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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失忆不记得了。”田仲其实也挺奇怪的,他之前还以为自己会的这些都是太傅和田家家传的,可自从见了赵孟,见了钦天监那些人,他就知道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
田仲想了想,又问道:“难道以前我都没和你说过?”
赵孟回忆了一下,说道:“没有,你小时候虽然有时会说一些奇怪的话,但没说过这个。”
“这样啊,”田仲摇摇头,“看来只能等我以后自己想起来了。”
田仲说完,拿起手边的匣子,打算起身离开。
“等一下。”
田仲停住,“怎么,你还有事?”
“你对京城现在的流言怎么看?”
“手段虽然算不上高明,可愚弄百姓却足够了。”
赵孟看着田仲:“你应该能猜到谁是幕后指使吧?”
“那又如何。”
“现在,你还觉得他配做一国之君?”
田仲转过头,冷笑道:“他现在已不是一国之君,当初你做丞相时,这手段难道少用过。”
说完,田仲甩袖而去。
赵孟看着离去的田仲,摇摇头,这家伙嘴上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
田仲坐在桌前,桌上的匣子已经被他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封已经拆过的信。
这封信咋看平淡无奇,可田仲一眼就看出,这信用的是宫里的贡纸,而更让田仲在意的是,信上有四个字“秦證亲启”。这是给居庸关守将秦老将军的信!
想到给他信的是赵孟,田仲叹了口气,他不用动脑子都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给秦證的。
田仲拿起信,拆开,看了起来。
一炷香后,田仲手微抖的把信重现折好,放回匣子里。
田仲觉得胸口有些闷,不由起身又爬上了屋顶。
躺在屋顶上,田仲叹了一口气。
陈芪给了他封血书,给了他一个当年的“真相”,赵孟送了他封书信,又给了他一个当年的“真相”,柳月茹也在帮他查当年的“真相”,朝中文武百官都以为他在偷偷查当年的“真相”。
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查当年的真相!
田仲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人都死了,他要真相干嘛?
他田仲要的,从来不是真相,他要的,是给十二万将士一个交代!
田仲突然觉得胸口一疼,张嘴“哇”的吐出一口淤血,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朝下栽去。
慌忙间,田仲只来的及翻转了一下身子,避免头朝地,就“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晕了过去。
恢复记忆()
钦天监
“监正大人;这是李大人刚刚记下的星孛位置。”一个仆役从观星楼上匆匆下来;把手中李大人记的呈给姜监正。
姜监正正坐在一张巨大的星图前;伸手接过仆役手中的纸;说道:“李大人在观星楼上已经呆了一个时辰了;让曹大人上去换换。”观星是个极费体力和眼力的活;不仅要昼夜颠倒;还要时刻注意星辰移动的位置,所以像钦天监这样术士充足的地方,一般是多位术士轮流观星。
“是;小的这就去叫曹大人。”仆役蹭蹭的跑去叫正在养精蓄税的曹术士。
姜监正看了一眼手中李术士刚刚记录的星孛位置,拿起旁边的笔,在星图对应的位置画了一个圈;然后把这个圈和之前的那个圈用线连起来。
“咦?”姜监正突然轻呢了一声。
“爹;怎么了?”正在旁边打盹的姜伊被惊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这星孛怎么”姜监正用手沿着星孛走向比划了一下;突然对儿子说道:“伊儿;快去叫你张叔和吕叔来一趟。”
姜伊一听他爹让他叫两位副监正;顿时清醒;忙问道:“爹;出什么事了?”
“这星孛走向好像算了,你快先去叫人。”
“奥;”姜伊匆匆朝旁边屋子跑去。
很快,在旁边屋子休息的副监正张荃和吕乔跟着姜伊过来。
张荃进屋就问道:“老姜;怎么了;这么急叫我们?”
“老张,老吕,你们快过来看看,我怎么瞅着这星孛走向和田仲预测的不大一样啊?”姜监正对两人招招手。
张荃和吕乔一听,忙走过来,看着星图。
“嘶——”张荃用手顺着星图上星孛的轨迹一滑,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旁边的吕乔也惊咦道:“怎么会这样,这也偏帝星太远了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这是咱们记错了,还是田仲预测错了?”姜监正挠挠头。
“咱们这么多眼睛盯着怎么可能记错!”吕乔断然说。
“我觉得咱们也不可能看错,那就是田仲那家伙预测错了,”姜监正顿时幸灾乐祸的说:“哈哈哈,那家伙也有预测不准的时候!”
