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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黑的长长的露着牙根的牙齿冲着钟山呲着。
钟山回头看了看年华和众人。
年华忙走了过来,张老大、村支书和老懒也跟着往前靠了几步。
年华看了看李光棍,然后低声对钟山说道:“这李光棍不对劲儿呀,兽性十足。”
钟山点头表示赞同。刚才他的大脑里就将老二媳妇和老黄鼬的话过了一遍电影,从他们那里得知,这李光棍本就是被那刺猬精所害,只是魂魄还未散尽,被刺猬掌握着,所以这李光棍成了那刺猬的傀儡,若不是老黄鼬经常喂吃的给他,恐怕他也早饿死了。
张秃子和浆糊将李光棍两条胳膊紧紧地绑在窗户上之后,便回到钟山身边。
浆糊揉着肩膀抱怨道:“我操,这李光棍是饿了一个月了吗?这力气比我的都大,我两只手抓他一直胳膊都费劲。我说支书,你每天给他吃什么好吃的呀,给喂得力气这么大?”
村支书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很是尴尬。
钟山连忙摆手,“支书做的对呀,谁知道李光棍会以这样的方式醒过来?”钟山拍着村支书的肩膀,忽然又感觉不对劲儿,自己才二十来岁,人家村支书都四五十的人了,拍人家肩膀显得很不礼貌,便连忙将手放了下来,然后对他说道:“现在没事了,可以把门打开了。”
村支书犹犹豫豫地往门那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又看了看钟山,面露难色。
钟山点点头,“没事的,打开吧。”
钟山说完这话,又嘱咐张秃子和浆糊二人守在门侧,若是一会儿出了什么差池,李光棍从里面跑出来,他俩就负责在门口拦住他,不论采取什么手段。
张老大也喊了几个人过来,分开,有的守窗户,有的和浆糊他们一起守着门。
钟山这么谨慎是有原因的,刚刚那刺猬从自己几个人身边逃跑便是因为疏忽大意所致,此时若是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钟山死的心估计都得有了。
村支书将锁打开,铁棍从门鼻里出来,但是门并没有被打开。他推了推,门纹丝未动,然后对钟山说道:里面堵住了。”
钟山一愣,过去也使劲推了推,直感觉门后有东西顶着,便对浆糊他们说道:“盯好了。”说着,便握紧匕首,抬起脚朝着门使劲一脚,只听得咔嚓木头断裂的声音,门仍未打开。
村支书说道:“一定是他在里面将那些椅子、凳子堵在门口了,他不是在里面一阵乱砸吗?或许是都堆到这里了。”
钟山将手电打开,透过门缝照了进去,目之所及果然如此,只见几把椅子凳子杂乱地堆在门内,正好堵住门,所以从外面推门推不开。
“卸门。”张老大在后面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因为这门是木门板,门下有门轴,门轴是垫在一个中间有坑的木头块上面的,俗称门墩,所以要想将门卸下下并不费劲。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门往上一抬,将下面的木头门墩撤掉,然后再将门板往下一扯,便顺利地掉了下来。
此时外间屋完全暴露众人面前,除了一地的狼藉,并没有什么异常,钟山等人将门口堆的那些椅子板凳搬到一旁,迈步进了里屋。
只见此时的李光棍正脸朝外面,站在窗台上,屁股撅着,由于他一直躺在床上,为了换药方便,也为了透气,所以村支书并没有给他穿裤子,所以此时的李光棍正是光着屁股对着后面,一腚的烂疮还没有好,血肉模糊的,隐隐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儿,虽然比刚开始好多了,但是还能隐隐闻到。
钟山等人不由得一阵恶心,张老大更是直接吐了出来。村支书倒还好,或许是每天照顾他的缘故,早已习惯了吧。
李光棍见后面屋里进来好几个人,顿时又发出嘶吼声,屁股也跟着扭动着。
钟山举起手电看了看灯,见灯泡并没有问题,便找了找灯绳一拉,灯竟然亮了。原来这灯是被这李光棍自己关了的。
此时屋里一开灯,顿时满室亮光,大家也将整个屋子看得更清楚。
忽然,年华低下头,用手指抹了抹地上的一摊血迹,问村支书:“你的?”
村支书连忙摇头,我看让发疯,我便赶忙跑出去将门锁着了,所以没有受伤。”
年华和钟山听村支书这样说,便把目光朝李光棍看去。
钟山此时正盯着李光棍看得仔细,忽然传来浆糊的声音。“钟叔,你盯着人家一个老头的大屁股看什么呢?”
