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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无可退,慌乱间竟说不话来,只得看着一手撑在门上,全然堵住了我去路的皇后。
皇后另一只空着的手极为熟练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低头,不得不看向正仰视着我的她。
这种羞人的桥段,我似乎在前几日被皇后撕碎的那本话本子里见过,只不过话本子里被逼退到门上的分明是女主。
所以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脸早已发红,心比往日不知跳得快了多少,正值胡思乱想之际,皇后终于开口了。
“你今日已折腾这案子折腾了一下午,若不给我折腾个结果出来,回宫后”
说到此,她竟故意顿了顿,左手挑逗地戳了一下我的喉结,方才低声吐出了余下三字。
“双倍偿。”
我浑身燥热地出了房门,站在树下吹了会儿凉风,才冷静下来。
片刻后,堂兄和叶非秋寻到了我,连忙上前道:“陛下。”
我颔首后,问道:“那人招供都供出了些什么?”
堂兄道:“马客说他对死者早起色心,今日得知死者身旁的侍女被死者遣到外面后,便觉时机已到,潜入了死者的房中,奸/淫了死者。事后又怕惹祸上身,便一不做二不休,将死者杀害,随即逃离了现场。马客还说,陛下或许曾看见过他逃走时的身影。”
我听后沉吟了许久,才问道:“他说的这些,你们信吗?”
叶非秋道:“他的供词听起来似无甚纰漏,可臣却觉得背后之事绝非如此简单。”
听罢,我动身前行。
堂兄紧随其后,问道:“陛下要去哪儿?”
“朕想再看看死者的尸体。”
仵作在案发现场验完尸体后,未多久,尸体便被移走,单独停放在了一间房里,由暗卫看守。
我们三人到那间房时,尸体已被盖上了一层白布。我掀开了白布后,直接扒开了死者的衣衫,身旁的二人脸露惊色,我招手道:“愣着做什么,来一道扒。”
死者的衣衫被我们扒光后,白花花的肉体便现在了当场,我和堂兄毕竟是成了亲的人,还能稳得住,叶非秋早已不敢直视,羞红脸躲到了角落。
我对着他打趣道:“你们这些世子公子不是都有通房丫鬟吗?你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叶非秋断断续续道:“臣臣自幼在清北派修行,极极少回府,从未有过什么”
我打断道:“好了,别怀龌蹉心思了,我们这般做也只是为了查案。”
我极其认真地将尸体的每个地方都看了一遍,待觉看得差不多后,才将白布盖回了死者的身上,转身道:“我们果然想错了一件事。”
堂兄道:“陛下的意思是?”
“我们三人一见死者衣衫凌乱,二又听仵作说死者临死前应同人交合过,于是便先入为主,总觉得这死者是被人先奸/淫后残杀,可这样的推断有一个地方是错的。”
叶非秋不解道:“什么地方?”
我不答反问道:“方才我们又将尸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们可曾发觉有何古怪之处?”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叶非秋眼睛一亮,道:“臣发觉死者身上除了那道致命伤外,似无别的伤痕。”
我点头道:“不错,试想强迫之下,必少不了禁锢、蹂/躏、推搡,此番下来,这娇嫩的肉体上又怎会不留下旁的痕迹?”
后半句,我未说出。
醉酒那夜,正因我的大力强迫,才致使皇后身上留下数处淤青,连皇后这样的武林高手在强迫之下都不免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眼前躺着的这位不过是个柔弱无骨的寻常小女子。
“所以朕认为死者不是被迫交合,而是自愿交合。”
二人听后大惊,随即惊色渐散,瞧上去应是明了了我的意思。
我又问道:“你们可曾记得为何死者遇害之时,侍女不在她的身边?”
叶非秋道:“死者让她的侍女去了来回需一个时辰的香酥阁买桂花糕,也正是这一个时辰,方才给了凶手可乘之机。”
我道:“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或许这可乘之机是死者故意给的。”
堂兄惊道:“陛下的意思是死者本就想同凶手会面。”
我笑道:“不错,正因如此,死者才会故意将侍奉的侍女遣到了远处,算准了其在一个时辰后才回得来。”
堂兄会意接道:“这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用来私会和行那苟且之事自然是够的。如此一来,便也可解释,为何死者的肉体上除了致命伤外,再无旁的伤痕。”
叶非秋道:“死者正当青春年少,三名嫌犯中能入她之眼的,怕只有年岁相当,模样俊秀的崔诗了。”
我又拍了拍叶非秋的肩,道:“你果真还是太年轻了。”
叶非秋似不觉他话中有误,茫然地瞧着我。
下一瞬,我语出惊人道:“谁说女子就不能入女子的眼了?”
