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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母亲,肯定是要为这些感动的。
就这样在小盒子里加加减减,云老头儿终于是在小盒子里放好了东西很奇特的是就是这么一个过程,竟然让他额头微微见汗,要知道他刚才很轻松的拉起我爸爸来,我爸爸这么大一个壮汉也反抗不得啊?
这一切的细节,我妈妈是完全的看在眼里的!
她对这个实在是太过好奇了,而忙完这一切的云老头儿也是注意到了我妈妈的目光,淡淡的说到:“叶涵的情况特殊,如果是为一般人拔出这些阴气,怕是小徒正川动用几个阵法也能做到!但是叶涵自身的力量才是最我最为顾忌的东西,在这过程中,一点点不小心,引动或者惊动了他自身的力量,后果都会非常严重。”
说话的时候,云老头儿又从那个黄色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怪异小锤子,开始细细研磨起盒中的东西,他的手法有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仿佛是不着力,但是盒中的东西却均匀的细碎开来,并且非常柔和的糅合在了一起,出现了一种金红色。
很平常的事情,看起来却有一种面食高手揉面拉面的节奏感,有一种刀工高手在细细切菜的流畅感就是这么一件小事,让我妈妈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更加笃定了一个想法,这是一个真人的高人!
然后又开始有几分犹豫?不然就让儿子跟着这云师傅,也未尝不可?
就在我妈愣的时候,云老头儿已经研磨好了盒中的材料好像是掐算好时间一般,我爸爸也冲进了屋中,手里提着的正是一只威武雄壮的大公鸡。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我爸爸问到:“道爷”
我妈妈在旁边碰了碰我爸爸,小声说到:“叫云师傅。”
我爸爸这才想起这一茬,然后小心的问到:“云师傅,这一只公鸡你看好不好?够用吗?够用我现在就去给它放血!”
放血两个字,我爸爸说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为了救我他觉得做什么都无所谓。
这个时候,云老头儿放下手中的那个怪异小锤,对我爸爸说到:“你不用动手,我来就好。”
我爸爸对各种教派之类的都很迷糊,甚至有一点儿分不清佛教与道教之间的规矩忌讳,只是奇怪,一个道爷要亲自动手做这血腥的事情?
却见云老头儿已经接过了那只公鸡抓着公鸡的翅膀,手轻轻的抚过公鸡的脖子,口中念念有词,很怪异的是那只原本挣扎的厉害,我爸爸都不怎么抓的住的大公鸡,在云老头儿的手中,竟然变得异常乖顺起来。
它好像听得懂云老头儿的念念有词,又好像很接受云老头儿的安抚,竟然开始一幅似睡非睡的样子。
这一手看得我爸都觉得奇了!可是云老头儿的面色只道平常,在来回抚了两次鸡脖子以后,忽然手一个转向,看似不着痕迹,那只大公鸡却猛地鸣叫了一声,却是鸡冠子溢出了血来。
但也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在云老头儿的念念有词下,又变得不动了而云老头儿提着大公鸡,赶紧靠近了那个小盒子,然后左手掐着一个奇怪的手诀,摁在大公鸡的脖子上却见那鸡冠子的鲜血就开始不停的流淌,朝着小盒子流去。
我爸爸此时已经完全被云老头儿这一手给震住了而让他感觉到更为奇怪的是,那鸡冠子里流淌出来的鲜血好像有些亮,更加鲜红的样子。
我爸爸心想,这云师傅绝非凡人,这鸡血经过他的手,也变得不同了呢?怪不得他说要亲自动手。
却不想云老头儿一边朝着盒子里均匀的淋着鲜血,一边说到:“这也是鸡冠子血,不过被我用特殊的手法逼出了一点点精血!所谓精血,就是血之精华,是血液源源不绝的‘泉眼’,人失精血,就会气血不足因为造血能力就会变差。身体也失了部分的精华!但这精血只能存在于活物之中,一旦断了生气儿,这精血立刻就会失去其精华,变成死物就如同干涸了的泉眼。”
这人造血是这么来的?我爸爸倒是觉得奇了这理论简直太新鲜了。
而云老头儿瞅着血液也差不多了,那大公鸡的神态也渐渐变得萎靡起来,然后就停了下来依旧是念念有词的模样,然后双手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朝着大公鸡的鸡冠子点了几下就见那血液渐渐的干涸,很快的就不流了,眼见着就凝成了血块子。
这到底是公鸡自己的凝血能力好?还是云师傅做了什么?我爸爸简直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连公鸡凝血能力这种荒唐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云老头儿却是淡淡的说到:“你于叶涵有功,也就不忍心伤害你这条性命。多食些米粒儿谷物,也就恢复过来了,去吧。”
说话间,云老头儿就摸了大公鸡两下,那只大公鸡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一般,自己就从那张小桌子上跳了下来,脚步有些虚浮,但又有些许得意的样子,竟然自己就慢慢的踱步出去,跑到我们家门口的院里蹲下了。
我妈妈看的‘啧啧’称奇,我爸爸却是问到:“云师傅,你刚才是对这只鸡做了什么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刚才是掐了手诀,止血诀而已效果因人而异,但多多少少有点儿效果!说简单点儿,也是借手诀挥了一点儿念力,让血尽快的止住。”云老头儿好像并不是太过在意这件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我爸却在心里狂呼了几声高人这一点儿都没有夸张,是在事后很多年以后,我爸爸自己讲起的。
“你们就养着这只**,也莫去吃它,总是对你儿子有些恩惠的,还了它一果,也避免了它被人宰吃的命运吧。毕竟失了精血,它的寿数也要受到一些影响。”在这个时候,云老头儿又是简简单单的交代了一句。
我爸妈点头答应,看向公鸡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感激但云老头儿的目光却始终在盯着那个怪异的小盒子。
加入公鸡之血的粉末,难道还会生什么变化不成?
