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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听话就好了()
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明知是无用的,为什么还要继续查,是你说的,我们无能为力。苏若洵冷笑着:还有,师兄你自作多情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和你之间那所谓的私事而影响我到现在呢?
一事归一事,高夫人的事与现在根本不同。令以明皱着眉头,仍然是严厉的教训,苏若洵听着只顾着笑,好,你是师兄,是捕头嘛。我也说了,只要你下令我一定会听从,你没必要教训我,人各有心,即使你再怎么教训,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令以明闻言,并没有如苏若洵想象般生气了,只不过是点了点头。道:是就最好。
简简单单的回答,使得苏若洵什么也说不上来,心口闷闷的。
他的语气还是和平时一样,把别人都显得像是小孩子一样。
这种与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的感觉何时才能消失?
案子是要查才能破的。令以明是捕头,自然不可能就待在六扇门里,一教训完苏若洵他便离开了,苏若洵低着头。正烦闷着,苏政息进了六扇门。
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们都出去了。苏政息见苏若洵一人坐着,而桌上堆满了纸张,便问道:这又出了什么案子?
呃苏政息到底也算是六扇门的一员,应该是能说的吧?
苏若洵犹豫片刻,道:是死了一位皇室宗亲,圣上吩咐我们查的,只是现在不准对外人说。
还是别说的太清楚,毕竟她的这位恩人,并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不知道都做过些什么,但到底是信不过的。
不准对外人说?这句话惹怒了苏政息,好好睁开你的眼睛瞧瞧我是谁,你的命是我替你捡回来的,你竟敢说我是外人!
这是圣上吩咐下的,我实在不敢说。苏若洵低头,浑身都僵硬着:这案子复杂,好多处地方都要细查,我还得出去,你自便吧
话毕,苏若洵挨了一巴掌。
疼痛感迅速蔓延,力度之大,让她半边脸都麻了。
认清你的身份,你的确是捕快。可也是我的养女。苏政息捏着苏若洵的下巴,力度之大,让苏若洵疼得直咬牙,比起捕快的职责,你更应该听从我的话,我能让你活着也能让你去死,我可没有那么好心养着一个无用的人,该怎么做。你应该要明白的。
苏政息抚着苏若洵红了的半边脸,语气里有怜惜也有狠戾,你若是向从前一样听话,我哪里舍得伤你。不过你近来跟那些捕快是相处的久了,竟忘了谁才是主子,我也只得提醒你这么一回。
苏若洵勉强的笑了笑,是
苏政息这话。她听得明白。
苏政息这是说她从前很听话,这个从前,指的应该是她不知道的那段时间,到底她在苏府时就总被苏政息说她太不听话。
这具身躯从前的主人。不仅和令以明有关系,和苏政息也有关系,而且现在看来,和苏政息还是主仆关系。
她有些害怕知道一切了,现在无论怎么看,这具身躯从前的事都不会简单,说不定不知道还要比知道来得好
这就乖了。苏政息松了手,笑眯眯的揉了揉苏若洵的头发,像苏若洵真是他疼爱的养女一样,之前高大人那份档案放回去吧,我不需要了。
是。苏若洵应下,身体仍然是僵硬着。那这案子刚才令以明吩咐我去调查一些事,我先去了,免得让他们心生不快
苏若洵完全是顺着苏政息的话来说,苏政息听了。语气越发温柔,皇太孙死一事,其实不用怎么调查,我知道谁是凶手。
苏若洵猛地抬头,眼睛瞪大,他是怎么知道死的是皇太孙的?
不必惊讶,这事可严重的很,怎么样都会走漏风声的。听我一言,着重在三皇子身上下功夫吧。苏政息拿起一张纸瞧了瞧,道:你刚才乖乖的说了是什么案子,就不用挨打。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记得这教训了吧?
记住了。苏若洵见苏政息像是知道一些事,又问:可现在圣上不准声张,那明面上看着就是无缘无故的。我该如何在三皇子身上下功夫呢?
