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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边有多少人接应?”
林行问道,私盐要晕倒城外的大路上,若是没有人来接应他,他定然是不可能去冒险的。
“你放心,我昨天已经见过上面的人了,他说一切自会安排好,上头的实力你担心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是大人物吗?”邓茂心里想的全是这笔买卖到手的利润,有了这笔钱,到时候他也可以去捐个小官,不用多大,笔他那个横眉竖眼的妹夫强些就行。
“这上面是什么人?”林行小心地问道,他为人处世谨慎,不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不放心。
这把脑袋放在别人的手里,实在是让他夜夜都难以入眠,这些天那次不是半夜惊醒。
他只求赶紧把这些要命的东西送走,然后就南下回老家。他的夫人和孩子早就已经在路上了。
“哼,你怕什么,说了主子是不会亏待你的”邓茂道,”你的夫人和孩子已经被主子的人护送南下了。”
南下路途遥远,其中多山匪,邓茂自然觉得主子是好意。
可林行听到却是如惊天霹雳,他呆呆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今晚会有人陪着你去,记住,不要带不相干的人去。”
邓茂交代好事情便从后院去了城外。
张彦瑾听到赵将军的消息时人还在郡守府。
“李郢说那人是那日进了郡守府的人?”张彦瑾反复确认道,等到送信将士的肯定,他不由地看向图恒。
“图大人,今日你府中可有什么人不在这院子里。”张彦瑾无从得知那人的姓名,希望图恒能有什么好的建议。
“府中每日来往人倒是不少,今日部分衙役被我派往了粮仓去收尾,剩下的都在府里面。
图恒以为张彦瑾问的是衙役和办事的人员,他虽然夜怀疑有内鬼,倒是没想到此人连着这事都知道,让他越发好奇起来。
“府中家眷和下人可都在?”
那人那日明明进了郡守府的门,他和李郢不可能看错。
“家眷?倒是有一人,我府中总管邓茂今日有事出门了?”
“这邓茂是什么人?”
“他是我夫人的兄弟,不过平日里不喜管事。”图恒见张彦瑾问起,便实实在在地把邓茂的来历说清楚。
他觉得邓茂没有那个本事,平日里连点小事都极少插手,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去贩卖私盐。
人脉和钱财他都没有,怎么可能。
不肯恶搞,图恒在心里想道,可张彦瑾的话让他不得不会想起这几日邓茂做了什么事。
可是却没有什么头绪,平日里他就极少关注邓茂,权当是府中养了个闲人。
张彦瑾从图恒的话里提取到的信息就是这邓茂似乎是个不显山露水的人,难道还有其他人?
“不知道图大人能不能帮忙找到邓茂?万一就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夜好当面说清楚。”
张彦瑾想着亲眼看上一眼这人便知分晓了。
那里知道邓茂早就不在城内了。
城外十里坡,顾名思义,十里陡坡,从出了城门便都是十里坡的范围,十里坡虽然有很多的陡坡,但是形成极为有规律,上下分布均与,中间还空出一条大道来供行人使用。
这里夜晚只能看到两边陡坡上的树木,道路上按下树木的投影,斑斑驳驳。
邓茂白天出城,沿着这十里坡逛了一大圈,不得不在心里暗暗称赞,这私盐只要一出城门便能直接沿着这大路一路北行,直接穿过十里坡进到那山林小路,届时,就算是官府派人来追,也是难以辨别那山林的方向。
“回大人,邓茂似乎是去了城东林家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张彦瑾一直等在郡守府,听到衙役来报,心里顿感不妙,看来其中一人定是邓茂无疑了。
“图大人,你能不能把府衙的人都集中到这里?”张彦瑾起身道,
“我现在去城东林家那边看看,届时希望大人的兵马已就绪了。”
图恒自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凑巧,这邓茂今日无故出城门去干什么,他夫人家里并无其他亲戚,因此对张彦瑾的做法并无异议。
只不过夫人那边,倒是恐怕要费一些功夫,原本这半路冒出来的小舅子不过是多了双碗筷,可眼下竟然和贩卖私盐扯上了关系,那就不能再姑息下去了。
“我这就让人去把人叫回来。”
“有劳大人。”张彦瑾拱手谢道。
便立刻离开了郡守府,去了城东的林家。
如果他猜的不错,那林行怕是今晚还要搞出点什么事情来。
陈溯那边并没有消息,这也让张彦瑾有些担心。
李郢见张彦瑾和赵将军过来了,立马把林行的举动一一列举出来。
再他看来,林行今日的处事似乎再正常不过了,除了中途见了一个人,几乎都在账台上算账。
可是李郢远远就能瞧见,那林行拨着算盘的手确是毫无章法,似乎不是在算账本,而是在打算盘珠子。
小时候他不学习的时候就老喜欢拨算盘珠子玩,算珠的声音他最是熟悉不过。
一个算账的人的算盘发出来的声音不可能毫无规律。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林行今天必有行动。”张彦瑾把自己从图恒那里得来的消息说给李郢听。
赵将军在一旁忙着点头,他算是见识到了,这虎父无犬子,虽然是个伯父,果然是物以类聚。
“赵将军,伯父可曾说上奏的帖子什么时候能到京城?”
