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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寒无语,“好吧,我膜拜王爷大人你。那不如王爷大人您告诉告诉我,香附现在情况如何呀?”今天他出去了一次,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向他汇报香附的事儿。
“她暂时无事,本王不上朝,梅震南也在府中养伤。忠毓王不离开济中,谋反之事已成,司徒律已带兵在去往济中的路上。皇上很忙,顾不上她了。”淡淡的说着,这也是这几天很多人登门来找他的原因。
睁大了眼睛,元初寒也清楚了近来朝上的事情,果真是顺着丰离的意思在发展呢。
“可是你为什么不见他们呀?”正好梅震南也没办法上朝,他此时不是正好借机大肆发挥么?
“你说呢?”看着她,丰离的眼睛恍若幽潭。
“我说?我觉得呢,你是不想让他人留下话柄。若是你现在就重新上朝处理政事,不免有人会说你借机打压梅震南。若是被人求着上朝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爷大人上朝也会继续‘身体虚弱’的。”盯着他,元初寒的脑子虽是不会那么快的转弯儿,但是这个时候了,要是再想不明白,她可就真成傻子了。
“近来吃猪脑了。”看着她,丰离这话不用怀疑,是夸奖。
“你才吃猪脑了呢,转几个弯儿就想明白了呗。那个司徒律要是去济中的话,一定会和忠毓王打起来么?忠毓王不是梅震南的人么?梅震南是司徒律的爹,他会忤逆他么?”说起这个来,元初寒倒是觉得有很多不确定。若是司徒律反而放过了忠毓王,那丰离的计划不是失败了?
“你不是说过,司徒律被骂,是梅家的一条狗么。”否则,他也不会行此计划,还是从元初寒这里得到的消息。
“对啊,我亲耳听到的,错不了。”点点头,这是真的,她绝对没说假话。
“所以,本王赌你的耳朵。”唇角微扬,丰离看着她,却看得元初寒心里发毛。
“你别这样啊,要是你的计划失败了,是不是还得怨我啊?”抱着小红做盾牌挡在身前,元初寒觉得他这人实在是难懂。明明有不确定,却偏偏还要这么做。
“不会,只是会怨你的耳朵。兴许,本王还会割了它。”看着她的耳朵,长得很可爱。
眼角抽搐,元初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少吓唬我。那我就等好消息了,希望司徒律会逮了忠毓王,我也保住我的耳朵了。天色晚了,我回去了,你要小红给你做伴儿么?要的话,留给你。”站起身,元初寒举着小红问道。
看着那四条腿儿在挣扎的小红,丰离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拿开。”
撇嘴,“不要拉倒,小红多乖啊。兔子会乱叫,鸽子呢尿尿又骚气的很,还是小红最乖。”抱着小红,元初寒举步离开,随着她消失的,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丰离坐在原位,半晌后几不可微的摇头,“小红?”实在无语。
乌龟叫小红,狗叫兔子,兔子叫鸽子,老鼠叫猫咪。这个女人,天下独一个。
抱着小红回去,小楼里,文术正抱着兔子在大厅的地板上坐着。而鸽子则正蹲在一边儿啃白菜,而且很明显它尿尿了,大厅里飘着一股尿骚味儿。
就知是这样,元初寒站在门口很是嫌弃,“死丰离,不干好事儿。文术,把那只鸽子扔出去养在外面,难闻死了。”
文术得到赦令,立即执行,他已经要被鸽子的尿味儿熏死了。
052、进入梅府、王爷诺言()
三日后,丰离拖着‘病体’离府上朝了。
他经不住朝臣以及小皇上派人三番四次的来请他,终于上朝了。只不过,他便是上朝了,也无法像之前那般忙碌,因为身体会撑不住。
每日软轿抬着他出府进宫,下午时分又用软轿抬着他回来,恍若贵妇人似的,不用自己走一步路。
他轻松的忙碌,元初寒也整日不在府中,近来许多人去济世堂预约找她瞧病,她小神仙的名字已经在帝都广为流传了。
各自忙各自的,倒是互不干涉,只是晚上会见一面。元初寒向他询问香附的情况,这都许多天了,也不知宫里情形如何。
丰离完全坐得住,话也不会多说,看来他的计划在进行当中。
上午时分,济世堂的后院药材飘香。
这是新进的药材原料,需要分门别类,再分别进行烘焙切开,每一道工序都不能出错。
文术和梓旭在忙活,柳蝶则站在院子一侧的桌子边切药。
她明明一护卫,现今却连这种事情也做,倒着实让文术和梓旭俩小子意外。而且,人家有武功,做起事情来相当快。
就比如这切药,切十斤药他们需要半个时辰,而人家柳蝶,一刻钟就切完了。
元初寒很是闲适,坐在一旁晒太阳,整日的在这些草药当中,呼吸之间都是草药味儿。
“柳蝶啊,你就别做了。你没瞧见那两个小子开始偷懒了么,因为你一个人抵得上四个,这俩人故意拖拉等着你去做呢。”靠在椅子上,元初寒扫了一眼那两个小子,偷懒偷的如此明显,让她也看不过去了。
