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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姜就说不出话来了,赵倧说的不错,如果换了是七年前的贺琪,这件事他打死也不会开口的。周尤深历经两朝,又是天子跟英王的授业恩师,便是赵琰小的时候,也是听他的课长起来的。七年前的贺琪,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跟赵倧谈条件,说到底隔墙有耳,一旦真的传出去,用不着坐实,就凭赵珩多疑的性子,一点儿口风都足以置于周尤深于死地,贺琪怎么会这么干呢。
赵倧见她不说话,就轻摇了头,继续道:“但是他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他不是章玮。当日李明山参倒了章玮后不是也被陛下冷落了一阵子吗?李明山那样的人尚且会被陛下疏远猜忌,更不必说区区贺琪。”
他不紧不慢的走着,荣姜就悠闲地跟着,听他说完了,才问道:“因为八年前他没说出来这封信,所以现在再提,陛下就一定会怀疑他?”
“是,甚至还会怀疑他跟太傅同谋,而眼下揭穿,不过是内部利益出现了问题。”赵倧冷哼了一声,像是不悦,又有点烦躁的模样,“这个皇帝,他做的可真好。”
荣姜把头低了低,吐了吐舌头没去接这个话。赵倧分明是含着嘲讽说的这话,她还是听的出来的,估计是觉得朝中无人敢直言上谏,更没有人敢说真话,对赵珩来说,是很失败的。
两个人一路前行,过了一会儿荣姜想起个事儿来,就在旁边拿指头轻戳了赵倧胳膊一下,见赵倧回头来看她,她才道:“我心里有个想法,但不知是否可行,想跟殿下讨个主意。”
赵倧一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来听听。”
荣姜跟着想了想,抬手摸了博鼻尖,片刻才开口:“明晚夜探曹家别院,我想打草惊蛇。”果然见赵倧眉心微动,她继续道,“我想惊动了曹宾,等回头手上拿住了证据时,摆到宋让连面前,再约见曹宾,叫宋让连躲在隔壁听墙角。只要曹宾亲口承认了,这事儿他就跑不了了。”
赵倧深思不语,像是在认真思考她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但是时间过的实在有些久,荣姜就有点儿急了:“我觉得这个法子直截了当,曹宾想推也推不了,殿下觉得不妥吗?”
赵倧才学她的样子,也摸了摸鼻尖,有些打趣的先说了句:“叫宋让连听墙角,你可真敢想啊?”说完了才正了神色,“不是说这个法子一定不可行,如果能成事,曹宾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脱不了这个罪。但是你别忘了,这事里头还牵扯的有太子,难道你能把同样的法子用到太子身上吗?再者说,曹宾纵然是个草包,可他能在邺城横行这么多年,恐怕也不全是仗曹家势,万一他不上套,你这样打草惊蛇,可是真的什么也查不出来了。”
79:愤怒的荣敬()
荣姜就有些泄气,情绪也低落下去。
赵倧见状却笑了一声,跟着开口:“不过你可以放手一试,哪怕不成,大不了我再替你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荣姜的心都随着赵倧的这句话颤了颤,她长大后因心里十分清楚肩上担的是家国天下,再懂事些又知晓天子心中所恨,所以一向都告诉自己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姑娘,不成为他人的累赘,还得撑的住荣家这个门面。
可是突然有这么一个人,近来常跟她说“凡事有我”,她就有些飘飘然了。一边对这种感觉有些畏惧和抵抗,可一边又忍不住想去亲近这样的人——能替她抗事的人啊,能让她活的再潇洒些,像个姑娘一样,爱恨由心,闯了祸也不用怕,就算把天捅破了,身后还站着个能替她补起来的人。
“殿下你。。。。。。”荣姜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来江北一行时赵倧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烧似的,连带着脸上都微微发烫。
赵倧看她有话说,可说了一半就打住,就提着声调“嗯”一回。
荣姜却赶紧别开脸去,好一会儿才只嗡哝着声儿说了句:“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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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赵倧真的说动了贺琪,总之贺九珠跟荣敬的亲事是定了下来,原本济大太太也并不是很满意,可谁能想到,两家人换了更贴,合过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之后,发现贺九珠跟荣敬的八字再没那么合适,而贺九珠又是个“旺夫旺家”的富贵命,于是连带着原本瞧不上她的荣榆,心里都受用了好多,还特意嘱咐了济大太太,聘礼一事上得极尽体面。
荣姜正准备着下午时去牢里看看荣敏跟程邑,却不想才出了大房院的门,就看见荣敬一脸沮丧的站在她们院门口,旁边有丫头陪着,像是在请他进去,但他偏就是不肯挪动脚步。
见状荣姜就快走了两步,上前去推了他一把,笑着问他:“站在这儿做什么?”再看他脸色不太对,一时没想那么多,就打趣他,“过几个月要做新郎官了,怎么看起来却没什么精神?”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荣敬脸色更白了一分,看了荣姜一眼,像是有话说,却又不开口。
荣姜才感觉他有心事,哟了一声伸手去拉他,一边吩咐丫头们:“不许叫人进来,可看好了门。”
说着就拉了荣敬进院,又因怕说出去不好听,便没把他往屋子里带,拽着他往院后头的小湖旁才站住了脚,撒开手看他:“这儿没人了,你说吧。”
荣敬有些低沉,眼中含有怨怼,有疑惑,还有些恼怒,就这样一个复杂的眼神丢过去给荣姜,惹得荣姜把眉头拧在了一起,刚要开口,就听荣敬问她:“是大姐姐要叫我娶贺二姑娘吗?”
