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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在暗示我什么,而随着他这一指,突然之间,只觉得身后有冷气靠近。
我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一个人,小白。
不,他不是小白,他的身后,因为火堆的印照,也同样有一双尖尖的耳朵。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这个‘小白’,一步步后退,却听到那个大师兄说了一句:“真好玩儿,我们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伴了。”
好玩到不见得,吓死人可有得一拼,这个小白逼近我两步,神色蓦地变得有些忧伤:“明月,其实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我……”
“妖孽。”一声断喝突然打断了他的声音,真的小白不知何时从帐篷里出来的,此时不由分说,一道黄符向对方打去。
“唉!”似乎是一声轻叹,假小白倏地转身,速度及快的钻进林子里不见了。
可小白的怒气依然在,他扭头看向那个假大师兄,手里的黄符不由分说打了过去,哪知打出去的黄符却被真大师兄给接住了,大师兄如昨天晚上一样护在那位面前,一脸从容:“师弟,不必费心了。”
“他是我的家人,既然你们容不下他,那我只有跟他一起回归家庭了。”大师兄接下来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
“大师兄,你冷静一点,别义气用事。”隐隐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我急忙想要上前去拉住他。
“我很冷静,也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明月,回去跟师父说一声,感谢他的养育之恩,我只有下辈子才能尝还了。”大师兄脸上掠过一丝阴郁。
“别,大师兄……”
大师兄甩开我的手转身,拉着那位的手,说了一句:“你们不懂,我跟他聊的话题其实之中有很多秘密,这种语言,是我天生就会的,可你们却听不懂,只有他听得懂,只有他会说。所以,我们是一家人没错,我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份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今天的决定,是我最好的选择,就此别过,不必找我,回归家庭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你个疯子。”兄弟情之深,小白自然勃然大怒,跳过去想要拉大师兄的道袍:“别疯了行不行。”
话音落时,手也伸到了,可大师兄却被那个人拉着一起躲过了小白,而后两人像孩子似的,手拉手一起钻进了树林里。
“大师兄,大师兄。”
我和小白急急跑过去拨拉开树从,很难相信,就这么短短的向秒钟里,他们不见了,只觉几米外的树枝响起一阵晃动,等我们再跑上前去看时,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怎么回事?”身后响起赵钦的声音,他被惊醒所以从帐篷里出来。
可,我和小白已经彻底的懵了,这算什么,好端端一个大师兄,就这样被那妖物给拐走了?
可刚才大师兄的话和神情,好像我们真的不懂他似的,他和那个人聊的那些花鸟虫语的话题,听似很随意,可之中真的另存有玄机吗?
深遂黑暗的大森林无声诉说着一切。
我扭头看着向我走来的赵钦,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哭了起来:“大师兄走了。”
“别哭。”赵钦上前来,任我扑在他怀里痛哭:“我这就是去看看。”
赵钦放开我,跃身上了大树,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可是他四下看了一会儿之后下来,便一言不发的往大师兄们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走得这么轻松,糊涂啊,大师兄一辈子都是个糊里糊涂的王八蛋。”小白重重一脚踢到身边的小道上,这么多年的情义,大师兄的离去他比我更伤心,可男人的表达方式,不就是这样的吗,泪水往肚子里流,只能踢几下树做为发泄。
“小白。”我刚想安慰他两句,哪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好像胃里有什么东西想要翻腾出来。
我一下子捂着胸口弯下腰干呕了起来,小白急忙上前拍着我的背:“难受吗?”
“嗯。”
“别怕,那是乌宝的元灵在作怪,得做些日子的调息才能适合。”
我直起身来点点头,眼睛里只泛泪:“大师兄怎么办,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小白叹了口气,抑头看向满天星空,抿唇不说话。
我们回营地等了一会儿,赵钦回来了,他脸色有些难看:“没有追上,他们消失不见了。”
“消失?”
“对,是看到一眼,但却消失在空气里不见了,就在那一刻我感觉不到大师兄的气脉,想必,他们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哑然的看着赵钦,那所谓的另一个地方,除了死,就是去了另一个空间,这有可能吗?
