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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末将也愿意攻打此城!”张绣不甘寂寞,也跑了过来,想要请战,他的加入,立刻引起了孙观的不满。
胡车儿也是瞪着牛眼,但碍于张绣曾是自己旧主,不好吭声,可是胡车儿不吭声,并不代表其余人会退让。
杨任杨昂两兄弟一同出列,大声道:“主公,水军与骑兵都是立了功劳,如今也该我们步军进攻了!”
“咳咳……既然如此,杨任,我命你领兵三千,围攻东门,杨昂,我命你领兵三千,围攻南门,胡车儿,你领兵三千,攻打北门,孙观领兵,先驱赶俘虏,进攻西门吧!”
兵法云,围三缺一,可吕义并不打算这么办,他需要最大限度的歼灭的益州的军卒,自然不会给益州兵逃跑的机会。
而是打算四面齐攻,反正城中不过四千军卒,分驻守四门,平均每个城门,也不过是一千人罢了。
这点人,没有必要作出太多的准备,一鼓作气就更能摧垮他们了。
得到了军令的孙观四人,都是欢天喜地,急忙跑去军中,挑选好了军卒。孙观更是开始驱赶那些俘虏,拿起云梯,逼迫他们朝着城池逼近。
俘虏群中,顿时哭声震天,在刀剑的威胁下,还是强忍住恐惧,朝着城墙冲去。几乎就在孙观驱赶俘虏攻城的同时,鱼复其余三面城门处,同样传来震天的喊杀之声!
残酷的攻城战,正是开始!'
首先是吕义这一边率先发动进攻,一群群俘虏,抬着云梯,哭喊着朝着鱼复冲了过去。、
城头上的吴兰脸色顿时一变,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到睁开的时候,眼神已经是坚定比,大吼道:“放箭,射死他们!”
“可是将军,他们是我们的袍泽啊!”城头上,很多军卒都是哗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吴兰。
吴兰却是满脸杀气,瞪着众人道:“本将说放箭,射死他们!违令者斩!”
军令一下,守军神色都是一凝,再没有了犹豫,都是拉开弓箭,朝着城下射去。蓬蓬箭雨,很快让俘虏倒下去一大片。
可是城中的守军人数太少,还是有很多俘虏抬着云梯,冲到了城墙之下。而孙观见此,立刻大吼一声,举起战刀吼道:“将士们,虽我攻城!”
话还没有说完,孙观已经是领着亲卫,冒着层层箭雨,爬上了云梯。
“杀啊!攻上去!”
有着俘虏消耗守军的弓箭,一群群并州军卒几乎是毫发损的冲到了城墙之下,又是见到主将冲锋在前,都是激发了穷的血性。
很多人都放声大吼,满脸都是嗜血的表情,纷纷爬上云梯,朝着城头发动了第一波冲击。
其余没有轮到的士卒,则是拿起弓箭,从下往上仰射,逼退城头的守军。
吴兰也不示弱,亲自带着士卒,来到云梯边上,抵挡并州军攻城,双方剿杀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有着军卒倒下。
只是双方的兵力还是太悬殊了,鱼复也不是什么坚城,很快的,孙观就是带着兵马,冲上了城墙,奔着吴兰就是冲了过去。
“兀那敌将,如今我主大军来到,还不弃械投降!”孙观双目血红,战刀疯舞,一边朝着吴兰杀去,一边大叫道。
“投降不杀!”
其余冲上了的并州军,也是纷纷大吼,希望动摇益州兵的抵抗意志。残余的益州兵中,许多人果然有人动摇了。
一个校尉眼看到上城的并州军越来越多,赶忙是放弃抵抗,丢下了刀剑,有了人带头,其余的益州兵,纷纷放下了武器,跪地乞降。
当然,也有人看到吴兰没有表态,纷纷聚拢在吴兰周围,誓死抵抗。孙观更是再度朝着吴兰吼道:“敌将,最后一次机会,投降不杀!”
眼看着自己的士卒不是投降就是被杀,吴兰惨然一笑,大吼道:“益州但有死将军,安有降将军乎!”
