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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高兴的雀跃,真的来了
“轩辕墨!”袁墨咬牙切齿!
“你回来了……”东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而爸爸却猛然踏空落地,连理会都没理会我,直接奔向妈妈:“小曦,你没事吧,我想死你了,你要负责!”
擦……作为女儿,一头冷汗,爸,咱能不能威风点?为毛王者归来的气氛突然变成了妻管严……
“轩辕墨!”袁墨见爸爸如此,更是满脸羞辱。
就连水溪也摇头,无奈的笑。
“青衣,先办正事。”妈妈摇头,将哥哥的事情说了。
爸爸果然怒了,振臂一呼,鬼兵尽数投降,眼看着阴镖殿所剩无几:“投降吗?”
仅仅三个字,震得鬼兵便阴魂不稳。
东华始终没说话,袁墨几近疯狂:“你的怜悯,呵,这阎王殿你说不要就不要,说拿回来却易如反掌,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以为爸爸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走到袁墨跟前,大袖一挥,对着袁墨招呼过去,袁墨根本没有反抗,被翻到再地,爸爸没有停歇,几分钟后,就见袁墨神魂慢慢消散,他笑容凄惨:“这,也算解脱了吧?哈哈哈哈!”
本来应该怜悯的,而我却没有半点感觉,就想水溪说的这场大战必有一方陨落,袁墨当年已经算捡了一命,我看向东华,爸爸正在朝他走去。
“爸爸,东华他,帮了我不少。”我有些不忍,其实东华并没有做什么,你说他想当冥王吗?也许吧,我更觉得他是在怨恨爸爸。
谁料爸爸却突然拍了下东华的肩膀:“对不住!”
东华呵呵一笑,眼泪竟是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永远无法原谅。”
“别得寸进尺!”妈妈突然冷笑,“轩辕墨是为你们生的吗?你们没轩辕墨不能活吗?别把什么都怪在他身上,这冥王的位置,想要自己来拿,不想要,好好跑阴镖!”
“嫂夫人,果然厉害。”东华嘲讽。
爸爸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揽着妈妈进了阎王殿,众人先是大喜,随后去了黄泉树边,爸爸看着寄身在里面的哥哥哭了。
“小熠,爸爸能救你,但也只能是恢复到灵魂最佳状态,你阳间的身体虽然冷冻,但时间太长,已经无法还阳了。”爸爸对着哥哥说。
哥哥在树里笑:“爸,能再看见你们,儿子已经知足了。”
这一句,一家人又是落了泪,最后爸爸将黄金书拿了出来,对着哥哥驱去,霎时,黄金书片片粉碎,融入哥哥体内,而本来寄身在黄泉树里的灵魂,竟然脱了出来,四周灵力汇聚,爸爸和妈妈相互对视,随后一起将力量输入哥哥体内。
同一时间,阴间再次狂风大作,哥哥已然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儿子,这是冥王书,只有拥有冥王书的冥王才是正宗,也只有冥王才能修炼出肉身,如果你真有毅力修炼出肉身,就能回阳间了。”爸爸说着,随后看向众位,“水溪,这次谢谢你。”
“不客气,两清了。”水溪笑了笑。
爸爸点头,随后大袖一挥,我和妈妈被护在怀里,眼看着黄泉逆流就要散去,爸爸一飞冲天,猛然冲出了阴间。
眩晕中,仿佛听到了哥哥坚定的信念和东华的告别。
我此时回到家已经一个月了,若不是周围的朋友都老了,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我坚信,我们一家人终会团聚,会像异类一样一直不老,总之现在的日子还算好过,除了爸妈更会秀恩爱,除了……爸妈竟然一反常态将公司全都交给我……
在这个番外结束的日子,小雨只想说一句:能不能换对爸妈?累死宝宝了!
【阿瑶鬼话】第四弹,《闺煞》抢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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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有一个磁性的男声,呢喃着‘风暖,吾妻’,说让我嫁给他。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却见眼前的男人发如泼墨,单眼皮,鼻梁比常人高挺,唇略薄,穿着的大红喜袍,就脱下了一半,露出蜜色的身材,腹肌分明,一呼一吸间散发着魅惑。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下意识挣扎,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勾起嘴角,似在打量,猛地欺身压下,明明清楚的面貌瞬时变得模糊。
羞耻的感觉,让我几近崩溃,想求救,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紧接着男人的唇就压了下来,一股凉意顺着嗓子直往下钻,竟慢慢变热,这异常吓得我立马不敢动弹。
可随着一阵刺痛传来,我被惊得瞬间清醒。
但这周围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看着熟悉的房间,平整的床单,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红了脸。
风暖啊风暖,你到底是有多饥渴,竟然连续三天做这种梦!你对得起高力吗?
