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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远就看见两个丫鬟在打青砚,正纳闷,就听烟小姐大喊一声捉奸便冲了上去,拉过站在一旁呐喊助威的一个女孩,不由分说,上去就是几嘴巴,嘴里还叫嚣小小年纪就学人偷汉,咱们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那两个丫鬟一看,扔下青砚,向烟小姐扑来。
烟小姐很快落了下风,青砚见状,连忙帮烟小姐打那两个丫鬟。”
说到这里白梅自责道“奴婢是后来跑到跟前才看清无缘无故挨了烟小姐打的竟是许二小姐,当时就吓傻了,百般抚慰,可许二小姐就是不听,拔腿就跑,不过片刻,带了一大群丫头过来,那些丫头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对着烟小姐和青砚就是一顿痛扁。”。
第一百五十九章 招供()
4000一大章
“接下来的事夫人已亲眼见了,奴婢就不再叙述了。”白梅说罢,抬眸看了看凝烟和青砚的狼狈模样,不禁想笑,忙低了头遮掩。
他俩两个皆头发蓬乱,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就像一对奸夫被抓了个现行,又被自己愤怒的配偶暴打得惨不忍睹似的。
许菌指着她俩颐指气使道“堂姐,是他俩故意挑事,你得给我个交待,不然我必不依你!”
“对!我完全赞同!”若谖的声音如天籁之音端的悦耳。
众人都朝她望去,只见她袅袅而来,步履轻盈的像随时要乘风而去的小仙女。
许菌虽然素来妒恨她,可见她站在自己这边说话,早就把积怨抛之脑后,得意洋洋地斜睨着许夫人,用眼神施压。
许菌毕竟是上方府做客遭此厄运,许夫人既是方府主中馈的女主人,又是她的堂姐,不能置之不理,更何况自己的女儿不早不晚跑来煽风点火。
许夫人又是气又是怒又是无可奈何地怒瞪了若谖一眼,转眸严厉地看着凝烟,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些什么。”在心里又想了一回,目光更加凌厉冰寒,逼视着她,一字一顿道“或者应该说,菌儿和青砚这个起冲突应该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凝烟脸色一白,刚要为自己辩解,程氏冲了过来,把她护在身后,气愤道“夫人就是想拿我们家烟儿垫背,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
说我们家烟儿事先安排好的,这话实在太荒唐!她怎知许二小姐要来?又怎知她要路过此地?更不可能知道青砚会跑到内宅来!”
许夫人哑口无言。
程氏越发得意了,逼迫许夫人道“我家烟儿被你们算计嫁奴才,一辈子的幸福都没了,我们斗不过,也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你们变本加厉,故意挑起烟儿与许二小姐不和!”
若谖几步上前,用小小的身躯将自己的母亲护在身后,冷笑道“程姨娘,你这样护短,难怪堂兄堂姐一个个长成歪脖子树!
我娘再怎么说是许二姨的堂姐,就算用计想纠正一下烟姐姐的歪脖子,也犯不着搭上尊贵的许二姨,何况,我娘也不知道许二姨会大驾光临。”
若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烟姐姐是不知道许二姨会来我们家,更不知道许二姨会从这里经过,但她知道青砚守在这里,我会从这里经过。”
许菌一听,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凝烟本来想陷害你,结果阴差阳错被我撞上了,难怪她当时大喊捉奸,还说我丢方家的脸!”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明白过来,看凝烟母子俩的眼神甚是鄙夷。
凝烟已是汗流如注,面若死灰。
程氏却还要挣扎一下,嗫嚅道“那那怎样解释烟儿是怎样得知青砚会在这里出现?”
众人都盯着若谖。
恰在这时,有个丫头气喘吁吁地跑来,禀道“京兆尹田大人求见。”
若谖闻言,笑着对程氏道“程姨娘很快就能得知原委了。”
凝烟母女惊疑地盯着她。
许夫人诧异“烟儿许配给奴才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并未请他,他怎么来了?”
对红梅道“快请田大人到金玉堂先饮茶,我随后就到。”说着就要回慧兰苑更衣,命若谖带许菌去她的闺房,又叫自己手下的两个丫头迎香留香把凝烟带下去重新梳妆,青砚则暂且由婆子们带到柴房里关押起来。
若谖笑道“我们也不必去别的地方,都去娘亲那里整理妆容吧。”
许夫人想想点头答应了,她是真怕这三个小祖宗又闹出什么花样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还放心些。
许夫人理好妆容直奔外宅的金玉堂,见若谖、许菌和凝烟全躲在里间,很是惊讶,再一看,程氏也在,更是诧异,问若谖道“你们在此干什么,简直胡闹,还不快离开!”
