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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沈云溪也侧妃身份住进东宫,当日最红光满面的,自然是沈士儒了,很多人都在腹诽他沈家这算是皇亲国戚了,往后定然是更目中无人了,可沈士儒却是毫不在乎什么皇亲国戚的身份,他高兴的是,自己的女儿,终于有了一个好归宿了,
没错,曾经认为陈道崖不适合做皇帝的沈士儒,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之后,发现这会是一位明君,而且还是一个不会冷酷无情的明君,
再过一月,大庆国南线战事已起,悍勇无比的大庆国禁军,还有摩拳擦掌许久,准备戴罪立功镇国公边军,以黑云压城之势,攻入了南诏领地,而南诏国自然是用了老套路,皇室段氏认为,这是大庆国新帝要登基了,要来南诏攒些功勋,躲进大山便是,等他们打的过瘾了,便会退走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大庆国可不是闹着玩的,破了都城,扫了皇宫之后,便又一路追击,大有不灭了段氏不罢休的架势,
不过南诏皇帝也不怕,因为这南诏的茫茫大山,可不是随意能攻进去的,即便攻进去,也会损失惨重,倒是拖也拖垮了,
却不料,南诏国的茫茫大山之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圣女,据传这位圣女是斩杀了蛰伏在大山深处的邪龙,而且所过之处,必将留下治病良方,总之是比南诏皇帝还受爱戴,所以,圣女振臂一呼,说南诏皇帝失德,便有大多数寨子拒绝相助,而南诏国皇帝却也是个识时务的,当即投降,而且是举国投降,大庆国甚至不费一兵一卒,便把南诏国的国君给生擒了,
这让准备了许久的大庆国将士们很是不爽,甚至公然叫骂南诏国皇帝没种,这让南诏国皇帝很郁闷,明明都举国投降了,咋还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没多久,南诏段家被送到了盛京城,见到了当朝太子,而陈道崖却是没有为难他们,给了他们封地,随便封了一个什么王,便给打发了,
而就在南线战事刚起又很快结束的时候,闭关依旧的皇帝陛下终于出关了,他亲自去了东宫,满是慈爱的先哄着孙子孙女玩了许久,才将有了困意的娃娃交给奶娘,然后与陈道崖一同走出了东宫,一边往文成湖那里走着,
此时的皇帝陛下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可陈道崖却是已经感觉不到他的修为了,显然是此番闭关获益匪浅,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皇帝陛下是忽然开口,说道:“老四,此一去,便不知有没有回时,这大庆国的江山,从此便搁在你的肩上了,”
陈道崖料到会是这样,便只能说道:“儿臣知道了,”
皇帝陛下又说道:“你觉得,我命你两线开战,目的是什么,”
陈道崖说道:“最古新帝登基,自然要攒些功勋的,”
皇帝点点头,可却又摇摇头,说道:“有这原因,但最重要的,却是因为,我此次是要带着北宫家所有边军同行,所以北蛮这个隐患必须要解决,而北燕原本的将士,你也要在攻破北蛮之后,全部派去西域,不求能荡平西域,但却也要让他们无暇对中原大地流哈喇子了,”
陈道崖是一惊,说道:“怪不得工部每日都在赶制船只,父皇这是要带着北宫家二十万边军漂洋过海,”
皇帝点点头,说道:“是的,因为我要为那个女人,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说着话,皇帝的目光看向了悠远的夜空,也不知道,这一去,是否能够见到她,
第三百六十章 自己个儿的()
随着北线战事打响,北蛮大地再一次陷入浩劫之中,
刚刚才被统一的北蛮,还没来得及庆祝,便又要跨刀上马了,而只要想一想北宫家边军的可怕,只要想一想赤甲血卫的可怖,许多人都是畏战的,这是一个崇尚力量的民族,可却也是极容易在强大力量前臣服的民族,
随着北线战事的结束,大庆国迎来了新帝,进入了另一个时代,而新帝颁布的第一道圣令,却不是大赦天下,而是重新开启大庆国与北蛮的贸易,这是承若,
而一直庞大无比的船队,却是已经正在漂洋过海了,
此一次,曾经的皇帝陛下,现在的太上皇,蛮皇口中的陈老七,曾经江湖人称的快腿七,或者是结巴七,却是没有带太多的护卫,除了周墉外,便只有小周公公了,而女人只带一位,那便是陈道陵的生母,北宫雪瑶曾经的大丫鬟,北宫瑶蕖,
而此时,北宫瑶蕖正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原本就像极了少女的他,此时眼中的雀跃,更是加重了这个特征,即便是不远处正在与周墉说事情的陈钧择,看到这已经看了二十余年的面容,却仍然是露出笑意,
