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韵在滨海湾附近的公墓买了一块地。
第二天,苏毕华的葬礼上,苏画跪在石碑前头,脸色惨白得吓人。
她眼睛刺痛,鼻腔酸涩。眼泪像水一样,疯狂地往外涌!
“都怪我……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闹自杀,爸爸也不用给我输那么多血……”苏画心里绞痛、深深地自责,这都是因为她啊!“爸爸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做傻事了!”
她低呜着,强制压抑自己的哭声,像是习惯了这种压抑,眼泪像水一样往外涌,但是嗓子里却不发出丝毫声音。
她伤心……她以为苏瓷会来,爸爸死了,她都不来看一眼!
苏画哭得撕心裂肺,突然,她的身子抽搐起来……
她翻着白眼,摔倒在地上!
她嘴里吐出白沫!整个身子蜷缩着,痛苦地捂着胸口。
“唔”疼!万蚁噬心般疼!像是犯了毒瘾一样,面目狰狞,身子抖得像筛糠。
“画儿!小画儿你怎么了?”苏家人全被吓着了。苏韵一皱眉,“她又复吸了?”
苏国忠失望透顶,“这孩子没救了!”
苏画却挣扎着,揪住苏韵的黑色裤子:“我没复吸……”
李砚朝四周扫视,“这一定是杰克搞的鬼!”
杰克!他就在附近!
他就是想亲眼看到他的敌人痛苦、痛心!
尤其让他敌人身边所有人都陷入极致的痛苦之中!
那种极致的厌恶和痛心,最能愉悦他!
“赶紧送她去医院!”苏忆然、苏毕升手忙脚乱地搀起苏画。
突然,人群里摔倒一个人。是个女人,穿着黑色的大衣,带着宽沿的帽子,她摔倒在一棵大树旁边。
苏韵清楚地记得,刚才大树旁边并没站着人。
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朝这女人望去。
当这女人抬头时……
所有人都惊愣住!因为这人是苏瓷她的下巴……掉了!摇摇晃晃的!嘴一直大张着!脸上有几道丑陋的血痕!鲜血还在滴,显然是刚刚被人划了脸!
苏瓷的样子恐怖极了!
不仅恐怖,还很狰狞、恶心!
“啊”
“小瓷?”
“快抓住她!”埋伏在周围的警察,冲上去,将苏瓷逮捕。
苏瓷一声不吭,任凭下巴前后乱晃,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目光狠厉地瞪着苏韵。
苏瓷出现的那一刻,苏画抽得更厉害。
“是杰克……”他最善于找人的弱点,苏画怕复吸,他偏偏让她复吸。苏瓷最在乎她这张脸,他偏偏让她丑得能把鬼吓哭!
“他出现了!”李砚突然朝一个黑影追了出去!雪豹曹陨、小a萧远突然从半路跳出来,堵截那黑影!
“快上车,快到车上去”祈修远、周鹏护着苏韵和她的家人上了一辆中型巴士。
前头,萧远突然跳起来,一脚踢中那人的左胸。那人被他踢得重心不稳,身子往旁边一晃。回身就是一脚踢向萧远。
曹陨立刻一个回旋踢,“嘭”一声闷响,正踹在那人脑袋上。
“咣”那人狠摔在地上。但他似乎没受影响,突然又跳了起来,分别抱住曹陨和萧远的一条腿,用力往上一掀,两人同时重心不稳。
“嘭嘭”后背摔在地上。那人撒腿又跑,萧远飞跳起来踹中那人后背,曹格拔枪射击,这人十恶不赦!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还不待他开枪,只听“砰”一声,有人开了枪,利落的一枪,正打中那人的小腿!
是李砚!李砚提着枪飞快地追上来。
只那见那人朝前头摔倒,“啊唔”腿好痛!
他蜷缩着抱住鲜血淋漓的小腿。曹陨和萧远立刻将他制住。
这人带着银色面具,虽然李砚还没看到这个人的脸,但是感觉很不对。李砚突然感觉错了!
他不是杰克!李砚立刻往回跑,曹陨摘掉那人的面具,果然……是替身!曹陨将他拷住,把他交给追上来的警方。
李砚和萧远跑回原地,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刚才他们开来的中巴也不见了。
李砚立刻通知直升机:“车里头有追踪器,追踪到位置,立即向我汇报!”
萧远扫视四周,盯着地上的车辙印说,“顺着车轮印找!”
两人顺着汽车碾压过的痕迹,飞快地往前跑。
很快,直升机汇报:“报告队长追踪的信号突然不见了!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个臭水沟……显然杰克已经将追踪器拆除。”
“继续巡逻!”
这时有电话打进来,李砚一边跑,一边接听,刘强威说到:“我方正密切关注车牌为xx735的中型巴士,这辆车确如你所说,曾在g点停留,在点换乘三辆小汽车。分别以不同方向出城。如果出城,再追踪会很麻烦,为了保证人质安全,是否现在抓捕?”
“开车的人是杰克吗?”
刘强威立即保证:“绝对不是,三辆车里都没有杰克!”
