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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已是月上树梢,清月换了常服后,便去了乌啦那拉氏的主院。
屋子里正坐在四福晋、李侧福晋,还有一位年庶福晋。
清月脸色淡淡,并没有因为四福晋厚了三分的归家礼而有所感激,面子工程不过如此。
“见过四福晋!”
乌啦那拉氏看着眼前娇艳如花的如月华般女子,她总觉得在清月的眼底看不到王府这座权利与荣华富贵的向征。
“快快起来,你今日归家,想必你额涅多有不舍,怎地如此早回来了。”
侧福晋回门是可以留住家中一晚,只因瓜尔佳氏说在天子脚下还是不好留宿家中,清月这才连夜回了王府。
清月神情依然淡如水,“多谢福晋,我家人对福晋备的回门礼很满意。”
乌啦那拉氏点点头:“合了他们的心意便好,往后也是府里的正经亲戚。”
乌啦那拉氏这话不知刺了年若嫣的哪根神经:“咳,月儿妹妹,你额涅往昔向是最疼你,你又异常疼爱弟弟妹妹,如今突然分开一个,又怎舍得呢?”
清月本就舍不得家人,年若嫣的话说得她心里一酸,双眸含泪,欲落非落,只得极力忍住笑道:“年庶福晋,请叫我郭络罗侧福晋或者姐姐。”清月特意点明两人的位分,如今已不是闺中,自不能再叫她妹妹。
年若嫣脸色苍白捂住帕子又欲咳嗽,不想,清月似未曾瞧见一般开口堵住她:“我娘家与王府又不是离了千山万水,左右也是在京城,不打紧呢!时常会有机会见面,到是若嫣妹妹与李侧福晋与家人远隔千里,想见家人一面难啊。”
一脸惋惜拿着帕子拭去眼角落泪,好似她真的为两人感叹。
坐在一旁看戏的乌啦那拉氏高兴了,“唉,说起来,你母亲只比我大上几岁,如今看到你,我还只觉得自己多养了个女儿般。”
瓜尔佳氏是康熙八年出生,胤禛是康熙十七年出生,乌啦那拉氏比胤禛大三岁。
这样算下来,瓜尔佳氏只比乌啦那拉氏大六岁,皇家女人的命运多桀。
“我也不过是想到了随口说说,侧福晋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感叹你额涅是个有福气的,虽说你出嫁,好歹她膝下还有阿哥,格格环绕。”胜过她膝下荒凉。
清月笑道:“怎会呢,京城里人人都夸我额涅是个有福气的。”
“是啊,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娘亲呢!那时我阿玛。。。。。。”乌啦那拉氏想起自己过世多年的父亲,若是他还在。。。。。。她大概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兄弟原本就大她许多,离得远了感情自然淡了。
年若嫣眉眼转动间,左右看看众人才道:“咳,福晋身子本不好还是莫要伤心神,说起来我父亲也是。。。。。。”年若嫣的父亲在她嫁入王府的第三年便过世,按理她还是在孝中。
清月打量她穿金戴银,紫色旗服上金线镂空的百蝶扑芍药,不觉挑了挑眉。
李氏瞧着这屋内的气氛冷笑,心中恨清月把自己的儿子弄去了前院,如今想见一面都难。
“唉,若嫣妹妹别难过,哭坏了身子爷可不会饶了咱们,谁不知道爷把妹妹捧在手心里疼。”
清月这才想起不但她家阿玛升官了,年若嫣的哥哥年羹尧却是丁忧三年,她对清朝的历史只记得大概,是不是在细枝上越走越偏她不得而知。
“福晋,我看若嫣妹妹的脸色不大好,况且已夜深不若先散了。”
清月觉得与这些女人勾心斗角索然无味,便提出回自己院子。
乌啦那拉氏点点头:“郭络罗妹妹提醒得对,看年妹妹如此伤心难过,若是再犯上些病儿,我们这些人必是要吃挂落。”
年若嫣苍白着脸摇摇头:“都是婢妾不好,回头定会同爷说道,家里姐妹众多,不可冷落了大家。”
清月听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年若嫣还真不把乌啦那拉氏放在眼里,她抬眼望去的捕捉到一丝恨意,若非她神识超人还真发现不了。
乌啦那拉氏柔笑道:“妹妹到是提醒得对,本福晋的确是人老珠黄,不似郭络罗妹妹跟根水嫩嫩的青葱般惹人喜爱。”
清月正看戏看得欢乐,这会儿躺着正枪,她捏着帕子沾掉嘴角的茶渍:“要说府里最快活不过的,还是咱们的李侧福晋,一双儿女膝下承欢。”
李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多得爷的怜爱才生就一双儿女,又怎比得上若嫣妹妹的娇宠,谁不知爷在府里时,一个月大半时候都在若嫣妹妹这儿。”
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年若嫣的身上。
乌啦那拉氏似是很疲惫,又或是十分厌恶年若嫣,“好啦,时辰不早了,大家还是先散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甜 蜜()
临风扶着清月的手从正院走出来,瞧着左右无人才问道:“侧福晋,若不是相貌没变,奴婢还以为她换了人呢!”
