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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忍不住认真盯着那流云看去,但见星星在云彩里时隐时现,变幻莫测,一时竟看入了迷。
“钟叔,你这干嘛呢?老抬头看天也找不机关呀!”浆糊竟然有些抱怨,显然刚才的失落情绪还没散去。
“嘘”钟山示意他不要做声。
浆糊哼唧了半天,最终没把话说出来,只好拉着脸挨个又重新碰了一遍那几盏铜灯。
过了好大一会儿,浆糊像是自己玩累了,兀自坐到地方,抱着一盏灯,头斜靠在那上面,嘴里嘟囔着,快要睡着了一般。
“好!好!好!”
浆糊轱辘一下抬起头来,头啪地一声磕在铜灯上面的油碗之上,发出“嗡”地一声。
“哎呦!疼死我了钟叔,你一惊一乍的干嘛?”浆糊使劲捂着脑袋,被钟山这突然的一声喊着实吓了一跳。
【197】 四陪葬墓()
钟山难掩兴奋之色,抓住浆糊的肩膀喊道:“我知道这八卦灯阵是怎么回事了!”
浆糊很少见钟山这般兴奋,不免也开始兴奋,也抓着钟山的胳膊跳了几下,然后问:“钟叔,咋回事?”
钟山顿时兴趣索然,收起笑脸道:“你仔细看看那这穹顶最边缘的八颗星星,它们正好和下面这八盏灯一一对应,但是这八颗星也有门道,你好好看看!”
浆糊抬头看了一眼,“什么门道?”
钟山无奈。“你看这八颗星星是不是时隐时现的?”
“对啊,这不是有云彩吗?”浆糊被钟山问的稀里糊涂,不解他什么意思。
“这八颗星星的显现是有规律的,它们并不是一起出来,而是按照不用的方位,而你碰的那盏铜灯,上面对应的那一颗,正好是这八颗星里最亮的一颗。”钟山说道。
”还真是呀,钟叔,你这眼睛神了,看得这么仔细。”浆糊抬头又看了一会儿,果然如此,不禁竖着大拇指说道。
“行了,别拍马屁。赶紧动手吧。”钟山兴奋地走到钟山。
“动手?动什么手?”浆糊问。
“你一阵阵挺聪明的,咋有时候犯浑这么厉害呢?还能动什么手,按照那八颗星星闪现的顺序去碰那些灯。”钟山埋怨道。
浆糊嘿嘿一笑。“行,你说动哪个,我就动哪个。”
“速度一定要快,你看那上面流云翻滚的厉害,星星闪现的时间很短,必须星一出来,立刻就碰,星星隐藏之前,必须完成这个动作。”钟山再三嘱咐。
“没问题,放心好了,你还不放心我这速度?”浆糊拍着胸脯,胸有成竹地说道。
钟山点了点头,然后让浆糊重新走到能打开巨椁的那盏铜灯前面,从那开始。
要说这个动作的确很是简单,但是毕竟这墓穴也是有一定空间的,从一侧走到另一侧,也得几十步的距离,可是那星显灭的速度实在是快,待浆糊手碰到最后一个铜灯的时候,已是累的汗流浃背,就这最后一次还没跑稳,摔了一个跟头,浆糊借势往那一滚,刚碰到掰动,那星星又隐藏起来了。
钟山站在中间,认真观察着变化。
随着最后一盏灯被碰到,只听到“哗啦啦”的铁链之声,同时伴随着还有青石摩擦地面的声音,墙壁上顿时开了四道石门,每扇石门都和已被打开的那道一般大小,只是这门并不是双扇,而是单独一整块石板,石门打开,里面黑洞洞的,隐隐能传来铁链碰撞之声。
这定是陪葬墓无疑。钟山看着四扇石门,既兴奋又纠结。兴奋地是自己终于发现了陪葬墓,而纠结的则是,到底该先进哪个陪葬墓。并且陪葬墓里可是有铁链响动,定是有“活物”,当然,这活物到底是人,是兽,是鬼,是僵尸则不说不清,但是有一点他能肯定,这里面阴气很重。
浆糊也是兴奋异常,毕竟这石门是他动手打开的,此时荣誉感自豪感爆棚。
“钟叔,怎么样?咱说交给咱的任务一定完成,那就必须完成,我浆糊岂是浪得虚名之人。”浆糊还拽上了。
“那好,那你再告诉我,咱们应先进哪个陪葬墓?”钟山瞅着浆糊问道。
“那个这个我不知道嗨,管他呢,随便进个不就得了?”浆糊不想刚来的自信瞬间被抹杀,强词说道。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若不是这么简单呢?那我们进去可就是九死一生了。建这墓的人道行极高,若是像奇门遁甲一样,咱们进了死门,咱俩都出不来都是有可能的。”钟山并没有吓唬浆糊,而是实事求是。
“好吧,那你说应该进哪个?”浆糊一脸失落地问。
钟山朝穹顶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这四扇石门。这门也是和八卦一样,分布很是均匀,在两个铜灯中间的墙壁上。
这墓穴既然这么遵循阴阳平衡规律,想必这石门也是如此。说的阴阳,必然有得谈五行了,不外乎金木水火土,而各自又相对应着不用的方位。金对应的是西,木对应的是东,水对应的北,火对应的是南,而土对应的则是中间。
此时这棺椁占据了整个墓室中间,定是代表了土元素,而那四扇石门后面的陪葬墓,则是对应了另外四个。钟山看了看墓道,以确定这四扇石门所代表的方向。
这四个元素又分别对应着一年的四季,木为春,火为夏,金为秋,水为冬。春自然是生机盎然,夏天是枝繁叶茂,秋天天气肃杀,冬天则是万物不生。从这来看,东和南是相对而言安全的,西最差,果然细细听去,那铁锁链的声音正是从西面那个洞里传来的。
可是,如果换另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答案又不相同。既然这墓穴有规律可循,此时的季节正是冬春相交之时,北边的和东边的才是最合适的。
这样一分析,两个答案便开始矛盾了。但是,这俩分析都有一个共同的交集,那便是东门都适合。
想到这里,钟山一咬牙,一跺脚,指着东面那门说道:“就从这个开始!”
