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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群臣,尽数在场,梅震南,齐王,赵王,也都在。
拜天地,就更简单了,起码不用像在祭坛里那般,挨个都要拜个遍。
钦天监监正,他的声音很高亢,比之丰芷爵身边的顺公公还要高三个度。
与丰离跪拜天地,其实也没有很难,而且,比想象中的容易。
礼成,外面响起鞭炮声,简直是震天响,轰炸的元初寒耳膜都要爆了。
鞭炮声连续的响,没人知道燃放了多少鞭炮,总之,在元初寒被两个丫鬟扶着与丰离分开时,鞭炮还在响。
不是说接下来还要看台戏么?
但是,好像不需要她去看台戏了,丫鬟直接扶着她回了以前丰离的居室,现在也是新房。
小院里,矗立着一个和前府院中一样的铜钱心,高高的,用红线穿过交叉捆绑,很好看。
进入小楼,红色的地毯铺地,红色的蜡烛手臂那么粗,立在桌上。
丫鬟扶着她上楼,俨然新房是丰离以前的卧室。
这卧室的确经过了重修,但那扇白玉屏风还在,矗立在门口,挡住了大床。
绕过屏风,紫檀木的大床进入眼中,比之以前的、、、还要大。
经过重新装修过的卧室很不错,尽管不是元初寒喜欢的风格,但看得出,很用心了。
扶着她坐在床上,丫鬟就退到了门外,她也得以松口气。
直至坐下后,鞭炮声才停止,可想到底燃放了多少的鞭炮,大手笔。
解开脸上的红纱,元初寒长长吐口气,这就结婚了?真神奇,好像做梦。
想起刚刚在大厅,郑王好像要流泪了似的,她心里几分不舍。若是可以,将他留在帝都也好。
不过,这肯定是不行的,他是不会留在帝都的。
转眼看着四周,这房间,重新装修过之后,看起来多了点儿人气儿。
以前的摆设都透着孤绝之气,和丰离身上的气息很像。现在,可能是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所以看起来让人不禁的心情大好。
抬手,小心的卸下脑袋上沉重的凤冠,她的脖子立即得到了解放,累死她了。
自如的扭头,元初寒看向坐着的大床,好大啊。
红色的床单被子,上等的丝绸,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躺在上面?她今晚不会真的要和丰离躺在上面吧?
受不了的抖抖肩膀,她真的不想。
站起身,元初寒几步奔到放置着糕点的桌子前,上面好多的糕点,五颜六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不管不顾的开吃起来,那边台戏已经开始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从窗口传进来,听起来很热闹。
吃饱喝足,重新回到床边坐下,不过两刻钟,她就开始犯困了。
起的太早,这个时间不困是不可能的。
晌午过了,那边筵席开始,元初寒躺在大床一侧,腿还留在床外,她睡着了。
摄政王府热闹的直到傍晚时分,吉时到了,大管家开始送客。
新房,丫鬟护卫都撤到了院子外,不过片刻,一个红色的挺拔身影出现,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小楼。
踏着楼梯,丰离面色无波,但那双幽深的眸子却荡漾着异样的流光。
红烛已经点燃,将卧室照亮。而且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踏进房间,踩着柔软的地毯,丰离绕过屏风,看见的就是大床上那正在睡觉的人。
眉尾微扬,丰离似乎有些无言,他刚刚还在想,她在这里会做什么。估计会无聊的到处转悠,或者在吃东西,没想到居然在睡觉,果然是与众不同。
慢步走至床边,丰离旋身坐下,看着那睡得昏天黑地的人儿,他几不可微的摇头。
伸手,抓住她手臂,一个用力就给扯了起来。
“嗯,怎么了?怎么了?”坐起来,元初寒连连晃悠,同时睁开眼,一时间迷茫,睡梦真实分不清。
“清醒些。咱们该,洞房了。”丰离看着她,薄唇微扬,那脸上的孤寒消失无踪。
“洞房?”立即清醒,元初寒扭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天黑了。”好心告知,这一刻迟早要来。
扭头看向窗户,外面果然暗下来了。
“你不会来真的吧?”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
丰离抓住她的手,然后朝自己的方向拽,“你说呢?”
“我说?我说不行。”这还用她说么?当然是不行了。
丰离不语,手上用力,她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投怀送抱,还说不行?”如同抚摸小猫似的摸着她的头,丰离淡淡道。
064、新婚之夜()
“投怀送抱?丰离,你有病啊。”挣扎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元初寒瞪视着他,烛火明亮,映衬着她的脸蛋儿也红彤彤。
淡妆清透,很适合她的五官,看起来清新又透着甜美。
尽管此时瞪着眼睛要杀人的模样,但仍旧很漂亮。
丰离垂眸看着她,薄唇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吃饱睡足,满身的牛劲儿。”
翻白眼儿,元初寒整理着自己厚重的裙子坐到一边去,“今晚你自己在这儿睡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你也别打扰我。”
“洞房之夜便分开而眠,不吉利。”丰离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动作优雅的弹着身上质地如水的红袍,有那么一刹,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妖异。
看着他,元初寒也不禁的眯起眼睛,“那你想怎样?”
