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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避开了吊在门框上的胡大同和小女孩的尸体,转身走进了堂屋。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害怕,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只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对胡大同和小女孩下了这种毒手!
屋子内空荡荡的,除了还残余的一丝尸臭味儿和屋子内一床简单破败的床褥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心里难受的厉害,或许胡大同听了冰冷男的话,把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安葬了,本想着跟小孙女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厄运,被人给活活穿了天灵盖钉在了门框上!
想到小女孩被活生生钉死的模样,我心里憋的难受,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找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心中的郁闷!
终于,在胡大同睡着的那张床前,我发现了一缕红色的线!
准确来说,胡大同睡着的不应该被叫做床,而应该叫做炕,而且还是那种很老式的炕,炕体是用泥抷成的,炕沿儿是一根木头围城的,这根木头上有一根钉子,那根红色的线,就挂在木头的钉子上!
红色的线!
我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身红色上衣红色裤子和红鞋子的红衣女人。
肯定是她干的!
石晓楠是她带走的,胡大同爷孙两也是她吊在堂屋门口的!
我紧紧攥着双手,想的睚眦欲裂,恨恨照着土炕打了一拳,我的拳头被砸的生疼,可却无法排解我心中的抑郁和怒火!
一个女人,要多狠心多歹毒,才能活生生去钉死一个孩子?
就在我心里难受的要命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新潮男的声音,“你们来看,这是不是张茜茜一直拿着的那把七星剑?”
听到张茜茜的名字,我手里紧紧攥着红线,飞一般就冲了出去,急急喊,“在哪儿找到的?”
院子内,冰冷男已经把胡大同和小女孩的尸体放下来了,并排躺在堂屋前,新潮男站在厕所口,手里拿着一把用铜钱串起来的剑,我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了,他手里的剑,正是张茜茜一直用的七星剑!
“我在屋里的炕前发现了一条红线,我认识的人中只有红衣女人老是穿红色的衣服,这说明红衣女人来过,而且对他们爷孙两下了手。”我将红线举了起来,语气悲愤,“张茜茜肯定是借口说要上厕所,故意把她的剑留在厕所门口,好让咱们知道她们来过。”
新潮男也一敛以前的嘻嘻哈哈的模样,冷冷点头,“没错,现在可以推测,红衣女人和石大山合伙把石晓楠绑架到了胡大同家,然后让张家人带走,接着咱们找到胡大同家,她怕泄露她的行踪,所以狠心就把他们爷孙两给吊在门口了。”
他说完之后又恨恨补充了一句,“好歹毒的女人!”
整件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清楚了,至少,表面上已经清楚了!
我缓缓从新潮男手中接过张茜茜的七星剑,扫了一眼冰冷男和新潮男,“现在事情基本上已经清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这三件事分别是:
第一,回我们村子救人!
第二,查清楚整件事的幕后主使。
最后,帮鬼王解封。
决定了要做的事情之后,我们三人迅速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将胡大同爷孙两葬了进去,胡大同活着的时候把自己炼成了干尸想要照顾孙女,如今两个人逗死了,希望他在下面还能照顾自己的小孙女。
在埋葬小女孩的时候,冰冷男从身上掏出几支银针来,分别扎在了她的印堂、太阳穴和人中,很快就见小女孩身上冒出淡淡的黑烟来,冰冷男眼疾手快,又拿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对着那黑烟后,那黑烟像是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悉数被吸进了翠绿色的小瓶内。
“师兄,你是打算帮这小女孩报仇?”看到冰冷男把那股黑烟收进翠绿瓶内,新潮男脸上满是讶然,“师兄是打算破例吗?”
“我一向不主张报仇,觉得环环相报无穷无尽。”冰冷男将翠绿色的瓶子装好,淡淡说,“可这次,例外!”
当时我还不懂他们话里的含义,后来知道冰冷男处事一向淡然,做事惩恶扬善,但一向留有余地,这小女孩惨死,积怨很深,冰冷男要帮她报仇,可见是开了先河,实在是愤怒至极!
昨晚这一切后,冰冷男这才对我说道:“你跟张茜茜熟悉,想必比我们更了解她的做事为人,这七星剑是她护身的宝贝,她刻意留下给咱们,一是为证明她来过,而是示警提示。那你细细看看,这七星剑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东西是张茜茜的宝贝,她完全可以扔其他的东西证明她来过,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扔下?