张彦瑾想着若是今晚行动皇上还没收到这边的消息的话,到时候那些世家定是会借机起事。
大魏的盐引一直都在世家手中,皇上要是能借此机会把盐引拿到手中,这世家的牵制必然会少很多,朝中局势也就不会如此多变。
“预计昨日应该到了。”赵将军道。
夜晚,黑幕已至。
一辆一辆的马车从城门口慢悠悠地出去,原本应该防守的士兵此刻都倒在了地上,应该关闭的城门此刻却是敞开着。
“你们这里的防守也太弱了。”赵将军说道,守夜的士兵就两个,两棒槌就被人放倒了。
图恒对此也深以为意的点点头。
“人都走了,赶紧跟上。”李郢在后面道。
果然如张彦瑾所说,这接头的人在城外等着呢。李郢想起张彦瑾那边不过三个人,便催促着大部队过去接应。
而在城门外的张彦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见到老冤家。
那人确确实实是周齐晖没错,那对面的突厥大病又是谁。
“给我上。”图恒来到张彦瑾的后面,自是看到了张彦瑾所看到的场景,眼见着装着那批私盐的马车开始加速,他立即下令。
周齐晖自然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仍旧没有离开。
“当心有诈。”张彦瑾连忙喊道,那周齐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难道他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张彦瑾想到这里不禁汗毛倒竖,他想也没想就往前冲过去。
容娘一定在他们的手上,一定是的。
“小心。”李郢看着突然发疯的好友,见前面有箭射过来,拼命地按住张彦瑾。
“周齐晖,是他,是他,容娘在他手上。”
赵将军在马车出城以后就另外带人去阻截了,此时张彦瑾的身边就只有李郢,而那郡守大人,则看着面前的突厥人怒不可遏。
突厥的二皇子和大大魏瑞国公家的公子,像是看着一场笑话,他们带来的人手对付这些衙役,完全是绰绰有余。
。
“给我上,抓到盐贩头目赏银千两。”图恒大声喊道。
他对面的人就是灭他家族的草原恶人,图恒见到这恶人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干他的血,用这恶人的头颅,祭奠他那可怜的伯父与亡妻。
原本衙役见对方人手比自己这边要多,有些人已经开始做出防御姿势慢慢地往后退了。
可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士,图恒这话一出,让衙役们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一月的俸禄不过是三两银子,这千两白银他们就是一辈子也赚不到。
“冲啊,冲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喊了起来,一时之间郡守府的衙役士气大涨,图恒更是带头冲在前面。
张彦瑾挣开李郢的束缚,也拿起图恒给他的长矛,往人群中冲了进去。
“呵,匹夫之勇。”周齐晖嗤笑道。
“公子,还是先避避,以免伤到你。”周齐晖的随从劝道,他此行是来保护公子的安全,若是公子出了什么事,国公爷定是不会饶了自己。
“二皇子,马车被汉人截住了。”来人匆匆报道。
突厥的二皇子看了一眼混乱的战场,当机立断道,”周公子,我要先走了,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那批白盐,若是因此二耽误了事情,怕是回去没法交代。
“不行,我们说好了你帮我抓住那张彦瑾,这批盐才能拉走。”周齐晖见这突厥人要反悔,脸色立马就变了。
“是啊,周公子也知道,要是这盐没了,那交易也就不成立了,我得先把盐拿到手上不是。”突厥二皇子没什么耐性,完全不理会周齐晖得警告,就算这周家不和他们做生意,那大魏有的就是贪财之人,有的是人主动送上门来。
“那达慕,还命来!”图恒冲破前面士兵得阻拦,像那达慕挥刀砍去。
“解决他。”突厥二皇子,那达慕朝手下挥了挥手,便骑上了马往十里坡赶去。
张彦瑾虽然用刀剑不得章法,可那股勇猛让突厥人近不了身。
“二公子,得罪了。”周齐晖的随从见突厥人开始慢慢撤退,便不顾周齐晖的一件,强行让他上马车先行离开,自己的人不多,这二公子要是在此受伤,自己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国公爷发怒的。
张彦瑾见周齐晖要离开,抢过旁边衙役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