浆糊明显刚才被钟山那几句话给吓住了,此时钟山说完,他迟迟不敢动,一脸犹豫地看着钟山。
“还愣着干嘛?”钟山见浆糊无动于衷,不觉问道。
“钟叔,你确确定进这个没事吗?”浆糊吞吞吐吐地说。
“当然确定了,但是进去之后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必须听我的,不可擅自行动。”钟山为了稳住浆糊,不得不这样说道,耍了点儿小心思,但又怕他进去之后,以为完全安全,毫无忌惮地乱走乱动,生怕出了差池。
“钟叔,你可不许骗我。”浆糊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一会儿你和我并肩或者站我后面,这总可以了吧?钟山道。
“行!浆糊这情绪真是多变,此时又是兴奋起来,痛快地答应道。
“走!”
钟山再前,浆糊在后,二人一前一后缓步进了东面那石门。
【198】 墓内寻灯()
本来二人的手电筒已是电量不足,照明不远,这陪葬墓里只能通过外面这阴灯的光照射到里面。
二人刚迈进陪葬墓,浆糊忽然说道:“钟叔,这墓里好黑咱们为什么不把外面那些灯都点燃呢?那样不是更亮一些吗?”
这个问题钟山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想这墓穴里更亮一些,但是四个人还不知道在这里面待多久,若是那三盏阴灯一时熄灭,还有别的灯可用,若是都点燃后,一旦都燃烧殆尽,而事情都没结束,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进了墓穴,钟山不想说太多话,必须尽量保持安静,全神贯注才容易发现什么。于是对浆糊嘘了一声,然后继续朝前走。
这墓穴竟然也有墓道,比那墓道稍微小上一些,但是钟山还不至于低头通过,但是浆糊就得微微低头了,抬起头的候,墓道顶正好擦着浆糊的头发。
钟山和浆糊还是贴着墓道壁走,外面没有机关看不代表这里没有机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阴沟里翻船可就可惜可悲了。
走了十几步,外面的灯光招进来的越来越少,二人的影子越拉越长,然后开始越来越淡,逐渐肉眼看不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钟山忽然停住了脚步,浆糊一直闷着头跟着走,一下撞到钟山身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此时在二人眼前赫然又是一道石门。
“又是石门!啥意思,这墓里到现在都没看到一点儿值钱的玩意儿,有那么几盏铜灯估计还能卖块八毛的,却还弄不起来,这石门倒是弄的不少!”浆糊本刚才被吓了一跳,此时埋怨道。
钟山没有理会,而是将手电筒照着,认真看去。却见这石门之上是一条四爪蟠龙,龙头微扬,长身隐现于团云之见,龙目炯炯有神,龙须乍看上去,似是随风摆动一般,栩栩如生。
观察了片刻,钟山将手伸向那凸起的龙眼,感觉那眼睛似是活的,不觉奇怪,举着手电细细看去,那两只龙眼竟是两颗石球镶嵌其中,不由得赞叹这道石门的雕刻工艺,真可谓是鬼斧神工。
浆糊见钟山摸那龙眼,也从后面走到浆糊前面,“这东西挺好玩。”说着,浆糊便将大厚手掌也摁到那上面,来回滑动。
钟山刚要制止,浆糊的手掌已是摸到上面。忽然,一声闷响,二人直感觉脚下一震,墓门竟然应声而开。
“开了!”浆糊兴奋地说。
钟山虽心里也是兴奋,但是并未表现出来,这石门一开,指不定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希望自己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
随着墓门打开,一道异香扑鼻而来。钟山顿时捂着了鼻子。
浆糊看钟山这个举动甚是奇怪,一般人闻到臭味才会掩住口鼻,这香味是如此的沁人心脾,他为何却有如此动作?不禁问道:“钟叔,你捂什么鼻子啊?”
钟山忙示意浆糊也将口鼻捂住。浆糊却没有听他的,而是贪婪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说道:“多好闻的味道,钟叔,你也把手拿下来呼吸呼吸,特别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