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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最后是恶狠狠的高吼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毕良野,你个王八蛋!”
少帅听后高兴着呢。
结束了荒诞无稽,查旋无望的趴在池子边儿上。
没等她喘息,就被毕良野抱在了怀里。
她有些瑟缩,药劲儿又散去了一些,她全身的酸痛感开始明显了,有些可怜的贴着他的胸膛说:“我累。”
虽然不知道毕良野到底下了多少的药量,可这几个时辰的颠簸沉浮到现在还依然残存着些蠢蠢欲动的小火苗,可想而知这药效下的威力有多么的无穷。
毕良野弯了弯嘴角:“乖,我不让你累。”
他脚一勾,勾起了查旋一开始仍在地上的外套,给查旋盖在了身上:“起风了,还待在这里会受凉。”
药效一点点的在驱散,没了药效的灼烧,坦诚在春日的户外夜晚,可是要着凉。
查旋看他还光着呢,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就这么回去啊?”
他低头坏笑:“我不怕别人看,这么好的东西干嘛要藏着。”
真不要脸,流氓。
查旋不搭理他了,反正看他也不是看她,她紧紧的蜷缩在毕良野怀里,蒙头躲避,捂的严严实实的。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碰到任何人,查旋心中就越来越确定,今晚的一切都是毕良野安排好了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查旋露头才发现不是原来的那间屋子。
毕良野将她放到床上,她很利落的钻到了被子里面。
明晃晃的灯泡亮着,她害羞嘛。
毕良野玩味的笑问她:“害羞?”
查旋就露出了个小脑袋,红扑扑的小脸蛋跟擦了隔壁家偷来的一盒子腮红似的,红的不像话,但眼神还挺警惕的,完全没了方才两人孟浪时的情欲魅色。
她四下打量了一圈儿:“人呢?”
她问那个妓女。
毕良野说活着呢,让她放心吧,就是那个妓女坐过那张床,他嫌恶心,所以才换了间屋子。
查旋左思右想,就明白她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毕良野这样压根就没吃那个冰淇淋。
她瞪着他怒吼:“你根本没吃对不对?”
毕良野转头,眉目间尽是坐观全局的云淡风轻,他大咧咧的嗯了一声儿,理直气壮的。
查旋就要崩溃了。
他在激她。
他只说了一句话,是查旋自己内心的仓皇不安彻底将她自己所做的一切给暴露了出来。
她太嫩,心太善。
毕良野拿准了她的心善才会先撂出一句“你对我真狠呀”的话语。
查旋的善心在那一瞬间就被怜悯后悔给沾满了,立马缴械投降想要给他解虫。
甚至都没来得及想过细节。
毕良野坦诚着全身走了过来,查旋就伸出小脚踢他:“坏人,骗子,王八蛋,坏心眼的流氓。”
他也不盖被子,头枕着手肘全身光溜溜的平躺在她身边问她:“我知道,还有吗?”
查旋说不过他,气的眼泪儿又出来了,可她不死心,不忘了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毕良野说一早就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查旋不会安生,从她上街买东西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查旋震惊的看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派人跟踪她?
毕良野说这是保护,自从上次妓院的事情过后,他说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派了副官跟着。
听到这里,查旋的眼泪骤然瞬息安静,有些呆滞的看着他,猜不透他话语的真假,到底是为了保护还是为了防止查旋做些什么事情害他?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还顺着我演?就为了骗我吃药对不对?”
毕良野成功的被查旋这番小心眼的话语逗笑了,眼角轻轻的笑痕浮上他魅惑俊朗的面庞,独有一种深刻的韵味。
第52章 自食恶果()
他问查旋为什么要拆穿,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她开心,他怎么都会接受的。
查旋说:“那你为什么没吃蛋糕,你说我送你的你都接受,那你为什么不吃?”