她指的便是那位矫情的年庶福晋。
临水在一旁不高兴的道:“格格有所不知,今儿你回门去了,云落却是跑到我们院子里来,张口便要侧福晋制的陈皮,真当咱院子是开零嘴铺子不成,往昔做些当年礼送去,不过是看在昔年救过福晋命的份上,哪成想这些人真是没脸没皮,还说是大宅门里出来的闺秀。”
清月好笑的看向她,“临水,难得你也有恼怒的时候,她要她的,我们只管我们院里的事,以后不必再给她准备这份年礼了。”
临风有些不放心,“侧福晋,若是那人又告到王爷面前。。。。。。”
她是真搞不懂胤禛这位大爷,动不动就哭哭泣泣,要不就显摆自己的三寸金莲,为什么还会喜欢这样虚假的女人,自家主子才是最好的。
“噗,好了,咱不要议论别的,年礼府中是有制式的,往后按府中旧例走。”
几个领命心中明白,自此,年若嫣便是站在她家主子对面了,怪得了谁呢!
清月想起自家的小馋猫,又吩咐临风:“王府不同自家府上,把小黑子拘紧些,切不可叫人抓去做文章。”
小猫咪就是一个才三四岁大的孩子般,这些年光长胃口不长脑子。
“遵命,侧福晋,奴婢一定好生看好的。”
清月想了想又道:“也不必时时把它拘在你身边,只要它莫出院子即可。”小黑猫不同别的,说来外人皆认为不吉利,她只得把它偷渡过来。
几人行至院外,青竹嬷嬷与玥嬷嬷早已等候在院门口:“哎哟,我的好格格,你怎地这时才回来!”
“咳。青竹嬷嬷,该称侧福晋!”玥嬷嬷提醒道。
青竹嬷嬷不以为然:“就算离了府里,还是我们郭络罗家的格格。”
“你这是给侧福晋招祸。”玥嬷嬷冷冰冰的回应。
清月笑道:“好啦,青竹姐姐是一时等急了才会如此。玥嬷嬷不必多责怪。”
玥嬷嬷一本正经的回答:“侧福晋,您现在首先是身为王府福晋,后才是郭络罗家的女儿,这一步一行的都需谨言慎行。”
青竹不想两人心生不满:“玥嬷嬷,知道了,青竹以后会多注意的。”
清月笑笑:“走吧,我们一大群人一直站在院门口可不是个事儿。”
青竹嬷嬷与玥嬷嬷一起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青竹姐姐,你家虎子可好了!”青竹去年底添了个儿子。
说起自家儿子,她一脸笑意:“如今已有一岁,前日我丈夫把他送去公婆家断奶。听说这小子中气十足,把婆婆一家闹得不安宁。”
有子万事足,青竹又随了清月来到王府,水涨船高,她的婆家轻易不敢得罪。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她的视线落在玥嬷嬷身上,不知这位嬷嬷能嫁人的话,是不是以后不用天天面对一张冰脸了。
“喵~,喵~,喵!”小黑子摇着小尾巴迈着小猫步向她奔来。
清月一听没好气的瞪它一眼,这小皮猫在同她嚷嚷,说院子太小。说想念东阿府后门外的那群流浪猫。
伸手捞起撒娇的小家伙,戳戳它的小额头:“哼,这可不是以前在府内,在王府你可不能随便跑,冲撞了一些不该冲撞的人,小心别人呀。扒了你这身黑缎子皮拿去做围脖。”
“喵~~!”小黑子炸毛了,哪个想扒爷的皮,爷呸她一脸的口水。
清月给了一棒子又给甜枣:“临水,今儿额涅不是为它准备了一只烧鸡吗?”
临水在她身后应道:“回侧福晋的话,奴婢已经把那只烧鸡交给临风保管。”
“喵~。喵~,喵~!”呜呜,它好想念额涅的烧鸡啊,以后想额涅了,一定要偷偷潜回去,顺便去大厨房逛逛。
清月把小黑子递给临风:“把它带去吃吧!看它口水都流下来了。”
临风行礼后借过小黑子,把它带下去了。
“临水,这座后院可不得安宁,你们自个儿小心些,院子里的吃食都要看好了。”
“ 是,侧福晋!”
清月抬头看向西边,那是一片灯火通明,繁华似锦,她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
临霜、临露两丫头刚服侍她沐浴更衣,外面传来临水的声音,不时,胤禛挑帘进来。
“下去!”
他伸手轻挥,丫鬟们看了一眼清月。
“哼,爷说话不管用!”
胤禛面若寒伤的看向清月,她有些头疼的看向临霜她们递了个眼色,几个大丫鬟默默低头退下。
“怎地如此晚了还洗头?”
清月淡笑:“今儿在外面呆了一天,嫌头上灰尘太厚。”
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布巾,来到穿前的软榻下向她招招手:“过来!”
清月看看他手中的布巾,再看看自己的一头湿发,最终厚着脸皮坐过去。
胤禛拿着干布巾拭擦她发梢上的水珠。
“嘶!轻点!”
被扯疼头皮的清月忍不住抱怨。
胤禛耳根微微泛红:“知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