柳蝶看了他们俩一眼,手上动作不停,“都堆积在这儿太碍事,赶紧收拾走才行。”太乱了她看不过眼。
“你们俩,瞧瞧人家柳蝶。你们俩要是有这觉悟,药佛山都能挖空了。赶紧干活,再说话小心我扎你们。”手中闪亮而过,那是银针。
文术立即缩脖子干活,梓旭倒是瞅稀奇似的盯着元初寒手里的银针,他只见她给别人扎过了,扎在他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儿。
“怎么,梓旭想试试?柳蝶,前几天你跃跃欲试的,今儿你来?”捏着银针,元初寒笑得堪比阳光般灿烂。
闻言,柳蝶立即放下手里的刀,转身走过来,接过元初寒手里的银针。
元初寒抬手,食指转了转,最后指在了梓旭的脑门儿上。
顺着元初寒的手指方向,柳蝶捏着银针运力,银针恍若中邪似的带着千钧的力道射了出去。
下一刻,梓旭痛呼大叫起来,脑门儿上,银针扎在那里颤巍巍。
一屁股坐在地上,梓旭求饶,好疼啊。
文术在一旁笑,总算有人比他倒霉了。
那边,元初寒连连点头,“柳蝶,你有武功真是厉害。就是我没这个天分学不了,否则我也肯定学几招,专门用来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学徒。”
柳蝶十分酷,“小姐可以随时吩咐柳蝶,柳蝶十分愿意代劳。”
“好,下次再有人不听话,我就让柳蝶代我出手。柳蝶没学过,所以下手之时不免力道不准,这若是哪一次扎的深了,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不负责。”元初寒笑眯眯,对于吓唬这些不听话的学徒,她经验很足。
文术连连点头,他肯定听话。
梓旭拔出银针,终于没那么疼了,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元初寒,然后凑近文术,“后遗症都有什么呀?”
文术手上干活,头也不抬,“口眼歪斜流口水,半身不遂下肢瘫痪,都有可能。”
“啊?”梓旭手一抖,银针掉落在地。这么厉害!
立即干活,俩人一个比一个动作快,不敢再偷懒。
元初寒这才满意,作为学徒,就该这样。
柳蝶走回去继续切药,她一个人的确抵得上四个人。
半晌后,在前厅的顾逸笙匆匆而来,“郑大夫,有人来请你去瞧病了。只不过,看他们好像不是一般人啊。”
柳蝶立即放下手里的刀,将自己的剑抓在了手里,几步走至元初寒身边。
“不是一般人?怎么个不是一般人?”元初寒倒是稀奇了,顾逸笙看见谁也没有这么惊讶的时候。
“看起来,和柳姑娘有点像。”看了看柳蝶,顾逸笙说道。
元初寒扭头和柳蝶对视了一眼,“哪个府里的护卫?”有护卫的那肯定不一般。寻常富贵人家的府邸中,有的那叫护院,和护卫可是不一样的。就是这穿着以及武器,都差几个档次。
“像。”顾逸笙点头,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去看看。”站起身,元初寒抖了抖裙子,她倒是想见见。
柳蝶立即跟随,这种时候她是必须得跟着的。
走进内室,然后顺着内室的门走向前厅,结果走在最前的顾逸笙一掀起帘子时,柳蝶就刷的退到了一边隐蔽了起来。
柳蝶一动作,元初寒也惊了一下,示意顾逸笙放下帘子,她盯着柳蝶,“怎么了?”
柳蝶脸色如冰,“是国丈府的人。”
“什么?”元初寒也慌了,来这里找她,莫不是揭穿她身份了?
“郡主,咱们走。”抓住元初寒的手,柳蝶誓死不能让元初寒落入梅震南的手上。这是她的任务,她的职责,便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不能失手。
“别慌别慌,让我先见见他们再说。你先别出去,难保不会被认出来。”安抚柳蝶,元初寒同样心里没底。
“郡主,不能涉险。”他们外面有四个人,这里只有她有武功,她也没把握会胜。
顾逸笙站在一边,瞧着她们俩,半晌后小声道;“郑大夫,柳姑娘,他们刚刚来说,是请郑大夫为他们家主人瞧病。”
看向顾逸笙,元初寒点点头,“没事儿,我先出去看看。”
柳蝶仍旧不放心,手中的剑出鞘,靠在那里,准备动手。
顾逸笙挑起帘子,元初寒长舒口气,然后二人走了出去。
外面,那四个人看起来的确不同,那身上的气息和丰离的护卫十分相似,说他们是普普通通的护院,绝对说不过去。
梅震南的护卫也绝不是普通的,单单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功夫不一般。若是柳蝶真和他们动起手来,柳蝶未必能占得到便宜。
“几位,这就是小神仙郑大夫。”顾逸笙笑呵呵的介绍,站在元初寒身边不挪动脚步。
四个人上下审视了元初寒一番,其中一人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