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触手可及的位置。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所有女人佩在后腰上的远程联络装置;突然出剧烈震动。
按照约定;这是欣研在集团军司令部得手的信号。
没有任何预兆;士兵和值班军官眼前原本笑扉如花的女人们;瞬间变了颜色。她们目露凶光;神情冷厉;以难以想象的度痛下狠手;挥舞拳头和手掌;狠狠砸向各自选定目标的肋下、侧腹、后颈……
几秒钟内;整个哨卡彻底失去了防护和警戒能力。无论军衔高低;所有守卫者全部躺翻在地上;陷入晕厥状态。
他们毕竟都是军人。只要不对计划构成障碍;就没必要造成杀戮;剥夺生命。人类的对手是变异生物;不是自己的同类。
挡在道口的钢制防护栏朝着两边缓缓移开;露出足够宽敞的路面。预先拖出的电线被全部剪断;两箱炸药从卡车上拖下来;接上遥控插头;摆在路边。警戒范围内所有监控探头全部断绝电源供应;架设在哨位上的联装机炮被几拳砸烂;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修复。
驾驶室里的女司机已经动了引擎。她不无怜悯地看着旁边被自己打晕的中尉;摇着头;叹了口气;抬起脚;把这个刚才还对自己献媚的男人用力揣了出去。
丈夫战死已经一年多了。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想要身边有个知寒知热的男人关怀自己。中尉的表现还算不错;他至少没对自己动手动脚。如果多接触几次;说不定自己会动心;选择他成为自己的第二任丈夫。
要怪;就怪你出现得太晚;而且时机不对。
不过;我也算对得起你。
至少你还活着;没有死。
除了这里;沿途所有通往19u集团军指挥部的公路哨卡;都在上演着近乎相同的一幕。女人们只是确保道路畅通无阻;拆毁能够对自己造成致命威胁的远程武器。她们都是五阶强化人;无论军官或士兵;在她们面前丝毫没有防备之力。哨所内外躺满了横七竖八的昏迷人员。当然;其中并不排除可能造成脑震荡;把人活活打成白痴的可能。
通过地面传递过来的震动越来越强;可以清楚感受到卡车引擎的强劲与张狂。
车队后方尾随着几十辆车。那是从集团军指挥部一直跟过来的追逐者。有轻型轮式战车;也有军用重型越野车;一路开着警报器;出令人心悸的刺耳尖啸。
他们一直在紧紧追赶;丝毫没有想要放走杀害司令官陈尚凶手的意思。隔着大约百米的距离;可以清楚看见挡风玻璃后面一张张愤怒无比的面孔。
沉闷的枪声从车队后方传来;一辆轻型步兵战车释放出一蓬蓬子弹;多管重机枪在车顶塔座上喷吐火舌;准确命中欣研所在最后一辆卡车的尾部;出“叮叮当当”的乱响;溅起一片刺眼的火花。
如果不是提前加装了防弹钢板;以普通军用卡车的强度;根本无法抵挡重机枪的近距离射击。
姜婉琦怀里抱着一支大口径反器材枪;她身体后倾;把重心靠住身后的箱子;透过车尾装甲上预留的射孔;瞄准趴在战车顶部操纵机枪的士兵;猛然扣动扳机。随着子弹呼啸而过;对方的机枪吼叫骤然中止;士兵胸口炸开一个恐怖的大洞;露出鲜红的血肉和内脏。
不等姜婉琦继续装填子弹;旁边的欣研已经出急促预警。
“马上左转————”
话音未落;驾驶室里的司机已经猛打方向盘;整个车身朝着道路左边一扭。只听见“轰”的一声;一炮弹在卡车尾部右边地面上爆炸;气浪将卡车底盘微微掀起;横飞乱射的弹片从卡车甲板表面划过;带起一道道锐利深刻的划痕。
“混蛋警告射击根本没用。他们铁了心要把我们抓回去————”
欣研死死盯着距离最近的武装越野车;车里的人正在进行第二次炮弹装填作业。她用力咬住从脑后飘过来的一缕长;声音无比森冷;且充满杀机。
“就算是死;你们也会比我先死”
她突然松开肩膀上的单兵机炮扣带;双腿上肌肉骤然鼓起;一把拉开卡车尾部装甲挡板侧面的暗门;借助强大的爆力;迎面跳向紧追不舍的越野车。
落点很准确;正好是越野车后座。坐在越野车驾驶室里的司机下意识回过头;满面愕然地望着她;脑子里一时间处于空白状态。他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疯了还是不要命?居然玩出这种比惊险枪战片还要更具挑战性的动作。不过;没等司机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欣研抓住衣服后领;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高高抛起;扔出车外。
后座上的两名士兵;以及副驾驶座位上的军官根本无法反抗。欣研的度远比想象中更快;他们被一个个拎起;整个人直接在空中飘飞。就在越野车失去控制;即将撞向路边电杆的时候;满面凶狠欣研已经抓起两枚车载轻型1o5毫米炮弹;朝着跟在后面的第二辆装甲步兵战车狠狠扔过来。
顿时;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爆炸。
步兵战车被彻底炸瘫;整个机枪塔座从车体顶部被炸飞;掉落在几十米外的地面上。战车彻底变形;被巨大的力量推动着;在道路上翻滚了好几圈;才猛然喷出熊熊火焰。
扔出炮弹的同时;欣研已经蹬住越野车顶部的横杆;以灵活矫健的动作跳落在地上;然后转身疾奔;带着身体高划过空气带起的低沉呼啸;几个纵身追上奔驰的卡车;翻身跃入车厢。
看着身后不断远去的战车残骸;欣研心中的怒火终于稍微得到平复。她眼里依然闪烁着冷光;在远处火焰的映照下;眼瞳深处变得忽明忽暗。
整个计划实施得非常顺利。由于各个哨卡之间的联络中断;短时间内;车队不会遭遇拦截。只要解决了后面的追兵;就有足够的时间逃离19u集团军控制区。
从决定带领全队成员救出子卫的那一刻;欣研已经很清楚;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这样做;无异于反叛。
无论军部对叛军再怎么宽容;也不会容忍杀死集团军司令这种极其恶劣的罪行。即便王启年和许仁杰帮自己说话;也无法扭转军部暴怒的雷霆。
是的;我在犯罪;我刚刚砍下了一个将军的脑袋。
可是谁又知道;陈尚那个老杂种都于了些什么?
