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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贴心的手下,文官怕死,武将可不怕,有几个武将竟然将自己的家丁安排到这天官村为其守墓,甚至要求石匠将自己的塑像雕刻于墓前神道两侧,世代为其守护。”
“李之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死后决定不葬回老家的?这李之道真是可怜,可悲,不过他也算是个得人心的人物了,死后有这么多人帮其料理后事,这比很多落井下石的不知要强上多少倍。”钟山听罢,唏嘘道。
“是啊。甚至专门给他请了道法高深的道士,设下了这个守墓村,让所有人都世代守墓。”黄老太太叹了口气,答道。
“可是,李之道和您的家世有什么联系呢?”钟山听到这里不禁问道。
“因为我刚才提到的那个饭店老板的闺女,我就是她的后人。”黄老太太慢慢地说道。
“啊?”钟山一惊。惊讶的不光是这个消息,而是他内心的推测。
李之道才离开家几个月,坊间便传出他遇歹人的消息,而且传的有模有样,谁会出这损招?想必定是和他家有仇之人,但是一个做豆腐的人,能有什么仇人,只能说是同行竞争对手或者另有利益可图之人。时间不久,就有富家子弟前去提亲,莫非是那富家公子贪慕小姐美色,然后指使人设得这么一个局?
【135】 使命已变()
莫非这黄老太太是李之道和他未婚妻的后人?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的后代。钟山脑子飞转,在想着一切可能,可是想到这,钟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钟山好奇心爆棚,十分期待黄老太太说下去。可是,黄老太太却停止不说了,抬头看了看天官墓的方向,似乎又陷入了沉思,或者内心在组织着语言。
片刻过后,钟山还是按捺不住了。既然黄老太太对自己说身世,那还有什么不能了解的呢?想到这,钟山开口道:“黄姑,恕我冒昧,你就是李之道和他未婚妻的后代吗?”
钟山这样问,一是好奇,二是想判断自己前面的推测对不对,他隐约感觉李之道身上发生的事和那个富家子有很大关系。
“当然不是!”黄老太太声调立刻提高了一些。“那怎么可能呢?别说以前,即使现在的女子没出嫁就做了那事,也是被人所不耻的。那个富家子姓黄,我就是他家的后人。”
“黄姑,这样说来,您家和李之道家似乎有仇吧。毕竟是您的祖先抢了李之道的媳妇,而且还可能不择还可能用了不太好的手段。”钟山差点把“不择手段”这词说出来,忽然感觉不妥,忙换了个说法。
“你想说不择手段是吧?”黄老太太微笑着说。
钟山不语,有些尴尬,任谁去辱骂他的祖先,谁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道理钟山自然明白,他不知道黄老太太这微笑的背后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甚至更厉害的可能。
“不过这回被你说中了,我的祖先真的为达目的方法无所不用,不择手段,他一直喜欢李之道的意中人,李之道的死就是他安排人谣传的,目的就是让李之道的未婚妻死心,谁料因为这消息伤害最大的却是他的父母,一个谣言,要了两条命。所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自责。”黄老太说道。
“李之道他不知道谣言是从他那来的?按理讲,他那大的官,要想查,肯定查的出来吧?”钟山疑惑地问道。
“没错,他查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他的意中人已经结婚有了身孕,他想,即使查出来把我的祖先杀了又能怎么样?自己最亲的人已经死了,这个日夜在心里牵挂的女人再过的不幸福,这么年轻就开始孤儿寡母生活一辈子,那对她又是何其的残忍?他咬着牙,不再去追究,只归咎于自己。也正是因为难以接受这个伤心地,怕见熟悉人,便决定从此再不回家。”黄老太说道。
“所以,您的祖先到了晚年开始忏悔了?”钟山问。
“从他离开后吧,你要知道,那个时候,李之道要想要我祖先的命已经很容易。所以,大难不死之后的释然,能让人看透很多东西,就如一个久病的人忽经久不愈,重获健康之后才发现健康弥足珍贵一个概念。后来得知这李天官终身未娶,家族无后之后,我家祖先更是很是悔恨,所以立下家规:黄家人世世代代为李天官守护墓地,不得任何人冒犯和践踏。”黄老太太幽幽地说道。
“原来如此!”钟山这才明白,原来黄三爷家之前虽然也是一直住这个村里,可是黄三爷离开后,却没收到这个村子的诅咒,黄老太太也没受到诅咒,原来他们并不在被诅咒的范围之内!就如自己和浆糊一样,也是没有诅咒的。如此说来,那黄三爷前面俩哥哥夭折,和这个村子的诅咒便没有什么关系,纯属偶然事件了?这也不对,因为黄三爷的父母也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双双去世的,还有他的弟弟。一家五口人却死了四口,实在难以用偶然来解释。
钟山把这疑问告诉了黄老太太。
