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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限期十日,如果交不出人来,同样是要治罪的!”高让也高兴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姓孟的小子哪里这么大的自信,万一要是让他找到了那对母子,对我们是相当不利的。”王振的长随毛贵提醒一声。
“姓汤的已经畏罪自杀了,而且这汤溁得到的也只是名单和账册的副本,原本早就被郭监军销毁了,没有原本,只有副本,还没有人证,咱们又何须担心呢?”
“原来是这样,难怪东翁让黑虎山的人为我们火中取栗!”
“如果不是这样,老夫也不敢这么做,黑虎山虽然对我们还算恭敬顺从,可别忘了他们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现在是有求于我们,如果让她们得到账册和名单,你们猜他们会不会以此要挟我们呢?”
“东翁说的是,那黑虎山的五当家魔金刚裘天刚还在锦衣卫诏狱关着,她们是一定要将其救出来的,如果让黑虎山拿到了名单和账册,那就有了要挟我们的资格!”
“只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就算拿到了账册和名单的副本,对咱们也没有用,老夫只是不想让其落入锦衣卫手中,仅此而已!”王振道。
“东翁高明!”
“现在黑虎山的人落入锦衣卫之手,我想着仇怨定然是结下来,咱们何不将消息通报给那黑虎呢?”
“嗯,不过黑虎山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跟锦衣卫做对吧?”
“在这之前或许不敢,不过现在就未必了,黑虎的女儿和情妇都落入锦衣卫之手,更别说,那裘天刚可能还是黑虎之前某个女人留下的私生子,这三人可都是黑虎的心头肉,他亲自出面都有可能!”高让嘿嘿一笑。
“如此说来,倒是有一番龙争虎斗了!”毛贵笑道。
“就这么办。高让,你赶紧把这个消息通知给黑虎,最好是添油加醋,刺激一下黑虎,这样戏就更好看了。”王振为自己的阴谋算计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黑虎性刚烈,脾气暴躁。听说对虎妞这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至于那个扈三娘,据消息说,那也是被黑虎视为禁脔,任何人都碰不得,如果我们稍微说点儿什么的话”
“姓孟的不是气血方刚吗,这男人碰上漂亮女人,还不**,一擦既燃吗?”。
“这种事儿是越描越黑。嘿嘿”
“高让,郭嵩、石彪的关防失窃有消息吗?”。王振重点还是关注“关防、秘信失窃”的案子上。
郭敬给他亲笔信才是最要命的,那上面说的事儿,还有人,这要是落到锦衣卫或者对手手里,才是大灾难。
相比而言,汤夫人母子手中的名单和账册副本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
这汤大人要是没死,这些或许有用。起码有人证和物证,他想要脱身。不容易。
可现在汤溁已经死了,人证没了,谁来证明那名单和账册的真假呢?
名单上的人自己证明吗?
开玩笑,这可都是杀头的罪,谁不要命了?
账册上的东西,那早就抹平了。想查都查不到了,所以,汤溁的案子,王振并不太关心。
唯独这“关防失窃案”,看似比汤溁私通外敌。走私军械来的小,可对王振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到现在,只能确定的是,东西在宛平驿到京城这段路上丢的,但到底是在宛平驿丢的,还是在路上丢的,东厂用了声东击西,又使了障眼法,三天时间过去了,半点儿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
这可是把王振给急坏了,东西丢了三天,没找到线索这不稀奇,可拿到这东西的人也没弄出点儿动静,这就怪了。
难道偷东西的人不识货,不知道他拿走的是何等重要的物件?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能把人急死!
“继续找,把人都撒出去,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这是咱们的命,懂吗?”。
“是,是,东翁,现在人都撒出去了,只要有消息,马上报告东翁。”
“哼,东西决不能落入锦衣卫的手中,否则,你我脑袋都保不住。”王振训斥一声。
“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说,什么事儿?”来人被高让一通训斥,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东翁,锦衣卫判官到了易县,抢下了汤溁的尸身,先正护送赶回京城,郭监军一路跟随,请东翁拿个主意!”
“又是那个女人,她怎么总是跟我们过不去?”王振闻言,不禁骂了一句。
“东翁,一旦让他们验尸,那汤溁畏罪自杀的假象就瞒不住了。”高让有些焦急。
“判官怎么会去了易县,你的人都干什么吃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吗?”。王振怒斥道。
“是让失职!”
