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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瞧着我,我则故意不顺他的意,躺在了枕头上,不动弹。他爬到了我身旁,撑着身子,戳了戳我的脸,道:“那日说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侧过身,他又爬到了我另一边,又伸手戳我的脸,道:“方才御医都说了,朕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我知今日不顺他的意,他日后还要纠缠,便松口道:“陛下有什么花样就拿出来。”
“你从枕头上起来,我才能拿出花样。”
我有些不解,但还是撑起了头,瞧他要耍什么花招。随即皇帝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本书,自豪地笑道:“花样都在这上面,我们慢慢试。”
我定睛一看,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本再寻常不过的春宫图册,可看他神情,他似乎竟把这本图册当做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拿着那本图册在我眼前一边晃,一边道:“他们说这是宫外的珍品,什么失传的花样都在这上面。就算皇后见多识广,朕猜你也定未见过。”
我都不愿告诉他,这本被他奉若珍宝的东西,早在大婚前夕的那段日子就被我翻得烂熟于心了。只有他这种动不动就羞红脸的人,才会看图册上的花样看得眼花缭乱。
那日他在轿中说他要玩花样时,我面上虽是一脸不信,可心里面还是有些许期待,说不准他还真开窍,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现下看来,我只得认命,指望他玩出什么我未见过的新花样,怕是要等下辈子。
“皇后你且等等,朕来翻翻看有什么有意思的,朕看上的花样,你过会儿都得陪朕试。”
言罢,他舒服地趴在了床上,将图册放在了枕头上,翻了起来。
我冷嘲道:“陛下慢慢翻吧。”
“你等着。”
我不答,任他一脸喜色地翻着图册,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
他边翻,还不忘边评价道:“这个难度好大,不行。”
“这个腰肯定好累,不要。”
“这个不错。”
他回头,看了一眼龙床,又否道:“只是这场地不好施展,在龙案上倒可以试一试。”
片刻后,只听他忽然“咦”了一声,这一声将我吸引了过去,歪起头看他放在枕头上的图册。
图上画着的是并不稀奇的女上男下,只不过图上的男子是趴着的,而女子则借用了某种工具,扮演了男子的角色。
我会意笑道:“陛下知道这叫什么吗?”
皇帝抬眼好奇道:“这叫什么?”
“这叫开花”
皇帝一脸疑惑道:“开开花?”
我在他耳畔压低声线,道:“这叫后。”
我故意停了片刻,道:“庭。”
皇帝重复道:“后庭开花?”
待他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画册上的那图,赶忙翻到了前面,连忙道:“不要。”
我明知故问,咬起了他的耳垂,道:“什么不要?”又激出了他一声轻吟。
“不要不要这个,我们换个。”
他如今的姿势和那图册上的男子一般无二,看得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翘臀,轻拍了两下,一时心痒,怂恿道:“我听人说这男子后面的快乐是前面的百倍。”
“可这是断袖才会做的事,我不要当断袖。”
我听后挑眉,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断袖会这么做?”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
“嗯?”
“他们带这些图册回来时,不知怎的带了一本画断袖的图册,我一小心就翻到了。”
我故作不信道:“是吗?”
“我我骗你做什么?”
说完,他又红着脸,开始翻阅床上的图册,妄想着真寻一个新花样出来。
我的火早被他勾了出来,已等不及他还在一旁慢吞吞地翻,慢悠悠地选,便一把夺过了龙床上的图册,扔到了角落,道:“别翻了。”
他伸出长手,又想把角落的图册捡回来,还不忘睁大眼睛,认真地对我道:“不翻,我还怎么玩出新花样?”
我抢先一步,把那本于我而言毫无用处的图册直接扔到了地上。
接着我将皇帝的头强硬地转到了我这边,开始在他的脸上落吻,含含糊糊道:“上面所有的新花样,我都能教你。”
皇帝的日记:二十一杀()
我今夜把所有注都压在了那本图册上;岂料我以为的宝贝在皇后眼中居然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图册被扔到了床下;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只能任由皇后宰割。
皇后对我微微一笑,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柔声道:“陛下,你不行。”
我看着皇后的笑颜,一时也听不出这是玩笑话,还是真言,只觉一股怒意顿时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听到这三个字,纵使他们真不行。
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怒意的驱使下,我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我分不清这力气是源于燥热还是源于怒火,抑或兼有之。
借着怒意,我翻身再起,撑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先是一愣,随即配合地挽住了我的脖子,道:“真气了?”