就为了满足他自己的邪恶**;竟然把子卫当做病菌的**温床;一边注入抗菌素和营养物质;一边植入大量病毒。这种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做法;难道就没有人管;无人过问吗?
我其实不想杀他;是他逼我这么做。
欣研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嘴角露出恶魔般的笑。
这句话似乎是某部电影里苦难深重主人公的台词。倍受迫害;被迫反击;所有无法忍受苦难的人都会站起来反抗……呵呵我居然也走到这一步;真是令人感慨。
现实和故事里的场景竟然如此雷同。那已经不再是故事;而是来源与生活的写照。
车队从一个个哨卡前飞驰而过;一辆辆早已做好准备的卡车不断加入其中。在车队后方的远处;仍然传来警报器的声音;也有更多的车辆绕开障碍;继续穷追不舍。
女人们在哨卡附近预设的炸药;正是为了他们而准备。
每一次爆炸;都会延缓追兵前进的度。车队行进的路线经过特殊挑选;都是位于辖区偏僻位置;距离军营较远的公路。以欣研警卫局军官的身份;从电脑里查到这些资料并不困难。
警报和嘈杂人声渐渐消失;叛军车队很快驶出19u集团军的警戒范围;消失在地平线上。
第二百九六节 猜虑()
生在19u集团军司令部的惨案;连同沿途哨卡遇袭事件;很快上报到各级主管部门。
军部迅作出反应:将欣研所属的71集团军风纪监察大队定性为“叛军”。空军西南指挥部和东南二区指挥部分别派出两个侦查小队;对叛军进行的路线进行搜索。同时;空指总部下令;19u集团军立即向周边地区派出大量搜索小队;一旦现叛军踪迹;立刻呼叫空中支援;视其地形和周边环境状况;在确定没有变异生物于扰的情况下;直接予以击杀。
这起突事件在军内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信息总部现:在事前;71集团军司令官许仁杰中将与死者陈尚之间有过通讯记录。警卫局立刻派出专人前往新成都基地;要求许仁杰对通讯内容作出解释;并通过已经得到的某些线索进行验证。
正常情况下;信息总部不会对司令官级别的通讯进行监管。现在是非常时期;陈尚虽然能力普通;算不上什么优秀的军事人才;却毕竟是一名集团军司令。如果像章盛飞那样战死;谁也不会多说什么。但他却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被欣研这个警卫局军官在办公室里当场杀害。
事情既然已经生;所谓“挽救”都是废话和空话。尽管军部一再声称;无论谁在这起事件中犯有过错;都会根据事情原委进行处置;以澄清双方当时人的清白。
这种冠冕堂皇的说法只是掩人耳目。在许仁杰这种官僚老油条眼里;更是不值一提的笑谈。
清白?
真他妈的扯蛋
如果军部那些自以为是的委员们这能做到事事理清;以理性和冷静看待问题;给予涉事双方真正的轻重奖惩;问题肯定会比现在简单得多;也不会闹到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境地。
其实事情经过并不复杂;欣研上次前往19u集团军的通行记录很容易就能查到。她往新贵阳方向小规模运粮也算不上什么秘密。说穿了;就是妻子想要帮助丈夫解决困难;陈尚拒绝且一再刁难;子卫适时深处援手;却被陈尚怀恨在心;抓人以后打击报复;这才引出了后面一系列变故。
许仁杰相信;自己交上去的这份“事件调查报告书”;根本不会被军部那些人列为证据。最多只是在案情审理过程中;不疼不痒提上几句。现在事情关键已经不是摸清事实;而是谁来为19u集团军司令被杀一事负责。无论李欣研做这件事的动机何在?正义与否?复仇还是泄愤?其实都不重要。军部委员的目的只是想要把她抓住;然后杀一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