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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和董老。绝对是那种在实验室里一旦投入研究工作就会废寝忘食的那种工作狂人。
二老在合作操纵搬动原子颗粒成功后,又开始尝试着单人操作。二位老科学此时就像是得到了最喜欢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杨卫平没办法,只能留下来陪二老一块玩。
玩完原子搬动。钱老和董老又在电镜下观察纳米碳管的结构和变化。这一“玩”,就是连续三天三晚,连吃饭睡觉都是在杨卫平的这间实验室里解决。
国内得知现在全球闻名的大发明家杨约翰博,是钱老的故人之子,当然是乐于得见。也不着急催钱老他们回国汇报。
杨卫平也趁这个机会,将他所掌握的关于纳米材料方面的技术学得,一股脑地倒出来与钱老和董老分享探究。
别钱老和董老现在都六十好几了,但他们的记忆力和学习能力。绝对比那些年轻人只强不差。
整个专家代表团队,除了高远方。其他五人在天工实验室里就像是五块干燥的海绵一般,如饥似渴地不停吸收着纳米技术和纳米材料方面的新知识和新理念。
这是钱老一行人来到天工实验室的第十天晚上。
当天。国内终于发来通知,要求钱老他们尽快回国汇报此次欧洲之行取得的成果。
杨卫平特意将钱老请到了他在琉森湖畔的那栋别墅。
书屋里,没有外人,只有杨卫平和钱老单独谈话。
“钱伯伯,其实我是在太祖爷爷逝世后不久,因为在国内杀了人,才潜逃香港的。”杨卫平思考再三,知道他在上岭村插队当知青的事,肯定是以法隐瞒的,所以主动地向钱老坦白。
听完杨卫平稍微进行了适当“艺术”加工的杀人事件始末后,钱老一双老眉皱得很深很深。
在杨卫平的描述里,金南县公安局的那名罗副局长,被他说成了无恶不作的造反派头子。
秋芳为保贞洁不受辱而被迫杀人,事后被从重从严从快判决死刑,执行枪决,也被杨卫平说成是受了他的牵连。反正他是将责任全往他一个人身上揽,而且将杀人动机说成了是对方想置他于死地他才情急拼命。
七分真三分假,自然不会让钱老听出什么破绽。
虽然杨卫平说的事出有因,而且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也的确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右派黑五类家属子女,更是受迫害被打击的重点对象。但是,杀的人也实在太多了。
钱老很清楚,现在中央已经决定要对十年动乱期间的“造反派”所作所为进行全面清查清算。
虽然杨卫平将他所杀的那些人全都扣上了专门迫害“右派”份子和家属,手里粘满了鲜血的造反派,而且是自保自卫被迫出手,但这杀人罪,在华夏,不管是什么性质,都是极为严重的重罪。
然而,如果杨卫平如果不反抗,听天由命,真被那帮该死的造反派害死了,那他脑子里掌握的这些先进技术和知识,岂不是永不见天日?那对国家的损失简直没法估量了!
死几个造反派而已,也不算是什么大事。钱老暗自打定主意。
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通过上层路线,将这个案子给彻底抹去。
“平平啊,真是苦了你了。”钱老握着杨卫平的手,动情地叹息道:“好在你还有点自保自卫能力,否则,你要是真被那些人害死了,对咱们国家造成的损失,简直太大了。你放心吧,这件事,回国后,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找中央有关领导替你讨个公道!”。。)
第127章 请钱老为自学丛书写序()
“钱伯伯,我之所以跟您老坦白这段往事,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找上头要什么公道。”杨卫平握着钱老的手,坦诚地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上面是否会替我父母评反昭雪,我相信是非自有公论,无需我去操心。
十年动乱,死了多少该死的,不该死的人。这些都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并不是以谁的意志为转移。因此,我对于我杀的那些人,也没觉得有什么良心上的过意不去,我只是求生存,我只是想保护我的爱人。
至于清算不清算的,我还真没当回事。人,只有要被利用的价值,他就自有其求生之道。我的价值,已经被全世界所公认,不论现在上位的领导人对我执何等态度,对我的影响并不大。
承认我,我就用杨卫平的身份回国投身于祖国的建设大潮。不承认我,我可以用杨约翰的名义回国投资。今天我当您老的面说一句透心窝子的话,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而是属于我的国家和民族,属于华夏的国防事业和工业化进程。不论谁想对付我,都将面临我空前激烈的还击!绝不妥协,也绝也不手软!”
钱老眼神极为严厉地盯着杨卫平,沉声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上头真要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你还真打算叛国吗!”
