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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的一下绳子被拉直,而且带动绳子的东西的重力绝不一般,不然是不会有这样摆动的痕迹。”我继续说道,“很有可能是这面墙壁,地砖应该不太可能,毕竟没有什么向下的力道去让它突然绷紧,松弹。”
“那么我们这个地方还不至于让人困死在这里咯?”阿助看了我一眼,补充道“就算有虫子的情况下。”
“算是吧!不过我考虑的不是这个,我觉得我们来这里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走这条路而且发现了这个机关的话,是不是也太迅速了。”
“盗墓贼?”
“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这种对于事物洞察的仔细程度起码是我无法比拟的。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处于的地方,那个机关所在的地方,是不是说明了一个问题?”我站起来走到墓室正对门的墙壁前用手摸着墙壁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个机关是会自动闭合的,那么我们要怎么出来?我们可以确认我们从墙壁的那一边打开嘛?”
“那么。”
“等等。”我一下打断阿助的话,嘘声止住他,因为我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虫子飞了过来,我身上不禁的打了一个激灵,顿时一掌把它拍死在棺材上,轰的一声,在漆黑的墓室中徘徊着,像是驻足在轮回yin暗处的鬼魂,不停的在这个地方环绕着,激荡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吞噬了一切。
“太不对劲了。”阿助对着我吼道,显然不会想到一个巴掌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而我也只是愣在原地,看着墓室中的变化,可是祸不单行,忽的一下我的火把居然灭了,我被这一下真是吓得不轻,急忙退离了棺材几步,在向不远处的阿助看去,他手里的火把却依然是好好的,心里一阵颤抖,直直吞了好几口唾沫,我才平复下内心“她妈的这算什么?火把怎么会灭的?”
等等还是不对劲,“有风。”我和阿助同时叫了起来,无名的风从一个地方吹来,我和阿助不禁的站到了一起,手中的火把摇动完全掩饰不了我们内心的恐惧,这他妈的算是一个什么地方,太诡异了,明明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火把怎么灭的?这是一个问题。风又从那里来?这又是一个问题。
随着风势的大小,我们朝着一个地方看去,那居然是棺材的摆放地,而也就是这时候我们才发现那棺材莫名其妙的自己打开了一点点缝隙,而那风就是不断的从里面吹出来,吹在脸上,像是一个ri本鬼片里雪女对你呼出的气体,不寒而栗。
可是还没有结束,忽的一下远离棺材的我,手里的火把又亮了起来,这一下完完全全的逼疯了我,我一把将火把从手里甩了出去,忍不住的大喊了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感觉你的心跳的极限和你承受力的极限,这东西已经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清楚的了,何况我们还是在一个这么诡秘的地方。
而就在这时,我们那火把丢在空中,像是把空气燃烧了一样,火光顿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条火龙带着冲天的火柱,煊天炽地蔓延在空气中,可是接下来,棺中也冒出大火,热浪一层逼着一层,似乎要烧干这里面的一切,没办法,我们退到了墙边,可想不到的是这宛如十八层地狱中的冥火在空气中也燃了起来,场面中只有鲜艳的火红se……。
“怎么办?”我无助的四下张望,炎热的高温就像是桑拿一样,感到衣物的燃烧,皮肤在燃烧,空气在燃烧,一切的一切都是火,天地之间再无二物。
猛地一下我忽然听到之前的那种震动的声音更大了,轰的一下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石门被撞了开,一团红se虫子硬生生的冲了进来,不过它们也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无法止住,尽数的扑进了火里面,变成了一个个的火虫子,扑腾扑腾的在空中翻腾几圈就焦糊在了地上。
“草你妈的。”绝望的我再也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似乎这一声倾尽全力的吼,让我麻木的神经有了那么一点松动,我一下站了起来,不断的去拍打着墙壁,这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棺材不是启动的机关的话,那么一定是在墙壁上?如果不是在墙壁上,那我一定会死。”
幸运的是才打了一下,这扇墙壁居然自己向上拉了起来,里面是一个极大的空间,甚至如同是一个宫殿一般,而这时一个黑se的人影,就站在不远处,一阵哭死似有似无的传来,我混乱如浆糊的脑子一下就被这声音敲打着清醒了过来“是那个声音,我记忆中我唯一听到过的声音,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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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罕魔()
“在哪里?”我急促问道。
