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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子,你在想哪个野男人?”他不紧不慢地淡淡开口,唇角勾勒出的那抹弧度有点让人渗得慌。
流光愣怔了一下,这厮怎么来了,他不是厌恶自己两个多月不曾召见她了吗,而且这人素质太差,一来就在门外偷听。
正在她思忖之际,他已经来到她身边,一掀袍子,坐在c头,半眯着黑眸,噙着压迫盯着她的脸,“小光子,你还没回本王的话呢?”
流光反复打量了他几下,恍然觉悟一般,伸手指向他,又垂下手塞进被窝里,舔着脸直笑,“爷,奴才昨个儿做了场春
梦,梦见了个野男人,那男人十分变
态,将奴才折腾了好久,只是……”她微微顿了下,晶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狡黠,又接下去说道:“只是这变
态的技术活儿有待提高!”
赫连钰剑眉攸得一敛,脸色越发难看,这个小太监竟敢辱骂他是变
态,更甚,侮辱他的技术?
只冷冷道,“这段时ri你在府里尚本分,今日太子爷大婚,本王还想着带你出去透透气,今儿看来你不太想出去。”
流光心中一喜,伸手便抓住他衣袖,见他冷光打在自己手上,又急忙缩下去。
她知昨夜摔碎她酒瓶,亲吻她之人便是他。
她不知他对她是何心思,她自然不会厚脸皮到认为他喜欢她,恐怕只是因为这位爷对她们太监这样信物种有好奇心罢了。
即便赫连钰不过来,她也会央求他带她一起去赴太子喜宴。
前几日她重复做到一个梦,是她师傅告诉她提防谢芳菲,她知道那是师傅托梦于她,想告诉她重要的事。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去见一见谢芳菲,一查究竟。
流光痛定思痛,再次咧开唇,极尽讨好地笑,“奴才方才又深深回忆了下,虽然那野男人技术活儿有待提高,但已是奴才春
梦主角里最好的一个了。”
本来以为她这么说他会满意,谁知这王爷脸色更差,皱眉沉声问道,“你究竟与几个男人相好过?”
额……
流光顿时感觉晴空霹雳,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双颤微微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好似在说这是奴才的**不能透露。
流光眸色飞快变换,只微微低了低头,故作羞涩的样子,嗲着声道:“奴才还是处
男。含苞待放的小
处
男呢。”
一下子赫连钰飞快离开了她的c,就像她是避之不及的瘟疫。
他背过身去不看她,一言不发就离去。
背后流光贼贼地笑,看吧,她一肉麻就把他给吓跑了,谁让他尽问些她答不上来的问题,她又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啊呀娘呀把自己也给整出鸡皮疙瘩出来了。
只是,他还未说是否让她跟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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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女子有人chong爱,才敢骄矜()
傍晚时分,长安街上依旧喧闹,打鼓敲锣声轰隆。
今日是太子爷大喜之日,也是谢家嫁女之日,街上送亲队仪仗绵长,抬着的一箱一箱都是陪嫁嫁妆,可谓丰厚。
前一世十五岁嫁与赫连修的那日的场景突然浮现在眼前。
凤凰镜、琉璃台,长命金锁、如意玉片,一应俱全,且样样绝顶珍贵。
大齐国嫁得最是风光的女子是谁?那便是谢流光。
长安街上曾轰动一时,人们说那便是——十里红妆,只怕连公主出嫁,排场恐怕也没有谢将军府的三小姐来得大那日正午白岩松带着送亲队送来嫁妆时,让陪嫁丫头替他传话,他说——小光,你终是要嫁给他了。我无法给你想要的幸福,但我还是想让你成为这天下嫁得最体面的新娘。
短短两句话,听罢,流光一下子就落了泪。她当时还不知极乐侯白岩松留下那句话后就离开了长安城远赴封地,她也不知她那些嫁妆里大半都是他用皇帝给他的封赏置办的。
她不止负了他,最终还害死了他。
“小白……”她心里无声轻喊。
马车突然停下,她也随着赫连钰下来,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停下的华丽轿子,正是头戴羽冠,俊美无暇的极乐侯白岩松,她不禁走上前去与他打招呼——“奴才见过侯爷。”
檐下灯笼红火,映在她含着笑意的脸上,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只见她她那双灿若星子的眸中泛着水光。
他微微一愣,正想说什么,前方玄青色袍子映入眼里,微微朝着对面之人微微作揖,轻笑着说,“七爷,你这小奴调
教得好,颇有礼。”
赫连钰眸光从流光身上淡淡扫过,“是,勾
搭世家公子哥有一手。”
流光见赫连钰那笑意如廊上灯火忽明忽暗,好不吓人。
随后,这两位爷都笑开。
流光不禁吞了吞唾液,还好只是两位玩笑于她。
“七哥,白萝卜,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从轿子里下来提着裙子快步走来的云阳公主好奇地问道。
白岩松抄起手中折扇便敲了敲她脑袋,一本正经严肃道,“整日白萝卜,白萝卜得叫得嚷嚷伤口,太傅如何教你的,做女子要知书达理,你不喊我声‘侯爷’也就罢了,也该叫声白大哥。”
云阳则躲到赫连钰身后,攥着他衣服撒娇道:“七哥,你看这姓白的欺负小九儿。”
“岩松,你便让着她罢,她年纪尚幼。”赫连钰只浅笑着,温淡如斯。
流光站在一边静静瞧着,心想,如云阳这般真好,她大哥、爹娘也是如这般c爱,才敢骄矜,不是吗?