黄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因为我父亲生来便是与众不同,身上带有道根,说好听些是这样讲,说不好听些,就是他克家人。或许冥冥中天注定的缘故罢。你也知道,学道之人滥用道术便会有三弊五缺,那还是轻的,一个人的道术越是厉害,他对自己和家庭的影响就越大,所以很多学道中人为了家庭都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就是考虑怕对家庭不利。”黄老太说。
钟山点头,“这我知道。”
“不过,要说我父亲,他也算是个很聪明的人,自学竟然能把那么繁杂的道法学的颇有建树,在大江南北有些名气,只可惜”黄老太说道这里,话突然停住了。
“可惜什么?”钟山急问,他知道,下面的话可能就是黄三爷为什么会突然失踪,然后乡里派人给天官村改名,给这个黄三爷戴上“扰乱政权”等等的原因。
“可惜,他受了谗人挑唆,改变了初衷,不想再为这天官墓守护,而是想给这天官墓做局,帮着同时道门中人的邪道做一些常人都不耻的事!”黄老太说道这里,气息明显粗了一些,钟山看到她脸上微红,那是激动引起的。
“到底黄三爷做了什么事?”钟山身体往前又欠了欠。
“那个老道我只见过一次,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倒是一些事情也都能明白。家里来了客人,就是那个老道,说是老道,因为我父亲喊他师傅,可是看年龄的话,却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五十岁上下的样子。这人一来,父亲就带着他进了另外屋子,把门一关,不让我和我母亲去打扰。倒是,我好奇心重,偷偷溜到外面墙下,蹲在下面听他们说了一些想称王称霸的话。而且那老道告诉他,只有事情成功,便可以让他全国之内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我很纳闷,那个人看着相貌轻轻,似乎并无特别之处,为何能让已小有名气的父亲心甘情愿地喊他师傅,而且受其支配?”黄老太太眼睛直盯着前面,虚无一物,似乎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想明白。
“然后呢?黄三爷最后去了哪里?”钟山追问。
【136】 关系难扯()
“然后我便和我母亲把这事情说了。我母亲从来不能干涉父亲的事情,一点都不能,但是,我那个时候却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所以我决定阻止他,虽然我知道不太可能改变他的主意,事实的确如此,他最后一次,选择和那个老道走了,我哭着说,如果他不要家了,我便再不认他这个父亲,可是,他还是走了,剩下我和我母亲生活。”黄老太太说完,苦笑了一笑,脸上褶子顿时堆了起来。
钟山看着不禁一阵心酸。他想了解这黄三爷到底什么时候生的黄老太太,可是那貌似并不重要,尤其黄老太太说完这些话之后,更不想多去触及人家的内心敏感地带,就像是自己特别怕别人问自己和父亲在一起的事一样,很难去面对,一面对就难过。
钟山理了理思路,他要从黄老太太问明白这天官墓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刚才她已经说了那么多,知道这李天官是个悲情人物,越是这样的人,生死虽然并无作恶,但是死后怨念却是很重的。钟山不知道这个李天官到底将他的怨念造成了多大的原因,倒是有一点钟山很是怀疑的,就是这李天官怨念再重,也不该破了阵局,给自己造成伤害。也就是说,最近这些年村里死人频繁,不光是这李天官的原因,刚才黄老太说了她父亲和那道人的事,莫非这里面有他们的参与?
道人?又是道人。钟山不禁纳闷问道:“黄姑,那您可知道去找你父亲的那个老道叫什么?”
“我一提他名字或许你也听过,龙虎道长。”黄老太答道。
“什么?龙虎道长?这世上有几个龙虎道长?”钟山错愕。
“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只有那一个,正因为后来对那龙虎道长耳闻越来越多,才坚定了我来守护这天官墓的决心。开始我只是找了个离得最近的小镇,呆了几年,直到张卫国找到我,我才决心潜到这村里来,近身盯着天官墓的。”黄老太说道。
“原来如此。可是,您说那个龙虎道长可是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就是个上年纪的老道了?莫非是重名?还是一个人,却是长生不老的?”钟山觉有所思,然后又问。
“这正是那个老道邪恶的地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总之身形非但不见衰老,却愈发地年轻,返老还童一般,不过以他那狼子野心,定不可能是什么好方法。”黄老太太说道。
“嗯。”钟山点头。
“那您到这。还发现这天官墓有什么问题了吗?”钟山又问。
“问题很多,倒是最近这些年死人尤其多,整个村都要灭绝,所以我怀疑被人做了手脚,而做手脚的人不外乎就是我父亲和那道士。”黄老太坚定地说。
钟山点头,这一点正好和自己的猜测吻合。
“那,您知不知道这里曾经出现个叫彭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