“便宜你,与本王同睡一床吧。”开口说着,语气夹杂几分叹息,好像真的让元初寒占了大便宜一样。
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元初寒差点呛到自己,“既然你这么为难,那还是算了。什么吉利不吉利,你根本就不在乎。”
“谁说本王不在乎?”看了她一眼,丰离的眼睛里写满了他的在乎。任何的形式他都在乎,比外人看见的还要在乎。
一诧,元初寒气短了些,“真在乎?在乎的话,那就这样吧,今晚先这么睡。”扭头看着床,反正够大,躺四个人都不成问题。
丰离什么都没说,最后看了她一眼,随后起身走向大桌。
大桌很大,又粗又高的红烛就在上面燃烧着,花生,大枣,桂圆,几种干果装在高脚的金盘中,造型恍若小山包。
旁边,是精致的酒壶与两个酒杯,丰离执起酒壶,倒酒。
看着他,元初寒小声的长出一口气,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听他说洞房的时候,她真的紧张死了。
毫不怀疑,他若是来真的,她会疯狂挣扎,并且大喊救命。
倒了酒,丰离拿起,转身走回床边。
伸手,递给她一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容拒绝。
看了看他的脸,最后元初寒什么都没说的接过来,举高,“干杯?”
“说你蠢还总是狡辩,新婚之夜的合卺酒该怎样喝都不知道,脑子里一堆稻草。”旋身坐下,丰离淡淡的嘲讽。
皱眉,元初寒瞪了他一眼,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交杯嘛,我当然知道。不过,你确定真的要交杯?这好像不是你王爷大人的风格。”举着酒杯试探的摆姿势,不止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她的风格。
丰离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写满了对她蠢笨的鄙视。另一只手抓住她手腕,然后与自己的手臂交缠。红袍同样交缠,分不清你我。
看着他,元初寒慢慢的弯起红唇,“王爷大人,为了好聚好散,咱们干杯。”
眉尾微扬,丰离自动的屏蔽她的话,“干杯。”
举着酒杯,元初寒一口喝光,咽下去,不禁抖了抖身体,“好辣。”
丰离只是浅尝了一口,并没有干杯。
元初寒自然也瞄到了,一边将酒杯递给他,一边皱眉不解道:“不是说干杯么?你为什么才喝了一点点?没诚意。”
丰离起身,慢步的走至桌边将杯子放回去,一边淡淡道:“合卺酒,喝的多的人,会陷得更深。本王日理万机,不能整日陷在儿女情长之中。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闻言,元初寒一副见鬼了的模样,“从哪儿听来的鬼话?你的意思是说,我喝光了酒,从此以后就会对你死缠烂打不死不休?自恋到你这种程度的,也算奇葩了。”受不了,元初寒抖了抖肩膀甩掉自己满身的鸡皮疙瘩。
丰离走回来,对元初寒的话不置可否,对于他想相信的,他不怀疑。
站起身,元初寒开始脱外面那件超重的拖地外袍。上面手工缝制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着光,怎是一个华丽了得。
但华丽归华丽,它还是太重了,实在不适合穿着,摆在那儿看还行。
解开,然后小心的脱下来,元初寒立即觉得轻松了好多,“太重了。这件衣服我得留着,等我没钱的时候,就把上面的宝石拆下来卖钱,能养活我一辈子了。”拎着,她小心的放到一边的椅子上。拍拍手,果然轻松多了。
这里面也是红色的裙子,比之那件华丽的外袍,可是正常的多。不过仍旧用金线绣着华丽的图案,随着她走动,流光闪耀。
几步窜到镜子前,元初寒动手拆开头发。将那些盘发用的钗子拿下来,整个脑袋又轻松了几分。看着那些钗子,掂量掂量足有两斤,怪不得她睡一觉睡得头疼。
照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一处处查看,还没检查完呢,就在镜子里瞧见了另外一个人也在脱衣服。
扭头,元初寒盯着床边的人,他已经脱下了外袍。
如同她一样,他也穿了好多层,一件一件脱下来,最后脱得只剩下了红色的中衣。
欲言又止,元初寒将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今天大婚,今晚是新婚之夜,她虽然不想让这气氛有多好,但是也不想和他吵架。
转身朝着床边走,那个人已经坐在了床边,将旁边留出很大的空间,意思很明显,要她从那儿滚到床里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