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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诺诺也跟着大笑,两人裂开嘴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小米牙齿甚是可爱,笑得头跟着身子仰起来颤抖。
“别闹,别闹!”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站在边上的保姆看到这么有爱的画面,也忍不住在开心的笑着。
沈皓寒在他们心目中是个冰冷又难以相处的主人家,威严得让人生畏,可是对待孩子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温柔,和蔼慈祥,甚至很亲切。
现在这个家,只有沈皓寒和两个小孩,其他都是外人,他父母照顾孩子操心劳累了一年,现在两人都去旅游了,过段时间再回来,小孩由保姆照顾,出入有保镖看着。
沈皓寒也是多抽时间回家陪他们,本来打算出差两天的,现在因为见到月镜而把事情打乱了。
在他们闹得正欢的时候,沈皓寒的手机响起来。
他放下孩子后,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老婆两个字,他刚刚输入的新号码,是月镜打来的。
他立刻站起来,走向阳台,接通电话。
“喂……”沈皓寒没有想到月镜会主动打电话给他,显得有些意外。
月镜温柔的声音带着嬉笑,“嗨!被冻了一个小时,感觉如何?”
沈皓寒扬起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怎么这么快就放过我,不是说一天吗?不舍得是吧?”
“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有不舍得,我只是……只是怕你被冻死,我不想成杀人犯而已。”
沈皓寒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孩子,保姆在跟他们玩了,他缓缓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看你还有没有活着。”月镜开朗的声音中带着坏坏的语气。
沈皓寒沉下来,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面,看着花园外面的繁花似锦,心里异常低落,电话那头是他的老婆,却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跟她相处,那么迫切的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他很想念她。
可是又会被当成流氓,会被玩死。
他该如何是好,他该如何靠近她?正当沈皓寒在思索的时候,月镜突然开口问,“在做什么?”
“嗯?”沈皓寒疑惑。
“我问你在做什么?”月镜不悦的问道。
“没事可做。”沈皓寒真的一头雾水了,月镜到底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月镜在电话那天微笑着问。
沈皓寒嘴角轻轻上扬,想起曾经认识的月镜,那时候的她也很主动,很开朗,很可爱。
她会主动追求白秦海,甚至疯狂追求了三年,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现在这么献媚的问他这种问题,让沈皓寒有一种很好的预感。
沈皓寒把语气冷淡起来,缓缓道,“长得还不错。”
“身材呢?”
沈皓寒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下来了,故意道:“没有看过,不知道怎样,目测应该也不怎么丰满。”
“开什么玩笑,我还不……”丰满两字月镜没有办法说出口了,语气显得很不悦,可是顿下来后,她想了想又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这是不是被月镜看上了?他是该喜还是该悲?连记忆都没有了,干嘛还这样?命运真的是捉弄人。
他不紧不慢的反问,“你想做我的女人?”
月镜那头的语气变得慌张,有些紧促。“开什么玩笑,谁想做你的女人?我只是无聊找个人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
“如果无聊,我们出来见面聊吧。”
“算了吧,本小姐不约炮。”
沈皓寒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傻眼,下一秒月镜立刻中断电话,让他在云雾中迷茫。
月镜把他当成什么人了?约……约……炮?
沈皓寒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他是这样的男人吗?出来见面是因为想她,想跟她保持联系,想了解她这一年去哪里了,到底为什么会失忆。
中断电话后,沈皓寒又拨通了苏辰的电话,把苏辰找来商量对策。然后展开调查,他现在知道月镜平安了,她回来了,他也不急着处理月镜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铲除她背后的黑手。
苏辰知道月镜的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赶过来,带着几名有能力的保镖进入书房。
月镜无聊下来,竟然想起那个男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好像又说太多露骨的话了,她从床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怎么就不丰满了?她还是很满意自己的身材的,唯独……
月镜伸手摸下自己的小腹,唯独有一条刀疤在小肚子上,太难看了,她如果说是肿瘤开刀手术留下来的,那个男人会不会相信呢?
不对!
月镜猛的一颤,僵住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红心跳的,她在想什么鬼事情?干嘛要想着那个男人会不会信?她又没有必要让他看,她又没有真的想跟他……
握草……
越想越离谱了,月镜生气得甩掉脑袋里面污浊的想法,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想这些事情。
月镜生气的拿起背包,走出房间,她要到超市买些日用品,顺便逛逛超市散散心,早点融入这个社会,脱节太严重了,让她交际变得狭窄。
杨思雨在市中心外面的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周末会到家里附近的工厂做兼职。租完房子后她在工厂做了一会兼职然后下班回家
刚刚走进巷子,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跑出来,杨思雨一顿,脸色顿时阴沉,“舅舅?”