说罢,朝着孙观就是杀了过去。
孙观也是怒发冲冠,啪的一下摔了头盔,劈头散发,就是提起战刀,与吴兰杀到一处,两人都是勇猛之将,此时死斗在一起,招招都是凶险非常,杀的难分难解。
只是吴兰勇猛,能够暂时保住城墙不失,但是其余三门却是没有大将坐镇,首先是胡车儿一边,攻破了城门。随后杨任杨昂,分别攻占了其余的两道城门。
鱼复城中,到处都是并州军卒的欢呼之声。
城墙之上,还在抵抗的益州兵纷纷脸色大变。知道城门已经失去,在也没有了抵抗的斗志,纷纷跪下投降。
吴兰正与孙观厮杀,突然听到城中传来阵阵并州军的欢呼之声,心中顿时大乱。其余的并州军卒也是腾出手来,纷纷过来围攻吴兰。
其中一个并州悍卒,更是突然丢出一张渔网,把吴兰网住,孙观趁机上前,飞起一脚,踢中了吴兰的腹部。
吴兰闷哼一声,被踢倒在地,还不容他挣扎,四五把刀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人不错,给老子绑了,正好送给主公请功!”见到活捉了吴兰,孙观咧嘴一笑,慌忙命人去开城门,请吕义入城。
吴兰更是被人五花大绑,被两人士卒强迫跪在城门口,等候吕义处置。孙观更是兴高采烈,来向吕义表功。、
听说活捉了吴兰,吕义也挺高兴,骑着乌云驹,带着贾诩等文臣来到城门处。吴兰听到动静,也是抬起头来,看了眼吕义,随即又是面表情的垂下了脑袋。
竟然并没有主动求饶。
这倒是让吕义有了好感,觉得此人还有一些血性,决心饶他一命,冷着脸问道:“吴将军,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吴兰低着头,朝着地上吐了口血沫,大声道:“败军之将,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错,是条汉子!”
吕义心中暗暗点头,然后翻身下马,举起怀中的钢刀,朝着吴兰就是砍了过去。
吴兰听到风声,脸色一变,却是昂然闭目,等待死亡的来临,但他只是听到啪的一声,忽然感觉身上的绳索一松。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见到吕义微笑着站在面前,不由愕然道:‘“|将军不杀我?”
吕义哈哈一笑,摇头道:‘“你乃益州武将,我乃益州刺史,将军力战被俘,实乃尽忠也,既罪过,我岂会杀你!从此以后,你就归入我的帐下吧,不知你可愿意?”
说完话,吕义死死的盯着吴兰,机会他已经给了,就看此人能不能把握了。
吴兰见吕义面色冷漠,脸色不由的白了一白,但随后一想,他为了保卫鱼复,已经坚守到了最后。也算对得起刘璋了。如今有活命的机会,如何不抓住。叹了口气,拱手道:“承蒙将军不弃,吴兰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既然如此,你随我一同入城吧!”刚一入巴东,就是收降了吴兰这样的益州大将,吕义还是很开心的。
当即命人还给了吴兰盔甲,马匹,然后带着他一同进入鱼复城中。又让陆展发布安民告示。
一切准备妥当,吕义才是入主县衙。命人准备宴席,召集众将,庆祝进入益州的第一场胜利,顺便也有为吴兰压惊的意思。
宴席进行的很是热闹。并州诸多文武都是齐聚一堂,欢笑声不断,酒过三旬,忽然,一员大将却是站了起来,朝着吕义拱手道:“主公,如今鱼复已下,大军士气如虹,末将请命,立刻帅兵杀去夔关,为主公夺下此关!”
……………………
第二五六章 天险难越()
并州军三万大军,进攻不过四千人的鱼复小城,不过是一日的时间,鱼复就是被攻破,守将吴兰投降。
这疑让千里远征的并州军士气越发的高昂起来。
诸将都是希望在这场大战之中赚取功劳,宴席进行到末尾的时候,就见到高顺郑重起身,主动向吕义请命道:“主公,鱼复虽然夺下,但前方还有夔关天险,不知深浅,末将请求先率部进兵,为主公尝敌!”
高顺的话,让热闹的宴席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很多人都是有些肃然的看着高顺。吕义也不例外。
心中更有些感动,高顺的意思,是害怕夔关险要,仓促难以攻破,所以要首先代替自己试探一番,即使战败,也是他战败,对自己的威名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想明白这些,吕义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根据张松的情报,夔关之中,足有大军一万。
加上地势险要,是一处雄关。攻打的难度极大。这也是阻挡荆州的第二道防线,即使攻占鱼复,但夔关在手,益州也随时可以重新夺回鱼复。
若是并州军要顺利杀入益州,此关也是他必须要啃掉的一个硬骨头,首先派高顺试探进攻一番,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起码能够得知夔关士卒的战斗力。不过,若要得知夔关的具体情报,自己身边,不是有一个现成的人吗?'
“吴将军。你在鱼复镇守多年,不知道可否给我讲讲夔关的情况啊?”吕义转向了吴兰,笑着问道。、
吴兰早在高顺请命攻打夔关的时候,就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此时见到吕义发问,脸色更是一白,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叹了口气。
显然没有透漏夔关情报的意思。
在坐的武将,很多人立刻大怒,孙观更是摔了酒杯,就要破口大骂。
吕义却是摆了摆手,阻止了众将的举动,随即叹了口气,亲自给吴兰斟了杯酒,感慨道:“吴将军但请宽心,既然你不说,我决不逼你!”
端起酒杯,吴兰有些感激的看着吕义,哽咽道:“多谢主公体谅属下的难处!”说罢,仰起脖子,把醇酒一饮而尽,随即就是低头不语。
吕义也知道吴兰虽然投降,却没有出卖刘璋打算,也只能打消了向吴兰询问夔关消息的主意,而是同意了高顺的请求,分兵一万,更是徐庶带着霹雳车,与高顺一起赶往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