大家都有些丧气。
找大师兄根本就无从下手,隔天早晨醒来,我们仔细查找过他们留下的痕迹,但追随出去一段路,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因为食物已经差不多快吃光了,只能打道回府先下山,等到了山下联系上老道长,一切再做定论。
我一直和那种恶心的感觉抵抗着,等下了青鹅山到达青鹅县城,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来,赵钦才急忙帮我调息身体里的乌宝。
随着他掌心修力的作用,乌宝终于安份了下来,只觉得丹田里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赵钦说,那乌宝安心归置内虚也只是暂时的事,只能等日后慢慢调息才能训服吸收它。
520:缘分已尽()
那股时时恶心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休息了一会儿我去放好洗澡水,现在,反到是有些不好意思给赵钦擦背了。
他在我身后脱着衫衣,露出好看健壮的躯体,上前便环住了我的腰:“这几天你一定累了,好好泡个热水澡。”
“好,好啊,你先洗。”我挣脱开他,匆匆转身出了浴室,这几天真是折腾得够呛,我得到了乌宝,把身子给了赵钦,大师兄走了,这一幕幕,总感觉那样不真实。
脸烧,想起和赵钦和第一次,那时候因为被下了药而什么都顾不了,现在清醒过来,真是心乱不已。
索性推开门出去,却意外看到小白在走道尽头抽烟呢。
他瘦高的身形站在窗子前,手里夹着香烟,深深吸一口,脸庞隐进了烟雾里,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还没睡?”
“你给道长打电话他怎么说?”我反问他。
“呵,能怎么说。”小白苦笑一下:“老驴道说,他早就知道他和大师兄的弟徒缘分会突然无疾而终,只是没想到,这一切会这么快就发生了。还说,让我们没必要再找大师兄了,尽快回去,最近F市里发生了些不太平的事,他怕是跟黑月派有关。”
只觉得心里沉沉一窒,我走到小白身边,从窗子的这个方向看出去,看得到月夜下圪立在远处的巍巍青鹅山。
“呵,你说,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心这么大,说走就走,对吧?”大概心境和我是一样的,小白苦笑一下。
“我只是不明白,大师兄真的和那些怪人是一伙的吗,怎么平时我们竟没有半点查觉呢?”
“世事难料,正如我们以前不知道大师兄的亲娘是黑月派的一样。”
“也是。”我抿了抿唇,实在找不到其他话头,只好跟小白道了晚安回房。
看了会儿电视,赵钦洗好澡出来,裹着白色浴巾的腰上,那肌肉硬线条甚是诱人,向我投来灼灼视线说:“已经给你放好水,快去泡一泡。”
这几天以来,几乎有两天都是泡在冷水里,身体的确是急需要一个暖暖的热水澡。
我答应一声拿了浴巾进去洗手间里,只见浴缸边上点着几根香熏蜡烛,真是会浪漫,我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店家要的蜡烛。
心里还是暖暖的受用。
脱掉衣服坐进浴缸里,惬意的闭上眼睛,被氤氲水气包围的感觉真好。
哪知一放松竟然靠在浴缸边沿上睡了过去,只到觉得身体一轻,我整个被赵钦从水里捞了出来:“要不是我进来,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睡吗?”
他将我扶正,用浴巾包住我。
……还有点懵,不过老脸一烧,这浴室里的灯太亮了,真是让人藏无可藏。
“口水丫头,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赵钦伸过嘴来,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别。”耳朵又痒又酥,我下意识里伸手推他,他依然裹着那条浴巾,里面什么也没穿,只要轻轻一解,我们就都暴露在这白炽灯下,我无措到不行。
“你放心,我知道你这几天太累了,绝定再忍一忍。”赵钦薄唇上勾起好看的弧度,放开我,让我穿着拖鞋,再拿来毛巾贴心的帮我擦头发。
他果然说话算数,后来没再碰我,只是抱着我睡了一夜。
隔天一早,我们就打道回了F市。
我随小白他们去了余音道观,因为有大师兄的事,不放心老道长,所以想上去看看他。
“丫头,这是他和我的命,我们都应该接受,不必太过悲欢。”没想到反而是老道长转身来安慰我,他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快点在赵钦的帮忙下好好调息,将乌宝给吸收,这样你掌心里的莲花才会快速生长。”
“我知道。”
对于大家都这么看得开大师兄的离走,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也许他们做为道家人,理解的东西要比我想的透彻,而我自己却看不破而已。
在道观里给老道长做了按摩和帮他洗了衣服,吃了晚饭才下的山。
走在路上,想起大师兄的收留在院子里的阿婆,便推开小院门进去看看她。
阿婆正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叨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等我走近才听清楚,好像说儿子,儿子,大概是想大师兄了吧。
“婆婆。”我叫她一声,刚要走近,却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一道冷冷的目光,不由得扭头一看,只见小院墙上,站着一个漆黑高大的身影。
“貘。”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貘没说话,笔挺的身形倏地一下已经移到我面前,很近,那流水一样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