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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紧张的一下喘不过气来的是他,让他心情平复的也是他,这种被人掌控着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这种掌控要比苏政息来的高明多了,而且更无法逃脱,不过她倒也没有想逃就是了。
以前没有把事情挑明了说是因为说了也没用,现在挑明了又能怎么样,都知道不抱希望才是最好的。
夜深,苏若洵回房时特意留意了一下从前空着的房间,然而并没有发现连柔的身影,回房后,她再向卞守静问了连柔是到哪去休息的,卞守静回答的地方是她刚才看过的,她想了想,问,“刚才用晚膳时就没看见连师姐,她现在也不在房里,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
“别管她了,反正她也是个怪人。”卞守静显然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连柔的事,苏若洵见状,也不继续说下去。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不然绝对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令以明在苏若洵走后,自己一人把苏若洵刚才的反应想了许久后才离开,回房时,他特意去连柔房间那看了看,见连柔还没回来,他皱眉。
她又去哪了
令以明往不远处看去,见卞守静和苏若洵的房间还是有光线的,想走去问一问她们知不知道连柔去哪了,但想了想现在卞守静和连柔的关系,以及他和苏若洵的关系,只得往外头走去,自己等着连柔回来。
苏若洵听到他的话后,既没有和他说清楚,也没有假装没听懂含糊过去的意思,只是像从前一样,他弹琴,她安安静静的听着。
他不想瞒着她,既然她问了,他就直接的说出来,不管以后如何,现在她知道了,对他而言就该是没有遗憾了。
人人都有私心贪欲,他也有,不过他太清楚自己那些私心能不能被拥有,所以都把私心藏起来了。
她应该也是这样吧。
令以明坐在黑暗中等着他的亲人回来,幻想着自己如果没有了顾及,会去做什么。
翌日一早苏若洵就起身了,听着昨天还是差些被杀了的人今日死在了房间里的话,脑袋里分析着这件事能有多少个可能,不过当杵作把尸体检查了一遍后,她就把自己那些想法都排除掉了。
统统从里头锁上的门窗、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的房间、从头到脚甚至连指甲都完好无损的尸体、这几样加起来,若不是她伸手再三探过死者的鼻息,她会怀疑这人是装死的。
脸上是有痛苦表情,不过已经验出来不是中毒而死的,身上没有被利器刺伤的伤口,死者睡前脱下的鞋还整齐的摆在那。
“最常见的方式统统不是,加上这算是个密室的环境,这次的死者简直像是见到了黑白无常,然后直接被勾走了魂魄一样。”高卓奕看着这场景,不由感叹。
“对,被勾走魂魄时,还挣扎着想留在人世,可结果还是被勾走了。”石赤瑜看着死者不太正常的姿势,补充了一下他们脑海中的画面。
“你确定你们发现他时,他就是这样了?”令以明转过身去问瑟瑟发抖的小厮,“还有,你们为何强行闯进来?”
“大人大人他是朝廷命官是要上朝的,可他睡前总会把下人都赶出去,然后把门窗都锁上,我们今早见大人他迟迟不出来,就在外头唤了好一会儿,可大人不出来,我们担心,所以所以就闯进来了,闯进来时,大人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这可就不对了,好好的一个人,睡前为何要自己把门窗都锁上?”苏若洵闻言,也跟着令以明一块去问,“还有,这样的情况维持多久了。”
“约莫也快小半年了”
明明他们一行人什么也没做,可这小厮却一直是抖着的,令以明见状,拉着他,让他好好看着死者的尸体,“你怎么害怕成这样,人可是你杀的?”
小厮闻言,突然就哭出来了,还跪在地上,拼命摆手,“人真不是我杀的人真不是我杀的!”
“那你怕什么?”苏若洵蹲下,疑惑的问着,小厮听了苏若洵的话,想鼓起勇气定定的看着尸体,可一看见又忍不住低头,苏若洵觉得这场面有些眼熟,仔细想想,立刻就明白了,起身,让令以明别这么折腾人。
“正常人看见尸体哪能有完全不怕的,除非是悲愤过度,看他年纪轻轻的,想必也不会对那位有什么感情,他这么抖,仔细想想,挺正常的。”苏若洵替小厮辩解了一番,那小厮立刻起身,对着苏若洵双手合十,一口一个观音菩萨大善人。
令以明听苏若洵的,让小厮离尸体远了些,然后又让他们去盘问别的小厮。
在这期间,她发觉连柔和她印象中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其他人排挤她不假,可她古怪也是真的,她好像就定格在了那天她像是中邪了一样,非要折磨鸨母时的状态,他们盘问的地点就在放着尸体的房间,小厮看见了有些害怕,说话不太利索是能理解的,可她只要对方慢些回答就大发脾气,唬的那小厮越说越说不清楚。
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小厮说的不让她满意,她就发脾气,她生气骂人就让对方心更慌,到底捕快的身份摆在那,小厮更慌了,她就更生气了。
原本这最初的盘问就是先了解大概,随便问一些便罢了,因为连柔的行为,导致别人都没法好好问,无奈之下,令以明只能让连柔先出去。
苏若洵想,她大概知道连柔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让几个熟识,甚至是朋友的人不想理她了。
简单盘问完后,由于现场实在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一行人就先回了六扇门,把刚才问到的大概内容拼凑在一块,把值得推敲的地方列出来。
在这期间,连柔又做出让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114】自由自在()
连柔不满的说着:“每天都有人老死,看他也不算年轻了。他身上没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杵作也说了不是中毒死的,门窗更是都在里头锁着的,由此看来,这有什么好查的?”