毕良野说他想吃,没有机会吃,那个女的嘴馋又好奇,查旋刚出去,她就偷偷的吃了,虽然只有一小口,但她碰了,毕良野就不会在碰了。
查旋一听快要被自己找的这个人给蠢哭了,不是告诉她不让她吃了吗,她咋就那么馋。
毕良野说:“估计你告诉那女的里面是春药吧,可见我的魅力太大,她太想服侍我了,所以就尝了尝。”
查旋不说话了,在这场她自认为和毕良野的斗争中,毕良野只用了一招就逗的查旋丢盔弃甲,那就是见招拆招。
而且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瞧瞧他这副样子,事到如今,还要得了便宜卖乖,真讨厌。
查旋在想自己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
她问那个女的怎么样。
别因为自己的惨败还连累了人家的身体,虽然那女的坏了事情,可就算是她不吃,查旋也知道,毕良野是不会吃的。
毕良野说放心吧,早从她的包里搜出来解虫给女的吃了,此刻应该呼呼大睡呢。
因为查旋的包里有好多东西,毕良野觉得不用浪费了,还给女的下了点蒙汗药。
她总缠着毕良野,说不要钱也行,毕良野烦死了,一手打昏了她,告诉副官让她安静。
查旋目瞪口呆的听着,她自己是什么心情就说不上来了。
大概可以用“羊入虎口”来形容。
此行瀛水便是一趟羊入虎口的行动。
这完全在毕良野的掌握之中啊,没有半点逃脱的余地啊。
毕良野问她不给他盖点被子吗?有点冷。
因为被子都在查旋身上嘛,她给她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听毕良野这么说,蓦然间不自觉的盯着眼前不该看的东西,她仓皇无措的乱转眼珠子。
方才在温泉,太暗,她根本没看清,也没心思看啊。
进来之后她自己捂得严实,又想事情,俩人这一斗嘴,她也没空看。
毕良野见状轻飘飘的问了她一句:“好看吗?”
查旋下意识的摇头,毕良野有些微怔问她:“他的好看?”
查旋就不说话了,也不摇头了。
因为他这一句话勾起来了她心中的悲哀,还哪有时间想好不好看。
他察觉到了查旋的情绪变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示意她躺下。
查旋摇头说:“你去在开间屋子吧,我习惯自己睡。”
毕良野一把伸过了大长腿,给她连人带被子一坨勾了过来,查旋的小脸恰巧对准了。
她瞬间脸色飙红,涨的要命。
“你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啊?”
她可委屈了,事到如今,他还不算完啊?
“没满意,你说应该怎么样?”
查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是吃了多少啊,她有种感觉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呢。
她说“我不要。”
他给她提溜上来,四目相对问她:“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没爽?”
他说话的瞬间,手已经好似拿了火把,燃开了烽火狼烟。
接着查旋开始了苍茫不到天际的呼喊声,四周全部都是热浪。
澎湃的激情犹如盛夏的骄阳,灼伤着她心中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的道德和尊严。
在这间诗情画意的房间内,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唯有忘乎所以、甘之如饴的欢愉。
接下来持续了三次,时间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结束。
谁也没有睡,毕良野丝毫没有一点倦意,查旋是疲倦到了不行,却又架不住他的冲击,根本无法睡。
她甚至怀疑毕良野是种马,不是人。
她依稀明白了次长太太口中流传谁跟了毕良野就三天下不来床的问题是怎么一回事儿。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过也不能否认,他比富少歇更懂得如何调教,如何让人找到那根通往天堂的神经。
不止是源于他多了半寸的那玩意儿,更是源于他历经千万次的洗礼。
昼夜的宣释,查旋的思想都是无力的,身心的疲惫让她在毕良野抽身的一刻瞬间昏睡。
毕良野亲着她,抚摸她,喜爱的看着她。
她被汗水浸透的秀发已经全部黏腻坍塌,可他依旧没有嫌弃的给她捋顺,让她有个舒服的睡姿。
他像是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利落的穿好了衣服,拿着被子裹好了查旋,又换了一个房间。
原因是那间房间的被褥已经湿透了,没法在睡人了。
透支的疲惫让查旋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都没有做梦。
她醒来的时候是凌晨,是他们来这里第四天的凌晨,也就是说她睡了一天两夜。
她睁眼的瞬间,就感受到了身旁的炙热。
是她窝在毕良野怀里而且还拽住了他的胳膊。
一股羞辱感由心而生,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骂的是她自己。
不禁想起了那次被毕良野带着看蒸活人的时候,他们都告诉她她昏迷的时候抓住了毕良野的胳膊。
跟那次的羞辱感一样,被人家算计了,还要拽着人家,真不争气。
她轻轻的松开了手,毕良野就醒了,突兀深沉的嗓音响彻夜色:“醒了?”
查旋被他吓了一跳,小心脏突突的。
她不说话,闷声儿准备摸黑下床,不想腿无力,“咚”的一声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脸儿紧贴地面,撞的她鼻梁发酸,一股泪意强烈袭来。
毕良野捻亮了床头上的小台灯,伸手给她捞到了怀里,忍不住的笑意使得他的唇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要做什么我帮你。”
查旋愤愤的瞪着他,还好他没有再说过分的话,否则她现在一定要挠死他。
她的腿已经是碰一下都疼了,全身都疼。
真不明白跟富少歇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一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