停手,暗暗松了口气。
看在叶清瓷是大少爷喜欢的女人的份上,他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他的力气,几十藤条下去,别说叶清瓷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要伤筋动骨,在床上躺几个月才能下床。
而他,暗地里控制了力道,虽然皮肉之苦免不了,但好歹没打的叶清瓷内伤。
见叶清瓷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曾美茹恨的咬牙,扬手叫过两个仆妇,“把她带到大少爷房间里去,给她洗澡换衣服。”
“是!”两个粗壮的仆妇领命走过去,把叶清瓷从地上架起来。
冷汗打湿了叶清瓷的头发,原本黑长柔顺的长发打了缕,凌乱不堪。
衣衫也被藤条抽的零零落落,曾美茹嫌恶的皱眉,又吩咐了一声:“把她弄干净点,别弄脏了大少爷的床!”
“是!”仆妇又答应了一声,把叶清瓷驾到了叶景之的卧室。
叶清瓷被打的死去活来,浑浑噩噩,可以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但说了什么,却听不清楚。
两个仆妇先把她驾到了浴室,给她仔仔细细洗了澡,还用玫瑰香精把她从头到脚搓了一遍。
保镖的藤条,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