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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之前的话不过是在逞强,现在才是酒后吐真言。
任由盛天这样抱着,林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她也是接到林惜家里的用人张妈的电话才知道,盛天一个人在酒窖待了一整天,她没有没有办法才打了林惜的电话。只是林惜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来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
盛天终于松开了林惜,可下一刻盛天就要吻林惜,林惜却是一把堵住盛天的嘴。
“盛天,你别乱来。”
过了一会儿,林惜才慢慢放开自己的手,却没有想到盛天还是准备吻她,急的她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盛天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林惜,你怎么在我的梦里还这么可爱。”
可爱?从盛天口中听到对她这样的形容,林惜觉得惊讶异常,这可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林惜还发着呆,盛天就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他也拉着林惜站了起来,只是在林惜刚站起来的时候,盛天却是一个没站稳,拉着林惜就直接倒了下来。
林惜毫无防备,而盛天却是躺在地上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怎么梦里的痛感还这么真实?”
盛天喃喃说着,而林惜却是立马从盛天的身上爬了起来,盛天扶着自己的额头站了起来,似乎难受得厉害。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头晕。”
林惜拉着盛天站起来说:“走,我们上去吧,你这是酒喝多了,休息一下就好。”
说着,林惜就拉着盛天准备走,而盛天却是一下子就靠在了林惜的身上,林惜很是无奈,醉酒的盛天真的跟小孩子一样。
“林惜,我难受。”
“好,我知道了。等会儿上去了,你就会舒服一点的。”
“林惜,我心里难受。”
盛天说着还拿着林惜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林惜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立马拿开自己的手。
盛天心里难受,这一点,林惜无法解决。
在盛天半天都没有说话之后,林惜才慢慢推开盛天,这才发现他紧闭着双眼,面容难受。
扶着盛天来到酒窖的出口,却没有想到酒窖的门居然打不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林惜记得她来的时候,这里的门并没有关上,但现在门却关上了。
“张妈,你在吗?开开门,我们被困住了。”
但是上面半天都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林惜伸手就去掏自己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就不在身上。她立马将盛天放下来,身上就去他身上找钥匙和手机,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除了放在他钱包夹层背面的她的照片—一张他偷拍她在工作时的照片。
林惜完全愣住,她慌乱地把照片放回钱包,然后放回盛天的身上。
被困在这里,林惜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惜记得,她来酒窖的时候嘱咐过张妈别靠近这里,因为她也不知道盛天会是什么样子,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而酒窖这里地方隐蔽而阴凉,要想张妈听到她的声音,真是十足的难事。
扶着盛天坐在一旁,林惜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好冷。”
盛天闭着眼喃喃自语,然后就往林惜的身上靠,惊得林惜一把就把盛天推开,而盛天就那样安静地倒在地上,林惜有些担心地查看盛天怎么样了,才发现他的脸有些通红,林惜下意识地就去摸盛天的额头,这才发现居然烫得厉害。
“盛天,你怎么了?”
林惜连忙把盛天扶起。在阴冷潮湿的酒窖待了快一天的时间,又一直喝酒,也难怪会发烧了。
“自作自受。”林惜没好气地搀扶着盛天来到了酒窖的壁炉处,却发现这一处壁炉根本就没有任何实用性,不过是装饰而已。
酒窖为了保持干净通风,根本就没有其他可以取暖或者是吃的东西,林惜真不知道他们能熬到什么时候。
来到一处避风的角落,林惜和盛天一起坐下,然后就揉搓着自己的手,放在盛天的脸上和额上,让他能稍微舒服一些,然后就脱下自己的风衣把还哆嗦着盛天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这样一来,林惜身上也有了冷意,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此时盛天却一直往林惜这本挨着,她想要推开盛天,但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抱团取暖真的是最好不过的一种方式,于是林惜也就没有拒绝,只是任由盛天这样靠近她。
“我这真是自找苦吃,干嘛来找你,现在可好了,要陪一起在这阴冷的酒窖过夜。”
林惜忍不住发牢骚,反正盛天也不知道她说些什么。
“盛天,你真的和可恶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惨?当初一再地被你当劳工使,后来还因为你受伤,最重要的是,险些造成我和明川之间的误会,我就想不通,你怎么一直这样对我穷追不舍,我有什么东西让你这样吗?”
