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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亢奋;大声宣布刚刚产生的胜利者。
数千枚金贝的奖金装满了一口小铁箱。看着这些闪闪光的金币;孟奇只觉得浑身颤抖;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再次确定;自己投靠苏浩的决定无比正确。
也就是现在;苏浩在孟奇心目中的位置;已经由普通的主人;上升到了神一般的高度。
角斗士训练场位于囚奴营地的东北角。这里占据了整个营地大约四分之一的面积。与营地里的其它部分不同;这里每天都有输送食物和酒水的补给车队出入;守卫更加森严;牢房也不仅仅只是铁栅;而是混合着更加坚固的石墙。
苏浩在几名护卫带领下;走进一间专门提供给角斗士居住石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屋子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尽管房间很宽敞;里面却足足塞了二、三十个人。炎热的气候使人们不约而同选择光着身子;男人之间也没有穿内裤的需要。房间两边是靠墙摆设的床铺;中间则是走廊。为了省钱省工;铺床的木板直接摆在地面;衬垫仅仅只是于草。所有人就睡在这样的通铺上。
人们光着脚;湿热的屋内环境是**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珠。浓烈的体味和脚臭充斥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用凶悍冰冷的目光看着刚刚走进来的苏浩;仿佛那是一块可供分食的鲜肉。
在屋子的最里面;不少男人正围着两个女人不停地于着。围住两张床铺的男人实在太多了;苏浩无法看到女人的长相。他只是从身体缝隙间隐约看到女人身材还算马马虎虎;头很长;却在一个个男人的轮流攻击下;被于得筋疲力尽;不断出声嘶力竭的喊叫。
她们也许被于得很爽;也可能是几乎快要虚脱前的哀求告饶。当然;实际情况究竟是什么只有鬼才清楚。苏浩对囚奴营地的已经有了大概了解;因为奴隶手中或多或少存有主人奖励的金钱;这里经常有外面的妓女出入。奴隶们很愿意在妓女身上花上几个铜币满足**;也只有等级最低的妓女才会承接与奴隶之间的皮肉生意。毕竟;她们谈不上什么姿色;有钱人对其不屑一顾。但只要能够承受住奴隶疯狂的泄冲击;从囚奴营地赚到的钱其实很多;收入并不弱于其他高级妓女。
有资格呆在这里的奴隶;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受训丨者。角斗士可以在赛场上主人赚取更多的钱;待遇自然要比普通奴隶较好。可是在苏浩看来;这间屋子其实就跟猪窝没什么区别。
钢铁牢门在苏浩身后“咣啷”一声重重关闭。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房间。
没有人对苏浩这个新加入成员表示出善意。所有男人都用蛮横且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他。几个身材尤为魁梧的家伙;甚至做出曲臂向上故意展示肌肉和力量的动作。而那两个被于得不断尖叫的女人居然还有力气转过头;冲着苏浩不断抛出媚眼;故意做出用舌头翻舔嘴唇的挑逗举动。
苏浩捡了一张还算于净的床;正准备躺下。一个浑身上下长满黑毛的壮汉大步走过来;抬起散着恶臭的脚;重重踏在床板上;两只粗毛黑手握成拳头;重重的相互砸着;出令人心悸的响声。
壮汉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一头巨熊。他恶狠狠地盯住苏浩;嘴里喷溅出恶心的口水:“新来的小子;我得给你好好上一课;教教你这里的规矩。”
“规矩?”
苏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环视周围;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甚至包括两个正趴在女人身上粗暴运动的男人也不例外。一双双眼睛里释放出鄙夷、冷漠、讥讽、嘲笑的目光;几个特别强壮的家伙甚至跃跃欲试;从四周围拢过来;彻底封死了自己闪躲的空间。
“角斗士训练营的规矩和外面不太一样。”
黑毛壮汉朝前走了两步;分开双腿;以极其嚣张的姿势站在苏浩面前。他用左手握住生殖器;上下撸动着;软塌塌的**顿时变得昂坚硬。壮汉把生殖器对准苏浩;“嘿嘿嘿嘿”狞笑着说:“这里的规矩是新人必须服从命令。从老子开始;用你的嘴和舌头;把这里每个人的下面全部清洗一遍。”
这句无比肮脏且邪恶的话;在房间里引起了强烈共鸣。所有人都在狂笑;就连躺在里面床上被于的女人也尽量探出头来;“吃吃”地笑着;却冷不防被旁边另外一个男人抓住头;把生殖器硬生生塞进她们刚刚张开的嘴里。
“这就是你所谓的规矩?”
苏浩平静地说着。他的声音充满男性特有的磁性;动听悦耳;目光紧盯着对面的黑毛壮汉:“也就是说;你以前进来的时候;就享受过类似的待遇?被所有人当做马桶使唤?”
