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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脸色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是朱翠花的?”
“我们来帮他们做法事,他们的生辰八字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看她一脸惊吓的样子,也不想再为难她,便转身想走,朱翠花一看就不是善茬,下人恨她也再所难勉。
谁知我才转身,阿姐便一把将我拉住:“小杜,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嘘,别出声,来。”
阿姐翻过围栏,走进了后花园里面,扭头向我招招手。
原本,我是应该一直防着她的,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布袋子的丢失,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可她为什么要拿走装着熏芳魂魄的袋子,这是一个迷团。
所以现在,我仍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跟着她翻过围栏,一直绕到了花园假山后面。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傻,在这走路的整个过程之中,我一直走在阿姐后面,这样,就算她想害我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看到没,这些东西是不是很奇怪。”绕了半个假山后,走在前面的她蓦地停下脚步,指着假山脚边的一片透明东西问我。
那是一颗颗呈微黄的,半透明的壳,小如黄豆,圆乎乎的,有点类似于豌豆皮似的,大大小小在地上铺了一小片,不下几千颗。
我说:“这是什么?”
阿姐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清洁工告诉我的,说最近老是在花园里看到这样的东西。”
“最近?”看样子,阿姐不像在骗我。
“对,也就是这十几天开始有的。”阿姐说到这里,扭头看向走廊那边,正好经过一位年纪稍大的男人,她便说:“喏,就是他发现并且告诉我的,说是几乎每天,都会在后花园里看到这样的东西。”
“能把他叫过来问问吗?”
阿姐说能,便招手叫那位大叔,让他过来一下,大叔看上去是个性格有些木纳的人,微微低着头从走廊里下来,一直走到我们面前,当看到那片半透明的小壳子后,不由得眉头一皱:“又有?”
阿姐说:“叔,你跟小杜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没事,她值得信任。”
我心里呃了一下,看了阿姐一眼,她的表情很真诚,并不像是随口说出来这么一句,只是我自己有些困惑,这莫名其妙的信任,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大叔点点头:“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是在那棵大槐树下,当时很少,只有十几颗的样子,我以为是松鼠之类的动物留下来的,就没再意,谁知几天后,又发现了一些,并且越来越多,而且是在不同的地点。”
我问他:“你觉得这是什么,是某种果实的皮?”
大叔摇摇头,弯下腰,用他手里拿着的铁钳子夹起一个半透明的小壳说:“我看不像,你觉得呢?”他这么问的时候,突然把小壶转向我,我下意识的往后抑了下脖子,可是,因为太近的原因,我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小壳上有一些细小的纹路。
纹路?
天然的果子绝对不可能长出这样的纹路,因为,那是皮肤的细皱。
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掠过,这念头让我恶心得转身就干呕起来。
只见身后响起阿姐的惊问:“小杜,你这是怎么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直起身来,无力的摇摇手:“别碰那些东西,记住,以后再看到也不要碰,我们先回去。”
212:水泡()
阿姐和大叔面面相觑,但还是听我的话,彼此点了点头。
我们从花园假山后绕了出来,我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你们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你们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
大叔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得只摇手:“我一定不会说的,我只告诉了阿姐。”
阿姐看着我:“我也只告诉了你。”
我说:“好,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了,明白吗?”
两个人忙不迭的答应下来,我便让大叔先走,等大叔走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阿姐要东西:“拿来。”
“什么?”
“那个装着熏芳阴灵的布袋。”
“我,我没有拿。”阿姐无辜的样子。
“真不是你拿的,那昨天晚上,你怎么这么镇定?”