男人看到杨思雨,吓得一跳,立刻转弯冲进另一条巷子。杨思雨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冲回家。
破旧的家,里面传来杨思乐的哭泣声,杨思雨冲进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房间的东西被翻乱得一片狼藉,她26岁的哥哥像个小孩一样坐在地上哭泣,泪流满面。
她病重的妈妈躺在破旧的沙发上偷偷抹泪。
杨思乐看到思雨的时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杨思雨心都揪着疼,冲过去抱住他,“哥哥,不要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
“呜呜……妹妹……”杨思乐抱住杨思雨,哭得撕心裂肺,“舅舅又回来抢钱了,他把我工作赚来的钱都抢走,呜呜呜……他说赌赢了就还我们……呜呜……还骂我是笨蛋……”
杨思雨轻轻推开杨思乐的肩膀,伸手抹去他脸颊上的泪水,“哥哥不哭,哥哥怎么会是笨蛋呢?哥哥在妹妹心目中是最帅最聪明的男人。”
杨思乐收住眼泪,“妹妹,家里没有钱了,妈妈看病怎么办?我赚回来的五百块被舅舅抢了,妹妹让我再去工厂剪线头吧,我很快就赚钱回来的。”
“哥哥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杨思雨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钱包,把仅剩的850元全部拿出来递给杨思乐。“哥哥,把这钱藏好了,不要让舅舅拿走,下次他再回偷钱,你就报警知道吗?”
“嗯嗯!”杨思乐拿着钱,抽出一张一百元递给杨思雨,“妹妹,你钱包没有钱了,上班要坐车用钱的,你拿一百坐车用。”
“不用,我有卡,坐车不用钱。”杨思雨扶着哥哥站起来,拍拍他裤子上的尘灰。
杨思乐攥紧手中的钱,转身收拾狼狈不堪的家,还把钱藏来藏去。最后藏到了空月饼盒里面。
杨思雨仰头深呼吸,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平复情绪后走到床沿,坐在妈妈的床边上,伸手摸上妈妈瘦弱的肩膀,“妈,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罗青无力的哭泣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恨透了自己这副病残的身子,她活着就是拖累自己的儿女,让女儿活着这么累,她是罪人,她应该早点死才对。
安抚好哥哥后,杨思雨带着母亲到医院做透析。因为没有钱,杨思雨又刷爆了第N张信用卡,她现在欠各大银行的钱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月镜从外面回来,手中拎着一大袋食物,看到家里狼狈不堪,杨思乐在认真收拾,她不由得僵住了,诧异地开口,“我靠,都这么穷了,还有人进屋打劫?”
杨思乐立刻转身看向月镜,月镜见到了杨思乐眼眶通红,像哭过的样子,“思雨和啊姨呢?”
杨思乐擦擦眼泪,“妹妹带妈妈去看病了。”
“被进屋打劫了?”
杨思乐摇摇头。“不是,是舅舅又回家抢钱了。”
“你舅舅?”月镜彻底无语,还有这么没有人性的亲戚吗?都穷成这样了,还抢钱?
“嗯嗯,舅舅好赌博,他经常回家抢钱,小月妹妹,你的钱要放好,不要让舅舅偷了。”
月镜走向客厅,打开冰箱,把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冷冷道,“他敢来偷钱试试,下次让我见到,我让他走着来。抬着出去。”
“什么意思?”杨思乐疑惑着问,然后走向月镜身边,低头看着她是购物袋,看到她从购物袋拿出牛奶面包放进冰箱,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小月妹妹,那是面包吗?”
明知故问,月镜不由得瞥了一眼杨思乐,看他嘴馋的样子,估计是很久没有买过零食吃吧,看冰箱里面都是一些青菜瓜类鸡蛋的东西,没有别的食物。
“你想吃面包?”月镜故意问。
杨思乐目光发亮,盯着面包摇头,“不想吃。”
月镜浅笑。把面包拿出来递给他,“给你,拿去吃吧。”
杨思乐立刻接过面包,笑容可掬对着月镜鞠躬,“谢谢小月妹妹。”
好容易满足的男人,给个面包也这么开心兴奋。
杨思乐抱住面包转身,月镜把东西放好后,转身把其他日用品拿进自己房间。等她出来后,杨思乐已经收拾好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人高马大的,拿着细微的珠片,做起了手工活。
月镜往他身边坐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