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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过之处,万物避开的风范。
可想这只老虎生前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又是什么人可以手刃了它?将它的头做成标本,挂在房间内做装饰?
我不禁微微皱眉,心中也有一些疑惑,这虎头硕大,比起我在动物园里见过的老虎脑袋起码大了一半,而那口中的獠牙更是了不得,说是一把锋利的小匕都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什么品种的老虎?就算是东北虎中体型比较巨大的,也不会有这幅模样吧?
更奇怪的是那股不同寻常的煞气,虽然已经是‘死掉’的气场,可遗留在如今仍然存在,那生前会是一般的老虎吗?
我带着疑惑的眼神,就是看着这个虎头,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子里,在这个时候,苏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手里托着一盏油灯,看着我的侧脸,连呼吸声都变得轻微。
接着油灯的灯光,我这才看清楚在虎头之下,悬挂着一张横幅,上面的字虽然不大,却是写得龙飞凤舞,勾画转折之间潇洒不羁,力透纸背。
我稍微懂一些古玩知识,对书法多少也有一些鉴赏能力,就是因为这样的字太过狂放,有些收不住的感觉,所以说写的不算是顶好,但也能看出字的主人性格之中一定有果断而不爱接受束缚的一面。
我沉默的拿过苏灵手中的油灯,仔细看着那张横幅上的字。
xx年冬,xx村遭虎祸,全村一百八十余口,无一幸免我小声的读着横幅上的字,只是短短一百来字,就大概记述了一个简短的事件。
翻译过来的大意就是,在某一年的冬天,一个村子里的人被一只老虎给祸害了,反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老虎,总之整个村子竟然没留下一个活口,因为村子偏僻,当时的县令也畏惧如此大祸,更因为迷信那是虎仙,竟然把这件事情给隐瞒下来,更不敢组织猎户,也无猎户敢去山中猎虎。
而那时的我十八岁,初出山门,血气方刚,恰好路过临近的小镇,听闻了这件惨案,心中不忿,亦有怀疑,这不是普通的山虎,总之要为这一百八十余条性命讨还一个公道,化解村中不散的怨气。所以,决定一人独自上山猎物。
在山林里追踪了大虎十余日,终于现了那孽畜的踪迹,原来是一只快要妖化的凶虎,不思正途,却是想走捷径,食人而聚人的灵气,助自己更进一步。
最后,拔剑与凶虎大战,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在重伤的情况下,斩下了凶虎头颅。
这是自己出山以来,第一次出手,所以留下了这个头颅,是以纪念。
所有的文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翻译的大概也能读的通顺,只不过这文字虽然记录的平淡且不可考,但只是凭借想象,其实就能稍微品味到在这故事背后的惊心动魄,与搏斗时的风云变色。
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胆识,十八岁的少年,孤身一人闯荡山林,追踪凶虎,并且一剑斩下了凶虎的头颅?
如果这横幅上不是吹牛,这绝对是让人神往的一个人。
我看着横幅沉吟着,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凶虎头颅,这是妖?这就是古代传说中常常出现的妖的原型?或许是已经死了,除了巨大和那种冲天的煞气以外,根本感觉不到有任何不同。
不过,无论我怎么想,总还是觉得这横幅上记录应该就是一部分是真的。
只因为在那么久远的历史中,因为野兽而灭村的事件非常之多,就算近代也出现过这样的事件,不说我地大物博的华夏,就是一海之隔的某岛国,不是也生过‘三毛别罴’的事件吗?只不过那主角换成了熊,就是这么一只熊,几天之类杀了非常多的人。
按照这个判断?那也是熊妖?
