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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姑娘家,这发生的事情虽然在自己看来并不算恐怖,但是对于小懒这样的小女孩就不一样了,若是产生了心理阴影那便很是不好了。
众人相继起床,在院子里溜达着。
村里开始变得有些热闹起来,门口时不时有行人经过。
待洗漱完毕,吃罢早饭。钟山等人便围着饭桌商量起当天要做的事情来,但是说实话,商量还主要是钟山和年华的事。浆糊才懒的管那些,只要钟山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老懒更是没有主意,只是一旁静静地听着,偶然插上两句话。
商量过后,当天的安排便已定了下来。先去张老二家,看看有什么异常,然后再去坟地,张老二死的第二天,便要开始准备棺材,挖坟了。只要挖坟,便一定会找风水先生,至于会不会还找那个给张爷改坟地的那个先生,这可不好说,若还是他的话,便可能从中能发现什么,毕竟这村里出现这多事都是从他改了那坟地开始的。若是时间还宽裕。
众人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老懒和钟山三人便朝张老二家走去。
张老二家门口比昨天人多了一些。老懒直接找了管事的过去,等着给自己安排任务。这村里若是有红白喜事,街坊邻居都会凑合帮助,有专门管事的,称为“总裁”,给每个人具体分工。
此时分工基本已结束。负责买棺材的,买纸车纸马纸人的,负责送信儿的(给别的村的亲戚送亡信儿),还有负责去挖坟坑的,烧火做饭的等等,老懒被安排在院子里帮着烧火做饭。
众人见钟山过来,都打着招呼。昨天一天,钟山可谓几乎是家喻户晓了,也都知道该喊他“钟先生”。
钟山等人进了屋里,张老大正好迎上他们,便准备将他们迎到外面说话,钟山忙道:“屋里说吧。”
张老大见钟山既然提出屋里说话,便只得将他们请到屋里。
今天是张老二死的第二天,一些近处的亲戚都已得知,纷纷前来吊唁,所以屋里时不时地传来哭声,所以很吵,这是张老大没打算让他们进屋的原因。
但是当钟山等人进了屋里,他才发现张老大是有道理的。两个屋里都是人,都是他家来吊唁的亲戚。
钟山看了看张老二的媳妇,发现她没有什么异常,除了那哭声比别人更加响亮。然后对张老大说:“咱们还是出去说吧。”
四个人来到南墙下。这里摆着一张方桌,上面有几个茶杯茶壶,想必是帮忙的人累了可以在这里休息下,喝喝茶水。
此时这里无人,四个人便坐了下来。
张老大率先开了口。“钟先生,我正有一事相求。”
“哦?什么事?”钟山纳闷,心想这张老大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老二这坟地的事儿。今天,帮忙的人该去打窝子了(打窝子,即挖坟坑),所以还请你们帮着参谋一下,我们不懂这,你们是行家。”老大说道。
“我们哪行?你不是有恁强的一个先生哩?”年华一旁捋着胡须,眼睛瞅着天。
张老大见这个猥琐老头似是不好说话,不由得面露尴尬。忽然想起昨天田医生在救治李光棍的时候,老三顶撞了他,所以心道,该不会是这老头在这里等着自己了吧?
张老大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钟山。
经过这一天多的了解,钟山知道年华可不是那么小心眼儿人,更像是一个世外高人,虽然不言不语,长得猥琐,穿得邋遢。他刚才说那话定是有道理的。所以钟山也问道:“为什么不找以前看风水的先生呢?如果一直找人家,再突然换人,那以后再接触就不好看了吧?”
张老大叹了口气,说道:“那人已不给俺们看了。不是没请他,到那一请,人家一问来历,直接回绝了。这不,派去的人回来将经过和我一五一十地说了,我开始还以为是由于上次收了我家不少钱,知道我家富裕些,这个时候正好借机在捞点儿好处呢,便让人又提着点心,带着一百块钱去的。可是到那,人家干脆连门都不让进了,说多少钱都不给看,我们的人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
钟山和年华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各自揣摩着原因。
想必那先生当时图那些钱,但是事后良心不安了?还是有别的问题,让他不敢再看了?