见七哥帮她,她就朝着白岩松努着小嘴,吐着舌乐得直笑。
“这丫头,便是被你们几个做兄长的c坏的。”白岩松无奈摇头叹气,又对着云阳道,“你这般淘气顽劣,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忽的,他语气收住,这句话似乎也曾对一个女子说过,那女子不如云阳长得这般秀美,性子却比云阳还顽劣,动不动就拿拳头欺负自己。
白岩松眸光往流光那里瞧了瞧,那女子的名儿跟那小太监一模一样,不过已过世了。
079调|戏一个小太监()
这白岩松怎突然垂头丧气地进门去了,云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撇下赫连钰与这小太监,匆匆跟过去,拉住他的袖子凑上脸去问他,“白萝卜,你咋了?”
“我想我娘还不行吗?”白岩松没好气地说。
“本公主有这么老吗?你对着我竟想你娘。”云阳气呼呼地说,忽然又追着他天真地问,“白萝卜,你娘长得好看吗?有我好看吗?”
他们那轻一句重一句的对话,听在流光耳里,感觉挺好,唇角不觉轻轻上扬,小白,我希望你一直这么能与公主嬉笑打闹无忧无虑下去。
耳边又突然想起阴阳怪调堪比夜风更冷的声音,“似乎,你不止对老八不怀好意,对极乐侯更甚。”
直听得流光耳根发麻,流光喜滋滋地回应他,“奴才只是觉得极乐侯亲厚人善,便与之亲近,想着以后若奴才又不小心惹怒了秦公子您又动了杀奴才之心,奴才好攀个高枝另谋出路。”
好啊,这小奴已想着攀高枝谋出路了,是吧?
只听得某七的笑声越发阴冷,流光抬起眼皮偷瞥了眼他,生怕他现在动怒就想杀了她,她脚底抹了油般,一溜烟往前跑,回头朝他笑着说,“主子,奴才先进府里为您探路。”
赫连钰望着她那双乌溜乌溜的小眼神,她明摆着欺负他是个瘸子吧?
*
前厅。
文武百官,显贵富商已济济一堂。
那如风拂玉树的男子如今已是满身耀红,宛如一树火红的海棠花一夜盛开。
肩被人撞了下,她回头看去,那人墨发红蟒袍,眼角眉梢都堆着笑意,颊上微红,像是喝了不好酒。
他说:“小光子,你一直盯着太子爷那里看,是不是也想做回新郎官?”说着又摇了摇头,笑意肆意,“只是可惜了,你是个不带把儿的。”
流光干干地笑,但还是用火辣辣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下,你才不带把儿,你全家都不带把儿,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带把儿。
“小光子,本王听说你不与外人一起洗澡、如厕,否则就会大小便失
禁。本王一直想大小便失
禁是个怎样的滋味儿?”
不知这位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八爷是否是喝醉了,还是故意来耍她玩儿的?
她露出弱不禁风的小眼神,往长案上托盘里的那把打着红彩结的剪刀瞟去,示意他有机会可以用下尝试下就可亲身体会那滋味了。
“你这太监可真毒!”赫连缘似乎明白了她的小心思,更狂
邪地笑道,两指捏上她小下巴,用力捏了下。
“奴才可什么都没说!”流光心里却在想,八爷,你如此变
态在太子婚宴上调
戏一个小太监,你父皇母妃造吗?
赫连缘却是将她下巴捏得越发紧,让她一双碧水清眸对上他的,口吻也是越发轻薄,“小光子,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但你的眉毛却出卖了你的眼睛。”
080没脸没皮()
流光心里叫苦不迭,八爷,你要不要这样观察入微?
“小光子,过来给爷捶捶背!”
身后猛地惊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流光她回头撞见赫连钰阴森迫人的眸光,心里重重抖落两下,只得对八皇子说:“八爷,主子喊奴才过去了。”又马不停蹄小跑到他身边,低头哈腰狗
腿子般给他捶起背来,“爷,力道可好?”
“恩,再用力点!”
他舒适地喝了一口酒,挑着眉看向八皇子,八皇子也过去在旁边坐下,微微皱眉跟他七哥诉苦,“七哥,为弟昨夜体力活儿干多了,腰酸疼得厉害。”
某八这语气撒娇得厉害,流光自己都有些hold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