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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面庞,突然一个念头从苏雅琴的脑海闪现。掐指算来,再过一日便是她的“良辰吉日”。如今之际与其只顾及一时之快杀了此人还不如好好的将其利用,助自己先逃过此劫,日后再好好算旧账。
于是心下做好了决定,苏雅琴抬头冲苏倾城嫣然一笑,顾盼生姿。
她说,“小女子不才,有一个方式可以助恩公逃离,只是要有些委屈恩公了。”
“哦?快说!是什么法子?”苏倾城连忙问,要是能获得自由出去闯荡一番这才是她最想要过的日子啊!
苏雅琴朱唇轻启,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代——嫁!”
入夜,起风,黝黑的苍穹之下簌簌的下起小雨。
雨滴敲打梨木窗棂滴滴答答,仿佛在演奏一曲雅致的琵琶调。
第24章 坑人的最高境界(2)()
穿上了女装的苏倾城此刻正极其悠闲的半躺在苏雅琴芙蓉软榻上休息,眼神一一飘荡在厅堂里株株怒放的早梅,琉璃的匾额、楹联、书画、雕刻、碑石、檀木的家具陈设、各式精巧贵气的摆件上,悠然自得。
自打她莫名的附身于这个世界上,虽然险些被毁了容,虽然跑了半个府,但。。对于现在身体神奇迅速的恢复任何伤口的能力还是十分满意的。
苏倾城好奇的想着不知道要是子弹穿透身体能不能恢复呢。
她如今对研究自己体质的兴致越渐浓烈,都有些恨不得立刻就拿刀枪棍棒一一上场实验一二了。如果自己真的有了金刚不坏之身,那她横着走天下她也啥都不怕了!
苏倾城天马行空的东想西想,心情好得比冉冉初升的朝阳还要绚烂三分。她更加舒适的靠着这馨香迷人的芙蓉帐,谁说古人不懂得享受呢,苏倾城有些腐败的想,不知出了这个大牢笼外面该有多少好吃好喝的在等待她的到来呢。
苏倾城完全忘记了如今自己暂且还处于险境之中,扑哧的得意笑出了声,她的辉煌人生终于要拉开帷幕啦!
此时,梳妆完毕的苏雅琴姗姗做步,娉婷的走到榻前,却不直视苏倾城又不拉开珍珠帘。
她朱唇轻启道,“万侠士,实在委屈你暂为红妆,只是我这府内实在无男子衣衫。”
苏倾城抬头只见苏雅琴今日穿了一件双蝶戏花的鹅黄外衫,下束白纱露水百合裙。乌发蓬松如雾,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有些圆润的小脸更显得润泽俏丽。
想必当年桃花岛上的黄蓉也不过此蕃动人颜色了!苏倾城暗自赞叹。只是,这小丫头一见自己便老是脸红,莫非是自己那天真的戏弄的过头?!
苏倾城摸摸头,有些内疚的点点头答应。
“三xiao姐这就见外了啊,我还要多谢三xiao姐明日助我脱身呢。”
其实,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脸红不一定只代表娇羞。人气极了也会面红耳赤。。。。。
两个人开始商议明日的偷梁换柱的具体计划。
稍许,苏倾城与苏雅琴已然已把计策安排妥帖。明日就由苏倾城扮成苏雅琴的模样上花轿,入新房,而后趁新郎外出巡酒之际跟着苏雅琴的心腹丫鬟逃出。
见苏倾城答应,苏雅琴眼底透出一丝阴冷,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哪里来的什么心腹丫鬟,光是一个假冒三xiao姐的罪名都不只让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浪荡子死无全尸!到时候带着季夏远走高飞的是自己!让这个无情无义的爹爹尝尝违抗圣旨,嫁错女儿的后果!
苏雅琴毒计已定,心中凛然,神色越加愉悦。
所谓做戏做全套,苏雅琴敛住心中的喜意,又问苏倾城道,“既如此,苏雅琴在此先谢过大侠仗义相助!只是敢问侠士全名,待事成后,我必定去寻你!”
“三xiao姐严重了,妹子之事还要继续劳烦三xiao姐。至于事后专程寻我就不必了,一切随缘!”
第25章 坑人的最高境界(3)()
苏倾城开怀的和苏雅琴打着客套。
她恍然不知这玲玲乖巧的小丫头歹毒的心思,只是以为明日便可重见天日,去追求自己的逍遥生活而窃喜。
苏倾城继续调侃道,
“不过。。。名字嘛,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万里斗。读书破万卷的‘万’,踏遍千里路的‘里’,斗遍天下无敌手的‘斗’!”
苏倾城信口胡诌,看着一脸崇敬的苏雅琴。连自己都差点笑出声来。
“侠士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苏雅琴有些为难的说“只是,今日距毒发不足三日,而这一别。。还请侠士,赐予。。解药!”
“解毒?”,哈哈,都差点忘了,她用苹果核做的“含笑半步颠”!但是她现在手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是的,必须及时解毒!当日之无奈之举还望三xiao姐见谅!”苏倾城屏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但还请三xiao姐稍安,这解药只得清晨时分服才有效,我明日一早就给你!”
