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布递给赵钦:“又是一个。”
另外那三次收集的奇怪符号我放在工作室的保险柜里,此时便拿出来几张拼在一起看了又看。
虽然他们都是用不同的材质做成,或纸或布,有点像画符号的人随手拿了样东西就往上面画似的,但是,这些符号都有相通的韵味儿,他们都是云南一个民族的文字。
“阿月,这街尾不是有个小店专门刻印章的吗,你不如去问问看,做这行的对文字彼有些究竟。”赵钦给我出了个注意。
没错,我想起街尾上好个刻章师傅了,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一脸慈祥。
我急忙拿来一张约,照着把这几个奇怪的符号给画到了上面,然后拿着纸张去印章店。
因为同在一条街上开店做生意,又加之我们是余音道观的,所以其实用不了几天,大家都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了,刻章师傅看到我后,很热情的叫:“明月姑娘,快请坐。”
我很机灵地顺了一眼他挂在门口上墙上的营业职照,笑着叫出他的姓氏:“刘叔,我找你有点事儿。”
“哦,什么事,要刻章?”刘叔慈眉善目的笑着。
“不是的,我有几个字符不认识,你能帮我看看认识吗?”我把手里的纸张递给他。
刘叔这便很认真地戴上老花眼镜看了起来,一会儿后,抬起头来笑着说:“这个好让,这四个字的意思分别是‘峰、火、雪、硕’”
“峰火雪硕,这什么意思?”我听完就懵了,这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算不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们分别这样念,而且我知道这是云南的一种民族文字。”刘叔笑眯眯的:“你小小年纪还喜欢究竟这个呀?”
“不是的,只是朋友叫我帮忙问而已。”我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和刘叔挥手告别,从他的印章店里出来,心里困惑到及点,难道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一个地名?
回到工作室后,我把这几个字拼在一起,组成各种句子,可都无法在网上找到相关的地址或是物品名称。
我觉得我都快看得结蜘蛛网了,可还是什么名堂也没有看出来。
“阿月,别着急,至少知道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了,已经进了一大步。”赵钦总是安抚着焦虑的我,太阳已经偏西,他起身出去给我买吃的。
可就在他走后,我看了一会儿,蓦地觉得不对劲儿,左手边有一股凉意,就好像左手边有个冰箱,而此时冰箱门自动打开了似的。
我吓得下意识的扭头一看,是朱祥,他正低头看着我。
此时看到他,我第一反应自然是抵抗,转身便利落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他胸口剌去,剌了个空,我的手和着刀子一起穿过了他的身体。
“明月姑娘,你知道这把刀是伤不到我的。”朱祥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我的手臂。
“为什么要利用我杀朱太?”我大声质问他。
“什么,你以为是我杀了我太太,可能吗?我为什么要杀她,我成植物人这么多年,她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着我,你怎么会觉得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呢?”朱祥似乎很诧异我的想法,他大拉拉地坐到了沙发上:“那天你们走后,我遇到了些事情,这就是我要来找你的原因。”
我不想应他,冷冷看着他怎么为自己辩解。
朱祥接着说:“那天你们走后,她就自己跑去吃米了,真的,我想要阻止她都做不到,我不知道她发了什么疯,就好像有人再控制她似的,她不停地往自己嘴巴里塞米,看着她就这样被撑死掉,我伤心了好几天,所以只到今天才来找你。明月姑娘,我家里了一定出事了,请你帮我去看看,行吗?”
321:神秘四字()
我还没答应他,一阵劲风自后而来。
坐在沙发上的朱祥瞬间脸色一变,可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赵钦拿着只黄色的牵魂袋一下子收了进去,随即,又利落地捆好袋子口。
“这是老道长给你的?”我只晓得这种收魂袋只有老道长才有。
赵钦点点头:“不要听他多说,这个东西最喜欢的就是颠倒是非迷惑人心。”
在这一点上,我自然是和赵钦站在一边的,当下我们便把工作室的门给关上,然后拿着收魂袋上山找老道长。
一路上朱祥不知死活的在那里救情:“我没有骗你们,我太太不是我杀的,否则的话,这么多年了,她也有出门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早几年杀死她呢?”