以前都是他们钦天监预测不准,被皇帝和文武百官说,想不到这次连田仲那家伙都栽了跟头。
想到这,姜监正顿时没心思在这绘制星图了,对两个副手兴奋的说:“你们在这接着记,我去笑话笑话田仲那家伙。”
说完,手中的笔一扔,兴冲冲的跑了。
“老姜,别忘了去禀报陛下!”吕乔在后面吆喝了一句。
“老夫晓得。”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
吕乔看着瞬间跑没影的姜监正,摇摇头,在姜监正的位子上坐下,对旁边的张荃说:“老姜这次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
张荃笑道:“那也没办法,人家田仲一个人预测,十次能中八次,咱们钦天监好几十口子人,十次还未必能中一半,老姜被陛下骂的次数多了,心里也难免憋屈的很。”
吕乔又看了看星图,说道:“其实人家田仲这次预测的也不能说错,星孛现世被人家说准了,只是这天象估的不大对而已。”
张荃看了点点头,赞同道:“确实,只是偏了些”
姜监正兴冲冲的跑到田仲府上,一进门就吆喝道:“田仲,哈哈哈,这次的星象不是星孛锋扫帝星,而是星孛入北斗,你这家伙这次可错了!”
“田仲”
“田仲”
姜监正吆喝了两句,居然没听到田仲回应,不由纳罕,以田仲的武功,只要他在家,他吆喝一声田仲就应该知道的。
姜监正转头问身后的门房:“你家老爷呢?”
门房看着这个突然闯进家里的不速之客,要不是他身上穿着官服,他早撵他出去了,不由问道:“大人,您是?”
“老夫是钦天监监正,你家老爷的朋友,你家老爷呢?快让他出来。”
门房一听这位是钦天监监正,顿时恭敬了不少,忙说道:“我家老爷病了,不见客。”
“病了?”姜监正诧异道:“怎么会突然病了?”
“这小的哪知道。”
“他不会是看天象预测的不对故意装病吧,老夫去看看他。”姜监正说着就要往里面走。
“哎,您不能进去,”门房赶忙拦着,“我家老爷是真病了,昨晚都吐血了,他是真不能见客。”
“什么,吐血!”姜监正顿时愣了。
门房怕姜监正还要进去打扰他家老爷,直接趁姜监正愣神之际把他推出门外,然后“啪”一声关上门。
姜监正看着紧闭的大门,用手气的指了指,然后愤愤的改道去祭坛给皇帝报信去了。
祭坛
大太监李忠轻轻走过来,对正闭着眼念祭文的赵孟小声说:“陛下,姜监正求见。”
“传,”赵孟睁开眼。
“是,”李忠应了一声,出去领姜监正进来。
姜监正进来,先行了个叩拜大礼。
“好了,不用多礼,可是星象又出了什么问题?”赵孟问道。
姜监正起身,对赵孟兴奋的说:“恭喜陛下,陛下诚心感动上苍,星孛偏移,现已朝北斗方向去了,星孛锋扫帝座之象已解。”姜监正没有提田仲预测不准的事,虽然他们见面嘲讽一下是常有的事,可背后说人短处的事姜监正还做不出来。
赵孟一听,顿时大喜,忙问:“那现在是什么天象?”
“星入北斗,有大变,其流入北斗,得名臣,其流不入北斗,失名臣。”
赵孟听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将有大变,如果星孛的尾巴没有完全进入北斗,朕就要失一名臣?”
“星象是这么说的。”姜监正回道。
“这算哪门子喜事!”赵孟直接怒道:“这岂不是说有臣子要代朕受过!”
姜监正扑通一下跪下,“臣失言。”
星孛入北斗比星孛扫帝星要轻的多,毕竟一个是臣子一个是皇帝,姜监正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个实话,居然犯了忌讳,忙连连叩首。
“行了,别磕了,不是你的错,”赵孟心里烦的很,直接问道:“可有办法解?”
“这个,臣无能。”姜监正哭丧着脸。
“田仲那家伙呢,他怎么说?”赵孟问道。
姜监正忙回道:“臣刚刚察觉到天象有变,就去找田编修了,可谁知田编修居然病了,不见客,臣没见到人就来陛下这了。”
“病了?”
“臣也不清楚,只是听说田编修好像吐血了。”
赵孟对姜监正说道:“星象有变的事不许说出去。”
“臣一定让钦天监守口如瓶。”姜监正忙应道。
“行了,下去吧,要再有异象速来报朕。”
“是,”姜监正退下。
等姜监正退下后,赵孟对旁边的李忠说:“传太医去田仲府上看看。”
“是,老奴这就去。”
。
田仲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帐顶的鱼戏莲叶图。
良久,田仲抬起手,从脖子上拉出自己一直带着那个墨玉挂坠,看着上面的“田仲”两个篆字,叹了一口气。
他田仲,回来了!
大臣急()
“哎吆;田编修;您这是怎么了?”李忠亲自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