“那。。。也只能如此了。”苏雅琴点点头。心中默念,哼!好个“万里斗”!要不是明日自己也将启程离开,她倒是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姓万的是个如何死法!
滴滴答答的雨滴滑落暗青油亮的屋檐,溅起玉珠般的水花打在在红窗白墙上,落在枝蔓林立的翠绿芭蕉叶上,透着道不尽的古朴典雅。
这个阴霾的季节,连空气都是潮湿的。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正值“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汴州梅子黄时雨。
隽秀,和煦的三月烟花雨洋洋洒洒弥漫了整座城,浇灌了稻田,涨了柳堤,湿了油纸伞,温柔了穿行往来哒哒的马蹄声声。春的润泽和恩赐仿佛给城带来了不一样蓬勃的生气盎然,青石板的道路两旁的集市熙熙攘攘,栉比嶙峋的茶楼酒庄人声鼎沸,一派盛世景象。
然而今日茶座的人们茶余饭后最热烈的话题已不再是宰相王敛是如何的永得圣宠,连二千金也即将嫁入皇室等等。为今所谈乃是前些时日汴州城郊发生的离奇事件。
“话说,那可是整整一村四十多口人命呀!就在“噼啪”一声闪电下全都没了!”
“真可怜,但闪电也不可能把那么多人都一起给劈了啊!我的玉皇大帝观音娘娘,不会真的都被恶鬼吃了吧!”
“各位有所不知吧,可知晓那一村子的人都是作何勾当的?”
一个贼眉鼠眼,瘦骨嶙峋的食客怪声怪气的问。
众人一听,不禁哑然,也觉得甚是奇怪。汴州素以鱼米之乡闻名,周遭乡村皆以种稻躬耕为生,倒是这刘家村并不见他们曾外出务农过。反倒是像隐士一样从来深入简出,只是赶集时总能拿出银子来。
“你这厮少给老子故弄玄虚,再不说老子一脚先踹你个狗吃屎!”
一个彪形大汉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那个食客大吼。
众人哈哈哄笑起来,却也十分好奇的望向那食客,渴望得知答案。
“大,大爷,您别恼!我说!我说还不行!”那食客吓得哆哆嗦哆,赔好继续道,“我也是听我的一个外戚侄子的舅娘说的。”他突然压低声音,煞有介事道“听说,那刘家村,做的不是别的正是专门刨坟包子的!”
第26章 苏倾城被盯上了(1)()
这话一出,众人如炸了锅一般,七嘴八舌。有信者,赶紧阿弥陀佛的念着罪过,有将信将疑者,摇头晃脑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令有全然不以为的人,直骂骂咧咧笑这食客满嘴胡诌。。
那食客见有人不信,甚是不服,嘟囔着还要解释什么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根银针在众人都不曾注意的时候快准狠的钉入了那食客的脑门。
只见他微张着嘴,眼珠睁的老大,面无血色的垂下了头。
茶座的角落,一个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丢下几枚酒钱,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
众人全然不知适才那一番的腥风血雨,仍都兴致盎然的讨论着那刘家村一夜之间四十八口人全部不带伤口死去的离奇事。
是夜,泥泞的道路上到处是漆黑的大小不一的水洼,商铺早早的都打烊了,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顶着雨鬼鬼祟祟的在巷子里飞一般的穿行。
只要稍微近看,就可以发现那男子深色的衣衫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湿!这男子的周身弥漫着淡淡的一层雾气,他竟能将这天地间毫无间隙密密麻麻的雨瞬间转换为气体!可见其内功之强劲!
只见他左拐右行,不断四下回顾,十分的小心谨慎,从他慎重无比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这次的目的地定然是个极其重要神秘的地方。
大约绕过了七八条曲巷,只面见那人消瘦的身形转瞬便消失在一段青砖高墙的寻常人家的院外。
少时,之前在茶馆中的那穿蓑衣人,悄然出现。
“劳少主久等,刘家村已处理干净。”那男子对着黑暗的草屋内角落中的人,露出一个丑陋,妖异的笑,显出满口参差的黄牙。他浑身一股焦黑的煞气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真实的活人,倒像似夜半杀人的恶鬼判官。
“阎罗鬼,这次你做的很好。”
草屋内的男子转身过来,看不清面容,但声音却威严肃穆。此时江湖人人畏惧的以夺魂掌闻名的青面獠牙的阎罗鬼正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讨好般的弓着腰,听候那人的吩咐。
“王家,调查的如何了?”那人冷冽的问。
阎罗鬼一哆嗦,慢慢到,“那王敛是个为权的弄臣,但其他。。。实在是无懈可击!”他壮起胆子,一鼓作气把近期困扰他许久的事说了出来。
“是人,就必定会有缺点。”那人似乎并不怪罪,缓缓道,“那王敛再聪明一世也逃不过‘权,情’二字。”
“少主英明!”阎罗鬼附和,“只是这情字。。”据阎罗鬼这近几个月的明察暗访,甚至不惜动用了手下所有的信息渠道,却都无一例外的显示这堂堂左宰相王敛从不沾女色,只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