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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话。
周长丰却是想着,今日苏暖来了么?还真是来得不巧,他不在家,他正有事情同她说。
“娘,你怎么都收了?我那就是举手之劳,多不好。”
见丫头还在进出,他又看了一眼那些盒子,见绸缎、药材,样样俱全。看得出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此事,上回郑家已经谢过了。
他于是同母亲说了。
“呀,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这是收了两回子了?敢情你上回拿回家的那些东西就是人家的谢仪啊?你这孩子。这可怎么说?”周母焦急地。
“无妨,下回我们做东,请人来家吃顿便饭就是。”
周长丰说。
周母一想,也只能如此了。
想想又问:“丰儿,那些贼人可都抓住了?怎么这天子脚下也有如此猖狂的人?你们都不管的么?”
她瞧着儿子,有担心又骄傲。
她可听小郑氏说了,丰儿是右统领,可是三品官哪。听说与那个郑家少爷是一样的。
她心内窃喜。
“丰儿,那苏家的小姐当日也在,你是见过的?”
见周长丰点头。
这厢小郑氏回到家里,也是唏嘘不已。
没想到这个周长丰竟然是周年庆的儿子。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只记得是个秀气的小男孩。没想到,她感慨:完全不像么。
又想到这么多年,当年那场祸事之后,自己都这样,他们母子想必也是历经磨难,如今这样,想来当中各种缘由,终归是不容易。
嗯,是个上进的孩子,看着就很正气。
小郑氏对周长丰的印象颇好。
想着,过几日再去一趟周家,真要常来常往才是,真是不容易哪。
苏暖看着雯月在摆弄一盆子的短叶水仙,那瓷盆子里的卵石不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雯月小心捧了往窗外亮光处移,晒太阳。据说这样可以防止茎叶长得过长。
看着这盆叶子,叶色浓绿,肥厚茁壮,已经开花,香味扑鼻,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这花也要多晒阳光,就同人一样,苏暖下意识地瞧瞧自己,好像长高了不少,肤色不像之前那样泛着苍白,因为常在外面跑,透着红光,看着更加有光泽。
这人同花一样的道理。都要多晒晒。
自入冬以来,她就一场感冒都没有发过。听说,之前,她可是不能受冻,老是窝在屋子里不敢出去,怕冷。
现在可好,见天地在外边跑,别说受凉,就是连个喷嚏都不曾打过的。181
246询问()
清王府。
梁志望着地上一个男子说:“可调查清楚了?”
“是。他们是被一个蒙面人给杀了,又被一个叫周长丰的人,是亲卫军的左统领带了回来,就是他报的案。”
他挥手,那人退下。
待走得远了。身旁一直竖立的另一个男子近前:“公子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身亡,听说,有一个丫鬟,身手很是了得,据验尸报告,有两个人应该是被她杀的,特别是那招锁喉法,很厉害,一招毙命。要不是她,估计蓝夜他们早就得手。对了,听说有一个蒙面人救了她们,只不知道是谁?。。。。。。。”
梁志默不作声,他目光阴沉,双手快速叩动。
男子退了回去,不再吭声。
“信可送到?”
“是!早二个时辰就送出去了。”
梁志这才转身,双拳握紧,捏白了指骨。
那个郑卓信近不了身,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郑家一个表小姐也收拾不了么?
到底是对手太强,还是自己太弱?
郑卓信三番两次地坏他事,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马王爷长几只眼。
只是,上回失了手,让他死里逃生,已是打草惊蛇。
如今他身边有一支暗卫,武功高强,他身边的人几番近了身。
这才把主意打到郑家女眷身上。
这个表小姐,上回司宝司的案件她就有夹在其中,而且,郑容似乎也对她另眼相看。
这回,干脆就从她身上下手,也敲一敲警钟。
谁知,竟落空,怎不叫人羞恼。
他就那样伫立在那里,静静地,一动不动,宛如石雕一般。
一旁的随从低下了头。
王爷又在那里惩罚自己了,这一站,起码是到下半夜。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绵长。
窗外寂静的很,黑漆漆的,周围的树木萧然默立,枝头空旷,冷峻得很。整个王府都好像睡去了一般,寂静、黑喑。
梁志就这样站着,笔直。。。。。。
郑家暗卫,看来所传非虚,听说这只队伍是代代相传,新老更替,保护了一代又一代的郑家掌舵人。
看来,是自己上次的冒进,导致郑家提早把这只队伍交给了郑卓信。
看来,今后想要再向郑卓信下手,是难上加难了。
他叹了一口气。
郑家表小姐身边那个丫鬟,看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必不是泛泛之辈。从他们身上的伤势来看,均是被一把精巧的短刃所伤。。。。。。。竟然能在他派出的五名手下全身而退。这必然是郑卓信派出来的,这样的高手竟然派在一个表小姐身边,有意思了……
至于那蒙面人,又是谁?可惜那蒙面人也是短刃,这种短刃,街面上多的是。
一击不成,不能再动。
。。。。。。。
苏暖站在老国公面前,低着头,老国公不说话,她也不语。
她耳旁听得不时响起的啜茶声,眼睛瞥见一双圆口黑布鞋,再往上是一截子细布长衫。
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日了,老国公这时才想起来问她,好像有些意外。
一大早叫了来,又不说话,难道是叫她来看他喝茶的?