我和赵钦沉默着没有说话,赵钦索性对着收魂袋指了一下,朱祥的声音便消失不见了。
“你说,他说的会是真的吗?”我问赵钦。
“这件事情交给老道长,他不是有个紫玉锁魂罐吗,如果这东西不说真话,被一头收在罐里,那我保准他瞬间灰飞烟灭。”
赵钦冷凌拉着我的手,我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其实想要朱祥消失,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做,之所以这么费劲把他带上山交给老道长,就是本着一颗也不想错杀的善心。
我们上山后,老道长恰好做好晚课从大殿里出来。
听我讲完事情经过后,老道长一脸寒沉,因为朱太的事,警察局长差点给我们定了罪,毕竟我和大师兄是他的心肝宝贝,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当下便接过赵钦手里的收魂袋子,再转身回了大殿。
大殿都是供奉神佛的地方,赵钦没办法进去,他只能在院子里等。
我跟在老道长身后进去,小白和大师兄听闻我们上了山,也匆匆跑来看个究竟。
进了大殿后,只见老道长对着收魂袋子念念有词,再两指一指,他手中的提着的袋子便像被风吹到的动了动,老道长把袋子提起来打开袋子口,提着袋底往下一倒。
‘啪’的一声,转眼间从小小袋子里摔出来的朱祥很狼狈地掉到了地上,很奇怪,那天在过渡房里赵钦抓到那只魂并扔到地上时,也是响起这么一声类似于胶皮扔到地上的声音,很响,一点都感觉不出他们是能被大风随随便便吹走的魂体。
“快老实交待,否则别怪贫道对你不客气。”老道长看着地上的朱祥一脸怒容。
此时的朱祥可不止狼狈那么简单,这种正道院正殿,就连赵钦都要避让三分的,他一只小小的魂哪里受得了这般威摄,才落到地上,整个人已经变得瑟瑟发抖,脸上的皮肤,包括手脚露在外面的地方,只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灰白色。
“仙人道长,我,我哪里敢骗你们,如果真是我杀死她的话,又何必再回来找明月姑娘,早就躲都来不及了。”朱祥两眼开始往上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杀他。”
老道长和我们对视一眼,我心想朱祥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也不承认自己杀了朱太,难道真不是他做的?
小白向老道长点了点头,他的想法和我一样。
“好,贫道就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一旦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必对你不客气。”老道长打开袋子,把朱祥给再次收了进去:“你且在这收魂袋里安稳在着,不可耍什么花样。”
袋子里没有传来朱祥的声音,大概是进去之前已经被佛身给损了不少魂力,此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从大殿里出去,站在院子里的赵钦看到老道长手中的收魂袋,已明白事情的结果,他墨沉的眼色,向老道长微微一敛算是打过招呼。
“阿月,把你今天认出的四个字给老道长看看,不知他们可否知道其中原因。”
对了,我此时才想起来今天去刻章店问明白的四个字,急忙把这事儿说了,老道长便叫我们一起去他房里讨论这事儿。
“峰、火、雪、硕。”小白看着我写出来的四大家,抚着下巴一脸沉思:“这峰代表山,火和雪都好理解,那这‘硕’字代表什么?”
“在道家道语里,‘硕’代表大,巨形的意思。”老道长眯着老花眼,把这分别写在四张纸上的四个字颠来倒去的排例,摇摇头:“可是怎么排都不是一句完整的话,读不通啊,丫头,你在网上搜过云南有这个地名吗,随便哪个字。”
我呃了一下:“如果只是其中一个字的话,那可多了呀。”
赵钦:“如果是地名的话,一定有相对应的地方,这个地方不可能平淡无奇,怕就怕不是地名,又或者,是个小得连在网上也搜不到的地名。”
他说得没错,云南这么大,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能在网上找到,出名的,也不过是旅游景点而已。
“对了,带雪字的,好像有个叫玉龙雪山,你们听说过吗?”沉默中的大师兄这时开口。
我们都点点头,这个地方在丽江,虽然没去过,但是都听过,而且也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宣传。
“只是这玉龙雪山,只占了四个字中的一个,应该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老道长把他给否定掉,他扭头向我说:“丫头,你把原图拿出来好好拼在一块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字没有凑齐?”
我把那四张写着民族字体的原稿拿出来对比拼凑,因为是四张不同的纸布,而且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相边的地方,看不出来还有什么端倪。
“这里。”小白蓦地指着豆丁给我这张歇色布的一角:“看到没有,这里有一点黑色,如果大胆假设的话,这里可能不是什么污渍,而是一点,又或者,是一个字的开始,也许是结束的那一点。”
他的脑洞开得够大,我想也是,这么重要的线索,如果那个人真想向我传递点什么的话,他一定不会随随便便找张有污渍的纸或布的,这其中必有蹊跷。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暗然:“这么说,我还得凑齐其他的字吗?”
“也许最后一个字才是关键所在,丫头不急,咱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道长把那几个字认真地收起来,慎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