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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则是停在原地等候。
臧霸等人还是有些不相信,以为是吕义多虑了,都是有些聊的凑在一起闲谈,但是没过多久,前去探查的夷人,却是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朝着吕义就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王平脸色大变,震惊道:“主公,还真有伏兵,全部埋伏在落凤坡上!似乎是张任亲自领兵!”
“什么,张任真敢派伏兵?”
“此人当真胆大!”
臧霸赵云都是满脸的震惊,吃惊于张任的胆略,若不是吕义事先提醒,他们将完全被打个措手不及。
法正等人却是满脸敬佩的看着吕义,由衷道:“主公深谋远虑,我等不及也!”
“哈哈哈…诸位先生过誉了,本将也只是多了一份小心而已!”吕义淡然一笑,他有个屁的深谋远虑,只是突然极其史书上有这么一件事而已,谁知道还真让自己给说中了。
张任,你注定要倒霉了!
心中嘿嘿坏笑了几声,吕义脑子一转,已经是有了主意,招手叫来臧霸,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大军继续前行,仿佛不知道前面有着埋伏一般。
落凤坡处,张任果然是埋伏在那里,专门等着吕义过来,只是左等右等,不见并州军踪影,张任差点都要放弃了。
终于,探子传来了并州军入山的消息、
张任顿时狂喜,对左右道:“并州军屡胜,决料不到本将还敢出来伏击,大家都是记住了,骑黑马者,就是吕贼,等兵卒过来,先不要动,等吕贼出现,我等万箭齐发,一战就能让益州转危为安!”
“将军有令,骑黑马的是吕贼本人,大家都射他!”一个个益州兵卒都是神情兴奋,把张任的将领次第传达了出去。
整个落凤坡处,立即杀气腾腾,埋伏在山中林木之中,眺望着远处不断出现的并州军卒。
张任自己,也是聚精会神,注视着远处的不断出现的并州兵马。
“来了,见到吕贼了!”
埋伏的益州兵中,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欢呼声,张任也是眼睛猛然一亮,朝着下面望去。
一群群并州军卒中间,吕义极为悠闲的骑着乌云驹,慢腾腾的朝着落凤坡前来,法正陪在吕义身边,笑指前方道:“主公,前面就是落凤坡了!”
吕义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落凤坡果然是好去处,中间是山道,两边是高山,只有一个陡峭的斜坡,仿佛大鸟的翅膀般,斜落地面。
真的是险要去处。若是在这里伏击,还真能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是现在嘛……
吕义冷冷一笑,扭头示意臧霸可以开始了,臧霸点点头,率先领着一群群弓弩手,抬着火盆,大步朝着两边的高山走去。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一见臧霸带着弓弩手朝着两边的高山冲来,山上埋伏的张任顿时大惊,虽然不知道吕义是如何看破他的伏兵的,但是却不敢隐藏了,慌忙是起身,招呼士卒就要发动明攻。
只是张任的反应快,臧霸的弓弩手更快,一支支火箭被点燃,成片成片的朝着山上射去。
现在已经很冬季,草木凋零,枯黄一片,一阵火箭落下,引燃了草木,立刻爆发最猛烈的山火。
埋伏的伏兵立刻就是暴露了,还有点倒霉的被火箭射中,浑身着火,被烧的痛苦惨叫。张任更是气的须发都是竖立起来,大吼道;“将士们,杀下去啊,跟吕贼拼了!”
“杀下去,杀下去才有活路!”
五千益州兵,都是咆哮起来,或者说惊慌更为合适,张任更是一边冲,一边吐血,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埋伏的好好的,也没有发现并州军的探子,这该死的并州军,怎么就发现了自己的伏兵呢!
“啊,挡我者死!”
又是一声大吼,从张任口中发出,见到益州兵要杀下来,臧霸赶忙是指挥弓弩手放箭,尽情的射杀这些冲下来的敌兵。
吕义则是带着众人,站在一旁看戏,更是命人大喊道:“张将军,当伏兵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此时的张任,胡子眉毛都是被烧掉了大半,听了吕义的话,差点没有气死!还在他没有失去理智,纠集了数百个士卒,冲下山坡,立刻朝着雒城方向狂奔。
见到一群益州兵逃走,吕义马上知道。肯定是张任突围了,脸色立刻一冷,大吼道:“给本将追上去,活捉张任!”
“杀啊,活捉张任!”