第二十一章 落笔()
云老头儿一丝不苟专注的神色自然也吸引了我爸妈的注意力,他们也同时盯着那个小盒子。
在盒子中那些粉末已经被公鸡血所染红,随着公鸡血慢慢的浸润,那个盒子之中忽然出了一声咆哮的声音!
这声音来的突然,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势,我爸妈自然分辨不出来什么气场,只是觉得那个声音实在太过吓人,比曾经在动物园里听过的老虎咆哮的声音要吓人很多倍。
所以,这个声音一吼之下,我妈一下子就差点跌倒,然后被我爸一把扶住。
我爸的脸色也有一些苍白但莫名的是我,原本是昏睡不醒的,听见这个声音,忽然一下子就坐起,双眼陡然的睁开,盯住了那个盒子,那个目光冰冷而沧桑,好像经历了千世百劫,已经是尘埃落定那种沧桑。
这目光中的沧桑带着一丝悲凉的气味,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目光,在我爸妈看来,我陡然醒转,却陌生的不像自己的儿子,难免心惊。
可到底是血脉连心,女人家又分外心软一些,看到我这样的目光,我妈妈只是觉得莫名的心酸,感觉我像承受了很多的磨难,竟然捂住嘴,莫名的想哭。
“云师傅,我儿子这就醒了?”看见我坐起来,我爸爸是挺高兴的,虽然之前被那兽吼吓了一跳,又觉得我那样陌生,可醒了总是比昏睡着不省人事的要好。
我爸爸只是在担心,目光如此陌生的我,醒来以后还会不会认得他们?或者变为了另外一个人。
可是云老头儿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爸爸的问题,只是在那声咆哮声响起的时候,快的从黄色布包里拿出了一个陶瓷的瓶子,拧开瓶盖以后,非常均匀的在那些粉末上洒上了瓶中的清水。
这些清水皆是山上接来,沉淀过后的雨水无根之水,未占地气,最是洁净不过,也有不占因果之意。
随着清水的倒入,那声兽吼的声音已经平息下去,但那个怪异的盒子却莫名的有一些些微的红色光芒,这种光芒非常的微弱,似有还无我爸妈却是注意到了,好像在那层微弱的红色光芒中,盒子也隐约的浮现出一些纹路,那些纹路勾勒成了各种怪异的东西,似动物,似植物,总之我爸妈是一个也认不出来。
倒入清水以后,云老头儿又从黄色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毛刷,开始细细的调和盒子里的粉末,很快盒子里的粉末就被调和成了一小盒金红色的液体。
这个时候,云老头儿才放下了毛刷,开始对着那盒金红色的液体掐动各种在我爸妈开来完全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奇怪手势。
于此同时,之前跑出去的少年人也回到了家里,手里提着竹篾,白纸,还有一张卷起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进来也不打扰云老头儿,只是静静在一旁站在,只是看着那盒子和金红的液体,眼里流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云老头儿才做完了我爸妈看来很怪异的手势,额头上竟然微微见汗。
在他收势的刹那,我妈就像有感觉一般,感觉到好像一只很厉害的野兽,或许就是刚才出咆哮那只野兽被锁在了那金红色的液体之中。
“你们夫妻俩倒是有些慧根儿之人。”云老头儿在这个时候,有些疲惫的样子,端起我爸爸给他准备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样平静的说了一句。
“云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我爸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直挺挺的坐起,目光陌生的我,我爸妈始终有些不敢靠近。
而我也奇怪,在云老头儿做完了那些奇怪的手诀以后,又直挺挺的躺下了又陷入了胡乱的状态,像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生过。
我妈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而云老头儿却不以为意,只是解释到:“从你们俩刚才的神情来看,定是看到了一些什么,听见了一些什么若是那慧根儿完全闭塞的人,是感觉不到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