周墉躬着身,没有打扰主子的笑意,等他笑过之后,才又说道:“总之,因为咱们上次去闹过一番,此次那些色目人定然是会有防范,而他们又以重铠骑兵为主,又要讲究什么骑士精神,总之战法是很笨拙的,到时只需派出轻骑兵,敌退我追而射,敌追我退而射,便能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陈钧择回过神,知识点点头,说道:“提壶那个家伙,能赶上吗,”
周墉摇摇头,说道:“上一次来信,是提到他在东海有了些奇遇,满嘴胡诌的说那东海龙王要他做乘龙快婿,所以一时半会才回不来的,这个家伙,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没个正经样子呢,”
说着,周墉是掩口笑着,很是滑稽,很像是一个让人瞅了就觉得杀千刀的死太监,
陈钧择也是摇头笑笑,一边吩咐道:“再有五日的时间,便就要到了,传令赤甲血卫加快速度,务必在大军赶到之前占领登陆口,再就是,你不是对你那个徒弟有些怀疑的吗,也一道派过去,再让人盯紧了,”
听到主子提到了那小周后,周墉的神情是一凝,随后面色也有些阴沉,一边道:“这事情,我会去安排的,倒是要看看,那个小畜生究竟能玩出什么猫腻,”
陈钧择是摇摇头,说道:“你不必亲自去,我会派人盯着他,离了你,我可是不习惯的,”
说着,陈钧择已经转身离开了,走到了北宫瑶蕖身后,从身后环着她的腰肢,耳鬓厮磨的说着什么悄悄话,这面周墉看着北宫瑶蕖那娇羞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家主子是又没说什么正经话,面上笑着,可心里面却是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这一生的忠心耿耿,却是因为那个小畜生被主子给怀疑了,
这世间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害陈钧择,可唯独周墉不会,因为周墉有太多机会让陈钧择死了,
想着,周墉摇摇头,习惯性的躬身离开,
而这一面,北宫瑶蕖虽然是面带娇羞,可嘴上却是说着很正经的事情,她说道:“七爷,你莫不是开始怀疑周墉也是那个人的人了,”
“不会,”
陈钧择摇摇头,眸子中流露着无比庞大的自信,就像是已经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一样,淡淡的说道:“若我连谁会背叛我都不知道,可就活的太差劲了,不过,方才我如此与他说,却也是要敲打他一番,毕竟以他的谨慎,犯下这种错误很不应该的,”
北宫瑶蕖说道:“那个人很会投其所好,毕竟周墉是个不能生育的,这年岁越来越大,哪个不想有个子嗣,而那小周恰巧又是个讨喜的,即便周墉当初有怀疑,也会打着带回去观察的心思,但习惯下来之后,便就是毫无防备的信任了,打周墉对七爷你,在瑶蕖看来,却是不会有异心的,”
陈钧择点点头,可态度却是不置可否的,没再说些什么,而是将目光落向远方,上一次来到这些色目人的地盘,若不是有那个北宫小子相救,陈钧择可就交代在这了,然而即便是脱身了,也是非常狼狈的,
不过,陈钧择可是从来都不怕狼狈的,或者说是习惯了狼狈,且听听早年间他在江湖上的那些花名,什么快腿七啊,什么结巴七啊,甚至还有人因为他经常受北宫雪瑶保护而被叫成了软饭七,可甭管叫什么七,咱们的陈钧择最后不还是成了皇帝,
所以,就如陈钧择常常说的那句话一样,永远不要小瞧那些被人无尽嘲笑也会露出笑脸的人,因为他们只是把愤怒,把转化成了笑容与动力而已,
无比庞大的船队在海上行驶着,打头的五十条快船,上面共有五千人,而这五千人,便是北宫提壶手下最精锐,也最让北燕与北蛮闻风丧胆的赤甲血卫了,虽说在强者面前他们很脆弱,可在战场之上,面对寻常士兵,他们却是绞肉机,
唯有铁与血,才能练就这样一支精锐之师,
而在最前头的一条快船上,打扮的跟个美公子似的小周正在怔怔出神的瞧着站在船上冲着海里面撒尿的赤甲血卫,而那撒尿的人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兵痞味十足的说道:“咋样,羡慕不,”
小周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腿,用很大的勇气反驳道:“我的,比你的大,”
那名左眼下有刀疤的兵痞咧嘴笑着,说道:“那你掏出来给我瞧瞧,”
小周作势要掏,随后却说道:“我怕吓到你,”
那人虽然是十足的兵痞,可有什么样的将,便有什么样的兵,即便是拿人短处开玩笑,却也不会太过火,随后提好了裤子,调到甲板上,拍了拍小周的肩膀,说道:“俺可不敢得罪你这高手,到时还要仰仗你帮俺们兄弟收拾对方的高手呢,”
小周很是嫌弃的把他的手拨开,说道:“哎呀呀,脏死了,你这哪里是不敢得罪我,分明就是要拿我的衣裳擦手,”
兵痞继续咧嘴笑,露出一口烟熏出来的黄牙,说道:“你在俺们这群臭兵痞堆里,便是不碰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倒不如入乡随俗呢,”
话音落,兵痞笑着走开了,
而小周是握紧了手里的纸条,便是那兵痞刚刚塞入他手里的,这让他有些惊讶,没想到主子在赤甲血卫里都有自己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