“是不年轻了,可也没到该老死的程度。”令以明蹙眉,“你若是不愿意查的话,可以先回去歇着。”
“我只是不想看你们浪费时间罢了。”连柔双手抱臂,坐在位置上,满脸不屑。
上回苏若洵也做过这种叫别人别查的事,不过那次是查皇太孙的案子,是在明知就算查出来了也不能怎么样的情况下,再加上是在赌气,所以才说出那种话来。
而这回案子奇怪的地方多的都快数不过来了,就算连柔是在气令以明刚才不给她面子,也不该说出这么荒谬无稽的话来。
苏政息让她回来,却没有和她说要做什么,这死的又是位朝廷命官,加上连柔的表现,这件案子绝对不简单。
不过正如连柔所说的,门窗由内锁上,身上没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也不是中毒,那人怎么就死了?
“所有小厮说的都是他们在外叫唤许久里头的人都没有回应,出于担心才一起闯进去的,而进去发现情况后,就让两个小厮来找我们,其他的都留在屋子里,由供词来说,在那期间,没人靠近过窗户,也就是说,门窗在他们闯进去前的确都是锁上的。”
石赤瑜见令以明心情好像不太好,就自愿上前去总结一下,让令以明先缓缓,“但其实门窗锁上也没什么,如果凶手是像我们一样身手还不错的,大可掀开屋顶的瓦,从那进屋里就是了。”
“刚才我们确定了窗户上的锁都是牢固的,那么凶手就能排除一大堆了,如果是像若洵那样的,要到屋顶上去还得搬个梯子呢,那么显眼,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凶手吗。”
“诶!高师兄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可是为什么非要损我一番呢!”苏若洵觉得自己真是无辜,怒瞪着高卓奕,高卓奕板着脸说,“严肃点!”
“明明就是你先不严肃的!”苏若洵轻哼一声,“算了,本仙女不和你个凡人计较!”
“好了。”在眼前这群人即将要笑成一团前,令以明一出声就让气氛回归严肃,“那个地方虽然门窗都锁上了,但还是能进去,所以就不要在那多费时间了,你们刚才应该都有问为何门窗要锁上吧,他们是不是都避而不答。”
“对啊,就跟你头一个问的一样,故意不回答,那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还有我发觉伺候死者的小厮都很年轻,刚才我也问了,他才伺候死者小半年的时间,所以有很多事都不知道,当然了,他们所谓的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有人不准他们说。”
苏若洵撑着头,“你头一个问的那小厮也说死者睡前要把门窗锁上的习惯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这么看来,小半年好像是个挺重要的事情,因为那些小厮都太年轻,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小半年前发生了什么,所以死者要把身边的小厮都换一批呢?”
“不出奇,要是因为下人办事不力,那也只是换一两个,看那些小厮的年纪,都不可能伺候死者太久,而刚才我看见他府里的下人都是有些年纪的,唯独他那都是年轻人,我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要从外头再买来一批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
卞守静很赞同苏若洵的说法,高卓奕和石赤瑜两人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令以明沉吟片刻,道:“那好,苏若洵和守静先去找他的夫人以及儿女问问,卓奕和赤瑜,你们去检查他屋顶上的瓦有没有被掀开的痕迹后,把尸体搬回来,让杵作再好好检查。”
“好的。”四人听了令以明的吩咐,都起身往外头走,苏若洵正和卞守静沟通共骑一匹马这个问题时,连柔道:“那我呢。”
“留下。”令以明回答的相当迅速,其他人见状,都快步离开。
怎么看令以明现在的样子都像是要训话,其他无辜的,自然都是走为上计。
“连柔,人是不是你杀的。”令以明等其他人都离开后,站到连柔跟前,“昨夜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