我情不自禁的摇摇头,在可考的历史中,虽然那只熊狡猾无比,甚至有着识破阴谋一般的诡异智慧,但根本就不足以成为它就是妖的证据啊?可是妖化又需要有什么证据?难道要给动物来个智商检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开始一本正经的思考这个事件的真实性,而苏灵就站在我旁边,眼珠子都不带转的盯着我思考,看的我都有一些不自在。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虎头,在这个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一下子看见一只体型巨大,快有成年大象三分之二身体那么大的老虎陡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天地一片苍茫,在一座矮山之下的黑洞洞的虎穴。
妖虎就站在虎穴的入口之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愤怒,它忽然冲着我咆哮了一声,而我的心莫名的一紧,对待妖虎万万不能用平常的手段,要我的脑子在情不自禁的快转动。
可是,在这个时候,妖虎却是再一次出了一声巨大的咆哮之声,朝着我一下子虎扑了过来。
要怎么办?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整个人也爆退了两步手中的油灯‘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我才回过神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我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叶少?”在这个时候,苏灵快的拣起了油灯,关切的看着我。
我敏感的觉得这并不是真的关切,而是那种职业化的应该关切我一下,她的眼中分明就带着一点儿失望。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却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和这个苏灵并不熟悉,我没有义务为她的希望或者失望负责,我只是疑惑为什么我会看见这样的一幅场景?就好像是亲眼的看见了斩杀妖虎的画面,和那妖虎生前的样子。
我站起来,也不理会苏灵,只是继续看了一眼那个虎头标本,在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任何的异状,还是之前那个样子,除了巨大和煞气冲天以外,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些自嘲的现,之前被这个虎头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全然没有注意到这里原来是一个房间,一个我觉得有些诡异的房间!
为什么呢?是因为在这里明明就是全封闭的,却偏偏要在一堵墙上却做一个假窗户,窗外还用油画布景的形式描绘了一下景色。
那景色是一片平坦的草地,有一个小小的池塘,稀疏的树木,没有怎么打理过却也开得不错的花,分明是一个园子,因为有墙,但又像郊外再常见不过的景色。
我沉吟的看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再看,自己就有些分不清楚布景和现实了。
我不想自己陷入这种无助的情绪,只得强行收回了目光开始在这屋内打量着,在这个时候,苏灵又站在了我的旁边,手中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盏点亮的油灯。
那感觉就好像生怕我看不清楚似的,见我沉默不语的站在门口的位置,她还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叶少,其实这里还有很多细节可以看的。你不妨仔细看看?”
“你的重点是想做什么?”我转头看着苏灵,心中已经略微有些不满。
苏灵沉默的退到了一边,看来是准备不回答的敷衍过去,而我却也没有离开,而是一步步的走入了房中,因为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第十一章 真相的背后()
说起来,这个房间的布置并不复杂。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个悬挂在墙上的虎头,虎头之下是横幅,而横幅之下是一张简单的床榻。
除此之外,就是在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书桌,桌前是一把椅子,旁边是一个简洁之极的书架,上面却是没有放书,只是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我也没有细看。
这就是房间里最大件的布置了。
剩下的,无非是墙上挂着一些东西,风格很杂乱,既有书画,也有一些零碎。
但吸引我目光的,都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随意挂在床榻之上的一件儿东西我走过去,拿起了那件儿东西,用手轻轻一抖开,带起了一阵儿清风,然后在眼前便出现了一件儿黑色的斗篷。
当看见这件斗篷的时候,我的心就猛然收紧了。
只因为我真的见过它,才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有些心急的仔细打量着这个斗篷,果然不出所料,上面有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年深日久,若不是亲自所见,怎么会想到那是鲜红的血迹?
对的,就是血迹吧?我拿着斗篷手渐渐的就收紧,脑中又想起了在梦中所见。
一片苍茫的雪地之中,那个披着血迹斑驳的黑色斗篷,独行的身影我丝毫不怀疑那就是所谓的聂焰,因为除了他,还有谁会清晰的出现在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记忆的画面中?
我还记得斗篷上一道鲜血留下的清晰痕迹,和手中这件斗篷中的痕迹完全的重叠。
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那聂焰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的太阳穴就突突的跳动,有一种头昏脑涨,眼睛昏花的感觉,拿着斗篷的手不停的收紧,用力到有些颤抖。
“叶少,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有太久的历史,请你理解我们保存不易,先放下它?”在这个时候,苏灵的话在我的耳畔响起,我沉浸在自己这种自我认知的痛苦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到底是个什么神情?
只是,从她的话语中那种心疼的意味怎么也掩饰不住?
怎么?她很在意这间屋子,和屋子中的一切吗?想来也是,如果真的是我画面中所见的那件斗篷?该是多少年前的?聂焰又是什么年代的人?凭借我那些许的古玩知识,看着屋中的家具风格,便不难推断出这是典型的宋朝年间的风格。
何况加上那横幅诉说往事,第一句话就对年限有所批注。
所以,聂焰是宋朝时候的人!那么说起来,保留这些零碎的东西,想来也是一件巨大的工程!但这是为了什么?我不是傻子,早就已经模糊的有了答案,却没有依言放下手中的斗篷,而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