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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上前推开家祥,装做义正严辞道:“你满嘴胡诌些什么?明明是大哥欺负香草,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颠倒黑白了呢?”
她凉凉地上下打量着家祥,撇嘴鄙夷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德性,哪点配的上香草,你也只配娶个贱婢!”说罢,把香草扶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中毒()
晓琴素来就不是善茬,听凝烟对自己明讥暗讽,顿时来了气,欲冲到她面前互撕,被家祥拦腰抱住,劝道:“她是姑,现是娇客,你是嫂,是这屋子里的主人,你以后长住于此,她再住上几年就嫁人了,何苦与她一般见识?”
晓琴这才勉强忍了这口气,随家祥进了房,故意把门关得震天响。
程氏望着那扇门,心疼道:“使这么大力气,弄坏了,又得找木匠来修。”
一个护院把那对金镯捡起来交与子辰,另一个举了捻子照明,子辰一看,金镯里侧果然印着香草两字。
方永庆冷视着子辰逐客道:“既然你已追到赃物,那就请回吧。”
子辰一双星眼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与他对视,方永庆目光不由的躲闪了起来。
程氏见自己的老公如此,对子辰更是畏惧。
子辰趁人不备,暗暗对旺财使了个眼色。
旺财会意,忙扯住欲走的香草,急急道:“你要我下毒毒死谖小姐,我连自己也中了毒,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份上,求你赏点解药给我。”
香草刹时变了脸色,惊惶惧怕地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子辰,又心虚地飞快地移开目光,色芿内厉怒喝道:“你这****,红口白牙冤枉人,谖小姐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毒死她!
再说,我几曾给过你毒药!你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非要置我于死地!告诉你,就算死,我也不会从了你的!”说罢挣扎着想要挣脱旺财。
旺财只紧紧抓住她不放,他一个大男人,香草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挣脱得了!
他看着她一个劲儿的冷笑,只笑得香草心里越来越慌,不由自主的,求救地盯着凝烟。
这时凝烟早就“退避三舍”,站的远远的,眼望着别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香草心中一寒。
旺财冷冽讥讽道:“别把自己说的好像贞洁烈女一般!前两日是谁独自一人跑到我的家里,主动脱了衣服躺在我的床上?又是谁许诺,只要谖小姐一死,报了烟小姐的恩,就嫁与我的?不然我会为了你如此卖命?”
香草听了,脸上忽红忽白,无地自容,却鸭子死了嘴巴硬,仍一口咬定道:“你胡说……”
凝烟冷眼旁观,暗忖,事件再展下去非扯出自己不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亲爹亲妈听到毒杀若谖,已经吓呆了,老大老三此刻正躺在房里痛苦地哀吟,老二早就抽身溜了,老四一脸白痴模样,一大家子人一个都指望不上。
至于拾叶拾花,自己平日里那么虐待她俩,就更不用期盼她们会挺身护主了。
没奈何,只得自己出面了,上前气势汹汹扇了旺财几个耳光,厉声喝道:“你这狗奴才,竟敢拉着我的丫鬟不放,难不成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非礼她不成!”
旺财如困兽犹斗般血红了脸,嘶声力竭破着喉咙大喊道:“你不仁!我就不义!我今儿必逼出你们的解药来!”
凝烟在心里嗤笑:老娘就不给你解药,你奈我何?咬我呀!拉了香草就要走。
却听得身后香草出一声惨叫,凝烟急回头,见旺财撸起香草的袖子,在她瘦骨嶙峋的手臂上狠咬了一口,登时见了血,然后把手里什么东西往伤口上一抹。
凝烟心惊,一时愣住,旺财已丢下香草,直奔她而来。
这时凝烟方悟过来,旺财抹在香草伤口上的十有**是七瘟散,他是想借此逼她们拿出解药,于是赶紧拔腿就逃,可惜终究是闺中弱质,又加上惊惧过度,两腿软,跑也跑不快。
方永庆见状急奔跑着要来拦住旺财,子辰暗中连两粒石子,击中他的后膝盖窝,他两腿刹时没了力气,跪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凝烟被旺财扑到在地。
家祥在屋内听到院内的动静不寻常,忙从窗户向外看,见凝烟情势危急,到底是手足,就要开门去救她,被晓琴一把扯住一条胳膊。
刚才凝烟当着众人的面那般羞辱她,她可是怀恨在心的,巴不得她立刻暴毙在自己眼前才好,又怎会让家祥去救她!因此威胁道:“你胆敢踏出一步,我俩就夫妻情断,天一亮我就去监察司告得你身败名裂!”
家祥一听,只得止步。
凝烟被旺财扑倒在地,拼命挣扎,不让旺财咬到自己。
她哭喊着求救,程氏和家意倒想来帮她,只是被子辰用石子暗中点了穴位,身上酸麻,举足困难。
拾叶拾花直接钻了被子——明儿不知有多少繁重的活计要做呢,早睡养精神!