“钱伯伯,您老可别误会。”杨卫平肃然答道:“我的意思是,我。杨卫平,绝对不是任由什么人想拿捏就可以拿捏的软柿子。而且我也绝对不会给人充当一枚随时可以放弃的过河卒子!
我今晚跟您说这些,是想提醒您老,回国后。我的事,除了邓公,您老跟谁也别说。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我不想因为小侄的事,而连累到您老人家。一句话,凡事多长几个心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钱老敏感地皱眉问道。
“呵呵,钱伯伯,我什么也没说。”杨卫平狡黠地笑了笑。摇头说道:“咱们是搞科研工作的,能不参合到政治斗争中,就尽量不要参合。不然以咱们这点弱小的政治觉悟和智慧,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你就装吧!”钱老没好气地抬手在杨卫平头上敲了一响崩。叹然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这个小鬼头,是不太好现在在位的这位接班人,对不对?”
“呵呵,钱伯伯。有些话,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杨卫平睿智地笑道:“不是小子跟您故弄玄机,而是有些事是忌讳。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是真不能说的。说出来会招大劫的。”
“你个小滑头!”钱老笑骂着在又在杨卫平头上敲了下,“我你现在是本事大了。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无法无天了,国家大事岂是你小子所能胡说八道的。”
嘴里虽是这么说,但不知为何,钱老隐隐觉得应该相信眼前这位故人之子的话。这小家伙从国内偷渡出境,竟然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创下如此大的成就和事业,小家伙的能力和眼光是不容质疑的。
“哪能呢,钱伯伯,我能耐再大,在您老面前,永远是小子辈一员。”杨卫平涎皮赖脸地抬头摸了摸额头,嘿嘿笑道。
“那你回国后,打算准备办?”钱老正色问道。
“如果三亚大学城的地能批下来,我会马上着手请国内的工程部队破土动工。”杨卫平稍作沉思后答道:“我宁可多出钱,多请几支专业的工程兵部队一起施工,也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大学城的一期工程完成。
随着国家宣布恢复高考,全国数千万知青必定会全力以赴,以求能通过高考来改变他们的人生命运。为此,我专门有针对性的为全国参加高考的学子准备了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
这套数理化自学丛书,是在我国六三年版的那套《数理化自学丛书》的基础上,我综合了香港和瑞士的中小学教材中一部分通用教材科目和,特意抽时间亲手编写的理科方面相当全面系统的复习资料。我相信,现在国内肯定非常缺乏之方面的教科书。”
“大善!大功德啊!”钱老满眼都是钦佩神情地望着杨卫平,赞叹不已地说道:“你这是为国内的教育部门解决了大问题啊!平平啊!你身在国外,一边要费神劳力搞研究创事业,一边还时时不忘国内那些整整离开校园和课桌十年之久的千千万万的知青和青少年。
你是真正地将为国为民的老一辈革命传统时刻都铭记于心啊!跟你相比,我这老朽真是太惭愧了。为什么你在国外都能想到这个问题,我人在国内却没有意识到呢?真是有志年高,无能空活百岁啊!”
“钱伯伯,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杨卫平诚恳地劝道:“以国内当时的环境,您能保住咱们的科研队伍没乱没散,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唉!十年,我们整整的浪费了十年最宝贵的时间啊!”钱老情不自禁地唏嘘不已,拉着杨卫平的手,老眼中隐显激动的泪光,感慨道:“要不是你在国外为国家做了这么多工作,华夏与西方发达国家的差距,几乎是已经落后半个世纪了啊!卫平,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你默默无闻地为咱们的国家和人民做了如此巨大的贡献。”
“这是我应该做的,因为,我是华夏人!”杨卫平眼里没有半丝做作表情地动情说道。
“卫平,你编的那套自学丛书怎么时候能出来?”钱老显然对这件事关华夏国民教育的大事非常的上心。
“手稿基本上写完了,最迟五月中旬,就能送到印刷厂开印发售。”杨卫平胸有成竹地答道。
“好!好!好!”钱老无比欣慰地展颜笑道:“等你这套丛书出来,我相信,华夏千千万万面临高考复习难题的考生,一定会永远铭记你杨卫平这个名字的。”
“嘿嘿,钱伯伯,到时候我想请您老给这套丛书写个序。”杨卫平涎着脸笑道。
“没问题!”钱老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朗声笑道:“以你小子的能耐和水平,编出来的书,肯定是好东西!”
打铁趁热,杨卫平起身从书柜里拿出一部分整理好的手稿,拿给钱老过目。
在瑞士这段时间,杨卫平除了搞发明,也没少抓天工实验室里一部分工作人员的差他们根据他交给的提纲填充一些数理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