“算了,也不能怪你,近几次跟锦衣卫交锋,我们都比他们慢了一步,郭老虎比纪纲更善隐忍,不可小觑呀!”王振一叹道。
“这翁婿两人真是羽翼渐丰呀,如果再不将他们的气焰打下去,恐怕东厂日后见了锦衣卫都要绕道走了!”高让自讽的一声道。
“那石彪的伤势如何?”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说,他败在姓孟的手中,那是他没有防备,而且被光晃到了眼睛,如果再战的话,他定然不会在输给姓孟的。”
“过些日子,京中诸卫会操比武,他若是能够击败孟岩,夺得会操头名,老夫在圣上面前保举他做个指挥使!”王振说道。
“那石家小子听了,还不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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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母子见面()
莫等了一个时辰,时间已经是二更末了,郭小超才和汹匆匆的返回。
带回了汤夫人的儿子,汤宝儿,大名汤沐雨。
“宝儿,叫大人!”黑子很喜欢这个孩子,看他牵在手里不肯放手,就知道了。
“大人!”汤宝儿还有些害怕,但是对黑子的话还是非常听的,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宝儿乖,不要叫大人了,叫叔叔好了。”孟岩蹲下来,亲昵的你了一下这幸伙的鼻子,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黑子叔叔?”孩子明显对黑子的信任要超过孟岩,被孟岩抱起,有些恐惧的叫了一声。
“宝儿乖,跟这位叔叔去见娘亲,一会儿再跟黑子叔叔回去,好不好?”黑子道。
“黑子,看来这孩子跟你有感情了?”孟岩问道。
“大人,我就看他这么型没了”黑子感慨道,“就跟我斜候差不多。”
“孩子还小,别对他说太多,我跟小超兄带宝儿进去,你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进入,明白吗?”
“明白!”黑子点了点头。
“今晚拘押室谁值班?”
“是宝慧,她就在值班室。”郭小超道。
“嗯,那就直接去找她吧。”孟岩抱着汤宝儿,一路朝拘押室走了过去。
大晚上的,衙门里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都回家了。
“宝慧,开门!”
“哟,是大人,您怎么还没回家?”值班室内的宝慧一抬头。看到窗户外的孟岩,吓了一跳。
“本官要进拘押室,不要有任何记录,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孟岩低声吩咐道。
“宝慧明白!”宝慧如今也算是孟岩的得力心腹手下,自然知道孟岩吩咐的严重性。起身过去,从里面打开拘押室的铁门,将孟岩和郭小超二人放了进来。
“大人要见秋娘?”
“嗯,前面带路!”孟岩点了点头,他不反感手下人聪明,但如果聪明过头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了。
宝慧虽然有些女人的市侩,但是脑子还是不笨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说多少。心理藏多少,这起码比不少自以为是的人强多了。
押室分男女,秋娘是女人呢,自然被关押在女监,女犯一般情况下很少,单独关押。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秋娘我安排关在最里面一间。空间大,上午还能有一会儿阳光,只是这两天秋娘吃的不多。每餐就吃那么一点儿,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可就扛不住了!”宝慧道。
“你有心了。”孟岩点了点头,对宝慧做的一切很满意。
“大人,就是这间。”
“打开吧。”
“是!”宝慧上前,将监房的门打开。里面一个身穿红色囚棉袍的女人,正是汤夫人。现在的身份是秋娘。
孟岩抱着汤宝儿走了进去,吩咐宝慧道:“出去后。把门带上,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准靠近。”
“是,大人!”宝慧答应一声,低首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秋娘,看看本官手里抱的是谁?”孟岩冲着坐在草席上的汤夫人一声问道。
“娘!”
“宝儿,宝儿,娘的好孩子,娘终于见到你了!”汤夫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眼珠子立刻有了神,从草席上爬起来,看到汤宝儿,那眼泪夺眶而出。
孟岩将孩子交到汤夫人的手中,看着这对重逢的母子,他内心何尝不是一阵波动呢?
自己的母亲,前世的,还是现在的,他都没见过,对他来说,母爱就像是镜中花,水中月,遥不可及。
所以,当看到人家母慈子孝,他内心忍不住那种羡慕之情的。
母子俩瞬间哭成了泪人儿。
“秋娘,本官是信守承诺的,宝儿给你带过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将本官要的东西交出来了?”孟岩实在不忍心,可他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了。
“孟大人,我若是把名册和账册交了,那谁来保证我夫君的安全?”汤夫人问道。
“汤夫人,本官今天来,除了将宝儿带过来与你见面,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夫人。”孟岩语气沉缓的道。
“什么?”汤夫人好似有心灵感应,声音轻颤。
“汤大人在押解进京的途中,畏罪自杀了!”
“什么,夫君呀,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死了,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呀!”汤夫人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