在我困惑的目光下,阿姐终于说道:“其实,熏芳是我的表妹,因为朱家的待遇好,所以我才拉她一起来这里做工,谁知道会出那样的事情,昨天晚上看到你们让熏芳安心去投胎,我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拿那个袋子?可是,对李小松我是恨不得他死的,因为我表妹之所以会有今天,完全都是他害的,是他先去勾引我表妹的,他明里暗里的调戏她,被我看到好几次,而女主家竟然把这件事情怪到熏芳头上,用一个偷戒指的借口把她给狠打了一顿,那时候,李小松就站在旁边看着,可他一句话都不敢说,就任朱翠花把表妹往死里打。”
阿姐说得两眼泛着泪光,扭头擦掉眼睛,苦笑一下:“后来熏芳死了,我才明白,这傻丫头她是真的爱上李小松了,所以朱翠花打她的时候,李小松一句话都不说,她伤透了心,心凉了,才选择了上吊自杀。”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天见面,阿姐就有意无意的把熏芳的事情告诉了我们,而且刚刚,她那么恨的在扎朱翠花的小布人偶了。
抬起手抚了下阿姐耸动的肩膀,我竟无言安慰她一句,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留下她独自转身回到了厅堂。
眼看大家都已经吃好喝足了,大师兄说王墨侦探所里有事,所以回去工作去了。
而我们在朱翠花的安排下,各自安排了客房。
此时留下来,是绝好的时机。
我向小白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站起来打着哈欠说想要回房去睡个午觉,我说我也回房休息一下,两个人找借口离开,到达二楼后,小白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
“有情况?”才进屋他就问我。
“刚刚我在后花园里发现了样东西。”我把在后花园里看到的东西跟小白说了。
“是吗,那你觉得那是什么?”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那是水泡,人身上脱落下来的水泡。”
不出所料,当我说出这么可怖的答案后,小白整个人石化了三秒:“哎,明月,你可不要逗我,这也太恶心了。”
“我更希望不是那样,可是,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的皮肤纹路,那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的皮肤纹路和人长得一模一样的?”
小白自然回答不上来,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独特的标志,那就是天下唯一的纹路,每一种物种,他的纹路都和其他的不同,就好比鸟和猪,他们的皮肤纹路,也是各不相同,人的纹路更是精致,任他再高的科枝也无法复制。
“照这么说,那些水,水泡,都是从一个人身上掉下来的?”小白伸了伸脖子,无论是谁,提起这样恶心的话题,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那不一定,我只知道那是人的皮肤,是不是同一个人不知道,而且这些东西,如果飘散出去的话,会不会传染也未可知。”
“传染就不会了,因为这绝不会是病毒,而是一种咒。”
赵钦的声音蓦地悠悠响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声音清冷,缓步向我走了过来,白暂的手里拿着一个红苹果,递到我面前:“吃吧,我知道你刚刚没吃多少。”
我接过那只红苹果,心里一暖:“你怎么知道那不是病毒?”
赵钦微挑眉:“如果是病毒的话,他起这么多水泡,不可能再活着。”
也是,我和小白都默了,小白的脸色不好看,他甚至回头看了一眼门,这门就跟摆设似的,赵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莫名其妙的,就沉下脸来。
“不打扰你们。”小白转身就走。
我说哎,还没聊完呢,他也没搭理我,直接开门出去了。
切,我翻了记白眼,重重一口咬在苹果上,很脆很甜。
赵钦的手肩,凉凉地从身后环到我腰上来:“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才去后花园里走走,你竟然就敢带着小白回屋来单独聊天,嗯?”
他嘴里清晰的气息呵在我耳朵上,高大的身躯微微下伏,压得我有些站不直身子了。
“我跟他聊正事啊。”我说。
“怎么不找老道长聊,不找大师兄聊,偏找他小白?”他的语气里已经多了一丝质问。
我扭过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绝世好看的眼,眉眼里竟然带了些许愠怒:“喂,你这是在吃醋吗?不会吧,真的吗,啊?”
赵钦:“你说呢?”
顶好,他是一只聪明的鬼,知道怎么磨女人,还知道怎么把问题往外抛。
我决心给他好好上一堂什么叫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课,便转身过去,和他面对面的:“王爷,首先,你应该知道,现在是现在,不是你们古代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成为好朋友,在一起聊聊天其实很正常,至于为什么关门,那是因为我们聊的是正事,是个秘密,所以才……”
“嘘。”赵钦修长的食指压到了我的唇瓣上,他幽深的眼睛里情绪笃定,声音低沉:“阿月,我不管什么现代古代,你是我的娘子,就必须得按照我的方式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明白吗?”
我懵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这也太霸道了吧,不过跟他讲道理好像一时还真讲不清,就像他要我接受古代的传统思想似的,我也会一时接受不了。
好了,我绝定放弃和他争辩,便抬起苹果来递到他眼前:“好了,吃苹果,不说了。”
赵钦认真的表情这才放松,勾了下唇角:“你知道我不吃这些的。”
“哦。”我想起来了,包里时常为他准备着几支蜡烛呢,我急忙想要转身去拿,谁知道,却被赵钦一把再次拉入怀中,他的薄唇温柔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