香草跟了凝烟这么多年,早知她最爱笑里藏刀,此刻自己帮了她逃过一劫,到头来她不一定会给自己解药,肯定会佯推没有。
与其那样,不如让她也中毒,这样才能同甘同患,有解药大家一起分享。
因此并不真的来帮凝烟,只在一旁跳来跳去,虚张声势,甚至恨不能帮旺财一把,让他咬破凝烟的臂膀,好把毒药抹上去。
凝烟挣扎了一会子,很快就没了力气,被旺财骑在身下,抬起她一只胳膊,狠咬见血,又狰狞着把握在手里的药粉全抹在伤口上。
凝烟心中的恐惧已达顶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失去思考的能力。
几日来要下毒毒死谖小姐,担惊受怕,又忽然觉自己中了剧毒,且被自己深爱的女人出卖,一连串的打击和大起大落的心理,再加上旺财本身就并非良善之人,忽然进入了疯魔状况,竟要当众侮辱凝烟。
他狞笑着一把撕开凝烟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脯子,色迷迷道:“动不动就叫老子****!老子现就尝尝你这高贵的小姐是什么滋味!”说罢,俯下身来,胡乱亲着她的胸口。
子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畜牲!”
两指一弹,一粒石子飞出,直击在旺财的脑后,他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子辰下令道:“我们走!”
上来两个护院,拖了旺财就走,出了芷晴苑,行出一段路后,子辰命两个护院:“把旺财拖到效野杀掉,焚尸。”
一个护院不解地问:“他已经中了毒,是个将死之人,公子何必多此一举?”(。)
第二百二十章 谈话()
子辰冷峻道:“世事难料,万一他身上的毒被人解了呢?偏这人生来邪恶,久留于世,只怕祸害人间,不如杀了永除祸患。”
两护院听他如此说,把昏迷不醒的旺财扔在马背着,骑着马带他去了效野,按子辰说的做。
子辰留了四个机敏的护院,道:“二老爷家就家吉家如能打,他们现都受了重伤,余者皆不会武功,你四人在此监视应不会遇到危险,一定要盯紧,看凝烟或者香草会与何人见面。”
四个护院应喏。
子辰不放心,叮嘱道:“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丢了性命,就是十万火急的事也要先禀告我或是卫总管再做定夺。”
四个护院再次应喏,子辰这才如闪电般赶回方府。
小姐生命垂危,琥珀几个都睡不着,子辰到那的时候,几个女孩都坐在若谖的房里暗自垂泪,见到他,全都站了起来,满含殷切地看着他。
子辰看了她们一眼,留朱绣和素衣在若谖床边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来禀他,其余的几个跟他来到外间。
刚一落座,琥珀就显得比别人更迫不及待,隔着胡桌,倾着身子问:“要到解药了吗?”
红香生来比旁人心细,见子辰唇上起了白皮,料来渴了,倒了一大杯温茶奉上。
子辰接过一口气喝了,摇摇头道:“哪那么容易!”
琥珀一听,眼里的光迅黯了下去,身子也松松垮垮的。
子辰见了,道:“你也别太泄气了,我之前就给了旺财一些毒药,叫他也让凝烟主仆两中毒,这样一来,凝烟为了自救,必定会寻来解药,到时我们就去抢。”
琥珀这才又有了生机,满怀希望地问:“旺财得手了吗?”
子辰点头,琥珀大大松了口气,喃喃道:“小姐总算有救了!”
子辰环视了几个女孩子一眼,问:“你们谁跟芷晴苑的拾叶拾花关系密切?”
琥珀几个互相看了看,全都摇头。
红香道:“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因为程氏和烟小姐的缘故,大家都不大和芷晴苑的人来往,因此也没人接近拾叶拾花两个,二老爷一家搬出府后,更是与她们断了音讯。”
绿玉思忖了一回,开口道:“不知辰公子问此话是何用意,若是要请她们做内应,奴婢觉得拾叶姐姐应该是可以一试的。”
子辰转头询问地看着她。
绿玉几个成日里关在内宅,很少与男子接触,即便出了内宅,见到的大多是府里的小厮、男仆,虽也有几个清秀的,可跟辰公子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现在与辰公子这么近距离相处,她们几个已是芳心乱跳,浑身不自在,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个不经意的不雅动作入了辰公子的眼,让他看轻了自己。
现子辰还这么盯着自己看,绿玉紧张得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想着小姐的安危,才定下神道:“就今儿下午,小姐跟奴婢说,想把拾叶姐姐许配给我表叔,因我表叔丧偶,有个女儿,家境也很平平,条件实在不好,所以想找个机会问问拾叶姐姐的意思。
恰巧奴婢奉命去找晓琴时,在大街上碰到拾叶姐,便把小姐的意思和我表叔的情况都与她听,拾叶姐听了很是中意,言语里催着小姐快给她办了呢。”
琥珀哀叹道:“也别怪她性急,女孩子的青春有限,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