皇帝的日记:二十五杀下()
这回叶非秋更是瞠目结舌;连堂兄都愣了许久。
堂兄回了神;道:“陛下的意思是十姨太也有可能是凶手;可陛下莫忘了死者临死前曾与人交合过。”
我忆起了那本被我奉为秘典的春宫图册;图册上有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在那个姿势里;女子借用工具当了回男子;皇后将那个姿势称为“后/庭开花”,还在那夜问我要不要试试。
想到此,我语出惊人道:“谁说女子只能和男子交合?”
随即我朝两人连比带划解释了一番;堂兄向来老实,在夫妻之事上也很是循规蹈矩,不玩什么花样。至于那叶非秋;现如今还守身如玉;对床笫之事更是一知半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于是乎我这只猴子便凭借着这七年来皇后的言传身教;在他们两人跟前卖弄了回学问。
虽说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羞耻学问。
接着我又唤来了仵作;低声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想了片刻;皱着眉回答了我。
一旁的堂兄将我方才的那番学问吃透得差不多后;问道:“陛下问了仵作什么?”
“朕问他在死者身上可曾有发现男子的元阳。”
“仵作如何说?”
我道:“仵作说,死者下/体虽有交合的痕迹,可却并未发现男子的元阳。”
叶非秋道:“如此说来;与死者交合的其实是位女子;那凶手岂不是十姨太?”
我道:“方才朕所说的一切也只是一种推测罢了,至于为何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男子元阳,也不仅仅只有这一种可能。兴许是凶手行完房事后有意将元阳拭去,又或者凶手还未尽兴,就与死者发生了什么冲突,以致于行凶杀人。”
这时,来了位暗卫,同我低语了几句,我听后笑着挥退了他,道:“这下好了,又少了位嫌犯,厨子的嫌疑洗脱了。”
堂兄道:“此话怎讲?”
我道:“方才朕听完那厨子的供词后,便遣了暗卫去厨房里打探了一番,得知这厨子在独自离开厨房前和回到厨房后,所用的那些肉菜调料。”
叶非秋问道:“陛下查这个做什么?”
“那厨子说,他案发时独自一人呆在一处,是为了研发新菜谱而寻灵感。那时朕便问他,是否寻到了灵感,把那道菜给研发了出来。他点头称是,接着朕便让他将那道菜的做法说与了朕听,朕那时听他说得既得意又流畅,又觉他说出的那道菜确有新意,心里头对他的怀疑便少了几分。”
叶非秋道:“可那道菜的做法说不准早就被他铭记在了心里,陛下又怎知那是他案发时想出来的?”
“所以朕才派了暗卫去厨房查案发前后那段时间厨子所用的肉菜佐料,查到的结果是,厨房里准备好的肉菜佐料和他报与朕听的那道菜所需的肉菜佐料是全然相同的。由此可见,在这点上他并未说谎。加之,你们可还记得这厨子当初是怎么和死者生了过节的?”
堂兄回忆道:“因为厨子一时忘了死者的忌口,做了一份虾丸,致使死者过敏,大将军知晓此事后,重罚了那厨子。”
我笑问道:“既然死者忌海味,又怎会认不出虾丸,直到了吃进去后才发觉呢?”
堂兄沉默片刻后,道:“臣记得,暗卫说厨子所做的是一份模样新奇的虾丸,臣料想死者怕是因此才一时未认出,服了下去,过了敏。”
我道:“既然那厨子能做出一份模样新奇的虾丸,那便更可言明此人确有研发新菜的爱好。不过这都是朕的推测,朕为求稳,还是让暗卫去查了番,从旁的厨子口中得知,这名叫刘名的厨子是时常会研发出古怪新奇的菜式。”
堂兄叹服道:“原来如此。”
我道:“我们都认为马客作为训练有素的影剑卫,不该做出如此鲁莽无道之事。那他所谓的认罪也不过是顶罪,既如此,你们又可曾想过他为何愿顶罪,又是何人值得他顶罪?”
堂兄道:“影剑卫是崔大将军的人,影剑卫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向主人效忠,值得影剑卫为之顶罪之人决计是对崔大将军极为重要之人。”
我道:“一个普通的厨子重要吗?”
堂兄摇头。
我道:“如此这般,厨子的嫌疑应可算作全然洗净了。”
叶非秋道:“那凶手便是在崔诗和十姨太之间,若论重要,亲生的儿子定不知比妾重要多少。”
我不置可否,走出了房间,才道:“可方才所说的一切仍旧只是推测,哪怕凶手真就是那两者之一,哪怕我们明知马客就是替罪羔羊,这案子也结不了。”
堂兄遗憾道:“不错,因为我们至今还未找到任何证据。”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房门。
“就算我们推断出了真凶,可没有证据的定罪,那便是朕擅用权力的欲加之罪,若朕如此为之,那又和马客背后的主人有何区别?”
我们三人到了院中,这时我无意抬首,只见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