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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姐回来,奴婢那时早就瞌睡的不行,见小姐平安,也就去睡了。”
许夫人仔细地看了她一眼,遂笑着点了点若谖光洁莹白如玉的额头,疼爱地嗔道“你呀,尽调皮,玉免是你抓得到的?”
若谖没心没肺道“谖儿没那傻,从未想过要抓住自己不可能抓住的东西,我只是去掏鸟窝了,谁知竟连个鸟蛋也没摸哥。”
许夫人扭头去看翠玉。
她本在饮茶,听到若谖的话,笑着道“小姐糊涂,鸟雀只有春天产卵,现在是秋季,你哪里摸得到。”
若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众人正说得高兴,老夫人派人来寻翠玉,那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怪道我等找不到姐姐,原来在这里。”
许夫人笑道“快去吧,老夫人一刻也离不了你。”
翠玉笑着起身随那小丫头去了。
恰白梅带着厨房的婆子送来早膳。
若谖吃早膳,许夫人就在一旁慈爱地看着她吃,想起一件事来,笑问道“谖儿常和燕姨娘见面?”
若谖将嘴里的食物咽下,方答道“以前跟燕姨娘学练字时常去,现在三五天也难得去一次。”
许夫人闻言,脸色更是柔和“那你怎么那么会跳舞,是练字的时候跟你燕姨娘学的?”
若谖嗤笑“跳舞还要人教?看看就会了。”
许夫人讶异。
若谖道“不信姨娘随便拣段在许姨家见过的舞跳考我。”
许夫人想了想,道“我曾见过一个舞姬可以把长根细长带子舞成各种形状,谖儿可会。”
若谖道“这有何难?不过需要臂力,女儿舞是能舞,就是舞不长,没那么大的臂力。”
许夫人笑道“点到为止就好。”
有丫头奉上两根绸缎,若谖拿在手里,走到庭院中央,舞了起来。
那两根绸带在她手里似有生命一般,时而转着圈,时而似波浪在翻滚,比在许府见到的舞姬舞的还好。
只过了片刻,若谖便停了下来,蹙着眉只叫胳膊酸痛。
琥珀扶她坐下,给她揉捏。
许夫人笑着道“我现在可真信了你在舞蹈上原来真的是无师自通。”
母女俩说了会子话,许夫人便走了。
琥珀拍着胸口后怕道“刚才吓死奴婢了,幸亏翠玉姐姐那样说”
她话未尽,就听外面绿玉的声音怒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第一百六十七 讲述()
许夫人、红梅白梅主仆三人向慧兰苑走去。
红梅边走边偷觑夫人的脸色,面上无一丝笑意,便知她心里有事,在心里思忖了一番,方问“夫人觉得小姐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许夫人眼望着前方,面无表情道“几乎没有真话。”
红梅白梅两个丫头皆是一愣,白梅费解“奴婢倒没听出小姐言语里有破绽。”
许夫人面有不甘之色道“谖儿机警的很,我每开口问她一句,她就已揣度到我的用意。”想到当时若谖的话语,不由冷哼一声“不经常去燕倚梦那里?哄谁呢!不经常去怎知她刚刚停服了安神的药!”
红梅沉思了片刻问“如此说来,小姐的舞蹈还是跟燕姨娘学的咯?”
许夫人摇头“燕倚梦并不会绸舞。”
白梅瞪圆了眼睛道“难不成真像人们常说的那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燕姨娘是舞姬,所以小姐就天生善舞?”
许夫人登时变了脸色,将唇抿得紧紧的。
红梅先紧张的环首四顾一番,然后低斥白梅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小姐是夫人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亲生女儿,你把她跟个小妾扯在一起做什么!”
白梅战战兢兢道,不敢再说一个字。
主仆三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距离,红梅扫了一眼许夫人的脸色,谨小慎微道“夫人,既然小姐没说实话,那青梅说的必是实话,没想到她为一两银子竟这么尽忠职守,只可惜,她并不知小姐昨晚去了哪里。”
许夫人听了她的话未置一词。
红梅想了想,吞吞吐吐继续道“小姐昨天如果真的深更半夜去找辰公子”下面的话她不敢说完,担忧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不如趁早跟老夫人禀明,让辰公子搬出府去住,这样方能护小姐周全。”
许夫人闻言,半晌才道“只差几天就过节了,现在去提此事,老夫人必定生疑,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红梅闭了嘴,主仆三人默默无言回到了慧兰苑。
若谖与琥珀在屋里听到绿玉的声音,急起身疾步走到门前,将帘子一掀,看见青梅正局促地站在门口,绿玉恶狠狠地质疑地怒瞪着她。
若谖冷肃着脸,盯着绿玉,语气里不含一丝温度的问“怎么回事?”
