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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败?”
“难怪仁宗有那五问。”
“是啊,不过范公是好心,可迂阔了,志向太大,然而到了落实时,又没有明确的步骤,所以有点想当然了。”
实际范仲淹改革也不是一无是处。
不过确实存在着种种原因,不要说改革就一定会头破血流。
如果手段温柔一点的改良呢,如咸平之治以及宋孝宗的改革。
或者破釜沉舟地决心呢,如商鞅变法。
软是一种策略,硬也是一种策略,就怕心大,决心又不够,比如未来的熙宁变法。
但确实范仲淹的变法着了下乘。
同样是失败的变法,就用熙宁变法来比较吧。
王安石着手于财,范仲淹着手于人事。
不要说宋神宗时财政危机,庆历革新时财政危机更严重。
然而范仲淹拿出手的东西要么老生常谈,要么假大空。假,挂羊头卖狗肉,如范仲淹的人事改革。大,用心是好的,也能实现,可实现的土壤不够,如王安石的青苗法。空,实现不了的却拿了出来,或者没有明确目标与具体步骤。
王安石变法也过于急躁,用心多少也有些不良,不是富民,而是敛财富国。同样也有老生常谈与“大”之嫌,但不假不空。
不错,官员才德兼备,国家必然大治,可能有多少官员能做到才德兼备?
朱元璋扒皮都不行!
官本位哪!
况且范仲淹连一个私罪都舍不得加工官员,没有惩,难道高薪养廉就能使官员才德兼备吗?或者他与欧阳修大笔挥一挥,选出来的官员就是好的吗?
再问一句,天下官员两三万人,你范仲淹如何能知道每一个官员的能力与操守?
可能范仲淹没私心吧,但欧阳修他们绝对有私心,顺昌逆亡,因此所谓的人事改革,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君子党上位的旗号罢了。还不如宋真宗呢。
能不着下乘?能让大家服气?
所以王巨将范仲淹十条的弊病全部指了出来,就是给赵顼加深印象的。
“国家这些时弊如何动之?”
“殿下,你这就为难臣了,臣以前以学习为主,见识又少,那能想得那么多。”王巨嘿然道。
这个真不能说的。
此次进京已经是惊喜连连,那怕韩琦不高兴,可韩琦能在这个位子上呆多久啦?
中了省试第三名,又让赵顼产生好感,这太出忽他的意料了。
国家的弊病能说一说,也能隐晦地给赵顼一些启发,其实这已经说得太多了,多少也起了一些作用,未来赵顼继位上,会因为自己而去认真地思考。
但如何变,则不能说。
首先说了不管用,赵曙听吗?
其次不变则己,一变就有利益纠纷,弄不好那真的会让韩琦欧阳修动怒。或者让赵顼保密?只要说了,这是为国为民,赵顼能保密吗?
人得知足。
并且实现不了的事,最好不要去做,这就是王巨的准则。
而且他岁数小,现在连一个官职都没有呢,也不能懵懂的往这滩浑水里钻。
所以王巨见好就收了。
但是赵顼也不相信,他忽然乐了起来,也不错啊,王巨只是这个年龄,就算说了这些,那也相当了不起了,就连赵顼自己似乎都觉得自从认识到王巨后,自己每一天都在进步。
可他的视线迅速转移到赵念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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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拐子()
暗黑大宋;第一四三章 拐子
这时代没有网络,没有电影电视等媒介。濠奿榛尚—顶—点— 。23。o
赵顼还没有走上前台,赵念奴更是一个女子。
但两个都是有来头的人,就象韩明与蔡旻对赵顼就有些熟悉,可能在某种场合见到过赵顼,只是离得远,所以印象不深刻,于是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
于是这一行人人数虽多,却很低调。
转了很久,大伙便在繁台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休息。
这里略有些冷清,但也有景色,几十株桃树全部含苞欲放,褐干紫苞,草色菲菲,就象一幅雅静的中国画。
姘儿在地上铺下了毯子,又拿出一些果子,赵念奴让王储与王娩坐下,然后小声地说着话,有王巨以前说的各种“离奇”故事,不要小视了这些故事,它们给二妞与王储带来太多太多童年的欢乐。特别是在王巨才来到宋朝的第一年,那是兄妹三人最苦的一年,正是这些故事,让二妞与弟弟忘记了悲伤与世间的黑暗。
不但他们,连张载儿子张贵,在兄妹三离开云岩时,都哭了起来。甚至张载也偶然听一听……
还有兄妹三以前在王家寨的苦难生活。
这个王巨从来不说的。
赵念奴听了时不时地叹气,自己以前觉得很苦,真不懂事啊,那点苦算什么呢?