若谖嘻嘻笑道“田大人是谖儿请来断案的,程姨娘不是一直想知道青砚会出现在泻芳桥,烟姐姐是怎么知道的,让田大人审审不就知道了。”
她看了许菌和凝烟母女两一眼道“谖儿自做主张,请了她们几位旁听。”
许夫人怕田大人久等失礼,顾不得许多,只叮嘱若谖“不许走出里间抛头露面,不许给我添麻烦。”便掀了帘子来到外间。
京兆尹田大人忙起身。
许夫人一脸端庄的笑意,歉意道“我家谖儿胡闹,惊了大人大驾。”
田大人曲背道“在下身为地方父母官,有人报案,必要接案,令千金并没胡闹,只不知嫌犯在哪?”
许夫人暗想,交与官府审理也好,自己方府脱了干系,不至于与自己娘家的堂亲生隙,也叫凝烟母女俩个心服口服,不再逢人乱咬,于是命人将青砚带上。
田大人将双手一拱,道“许夫人,在下要将嫌犯带到衙门审理。”
许夫人惊讶道“何不就地审问,岂不便宜?”
田大人微微一笑“恐有私设公堂之嫌。”
若谖在里间听了,心里一阵后怕,她竟没想到这一点,幸亏田大人虑得周全,不然到时被凝烟反扑,不仅自己失措,恐连累整个方府,不禁轻挑了帘子,向外感激地看了田大人一眼。
田大人机敏,察觉到异样,目光一转,正好与若谖视线相交,见一貌若天仙、气质不凡的小小女童正看着他,马上猜出她是谁来,亦不易察觉地冲她弯了弯眼睛。
若谖微微福身,谢他护她周全,放了帘子,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三人。
许菌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样子,凝烟母女惶惶不安,没人注意她的小动作。
许夫人见田大人如此说,道“既这么着,田大人就将嫌犯带去吧。”
青砚一听,马上如杀猪般嚎叫哀求,不肯前去,招供道“我说,我全都说!
前两天奴才一人外出,想买一身喜服好订亲,谁知被吉公子和如公子绑架到了一片无人的树林。
烟小姐也在那里,见了奴才问,以后两人婚配了能否好好过日子,奴才当然点头说愿意。
烟小姐一笑,道,口说无凭,必要奴才做一件事证明真心。
奴才就问,做什么事?
烟小姐又是一笑,那笑充满了阴谋,奴才见了,自然心中打鼓,就听她道,也不是为难的事,只叫奴才在今天无论如何诓了谖小姐和奴才见面,到时她自会带人来捉奸,谁知竟误伤了许二小姐。”
许夫人听了,气恨难平,咬牙道“没想到凝烟如此蛇蝎心肠,这样陷害我家谖儿!”
田大人倒底是局外人,又经常问案,头脑冷静,问青砚道“你与方大小姐要互通消息,必有人帮你俩传递消息,此人是谁?”
青砚为求自保,连最重要的情节都招了,见田大人问,岂有不招的,忙答道“是香草姑娘,绿玉跟奴才约了见面地点,奴才告诉香草,香草再告诉烟小姐,烟小姐就带人来捉奸。”
许夫人气笑道“这个凝烟可不是一般的心机重,带人捉奸,居然带的竟是我方府的人,怪不得上个茅房要我多多的派人跟着,可恨我糊涂,竟没往别处想!”
田大人道“案情已明朗,在下把青砚、香草并方大小姐带到衙门,公开审理画押,就放了他们。”
许夫人挥手道“随田大人处置。”
若谖在帘后朗声道“田大人有所不知,那个青砚最是滑溜且贪心之人,此番招供恐避重就轻,大人回去要好好审理。”
田大人道“多谢小姐提醒。”
凝烟一闻此言,如将死之人一般直了双眼。
门帘一动,进来几个壮硕的婆子,拖着全身发软的凝烟就往外走。
凝烟忽然还了魂般,拼命挣扎,回头咒骂“若谖你这个小贱人,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若谖转头对琥珀、绿玉两个丫头道“难不成让我跟那个贱人对嘴去?”
琥珀两个听了,一掀帘走了出去,道“你果然一命乌呼,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就怕你好死不如赖活,为了活着什么脸皮尊严也不顾了!”
田大人呵呵笑道“好丫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若谖在里头道“这个还算嘴笨的,背地里就只不会暗算人。”
程姨娘听了,肺都快气炸,想要争辩,又理屈词穷,又挂记着被押走的凝烟主仆,一路哭号着追了出去。
许菌、若谖跟着许夫人回了慧兰苑。
红梅来禀“厨房的柳婶说,席面已热了几次,再热恐就坏了,问是不是该开席了。”
许夫人头痛道“两个主角儿现在全在衙门里受审,又无一个客人”
她话还未说完,许菌在一旁迫不及待地嚷嚷“我不就是客人吗?”
若谖与许夫人同时看向她,心道,她是智障吧,一定是吧。
若谖忽然就笑了,知女莫如母,许夫人一看她笑的动机不纯,就开始替许菌捏了一把汗准备当枪靶子吧。
若谖一脸好心肠的表情,道“是哦,许二姨不仅是客人,还是贵客,许二姨一来蓬荜生辉,母亲又怎能怠慢?就在锦绣堂的花厅里请许二姨上座了吧。”
许夫人情知若谖戏弄许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