“没有见到杰克,就继续追踪!三辆车里可能安有遥控炸弹!一旦实施抓捕,炸弹会立即引爆!”
刘强威抽气,李砚冷声命令:“不要妄自行动!等待抓捕命令!”
“……”刘强威冷肃地回答:“是!”
李砚和萧远继续往前跑,很快曹陨也跟了上来。
上了大路,车轮印不见了!
“他玛的!”曹陨气急败坏地大骂!
萧远低声说:“别着急,他会打电话来的。”
李砚却说:“继续骂,他在看着我们。他喜欢看我们愤怒的样子!我们的愤怒能满足他变态的浴望,他大脑里的多巴胺会立即活跃起来,所以,他暂时就不会从其他人那里寻求快感。”
曹陨立即愤怒地咒骂起来,“嘟嘟嘟”李砚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接起,“杰克!是男人就冲着我来!抓一群老弱妇孺,算什么男人?!”
“嘎嘎我喜欢你的语气……”杰克大笑,“这么久没见,你竟然变了这么多。看来怀孕的这个小丫头,对你造成的影响不小啊!”
“你这个没谈过恋爱的老变态,自然感受不到爱情的美妙……”
“咔咔咔”李砚听到了东西被捏碎的声音。
杰克阴阳怪气地笑:“哟哟……看着你跳脚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嘎嘎嘎”
曹陨愤怒地咒骂:“你他玛的有本事,冲爷们儿来!”
“啪”电话挂断了。李砚耳朵里传来声音:“队长,杰克非常狡猾,通话不超过13秒,无法追踪。”
“嘟嘟嘟”曹陨的电话响了,他赶紧接起来,杰克阴森森地笑,“把死神…李绑起来。绳子在大路旁边,自己找。哦……对了,我不喜欢看他穿上衣的样子。”
“啪”电话又挂断了。
三人对视,李砚点头。
曹陨和萧远迅速跳到路边找绳子。在一颗大树底下,他们找到了一条特制的超强钢化绳。
三月份,东北的早上,零下6度,虽然说不上寒风刺骨,但也绝对算不上暖和。
李砚脱下大衣,脱下毛衫,脱下衬衫,上身完全裸露。精壮的麦色肌肤,被寒风一吹,立刻冒起一层小疙瘩。他毫不在意,把衣服扔下,连同手机、手表一起扔在衣服堆里。
三人走到大树底下,李砚的手背在后面,曹陨对着摄像头,一圈一圈地用绳子捆了起来。这种绑法叫前手肘缚,也就是要用绳子捆住手腕和手肘,两手臂是密合的。
而且,曹陨结的是死扣!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挣脱开这条绳子!
决战,开始还是结束?()
曹陨绑完,电话响起,传来杰克满意地笑声:“不错,敬业的态度,我喜欢……把他送到豪都酒店顶楼。 ”
电话挂断之前,杰克幽森地声音挤进话筒:“跑着来”
豪都酒店的天台上,三个人各站了一个角。
三人大汗淋漓,从公墓到豪都酒店17公里的距离,三人徒步跑着过来。李砚裸着上身,寒风裹着汗珠,立刻就冻成了冰!而这些冰,立即又被他的身体融化!奔跑、流汗、冻成冰、再被融化,如此往复,他消耗的热量绝对超过曹陨和萧远几倍不止!
曹陨和萧远浑身是汗,热得冒气,李砚却冷得嘴唇发紫。
豪都酒店顶楼寒风料峭,刀子一样的风,割在身上生疼生疼。
曹陨和萧远很担心李砚,李砚咬着打颤的牙,强忍着。
好半天,杰克才打来电话,“你们两个废物就可以滚蛋了。”
曹陨和萧远同时看向李砚,就见他眼皮微微一垂,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曹陨和萧远退出天台,将门关好。
“嗒嗒嗒”直升机由远处飞来,“砰”一枪射中李砚的小腿,“这是替我弟弟讨回来的!”
李砚摔倒在地,鲜红的血噗噗地往外流,裂骨之痛,令他整张脸都涨得血红!青筋像蚯蚓一样爬得满脸、满脖子!
“嘎嘎嘎”杰克诡异地大笑,直升机落在天台上,有两个立刻下来,将李砚托上直升机。
一座山的山顶。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小型的基地里,这里是个军工厂!有三十几个工人,正在制造枪和弹药!
那两人将李砚拎起来,走下直升机,将他扔进一个地牢。
地牢里又脏又臭,到处都是死老鼠!
“嘭”他们将李砚摔在地上,李砚“嘶”地吸了口冷气,鲜血淋漓的腿磕在冰冷的地上,疼得令他直打哆嗦!
上空传来杰克满意地笑声:“真喜欢看你这种表情……”
“喜欢”两个字,让他说得意味深长……
李砚愤怒地吼道:“我要见苏韵!”
见到他愤怒,杰克变态地笑了起来,声音又扁又诡异。
“好啊给你见!”
“吱吱吱”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电锯的声音。
接着,“砰”不知是谁被踢了一脚,痛苦地呻吟起来,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