我把七星剑接到了手里,仔仔细细看了很久,可始终没看出什么蹊跷和不同来。
“你发现这七星剑的时候,它是什么样子的,你大概给我摆一下看看。”我看了很久都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只能求助于新潮男。
新潮男没什么耐性,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只是怕打扰我才没有催促,听了我的话后,他立刻拿过七星剑,照着看到时的样子摆好,“我发现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你能看出来什么不能?”
我看了看重新被摆好的七星剑,剑尖斜斜指向西南方,剑柄则指向东北方。
看了片刻,我忽然明白了:张茜茜把七星剑扔在地上只要告诉我们,她们回我们村子了!
第41章 疑团()
红衣女人的行踪,跟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
我们仔细回想一下,与其说我们在追踪红衣女人,不如说红衣女人步步登了先机,我们只是恰好查到了而已,如今她杀了胡大同祖孙二人,然后又带着张茜茜赶回我们村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用意。
不过我们去过石大山家后就打算回村的,红衣女人带着张茜茜回去,倒也省了我们的事,我们直接回去,想办法救了张茜茜就是了。
回村之前,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明一暗进村,我在明处进去,他们随后暗暗进去,这样有备无患,也能互相照应,其实就是他们能暗中照应我。
做了决定之后,他们又交代了我几句,定了碰头的暗号,然后我就迫不及待起身了。
离开村子才短短几天时间,我却像是过了几年一样,夜里梦里都是村子里的惨况,心里一直惦念着,村子里到底还有没有活人,如果我早点赶回去,还有没有机会救他们?
更重要的是,我家的人都还剩下多少,我大伯、三叔、堂弟还有其他家人都怎么样了,他们都还活着没有?
从这个县城到我们村子,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在车上坐立不安,时不时紧张看看窗外,我期盼着赶紧回到村子,又怕回到村子后看到一片死寂和废墟,更怕村子里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煎熬着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下了大巴,站到了我们村口朝里面看去。
记得我和张茜茜从村子里杀到村口的时候,村子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村子里却还是黑乎乎一片如同黑夜一般,可如今站在村口,一眼就能看到村子里亮堂堂的,街上时不时有行人经过,更有小孩子追逐打闹,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哪儿还有我们离开时的地狱一般的情景!
我呆住了。
在回来的车上,我早就做好了面对村子凄惨状况的充足心理准备,可我万万没想到,村子竟然跟往常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村子还好好的,全村的人也好好的活着?
我忽然有了一种恍惚感,我们村子一夜之间被残害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如今看到欣欣向荣的村子,我更觉得是在做梦。
我正站在村口摸不着头脑呢,村子里两个女人从我身边经过,嘀咕了一句,“这不是老申家的东锋吗,前几天莫名其妙失踪了,他们家人都急死了,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还以为他死了呢,没想到他好好回来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小子长的一表人才的,但脑子不太管用呢,你说会不会是神经病,半夜跑出去了家里人不知道?”另外一个女人接嘴跟她一起嘀咕。
两人拿着农具,应该是去对面我们村的地里干活,她们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嘀咕的话却清清楚楚传到了我耳朵里。
我,莫名其妙失踪?会不会是精神病?
两个女人走出去很远,还一直扭头看我,嘀嘀咕咕的在说着什么,又有几个村里的人从村口走了出来,看到我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像我真的是个神经病,半夜跑出去又跑回来一样。
甚至还有个人催我,“锋子,你还傻站在村口干什么,你妈快急死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我再也没有犹豫,拔脚就朝我家奔去!
我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变成地狱一样的村子,怎么又忽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说村子如我预料一样凄惨,我的震惊不言而喻,但如今村子一派生机,却更让我震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发狂一样奔跑在往日熟悉的街道上,路上又不少人一直看我,我不管不顾,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了我家门口,然后猛然顿住了脚步。
我家的门还像往常一样大开着,我在门口喘了很久,终于忐忑不安迈步跨进了院子内,然后扬声喊了一声,“妈……”
喊妈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甚至希望真的是我精神出问题了,村子还好好的,我妈还活着,还能像往常一样给我做饭吃,像往常一样没事骂我不上进。
喊完之后,我紧张等待着。
屋子里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首先冲出来的是我妈,接着是我大伯、三叔,我妈冲到院子里看到我,愣愣看着很久,终于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