我不答,恼道:“你倒是瞧瞧,朕行不行?”
皇后目中皆是媚意,道:“陛下最行,最男人。”
皇后躺了片刻后,就精神了,侧着脸,对我道:“累了?”
我嘴硬道:“不累。”
想完后,我变得有些惆怅,轻声道:“灵儿。”
皇后听后,眉头微皱,双唇轻抿,我知这是她惊讶时最爱露出的表情。
“陛下,你这是什么古怪叫法?”
我道:“你叫崔灵,我叫你灵儿有什么古怪的?难道过往没人这么叫你?”
皇后想了许久,道:“叫小灵儿的有,叫你这个的没有。”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丝,道:“那好,从今以后只有朕能这么叫你。”
皇后打开了我玩她头发的手,轻笑道:“除了你,本也没人敢这么叫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确实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未说完?”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惆怅地说了出来。
“你老实说,我在这事上,和别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后,捏了一把我的脸,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比?”
长夜很长,这天似怎么也不会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会后,我留下了堂兄,又传了吕步和叶非秋来觐见。
自我赦免了叶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赐他官职。
我一听他小子如今闲在家里,潇洒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贪黑,心里头便极不平衡,就想着赶紧给他安排个活干,让他一同来遭罪。
叶非秋和吕步一前一后到,两人先规规矩矩地向我行了个礼,又向堂兄见了礼。
礼毕后,我对叶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
叶非秋虽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是懂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须说不知,说不知前,还要先贬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叶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朕答应过要给你官职,今日朕便应诺。”
叶非秋平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叶非秋听旨,朕今日便命你为御林军左统领。”
正跪着听旨的叶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间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岁尚轻,又无资历,怎可一来就担此重任,臣怕不能服众,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众,不是朕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众,那就是失职,这两条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朕都可以再度让你滚回天牢去,和雾非雾作伴。”
叶非秋仍旧低着头,犹豫道:“臣”
我看他还在犹豫,又平静地问道:“朕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叹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过才十八,还比你小了两岁。”
叶非秋道:“臣不敢和陛下相提并论。”
“朕不是拿你与朕比,朕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夜朕在大牢中对你说过的那席话?”
叶非秋抬头神情激动道:“臣时刻铭记在心,”
“既然记得,那你就该明白朕的苦心。”
叶非秋沉思了片刻,终于道:“臣领旨,臣定不会有负陛下所望。”
我摆出了一副豪爽的姿态,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男子汉,理应如此。”
我知道叶非秋这小子面上虽冷,但心里头却装着一把莫名的火,这样的人就最吃这一套,稍微给他说一些激动人心的话,他便受用得不得了。
我看他一副满腔热血没处洒的样子,便知这火候差不多了,怕戏再多,就砸了,便笑着挥手让他退下,叫他耐心等正式的旨意下来。
叶非秋离殿后,一旁的吕步满脸羡意藏都藏不住,而堂兄则皱起了眉头。
我会意问道:“世子可是对朕的决断有异议?”
“臣不敢有异议,只不过”
“但说无妨。”
“以臣愚见,这叶非秋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可突然交付他此等重任,还是有些操之过急。况且这御林军左统领之位,事关陛下安危,陛下当初也是因程宠和崔懿的关系,不放心他,才借猎场一事革去了他的职,可陛下如今却”
我接道:“可朕如今却将自己的安危系了一半在叶非秋手上,而这定国侯府和崔懿的关系向来耐人寻味,叶非秋身为定国侯之子,纵使被朕救了一命,也未必就会真效忠于朕。”
“陛下明见。”
我笑道:“世子此前那么看重叶非秋的人,都不放心他,那朕又怎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