她心里腹诽着,脸上丝毫不敢露出来。对于这个老人,她一向秉承能躲则躲,反正又不是亲外祖。不过想到当初是他允了小郑氏带自己回京城,苏暖又多了几分感激还有几分莫名复杂的意味。
“你当真不知道那伙子是什么人?好好儿地,怎会冲你们几个下手?”
老国公终于开口,他这两天一直在调查,奈何没有什么线索。
苏暖母女是去上坟,手里又没有带多少东西,哪家的劫匪会去劫财?再说,这府里这么多的小姐夫人,怎么就单挑了她们?
要说劫色吗?更不可能,用不着杀人。
他直觉这里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想来想去,还是叫来苏暖。
苏暖摇头:“老爷子若是不信,可以叫娘来,小女没有说谎。”
苏暖依旧低着头,回答却是利落。
老国公一窒:阿珠?算了。她来能说什么?除了哭闹,讲些扎心窝子的话,没有一句没用的。唉!记得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虽然被她姨娘宠信得刁蛮了些,但是不会这样子说话的。真是女生外向,自从嫁了人,她姨娘过世以后,讲话就句句带刺的,叫人都不愿意同她说话。
所以只得叫来苏暖来。这个女孩,比她娘要沉稳。不然,容姐儿也不能看上她。
“那日那个蒙面人可有特征?或者他开口说过话没有?他有没有说或者问你们是谁家的女眷?”
老国公不死心,再度问了一遍。
苏暖抬起来头,作思索状,很快摇头。
见老国公失望地望着她,想来想去憋出一句:“武功很高。”
老国公挥手,苏暖退下。
她退出草堂子,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四下无人,她转身看着因冬日空旷不少的菜园,但仍种了整垄的萝卜和青菜,放眼望去,绿油油的。
她呆立了一会,抬脚走路,刚走两步,感觉身后风生,似乎有人,回头,没人,正转头,呆住:老国公正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忙匆匆一礼,快步走了。
及至远远地看到雯月,她才呼一口气,说“走吧。”
到了铺子里,却见周长丰早坐在那里,见她来,起身,看着她,有些焦急。
她进去,他跟了进来,自己动手泡了一杯茶,几口喝了,这才说:“郑老国公去过丰台。”
苏暖一凌,盯着他:“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去接我娘啊。不是,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周长丰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是庆元二十二年冬天。他去了丰台,一个人去。”
苏暖低头默默想了一会,说:“你有什么想法?我外祖去丰台很正常,我爹是他女婿,出了事,他当然要去查看了。”
周长丰点头,说:“我在想,他当日是否查到什么线索了?他是十日后就回京,快马加鞭。连你母亲都未见,应该是有什么要去核实。”
“所以,你是要我去问他么?”苏暖瞪大了眼睛。
见周长丰点头:“是的,他当日去查,肯定比咱们要有用得多,问一问,也许就柳暗花明了。”
苏暖“啪”地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有些为难:“这样啊?老爷子这人,精明得很,要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基本没戏。阖府上下,估计也就只有我四哥,可能从他那里掏出话来。”
又补充一句:“郑卓信,你认识的。”
周长丰点头:“你想办法吧。不过,最好不要让他知晓我也在查这件事情,你知道的,我们是同僚,要是让他知道我拉上你,没准会揍我的。”
他忽然说笑了起来,调皮地挤了挤眼睛。
苏暖点头,却是知道他的顾虑,他并不想公开他的身份。
周长丰是以丰台一介峰农之子入京的,应该鲜少有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他不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知道,你放心吧。
她也调皮地挤了挤眼睛,忽然就觉得周长丰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冰冰了。
其实,她们俩应该是同病相怜吧?181
247泡了茶()
“兴儿,你们掌柜呢?”
一个声音想起,带着几分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