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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定计,呼延灼便急忙忙的赶往济州。
这边呼延灼到了济州地界,梁山就得到了消息。
怎么来的如此之快!距离林冲等人出发不过是半月的时间,宋军就杀了过来!
宋清一边急派鼓上蚤时迁去济州打听,一边派信使召集林冲回援。
梁山目前马军四军出去两军,只留下花荣部和新成立的栾廷玉部;水军三军全军出动,阮小七和三百看家的水军;步军最为充足,只出动了李应部,尚留下鲁智深部、晁盖部、武松部、杨志部、张清部和史进部。
整个山寨也日夜戒严,随时做好了一场大仗的准备。
谁知道这呼延灼竟然在济州城住了下来,不做任何动作。
宋清急忙叫来了吴用公孙胜前来商议。
“根据密探传来的消息,呼延灼统帅的兵马都是东京禁军,约有一万人左右。兵马甲具都非常充足,只是就在济州按兵不动”朱富将时迁传来的情报说了一遍。
众人都是面色凝重,这呼延灼就像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济州距离梁山何其的近,简直就是卧榻之侧!
“只有呼延灼吗?有没有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的消息?”宋清听罢出言问道。
朱富摇了摇头道:“回哥哥,没有两人的消息。”
“小可听闻这呼延灼,祖上乃开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嫡派子孙。此人武艺精熟,使两条铜鞭,常人不可近。驻扎在济州,要么是禁军内部不稳,要么是在等待援军。”吴用看了看众人,轻声道。
宋清暗自点点头,心道:呼延灼八成实在等韩滔彭玘这两个。
公孙胜闻言道:“既然如此,何不派一彪人马会会这呼延灼,一来试探来意,二来看看呼延灼的水准。”
宋清看向吴用,吴用点点头道:“我赞同道长的观点,但是还有两点要补充:一要广派哨探,谨防中了呼延灼的埋伏;二来濮州和广济军方向也要派去些哨探,防止敌军来袭我大寨。”
宋清道了声善,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我亲帅一彪人马去会一会这双鞭呼延灼。马军花荣和栾廷玉都去;步军留下史进和晁盖两部,公孙军师留在山寨看家,吴军师和我同去!”
史进是年前刚成立的,战斗力远远不足,晁盖则是因为伤刚好,还需修养数月才能恢复战力。
两位军师都无异议,当下召集诸军主将,将事情一说,诸军主将都摩拳擦掌。
像武松最为兴奋,攻打祝家庄他没去,青州也没有他的份,这番打济州终于得到了机会,当下请命愿为先锋!
宋清笑着允了此事,山寨这就开始准备,只待明日一早就出发。
第二日一大早,诸军便往济州城赶去。
梁山实际上位于梁山泊的最北面,只有二十几里便到了岸边;而济州城则位于梁山泊的最南面,距离水泊不过是十余里地。
所以还是坐船到南岸,下了船后在整军列队。
幸亏的是水军出发只带的大船,山寨上数以千计的小船,走轲都留了下来。
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梁山军就到了南岸。
济州城迅速得到了消息,这自从上任府尹被蔡京罢免后,新任府尹也是励对梁山也是十分忌惮,听罢了来报后,府尹急招呼延灼和本州兵马都监。
这兵马都监也是个有名的,姓邓双名天保,本是淮南人氏。因为府尹广招良将,特此相投。因为武艺高强,得了个诨号,唤作截命将军。
“呼延将军,邓将军,这贼子好生大胆,来的如此凶猛。”府尹见两员猛将都来到了厅中,不由得出言道。
两人都知道梁山的深浅,不敢随意出兵。呼延灼道:“张知府,不妨末将先出去试试梁山的火候,斩上他一二员武将,挫挫锐气如何?”
原来这府尹姓张,双名叔夜,表字嵇仲,东京人氏。当时的官吏因为怠惰,所以门下省出的命令都是预先签署职衔与姓名,之后遇事才填写具体内容,称为“空黄”。张叔夜极力改革这种弊端,得以升任礼部侍郎。因升迁太快,又见忌于蔡京,以徽猷阁待制身份再次到济州任知府。
张叔夜赞叹道:“将军豪气,只是还望将军大局为重,小心为上,邓都监可以给将军压阵。”
第八十一章:呼延灼想骂人()
不多时,梁山诸军来到了济州城下,栾廷玉率先出去叫阵。
“梁山铁棒栾廷玉在此,呼延灼速速出来受死!”
栾廷玉叫完不过片刻,城中出来一骑,这员虎将约莫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头戴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身披七星打钉皂罗袍,外罩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端是英武非凡。这人正是那铁鞭王呼延赞之后,人送外号双鞭呼延灼是也!
呼延灼出了城门,大喊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敢抗拒,真是不知死活!且看我把你水泊填平,梁山踏碎,生擒活捉你这伙反贼解京,碎尸万段!”