王平等将早就是等不及了,一见吕义下令,四万大军一起出动,也不管两边的伏兵了,飞速的朝着逃跑的张任即使追了下去。
吕义也想上去痛打落水狗,奈何法正邓芝苦谏,为君者不能冲锋陷阵。郁闷的吕义,只能是带着人马,随后掩杀,把山上的伏兵直接丢给了臧霸。
自己则是飞速的扑向雒城方向。
连天的喊杀声,立刻惊动了还在城中的刘循,听闻张任战败,刘循不敢怠慢,慌忙是领着五千士卒,全部拿上弓弩,赶去支援张任。
此时的张任,正在狼狈逃亡雒城的路上,刚刚通过金雁桥,恰好遇到刘循,两人合兵一处,张任想要毁掉金雁桥,杀过来的赵云等人却是带着骑兵率先杀过了桥头,数并州军,立刻沿着赵云杀出的血路冲了过去。
双方的军卒,就是在金雁桥上混战了起来,
刘循兵少,不敢抵挡,只能是且战且退,与张任撤回了雒城死守,一面派人向成都求援…………
第二七九章 兵临城下()
在城固休息了一r,与甄宓袁菲小聚了一下,随后吕义就是走出内院,返回县衙继继续处理军务。
一r话,第二r一大早,并州军的兵马陆续走出子午谷,汇聚在南郑城外。吕义也是全身披甲,骑着乌云驹,在亲卫的簇拥下,走出城固。
“主公!”
城外,两万大军,已经严阵以待,看到吕义出来的刹那,同时高举刀枪,发出震天的欢呼。
人人的眼中,都是战意高涨!
吕义也是心ho澎湃,环视了周围将士一眼,大声道:“传令,大军启程,进兵南郑!”
“主公有令,进兵南郑!”
“主公有令,进兵南郑!”
连绵里许的军阵之内,不断的回荡着传令官的话语,随后,两万大军同时启程,在主诸将的带领下,缓缓启程,朝着南郑行去。'
“纪将军,杨军师,城固这边,就拜托两位了!”
看到大军启程,吕义又是朝着送出城门的纪灵与杨弘说道,经过近一月的修养,纪灵的伤势虽然没有痊愈,可是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
所以,吕义干脆让纪灵为主将,留守城固,等待后方的赵云张辽过来。
“主公放心,纪灵一定保护好诸位主母!”纪灵人到中年,依然是气势雄浑,中气十足,只是他的眼中却是流露出一丝失落,苦笑道:“只恨末将有伤在身,不能为主公攻打南郑,出一份力了!”
“哈哈哈…纪将军何必如此,汉中一下,往后还有的是仗要打,何愁没有上阵的机会?”吕义却是豪爽一笑,安慰纪灵道。
纪灵一想也是,才是振作jng神,与杨弘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露出一丝高昂的斗志。
辞别纪灵,吕义回首,忘了一眼城固的方向,在转身,眼神已经是一片冰冷,他轻轻的拍了拍乌云驹的马头。
乌云驹立刻一声长嘶,飞速的追向了远去的大军。
吕义身后,一群文臣武将赶忙跟上,也是加入了大军之中,一起朝着南郑行去。
南郑以西百余里处。
张鲁的大军正在艰难跋涉,从汉中进攻巴西容易,可是还道却有些艰难,哪怕张鲁抛弃了所有不必要的辎重,前行五r,也才是刚刚脱离了山川,踏入了平地。
然后,还不容张鲁高兴一下,军师阎圃已经是脸se焦急的冲了过来,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张将军进攻城固失利,五千将士,只剩下千余人不到,如今已经退回了阳平关!”
“什么?怎么会如此?探子不是说并州军只有千余兵马在城中吗?我更是命了杨柏率兵支援,难道一万大军,还法打破千人的疲兵?”
张鲁满脸都是震惊,感觉不可思议。
阎圃却是苦笑着摇头,叹气道:“虽然是两路进兵,不过杨将军到了中途,突然领兵撤退,以至没能与张将军形成夹击之势!我恐怕,杨将军是中了吕义的疑兵之计!”'
“疑兵之计?杨柏,蠢货!那吕义不过千余兵马,狗屁的疑兵!此人误我啊…”张鲁一听,差点没有气的吐血。
如此明显的计策,杨柏居然还上当了,此时张鲁杀了杨柏的心都有了。
杨任的脸se也有些不好看,想了想,到底是自己的族人,该掩护的还需要掩护,赶忙岔开话题道:“主公,如今我们出了巴山,当速命一大将,驰援南郑,否则,一旦吕义兵临城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对,对,主公,我们必须尽快进兵才是!”阎圃也对杨任的建议甚为赞同、,赶忙对张鲁劝说道。
手下谋臣武将同时这样说,张鲁更加觉得心慌,赶忙对杨任道:“既然这样,杨将军,你速速选择五千jng兵,为前锋驰援南郑,其余人等,也务必要抓紧赶路,争取今r夜间返回南郑!”
“诺!”
事关城中家小,汉中的将领都是空前团结,很快就是挑选出了军中最为jng锐的步卒五千人,连同一百余马军,一起朝着南郑赶去。
就在此时,南郑城头,守将杨柏却是一脸后怕的看着城外的数千并州兵马,庆幸道:“还好,还好我们没有进攻城固,否则定要中了并州军的埋伏啊!”
“是啊,是啊!将军,如今并州军人多势众,我们还须紧守城池,等待主公的援兵才是!”城头之上,十几个汉中将领都是心有余悸,看向城外在咆哮跳跃的西凉兵马,都是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