荣姜倒吸一口凉气,隐隐的感觉到荣敬可能对这门亲事,极为不满意。她也没点头也没否认,问了他一句:“你不想娶她?”
荣敬却冷笑了一声:“我想与不想,还有用吗?”他说着有些激动,上前了一步抓了荣姜一把,“大姐姐为了什么?又图什么?”他稍顿了一声,“叫我猜猜看吧——”拖个音,眼睛转了好几回,来来回回的打量荣姜,“多半跟大哥哥还有邑三哥有关,是不是?”
荣姜有些不知所措,她怎么能承认这个话呢?荣敬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的使了力,她能感觉到荣敬内心的那股暴躁,于是也不敢把手抽离,怕更惹的他起性,开口时就连声音都放的极轻柔:“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荣敬笑着放开手,盯着荣姜往后退,嘴里喃喃自语,“是啊,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荣姜看他不对劲,再往后就是湖,吓得赶紧拽住了他,抬手照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你清醒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也是入了翰林院的人了,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我跟你好好说什么!”却不想荣敬一把打开她的手,站住了脚,冰冷的眼神放在她身上,“是跟你说我不喜欢贺九珠?还是跟你说我喜欢的是郭妙善!我说了有用吗?不是你叫我娶贺九珠的吗?”他冷笑一声,“大哥哥是你弟弟,我难道就不是你的弟弟吗?”
荣姜被他的话镇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荣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你喜欢。。。喜欢妙善?怎么会。。。。。。”
郭妙善跟荣婧是同岁的,比荣敬小了好几岁,还是个孩子样的人,她性子有软,不如贺九珠这样落落大方,她不是没想过荣敬可能会有喜欢的姑娘,可是怎么会是郭五呢。。。。。。
“怎么不会?”荣敬神色冷透了,“就算不是她,是别的什么人,大姐姐你要我娶亲,怎么就不能先来问问我?闹到了祖父面前,我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他说着阴阳怪气的叹了一声,“是了,要叫我有回旋的余地,你的算计可怎么办呢。”
荣姜叫他挤兑了半天,终于耐不住性子,一听这个话照着他左脸就是一巴掌:“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跟我犯浑是不是?”
荣敬叫她一巴掌甩在脸上,愈发狂躁起来,什么礼教规矩都丢到了脑后,扑上来就要跟荣姜厮打。
可他哪里是荣姜的对手,不多时就叫荣姜反拧了手按在了地上。
荣姜一条腿还压在他身上,就那么单膝跪着把他按在地上,荣敬想动,可胳膊还在荣姜手里,他只消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荣姜气的肝儿颤,空着的一只手照着他后脑就拍:“敢跟我动手?你小子欠揍是不是?”却听荣敬冷哼一声还是不服气,就又是一巴掌,“我告诉你,主意是我出的不错,可我叫贺九珠嫁的是从善,你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你们哪一个不是我看着长大的?”
果然荣敬听了这话稍稍安生了一些,却很快又不服气的回嘴:“蒙我呢?合的八字可不是她跟大哥的,是我的!”
“呸!”荣姜照着他啐一口,“从善一介白衣,贺家还挑他呢!没办法才叫贺九珠嫁的你!”荣敬是昏了头,可她没糊涂,这个时候要敢告诉荣敬,其实是荣榆怕贺九珠坏了荣敏的名声,才叫嫁的他,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我今儿还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甭想见郭五一面,趁早死了这份心。你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婚姻大事原本就是有诸多牵连在里头的,你以为没有贺九珠,就能由得你娶郭五了吗?!”
见荣敬身形一僵彻底安分下来,荣姜才撒开他站起身来,看他跟着爬起来,吃力的活动了胳膊,荣姜也不心疼他,只冷哼一声夺步往外,荣敬赶紧跟了上去。
荣姜到了院门口站住脚,一招手叫添香,冷着声吩咐她:“去告诉三姑娘,从今天起不许她再请郭五姑娘到家里来玩儿,她要是敢问,就说是我说的,不服气叫她来找我!”
荣敬跟在她身后,一听这话就一怔,瞠目怒视她:“大姐姐!”
一众丫头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