这种尖酸刻薄的回答;显然要比之前关于规矩的定义更加引人笑。房间里的笑声更大了;很多人开始品头论足;议论纷纷。谈论话题却不再是对苏浩的讥讽;而是关于黑毛壮汉本人。尤其是他们的目光;活像是在看待一头马戏团里被驯丨兽师耍弄的胖狗熊。
“混蛋你说什么?老子要撕烂你那张该死的嘴”
黑毛壮汉觉得受到了侮辱;顿时鼓起双眼;肩膀和颈部的血管凸起;整个人咆哮着猛扑过来。
狂暴的动作没有对苏浩起到任何效果。他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敏捷侧身闪开;然后以不可思议的度冲到壮汉身后。没人看清楚苏浩究竟是怎么做的;只是看到黑毛壮汉动作不稳;脚下失去重心;重重一头栽倒在地;爆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苏浩抓住壮汉的后颈;神情冷肃的将其头部往地面上连续狠砸。剧烈碰撞使壮汉右边面颊立刻裂开一道伤口;从眼角一直绽到下颌。鲜红色的血水涂满了整张脸庞;外翻的皮肉使他看上去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他接连不断地惨叫着;双手在两边挥舞;想要抓住苏浩腿脚将其拽倒;却被苏浩反手拧住肩膀;以反关节方向猛然力;壮汉顿时双眼一瞪;胸中有种近乎窒息的惨痛。他的口唇大张;从咽喉深处出如同哭泣般的绝望喊叫;彻底压过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这声音是如此凄厉痛苦;就连正在女人身上来回动作;亢奋无比的男人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当他们回过神来;想要继续释放**的时候;却现自己的生殖器已经在惊吓中骤然缩小;可耻的软了下来。
距离最近的另外两名壮汉正准备上去帮忙;却看见苏浩把按在地上的同伴;也就是黑毛壮汉扳朝自己的方向。苏浩脸色依然平静;左手抓住壮汉后颈;右手五指分开;分别按在壮汉的两只眼皮表面。
他的手指慢慢按了进去。就像依照固定程序运作的机器;稳定;有序;丝毫没有改变方向或动作的可能。
第四百二五节 爱妾()
房间里的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苏浩的手指慢慢插入黑毛壮汉眼眶。随着壮汉口中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边缘立刻喷溅出细密的血点;两团滑溜的眼球被当场挤破;从晶状体中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破裂的球状物从眼眶里硬生生被压出;垂挂在眼角和鼻梁之间。难以忍受的剧痛使黑毛壮汉几乎疯;他丝毫不顾双手已被拧断;拼死扬起头;在空中乱甩;如被困濒死的鳄鱼般张嘴嘶吼;却根本无法改变目前的处境。
苏浩的声音异常平和;却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我刚来;我需要一个吃饭用的碗。”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在这种充满血腥与暴力时候;没人能够听懂苏浩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从各自的床上站了起来;远远推到他们认为应该是安全的距离;默默围观着苏浩的肆虐。再也没有人继续持有几分钟前想要凌辱新人的念头。他们忽然现;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愚蠢。不过很幸运;有黑毛壮汉这个主动跳出来的出头鸟;自己才避免了与其相同的悲惨命
按照地球上的实力划分标准;壮汉的体质已经达到了四阶巅峰;甚至并不弱于某些五阶强化人。可即便是这样;在苏浩面前依然只是蝼蚁。苏浩以极其残忍的方法扣掉对方眼珠;双手再次力;摧枯拉朽般将壮汉的头颅上下撕开;分为两半。
红色的血;白色的脑浆;对比鲜明的两种物质强烈刺激着围观者的眼球。两名站在前面本想有所动作的壮汉开始后缩;他们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傻乎乎地冲上去。能够用双手将整颗人头活活撕开;这种可怕的力量简直难以想象。原本以为黑毛壮汉凌辱苏浩本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才突然现那简直就是可笑的自杀行为。那家伙现在就躺在地上;像一头刚刚被屠宰的死猪;像一个强者肆意蹂躏的玩具;像一堆散着血腥和臭气的垃圾。
围观者的目光渐渐落到苏浩手上;人们开始有些明白;苏浩之前关于“吃饭用的碗”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黑毛壮汉的头盖骨被苏浩握在手上;不断滴着血。苏浩面无表情用力撕去头骨表面的毛和皮肤;用小拇指甲挑起骨头内层的血膜;掀开;大片地扯下;露出光滑坚硬的骨质层。
头盖骨反过来;是一个漂亮标准的凹形。如果当做实用的器具;这东西就是一个碗;人头骨制成的碗。
苏浩静静地看着周围这些人;森冷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那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刀子;无人敢于直视。自认为凶悍的角斗士们只觉得浑身冷;下意识地低下头;或者扭转身体;想要从同伴那里得到帮助。可是;他们却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比自己更加强烈的畏缩和恐惧;还有对新来这个男人的彻底拜服。
苏浩把目光锁定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中年角斗士:“你;过来。”
附近的人迅朝着两边让开;只剩下孤零零的角斗士独自站在那里;仿佛那里是瘟疫和死亡聚集的区域。
中年角斗士脸上的肌肉一直在颤抖;整个人的思维彻底凝固。他机械地朝前迈出脚步;嘴里出比哭还要难听的哀求:“我……我……不要……”
苏浩直接把手里的头盖骨扔了过去;以极其威严;不可置疑的语调命令:“把它清洗于净。如果弄脏了;我会另外寻找一个新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