“在前面。”阿助向无尽的黑暗中一指,“我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哭声的来源就在里面。”
在里面?我心里一紧,拿出手电筒就跑了过去,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宫殿,面积足足可以比拟一个足球场甚至还更大,宫殿的的两边摆放着一排排的木架,木架靠着墙壁,上面放满了一些祭祀用的道具,什么人头样的酒杯,各式各样的竹签,还有木棍和缩小版的台子,他们被放置在木架上,然后再往中间靠一点是一道用五花石铺成的大道,从我们进来的这扇石门一直延通道黑暗中。
五花石大道的两侧有一些石磨,石磨?我居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石磨,不过这些石磨相对于普通的石磨还是比较奇怪的,石磨的下面是用一个人俑给背着的,人俑用自己的背部和右手把石磨给托撑了起来,左手和膝盖支撑在地面上,空白的面部毫无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心的傀儡一样。而相反在那石磨之上端坐着另一个人那人明显是一个女xing,双ru和生殖器都大胆的雕刻在了石像上,人物一笔一刀非常逼真。
“这是尔。是石磨的母,对面的那个是卡,是石磨的公。”阿助此时对我说道,同时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彝族称磨石为‘‘卡尔”,”卡”为”磨;,”尔”为石,认为两扇石磨乃一公一母。在彝族洪水神话《阿细的先基》里说,洪水爆发后,只有小儿子和小妹妹按金龙神的指教幸存了下来,为了重新繁衍人类,金龙神要求兄妹配成夫妻,兄妹不从,金龙神便让他们滚石磨,结果石磨合在了一起,于是兄妹结为夫妻重新繁衍了人类。”
“洪水的神话我好像是记得不是女娲补天嘛。”我扣了扣脸上面具的花纹疑惑道。
“洪水的神话在世界各地都有,地域不同故而流传下来的版本也不同,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说的完全不是这么一点东西,我们彝族忌讳从两扇石磨中间穿过,认为那样会导致不育。故称那些无子嗣的人为“逼卜卡尔解”,”逼卜”为”断子绝孙者”之意,”卡尔解”为”被石磨碾碎。所以如果你要走过这条道路就。”
“可是那些朵觋不也是走过了这里嘛?”我不耐烦的说道,对于这种神鬼和忌讳是我最不能为理解的东西,如同这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我们这个社会还不乱成了一团,每个地方的人都有各自的忌讳,如果他们到了一起,那岂不是要泛灾世界了?真是笑柄。还说什么断子绝孙。
阿助看了一下我的态度,明显知道已经劝不动我了,只好对我说,“那些朵觋本来就是只能够结婚但不能生育的人,他们的责任很大,所以让他们拥有一名妻子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说负担再重的话,他们对于神明的联系也会慢慢失去。”
“那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要穿过这里的?“你呢?”我对他说道。
“我在这里等你。”阿助平静的看着我,然后对我敬了一个彝族人独有的礼,“你去吧,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如果你1个小时候后不出来我就去外面等你,如果外面等你1天不来的话,我就会出去了。”
“没关系。”我有点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说我是不想进来的,可是现在前面的那个人已经关乎到我的记忆,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叫杨士忠的人怎么样了,但是我起码也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过我提醒你一下,那个声音不太对劲。”阿助把脸yin沉了下来,“我总感觉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哭出来的声音,而且你不觉得变扭嘛?从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到现在已经哭了多久了?正常人的话眼泪都哭干了吧?”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你快去吧,要小心了。”
告别了阿助我一个人拿着手电和他的火把在石头铺成的地面上狂奔,两边的石磨,在这个时候变化出多种的样式,我却没有去管它,而是看到了前面的一处桥梁,这个宫殿的后面3分之一部分被一条沟渠给阻断了去路,不过好在沟渠的上面有几道桥梁,桥梁的跨度几乎还横跨过了沟渠的一半,而那多出沟渠的地方,它一直延伸过对面的宫殿正台,多出来的地方的下面放着一鼎比较大的香炉,香炉里插满了香,看来每一年来到这里的人都会给它上几炷香。
我有点不解的走上桥梁,意外的发现桥的下面也就是那个香炉的下面居然是一个凹槽,这种凹槽估计也只有我现在这个方位才能看清楚,我忍不住的扶着边缘向下看去,只见那个凹槽是从香炉里面直接流出来的,而流向的地方则就是我现处于桥梁的下面,也就是那个沟渠,我好奇的退后了几步,拿着手电往下面照去发现下面的地方完全不能看见底部,这根本就是一个深渊,忽然我的手电扫动的同时看到那黑暗的沟渠中有一个什么东西,给了我一点反光的信号,我急忙快速的摆动手臂一点点的缩小范伟摇动手电试图才找到那个反光点。
渐渐的当我的眼睛适应了这种地方的光线,我突然的发现那里竟然是一具尸体,是一个人的尸体天呐?他怎么会死在那里?我急急忙忙的跑过桥梁,然后冲到桥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