跟着令以明,你就知道了。苏政息笑吟吟的,背着手,道:你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现在是想不起来你是什么人的,实在不记得也不要紧,知道该听我的话就好了。
之后,苏政息便离开了,苏若洵喘着气,一头冷汗。
跟着令以明就能知道该如何在三皇子身上下功夫
令以明怎么还能和三皇子有关系呢
苏若洵越想越困惑,突然头开始疼,起初还是受得住的。后来疼得越来越厉害,她捂着头,疼得直抽气。
眼前一片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想出声,结果怎么使劲都发不出声音。
谁来救救她
连柔是与卞守静一同去了皇太孙府,想用银针刺喉,确定是不是被毒死的。这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们很快就回了六扇门。
守静,你觉不觉得若洵今天不大对劲。回去的路上,连柔问道:从前查案时她只会跟着我们一同分析,可今日却让我们不要继续查,先不说态度,她应该清楚身为捕快的职责才对,她今日太不知好歹了。
她是不对劲卞守静想起昨日苏若洵搂着她一声不吭的事。昨日我们向卓奕解释时,她跟着令师兄走了,我找到她时,她蹲在地上。也不知令师兄和她说了什么,之后她还搂着我,却是一声不吭,我不想逼她,所以什么也没问。
今早起身,我以为还得慢慢哄着她说出来,结果她又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的,其实相处数月,不难知道她其实不是那么爱闹的性子,她有时突然就特别安静,一看就知道是有心事,这么积在心里,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身子。
令师兄虽然为人是冷淡些,但不至于把人说的那么不对劲吧?连柔听了,心里甚是疑惑,卞守静看了连柔一眼,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反正我是觉得定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两人回了六扇门后立刻去记下皇太孙确实是被毒杀的事,一进去,就见苏若洵捂着头,喘着气,脸上还红了一大片。
【69】跟着()
若洵,你的脸是怎么了?卞守静走近一看,发觉像是被打了,心里一惊。
刚才留在六扇门内就只有令以明和苏若洵,现下令以明不知去哪了,而苏若洵脸上又红了这么一片,难道
没什么,自己刚才趴着压红了。苏若洵笑着解释,连柔听卞守静刚才的话,也走过去看,也觉得像是被打了,便道:真是压红的该是整边脸都红着的。你快说究竟是打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苏若洵抿着唇,笑不出来了。
打她的是苏政息,身份摆在那,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她头疼了一阵,却是什么都没能想起,不过倒是趁着头疼够精神,把事情大致理了个清楚。
苏政息该是她这具身躯原先的主子。平常应该是有让她做事的,而她梦里,令以明曾对她说过什么收手之类的话,想来不是有危险的。就是在他身为捕快的角度来看是不该的事,后来梦里的她也说过如若发现她哪天不在了,就在京城附近找找,应该还能找回尸身。
所以说。应该是她要去做什么事,死掉的几率极大,而应该就是那么不幸,原先那位就死在了京城附近的那座山里。
梦里的她,是在红胭院里的。
她不想去接触苏政息,因为他喜怒无常,即使挨了打也只得自己受着,而令以明又什么都不肯说,想来想去,她也只有去红胭院走走了。
皇太孙一事是不能耽搁的,可就如苏若洵说的一样,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又不能说,就算要查,也实在是没法查出什么来。
一连两天,六人四处奔波,却还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苏若洵之前直说查不出什么来,一来是说的事实,二来,她的确是因为和令以明那些私事导致心情不快,刻意说来让令以明难堪,到底他是捕头,怎么查,该去什么地方。都由他做主,她那么说了,若是其他人也像她一样想,费劲的就只是令以明。
现在想想,她的确是幼稚了,憋着不说,等过个两天,令以明自然会陷入难堪的境地。
不过苏政息既然说了跟着令以明就能从三皇子身上下功夫。那么就说明令以明是和三皇子有的,那他为何不借三皇子的权力去查这件案子呢?
师兄这时,连柔领着一位公公走进屋内,令以明看见。起身,还未说话,那位公公便道:两日过去了,令捕头不妨与皇上说说都查到了什么吧。
令以明抿唇。深吸一口气,道:好。
人死了,那么身体慢慢的就会腐烂,两日过去了。尸身应该也从僵硬恢复到柔软,再不小敛可就瞒不过去了,皇上着急也是正常的。
苏若洵原本是打算把皇太孙这件案子破了再去红胭院的,可现在她看来,可能令以明去完这一趟,这案子就可以不用查了。
你们说在这次事情后,圣上会不会重新把大理寺休整一下呢?我们是捕快,能力有限,名声又没有大理寺来的响亮,自然很多地方是去不得,问题也问不得,要是大理寺恢复了。那下回他再有些儿子女儿,或者是孙子孙女没了,或许还能找到凶手。
苏若洵见令以明跟着公公走了,调侃了几句。却被石赤瑜和高卓奕两人死死瞪着,石赤瑜瞪了两眼也就算了,高卓奕向来是憋不住了,见苏若洵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便道:那些是皇子皇孙们,你说话实在不得体!
皇子皇孙是个称呼,难道我刚才说的就有哪不对了?苏若洵一不小心笑了出声,高卓奕见状。更气,若洵,你是捕快,受的是朝廷的俸禄。你这么说话太不尊重了!
苏若洵愣住,而后捂着嘴,看向旁边的卞守静,见卞守静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又转头去看连柔,见连柔也和卞守静一样,她托腮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