林惜想起当初盛天向她告白的时候,她直觉就是盛天有所图谋,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清楚盛天到底想要什么。而随着和盛天的慢慢接触,她才发现,其实盛天或许是真的有几分喜欢她吧。
林惜正想着,却没有想到盛天却是一下子抱住了她,林惜完全愣住,然后十分无奈地想要推开盛天,却没有想到盛天却是抱得那么紧,让她无法挣脱,于是林惜也就随他去了。
“要不是你喝醉了酒又发着烧,我还真以为你这是故意揩我的油。”说着林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盛天当初可真是一再地挑战她的底线,一次次地做出那样的过火行为来,可林惜从一开始的毫无还手能力,但最后却能制服盛天,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想到之前盛天一再的欺负她,林惜真想趁着盛天毫无意识的时候打回去,但是又想自己这样趁人之危,并不算是磊落,所以也就作罢。
这么忙活了一整天,林惜也有几分倦意,打着哈欠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124不再错过()
林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自己的风衣,而身旁的盛天早已经不见踪影,她站起身来,在酒窖四处寻找,然后就看见了盛天站在一处酒柜前,拿着一瓶红酒若有所思。
“盛天,你没事吧?”
林惜看着盛天的背影不由得问道,昨天他烧得有些厉害,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盛天却是头都没有回,放下手中的红酒直接回答说:“我没事。”
林惜有些尴尬地说:“昨天张妈打电话给我说你在酒窖里待了一整天,让我来劝劝你,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都会被困在这里”
“再过半个小时就有酿酒师来查看这里的红酒。”
听到盛天这话,林惜才彻底安心了下来,她看着盛天的背影说:“盛天,你”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如果我昨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不必当真,并无大碍。”
林惜不由得深呼一口气,然后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盛天。
盛天却是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然后在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两个高脚杯,还用棉布擦拭了一下。
将高脚杯放在木桌上,盛天倒了两杯红酒,随后就把一杯红酒递给了林惜。
“一起喝一杯。”
林惜心想,有谁在一大清早还没有洗漱的情况下就这样喝红酒的?怎么都有些暴殄天物之感,但盛天不当这是浪费,她又何必为盛天操心?
摇晃着高脚杯中葡萄紫的液体,林惜慢慢地品了一口之后,对盛天说:“酒很好。”
盛天拿着那个葡萄酒瓶对林惜说:“这瓶酒的年龄和你一样。”
林惜呆住,果然在瓶身上看到她的出生日期。
“原先我想把这瓶酒当做你和洛明川的结婚礼物送给你,但现在我才知道我做不到。”
林惜想起盛天在医院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是一条十分贵重的粉钻项链。
而盛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林惜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品这红酒。
盛天却是无所谓一笑,然后细品了一口红酒。
就在林惜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话以打破此时的尴尬时,酒窖的门却被突然打开,酿酒师看着酒窖里的盛天与林惜,惊讶非常,但却并未开口。
盛天并未管那么多,只是对林惜说:“我们上去吧。”
林惜放下高脚杯,注意到盛天将那瓶红酒拿起。
走出酒窖的时候,林惜才觉得自己是彻底的重见天日了,而盛天却只是径直走回大厅的方向,林惜是越来越看不懂盛天了。
走到客厅,林惜刚坐下,张妈就走了过来,十分紧张地问:“你和先生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都不见人影?先生没事吧?”
“我们被不小心锁在酒窖了。”
“这怎么会呢?我记得酒窖的锁明明就”张妈想起什么一般又突然不说了,转而对林惜说,“只要你和先生没事就好,我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去叫先生一起吃早餐吧。”
林惜有些犯难地看向二楼盛天书房的方向,又看了看张妈恳求的脸,最终还是点点头,然后走向了楼梯的位置。
走到盛天的门口,刚伸出手想要敲门,却没有想到门却自己开了,露出盛天的平静的脸,林惜都要以为彼此是有心灵感应了。
“张妈叫你吃早餐。”
“我知道了。”
盛天说着就走下楼,林惜愣了一会儿也跟着下去。
两人对坐无语地吃着早餐。气氛尴尬得张妈都不敢多说话。
终于吃好饭之后,林惜看着盛天说:“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让老高送你回去。”
盛天拨打老高的手机,却得知今天周末他带着老婆孩子出去郊游了,盛天才知道自己是允了他假的。
“既然这样,我送你回去吧。”
林惜点点头,然后拿过客厅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洛明川:“明川,昨天我在盛天的别墅,是他家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