就在这时门开了,听声音是高力他妈:“小暖啊,该吃药了,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高姨……”我佯装娇羞的接过补药喝下,却苦到了心里。
我家和高家是世交,据说是我爸妈意外空难,高家又不舍得我去孤儿院,所以才将我养在身边,但没想到,高家却有意撮合我俩,先让我俩订婚,说等怀了孕立马结婚,言外之意,不怀孕就不结婚。
可是订婚三个月,高力要么是不回来睡,要么就是睡在地上,根本不碰我,弄得他妈还以为我不孕不育。
呵,怀孕?我一个人怎么怀?
我将药碗递给她妈,挤出一抹笑意:“高姨,我会努力的。”
他妈看着我笑,眼里却露出可惜,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眼神,就借着上班要收拾将她妈请走,收拾的时候却发现床单上一片湿红。
我大姨妈不是过去了?
我看了看右边平整的床铺,确定高力没有回来。
但高力没碰我,大姨妈也过去了,怎么可能会有血?
脑子一闪惊恐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是医院的电话:“风暖,16床病人一尸两命,快点过来!”
我听了立时冲了出去,一路上头疼不已,16床病人是我三天前上班路上遇到的,当时孕妇被灵车擦撞了,情况紧急,我就自作主张弄到了医院,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根本联系不上家属,就连住院费也是我代缴的,在这实习的最后阶段万一出了事,绝逼是作死。
等到了医院,16床已经整理干净了,病房里其他床的产妇也被迁移到了别的病房,警方介入其中,院里的意思是让我留院等待家属协调,评优还有一线生机。
我却感到无望……
当时将孕妇弄回医院就是不忍心一尸两命,虽然孕妇身上没有电话无法联系家属,但我还是照了照片去警局备案,谁家丢了一孕妇不着急啊?
可现实却是肇事灵车没逮住不说,连续三天都没有家属去警局认领孕妇!
这说明16床孕妇极有可能是单身妈妈!
呵!上哪联系家属?
我进了实习室,再细想越发觉得不对劲,首先孕妇没到预产期,虽然昏迷三天,医院里用的都是营养液,按理说根本不能出现大出血的情况,再者昨天晚上孕妇的各项指标都达到了正常值。
可早晨竟然发现血都凉了,一尸两命,这本身就很奇怪。
医院里都在讨论16床是自杀,可我却不那么想,救她的时候她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双手却无意识的护着肚子,她这根本不是自杀的人会做的。
我皱紧眉头越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正巧同事敲门扔给我一快递,我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又是黑色的快递盒子!
这已经是我连续第三天收到了,盒子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没有用粘胶带封口,反而是用蜡封的,侧面贴着一张纸是我的名字和信息,至于是谁寄来的,根本没有任何提示。
第一天是一朵黑色玫瑰花,当天被我扔了。
第二天是一枚红玉金纹的戒指,我怀疑是玻璃仿的。
第三天……我皱着眉头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信封。
什么玩意儿?
我越发觉得是场恶作剧,但手边却是没有停顿的打开了信封,里面仍旧是红色纸张,还是相同的字迹:风暖,吾妻。
“骇!”我将手里的婚书和昨天收在抽屉里的戒指一股脑的丢在垃圾桶里,浑身瘫软的堆在墙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风暖,吾妻。’这四个字太过于熟悉,连续三天梦到的男人,开场白都是这四个字,本来以为是场春梦,可和这个包裹联系起来,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恐惧。
如果春梦是真的,那早晨床上的血!
“不可能!”
第一次多少都是会疼的,第二天也会很累,但我没有。
至于床单上的血迹,可能是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指甲把哪里刮破不小心沾染上的吧!
我好歹也是学医的,解剖了这么多年‘大体老师’,要是遇到鬼也不至于等到今天了,兴许是凑巧了!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但眼下也不敢独自在实习室呆着,就溜达了出去。
令人意外的是,16床事件还在发酵,同事们议论纷纷都在说目击者。
细问之下才知道出现了个同病房的目击者,早晨大约是吓坏了,刚刚才说半夜有人进去过病房,看身形是还不算矮的男人,以为是病人家属,所以没当回事。
可昨晚值班的同事却说应该是做梦,毕竟她们压根儿没看到有人进病房。
到了下午警方又来采证,通过目击者的证词还调查了监控,可事实却令人扼腕,录像中没有人路过,更没有人大半夜进入病房。
排除他杀的可能,也没有家属认领,16床孕妇的死可就令人唏嘘了。
等到了晚上,大家该下班的下班,同事们同情的问要不要找人陪着,一来是我没值过夜班,二来事儿本不是我的错,却对我极为不利,怕我想不开。
我摇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