钟山慢慢地说道:“看来有必要和这先生见个面,了解一下情况呀。”
“听说自从咱的人第二次去,那先生便闭门谢客了,开始谁也不见了。所以,你要去见他的话,恐怕有些难处吧。”老大道。
“难处?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已,不为,则易者亦难矣。想我年老道还没怵头的事儿呢,恁事儿就交给我去办。”年华瞪着眼说道,不过即使再瞪,他那小眯缝眼也像是睁不开一样。
“那人住哪里?叫什么?”钟山问。
“李大安,平时人们都喊他*。离这不远,我找个人带你们去吧。”张老大答道。
老大说着,便朝院子一边叼着烟卷抽烟的一个老爷们儿打了个手势。
【253】 找李大安()
一个人随着颠颠地跑了过来,冲着张老大点了点头,很是客气。
钟山看得出这人定是没少拿张家的好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殷勤吧。
张老大开口说道:“二娃,你现在带钟先生他们去一趟*家。”
“还去呀?都被人家撵出两回来了,我看咱们要想见这李大仙估计玄乎了。”这个号被称为二娃的人说道。
二娃这看似抱怨的话刚刚说完,老大则发了话:“哪里这么多废话,这回让你再多带些钱,上回给你一百,这回给你两百!只要能让钟先生和*见了面就行。”
二娃看了看钟山,马上堆着笑说:行,我尽力,我一定尽力!”
钟山心道:他们家果然有钱。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有这么多钱算是很不错的,一般比较还能过得去的家庭家里存款也就千八百块钱,而他最近直接拿了好几出去,眼睛都不待眨一下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万元户?
张老大对钟山说道:“这趟就辛苦三位了,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和我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说完,朝钟山三个人一抱拳礼。
钟山点了点头,然后回礼;“客气了,我们也想让事情尽快解决。”
说着话,二娃便已套了一架马车过来了,上面扑了一个厚厚的草席,草席上还扑着一个后棉被窝。
钟山看着这个别扭,对张老大说道:“我们三个又不是做月子的女人,也不是生病的老人,弄这干嘛?”
“钟先生,你们这不是有位老人吗?”二娃指着撅着山羊胡一言不发的年华说道。
“哎嘿恁话我可不想听哩,咋啦?嫌我老啦?”年华操着带着河南味儿口音,瞪着不大却滴溜溜贼精神的小眼睛说道。
“哪能哪能?这不是想着您三位能舒服吗?”二娃始料未及,本想着看张老大对这三个人如此可以,自己便把马车弄软和舒服一些,一是显得自己办事到位,二则能让张老大知道自己办事尽心尽力,这样多给点儿赏钱。
张老大刚送走了一个人,又忙赶了回来,听着年华在吵吵,忙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哪来这多气生嘛?这孩子小还不懂事,和他一般见识干嘛?既然铺上了,那就坐呗。我在家等你们好消息。”
张老大说着便朝二娃使了一个眼色。
“是嘛,我这是胡说八道的,您别和我一般见识。”二娃也是个古灵精怪的主儿,见风使舵的本事绝得很强。
年华仰着头,眼睛看都不看,然后仰着头,撅着下巴便上了马车。浆糊也随着一起,二人四仰八扎,将整个车都占满了。
“这”张老大不好说什么,只是脸色略有难看。
钟山知道他指的是年华和浆糊,便笑笑说道,“无妨。”然后告辞,由二娃赶着车往村外走。
老懒见三人和老大聊了一会儿,接着上了马车,所以急忙扔下手里的活,追上他们问个情况。
钟山将经过和他一说,老懒便回到院子里,继续干活。
四个人,在路上不紧不慢地走着。浆糊和年华此时四仰八扎地躺在上面,还比比谁身下最软和儿。
浆糊急了,“刚才你嫌别人说你老,现在你倚老卖老,不让给我地方。”
“谁倚老卖老啦?我可是告诉你,我还是正当年哩。”年华舍不得挪开半寸地方,还逞口舌之快。
钟山静静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在马车上闹的欢,也不说话,只是盯着。
浆糊闹累了以后,看着天上的太阳,微醺的阳光照到人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渐渐睡意来袭。便朝年华嘀咕道:“老道,我睡会儿,你自己玩吧。”
浆糊这话还没没说话,年华的呼噜已经起来了。
“操,这老头不地道。”浆糊埋怨着,看着蓝天流云,似是很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进了梦乡。
“钟先生,你这俩朋友挺逗的。”二娃举起鞭子朝马屁股轻轻打了一下,马便往前紧走了几步,然后又恢复到不紧不慢的速度。
钟山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对着这样的人,钟山一向是不太乐意打交道的。
二娃见钟山没有说话,便也知趣地闭上了嘴,只顾赶自己的马车。
马车从村南走,正好路过那片祖坟。钟山坐在马车上,盯着那坟地一直看个不停。此时的坟地一片寂静,并无任何异样。但是昨晚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男人,可是实实在在的,钟山知道这坟地可不干净。
钟山想跳下车去,到坟地里看一看,可是想着若是找不到那李大安,这张老二的坟地便没法开挖,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再看不迟。
四个人无话。马车一直沿着路走着,到了那河边不远,并没有过河,而是沿着河一直走着。春日的暖阳晒着很是舒服,加之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