栾廷玉大怒,纵马而出,和呼延灼战在一团。
两只马儿成丁字状,棍来鞭往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花荣拿起了弓箭道:“哥哥,要不我射死此人?”
宋清哈哈一笑道:“这般武将,这样射死岂不可惜?”
熟读水浒的宋清却是记得,这呼延灼后来被封为御营兵马指挥使。率领大军,打败了金兀术四太子,二人交手三十合后,兀术自叹不如:“他果是英雄。他若年少时,不是他的对手。”大军一直杀至淮西,却因为坐骑踏毁吊桥,马失前蹄,呼延灼被掀翻在地,为兀术所杀。
这样的虎将只怕堪比古之黄忠廉颇了吧?
这时,济州城中又出来一员虎将,这虎将手持一把混铁枪,身披一件锁子铠,看着梁山众人大喊道:“邓天宝在此,谁人来领死?”
郭盛纵马而出道:“赛仁贵郭盛在此,敌将受死!”
郭盛一身白袍,风一般的杀了出去,和邓天宝战在一团。
宋清大笑道:“这济州知府想要和我梁山斗将哩,花荣、高宠、张清!”
三人纵马而出齐声道:“末将在。”
宋清看着济州城道:“去看看这济州城有几斤几两。”
三人领了命,杀了出去。
张叔夜怕呼延灼、邓天宝有失,急忙鸣金,两人都是弃了对手朝城中而去。
梁山众人哄堂大笑。
“哥哥,看来这张府尹被咱们吓住了!”李逵这厮大大咧咧喊道。
“哥哥,下次一个一个的上。”武松也是郁闷的说道。都是骑将,武松却是有些插不上手。
宋清苦笑着摇摇头,本想试试韩滔彭玘在不在城中,谁知道这张叔夜竟然如此胆小。
栾廷玉和郭盛走了过来,吴用忙问道:“不知这呼延灼武艺如何?”
栾廷玉面色凝重的道:“此人武艺当在我之上。”
众人大骇,栾廷玉什么武艺?梁山上排的上号的。
除了张清和花荣两员暗器选手,恐怕也就林冲高宠两人算得上稳压栾廷玉了,就连秦明也只能是和栾廷玉不相上下。
梁山军当即在城边扎下了营寨,准备休整一日,明日攻城。
呼延灼回到了城中,颇有些郁闷道:“府尹缘何鸣金,再给我三五十回合,这栾廷玉恐怕就要丧命某的双鞭之下。”
张叔夜笑道:“将军在城下看不真切,我在城楼上却看到那梁山军中又杀出来三员大将。”
呼延灼点了点头,这府尹能有如此解释,已经算是极为给自己面子。
张叔夜又道:“呼延将军,那贼寇已经在城下立起了营寨,守城之事还要拜托将军了。”
呼延灼忙起身道:“大人严重了,此事是末将的分内之事。”
张叔夜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栾廷玉武艺如何?”
呼延灼苦笑一声道:“这厮武艺着实不凡,想不到这贼军中竟有如此虎将,只怕那林冲秦明等人更甚。”
张叔夜忙问道:“今日出战竟然没见到林冲。”他见过林冲的画像,所以有此一问。
呼延灼点点头道:“想来林冲破了青州城,正在回来的路上。”
这梁山贼寇如此悍猛,城中的这帮老爷禁军怎能挡得住!心中却是抱定了坚守不出的念头,只待韩滔彭玘两人,以及那关胜来了济州再作打算。
想完,呼延灼做了个揖,道:“府尹安坐,末将这就和邓将军前去布置防务。”
张叔夜点头道:“将军自去,若是有所需,尽管来找我。”
……
第二日,任凭高宠等人如何叫阵,这呼延灼都是死守不出。
但是梁山早就做好了强攻的准备,当下武松部和张清部带上洞屋车朝着济州城杀去。
这洞屋车乃是用来填护城河的,下面有四个不大的轮子,整个类似于一个小型棚屋。无论是轮子,还是推车的人都藏在棚子里面。
上面覆盖着浸湿的牛皮,而且整个车子的脊梁都是采用钢铁打造,即防火,又防弓箭,就是石头来了也不怕。
三十余辆洞屋车浩浩荡荡的朝着护城河而去,呼延灼急命放箭,结果连个人影都射不到。滚石檑木金汁等物却是使不上劲,这等守城的利器只有敌人在城墙下面的时候才有用,不然士兵们哪来的力气将滚石扔出去。
看着护城河就这样被填平,张叔夜面色也是极为难看,照着这个节奏下去,恐怕等不到援军了。
地上留下了一地的弓箭,宋清等人却感觉这洞屋车果然物超所值。
护城河被填平了后,梁山军又推出来了几十架云梯,这可不是电视上那种加长版的梯子,那种单薄的梯子纵是城墙上没有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敢上。
梁山的云梯是将官方的云梯改良过的,下面是一辆车子,车子上面有防盾等物,梯子却是利用绳子绞在车子上面,只要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