钟山朝浆糊瞪了一眼,没有理他。原来浆糊见打开门没事,便从外面那门那进了屋里,守着里屋的门朝里面看着。
【322】 刺猬附身()
年华将手指在地上抹的血放到鼻子下一闻,但觉腥臭无比。
忽然,年华的眼睛愣在在地上,然后从钟山手里拿过手电,朝地上看去,只见地上并不是只有那一滴血,而是一直延伸到门口。年华沿着那血滴一直走出房门,这血还没有消失,一直往南延伸开去。
年华连忙回到屋里,在钟山耳边悄然说道:“我估计这李光棍不是疯了,而是被那刺猬附身了。”
钟山点了点头,说着便掏出一张灵符。
李光棍猛地将头一回,只听着脖子猛地发出“咔”地一声。钟山心中暗道:完了,这一下这李光棍的脖子还不被折断呀?
李光棍头以很夸张的姿势盯着钟山手里的灵符,凶神恶煞一般,但是掩藏不住那一丝的恐惧。
钟山看在眼里,冷冷地对着李光棍说道:“我该称呼你是白君呢,还是白先生呢,或者直接喊你老刺猬?”
李光棍分明是一愣,然后又开始胡乱叫嚷起来。
钟山冷笑道:“行了,行了,别装了。这李光棍身体是个什么样子相信你我都很清楚,你说你挺聪明的,怎么装疯就装的这么不像呢?”
钟山这番话可谓直接撕破了那刺猬的伪装,很直接地告诉它,我们已知道你附身在李光棍身上了,你还装个什么劲呀?!
李光棍愣愣地盯着钟山,片刻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是阴森恐怖,闻者无不心颤。
李光棍笑罢,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趟这浑水,若你将我放了,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你不依,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浆糊过来举起棍子朝李光棍的屁股就是一下,只听的“啪“地一声,李光棍屁股上顿时起了一道红杠子。
浆糊骂道:“你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哈,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还威胁我钟叔?别怪我没警告你,我钟叔你个手指头都能捅烂了你,知道不?”浆糊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头还使劲往李光棍的屁股上使劲戳了戳,害的李光棍嘴巴一抽一抽的。
“呵呵呵呵是吗?那便试试看吧。”李光棍冷笑一声,却忽然在窗台上扭动起来。
钟山等人纷纷错愕,心道这刺猬是唱的哪一出戏呀?正错愕间,忽听到李光棍又开口说话道:“支书,快,快把它逮住!”
嗯?李光棍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大家不免愣在原地。
浆糊一旁朝着李光棍屁股又是一棍子,顿时一道红杠又起来了,和刚才那道还没消失的红杠交错成一个“十”字,不仔细瞧去,还以为是谁在李光棍的屁股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淡淡的“十”。
由于李光棍是喊的村支书,所以这支书踌躇片刻之后对钟山说:“钟先生,李光棍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村支书这句话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老懒和张老大也纷纷表示如此。
正在此时,李光棍又喊了一声:“快点儿呀,都愣着干嘛?”
钟山此时才明白过来,这定是在李光棍体内有两个人,最开始是刺猬,现在说话的才是李光棍。这刺猬本身是被老黄鼬咬破肚子,也受了伤,因为它控制着李光棍的魂魄,所以才逃到村里找到李光棍的身体,附了他的身。
刺猬的附身却阴差阳错成全了李光棍,因为他的魂魄被刺猬夺去一部分,此时这刺猬一旦上了他的身,正好将他的魂魄给重新补全,所以李光棍的便和刺猬在一个身体内打了起来,而由于李光棍魂魄刚刚回来,身体虚弱的厉害,所以刺猬暂时占了上风,但是随着时间增长,李光棍魂魄融合的越来越好,而刺猬的伤势却是越来越厉害,所以李光棍渐渐又占了上风。
村支书和张老大喊道:“李光棍你说什么?什么逮住它?”
李光棍气喘吁吁地扭着身体,大喊道:“一个刺猬在我身体里,快逮住它!”
若是不知详情的听到这话,一定浑身起鸡皮疙瘩,村支书此时便是。但是钟山已明白了什么意思,将刚刚掏出来的那道灵符施以咒语之后,快速地贴到李光棍的屁股上。
此时的李光棍只有屁股撅着,是最容易贴上的。只听的李光棍嗓子里忽然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我和你没完!”便再也没了动静。
李光棍此时的身体也不再扭动,而是回头看着村支书等人,一脸大汗,嘴里开始嚷嚷着“疼”。
村支书不敢上前,在下面问道:“李光棍你怎么样了,哪里疼?”
李光棍呲牙咧嘴,一脸痛苦地说道:“裆,裆里疼呀。”
众人此时才算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李光棍能感觉到裆里疼了,那便说明现在支配他身体的是他自己无疑。村支书在征询过钟山和年华意见之后,便准备上前将李光棍弄下来,此时的他两条胳膊还被拴在外面。
村支书刚要朝外面喊,让别人把系住李光棍胳膊的绳子解开的时候,忽然发现窗户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好多人,更过分的还有很多女的。
“我操,我说你们这些老娘们儿怎么回事?在这围着看一个六十来岁光屁股的老男人?都滚回去看你自家男人的!”村支书隔着窗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