青梅顿时慌了手脚,赶上前来道“小姐,奴婢说与你听。”
若谖走到鸟笼跟前,拿起笼边的小棍逗弄着笼里的一对画眉,淡淡道“我在这里说话,岂容你混插口的理,你但凡知礼,就应侍立不语。”
青梅闻言,红了脸退到一边。
若谖回头看了看她的脚,道“想是脚上的烫伤好的七七了,都可以走动了。
既这么着,你去厨房剥些栗子出来磨成粉,我想吃栗子糕。”
青梅顿时心中一紧,知道自己惹小姐不快了,她有些神色不安的看了看自己一双保养的极好的纤纤玉手,蓄着十根长长的指甲,小姐曾教她们用凤仙花把指甲染成粉红色,煞是好看,若是去剥栗子,必定会损坏这一手长指甲的。
但是现在小姐正对她心生反感,她不敢硬碰硬违逆了小姐,只得悻悻道了声是转身去厨房。
绿玉眼见着青梅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方跟着若谖进了屋,将帘子打起,这样随时能往门外看,然后对若谖道“刚才奴婢出去打听完了事,回来向小姐禀告时,看见青梅站在门外偷听。”
若谖只点点头,命朱绣素衣将胡桌上吃剩的早膳收走,又叫琥珀倒了杯热茶给她,示意她俩也坐下,喝了几口茶,才问道“你都打听到些什么?”
绿玉见问,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今儿一大早,奴婢吃了早饭,就按小姐说的去做,到了平恩侯府跟前去打听凝烟昨儿随着许二小姐进府的情形。
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谁知街头巷尾全议论的是那件事。
奴婢这里站着听听,那里围过去问问,很快就知道个大概了。
许二小姐昨儿把凝烟小姐一带府,就引起了不小的震憾。
据说府里的许老夫人和许二小姐的亲娘黄夫人当场差点气背过气。
凝烟一看,哭的稀里哗啦,对许二小姐道,多谢许二小姐的好意,可惜她生来是扫帚星的命,谁对她好了,就会被她霉运所拖累,说着作势要走,许二小姐拦住不让她走。
凝烟哭得更厉害了,说她不离开,只怕我家小姐会想计谋对付许家,到时闹得亲戚间不和,她万死难辞其咎,许二小姐越拉她,她就越挣扎着要走。”
琥珀听到这里,气愤填膺道“凝烟这个死贱人不仅会演,而且心思太歹毒了,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拉起了许家与小姐的仇恨。
她若真的想走,许二小姐比她怎么可能拉得住她?假惺惺地装圣母婊装绿茶婊,实在是太恶心太可恨了!”
若谖不急不恼,安静从容的饮着茶,唇角含着一抹未明的笑意。
绿玉也忿忿道“可不是!就连坊间都同情凝烟,说她身为庶姐可怜,总被嫡妹欺压。”
若谖笑着开口道“既然凝烟那个贱人非要我背这口黑锅,我就大发慈悲的欺压给她看,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琥珀面露喜色道“小姐要怎么整死凝烟那个贱人?”
若谖看着她笑嘻嘻道“从里灌辣椒,坐老虎凳,勒钢丝,凌迟,活剥皮,做四肢挖双眼做人彘这样对付凝烟,你觉得意下如何?”
琥大快人心道“好!就这么办!”
绿玉在一旁震惊地看着她俩,嗫嚅道“你俩好残忍!”
琥珀讪讪。
若谖似有心又似无意道“琥珀姐姐那么恨凝烟,我当然要帮她出口恶气咯。”
琥珀忙掩饰“哪有!”
若谖道“好了,言归正传,绿玉,你接着讲。”
绿玉道“许老夫人听凝烟那么说不以为意,黄夫人却气得不行,再加上许二小姐帮腔求情,当下留下了凝烟,还扬言道,立刻给凝烟说个好人家,再逼迫着老夫人把凝烟跟青砚退了婚,只等及笄,就自出嫁妆把凝烟嫁到富贵人家做个少夫人。”
若谖笑着祝福道“希望舅姥姥心想事成。”。
第一百六十八章 疑惑()
琥珀把手伸到若谖额上试了试体温,奇怪道“小姐并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黄夫人真的心想事成,凝烟那贱人嫁了有权有势的人家,依她那样歹毒的性格,还不可着劲儿的与小姐斗!”
若谖不以为意地浅笑了一下,挑眉斜睨着琥珀,笑意盈盈道“你也说了得真的才行,若不能成真,那个贱人怎么跟我斗!”
琥珀忧心忡忡道“许家门弟高贵,又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黄夫人出面保媒,对谁来说都是荣幸之至,自觉得面上有光,赶着好的应承!小姐这般轻敌,只怕有肠子悔青的一天。”
若谖笑哼了一声,自信道“走着瞧吧,看谁斗的过谁。”抬手将琥珀紧锁的眉心抚平,弯着眼晴劝慰道“眉间放一字宽,才能笑看人世风光呀,姐姐。”
琥珀叹了口气,表示对未来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绿玉将身倾了过来,一脸神秘道“小姐,奴婢回来时,无意中还打听到一件事。”
若谖以为不过是些八卦消息,好笑地问“是什么?”
绿玉向门外看了一眼,才道“我听几个婆子在小声议论,燕姨娘在四处暗暗打听两个人。”
“哦?”若谖一听,来了精神,问“她在打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