然后又看着赵顼与王巨在说话,一个是自己欣赏的人,一个是与自己关系好的侄子,看到他们关系好,赵念奴便觉得很开心。
赵顼却微微叹气。
以前姑姑一直不开心,自从王巨来了,给姑姑带来太多的欢乐。
可这个欢乐不能持久啊,马上一放榜,连自己都要“避讳”,当然,王巨也要离开京城,然后回家乡庆祝一下吧,随后朝廷授命就要下来了,进入馆阁那是不可能的,必然去地方,等于离开京城,说不定他一回去就成亲了,到时候姑姑还能不能快乐呢?
于是说道:“王巨,在京城这段时间,尽量对我姑姑好一点吧。”
王巨脸上冒黑线,大半天说:“剪不断,理还乱,适可而止,否则我就失了臣子之道。”
赵顼也无语,主要时机不当啊,若王巨没有订下那门亲事那多好啊,看看,人家二舅子就象盯老虎一样将王巨盯住,王巨敢悔亲么?
就是李万元不来,王巨也不会悔亲。
赵顼拍拍王巨:“做好准备吧,就这几天要放榜了。”
又转了转,一行人回去。
各相分别后,王巨说道:“快了,还有几天就要放榜了。”
李万元已知道赵顼的身份,自然会意,那可是内部消息,于是说:“妹夫,能不能中一甲。”
没有提状元,那可得真靠运气,不过若是按省试榜的排名,王巨便是探花,在一甲之内。
王巨摇了摇头:“殿试非是省试,没了策与帖经墨义,只有诗赋与论,论又是次要的,而论是我之所长,诗赋则是我之所短,因此一甲可能性极小,若能中二甲那已算是幸运了。当然,五甲那是不可能了,若是五甲,那会引起外界争议的。”
李万元与全二长大乐。
这就是省试榜名次高的优势。
省试榜名次不代表着最终名次,但能影响。不要说前三,就是前十,即便殿试发挥不好,也不会名落孙山,提也要提上去,否则外面士子怎么想?
“大约会是三甲吧,”王巨又说道,这次殿试发挥得不错,无论那首诗或是那篇赋,放在自己以前写的诗赋当中也算是好的,这还得要感谢张载,张载逼着自己每天写两首诗,作一篇赋,又抽空指出它们的缺点。当然更感谢朝廷,将张载放在云岩这个小县城,政务不多,张载才有时间……
“不过四甲也能接受。”王巨最后说道。
“是啊,就是四甲,也创造了延州的奇迹。”6平道。
不要说四甲了,就是五甲,延州自宋朝立国以来也未中过一个。西夏将延州害苦了,整成了一个边区。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客栈里走。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一个大汉在捉一个小女孩子,小女孩大约五六岁,一边逃一边喊娘娘,然后朝王巨这边逃来。
王巨皱起眉头。
大汉恶狠狠地扑上来,一把将小女孩子按住,抽了几个大耳光子:“洒家让你逃,让你逃,抽不死你。”
“哥哥,”二妞拽住王巨的胳膊。
王巨有点弄不清楚情况,可能这个长相凶恶的大汉乃是小女孩的生父,也可能是继父。但还有几个可能,比如其父母将小女孩卖给了大汉。
这种情况在宋朝太多了,普通百姓哪里有什么避孕措施,一个劲的生养,又养不起,只好卖掉,这不是残忍,而是不得己,卖掉了还有一家子还能有一条活路,不卖掉说不定一家子反而走上绝路了。而且能卖掉还是北方人口比例少的缘故,在福建路哪里想卖都卖不掉。
不要怪宋朝,在古代其他朝代这种情况更多,生产力太落后了,想一想宋朝一亩地产量多少吧,两石!在这两石当中,还要包括种植成本,以及许多种籽,若是地少家中财富又少,一个天灾**,老百姓只好逃荒子。并且宋朝做得不错,一有大灾,不管财政多紧,都免去来年的赋税,让百姓得以恢复,或者编入厢军,或者派出官员救济,尽管那是粥棚,至少这口气缓过来了。
不过王巨还是走上前说:“这位哥子,孩子还小,不要打得那么狠好不好?”
王巨一行是六人,王储与王娩那不算,李万元也不算,太秀气了,不过王巨能算一个,这几年锻炼,以及伙食跟上,身体也长起来了,6平与全二长子更能算上。
因此大汉愣了愣,随着凶狠起来,王巨他们是外地口音。
“洒家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丫头,要你们管!”
确实,此人一看就非是善类,因此街上有人围观,但没人阻止。
王巨又蹙起眉头,那小姑娘忽然一边哭一边喊:“他是坏人,我要爹爹娘娘。”
大汉捂起了小姑娘的嘴巴。
王巨眼中出现了怀疑,问:“她父母在何处?”
“你想找死啊。”
王巨冲上去,大汉还没有动手呢,王巨便将他空着的一只手拧住,一个擒拿姿势,扭转过去,又喝问:“说。”
那小女孩却喊了起来:“他是坏人,元宵节将我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