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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滟,真是狗仗人势,瞧她眼睛都快上天了!”
“你们对她也太好脸子了吧,她张滟不过也是一条狗而已。”
张滟?
这世界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可苏清悠直觉她们说的人,没准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个“张滟”。
得知这个一直在背后害她的人就可能藏在薄家,苏清悠被这震惊的消息惊得浑身发抖,强忍住想要探询的欲望,她还是先回去给薄誉恒做了饭。
想到这,苏清悠站起来,径直朝主宅那里走过去。
她非要找到这个张滟不可!
不过,她上一次来厨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个人,也不知道她是哪个人的下人,所以又重新去了一趟厨房。
“少夫人好。”在厨房里进行清扫的一个佣人看到她后,向她打了个招呼。
苏清悠朝她客气地笑笑,“请问,你知道张滟在哪吗?”
“张滟?”那佣人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张滟啊,她现在正在二楼吧,她平常的工作是负责二楼地面的清洁情况的。”
“她一直都在这工作吗?”苏清悠继续问道。
那佣人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夫人,我也是刚来,所以并不清楚,不过,您要找她是吗?我帮您叫她下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苏清悠说完走出去。
她抬头看了眼二楼,望见二楼楼梯处的一扇门开着,心情有些复杂。
她知道那是薄老爷子躺着的地方,也不知道他现在病情如何,如果他知道文渊现在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真不知会不会让他气得直接病情加重。
深吸一口气,她踩着阶梯来到二楼,在走廊里四处走了走,并没有看见有人在做清洁工作。
可老是待在二楼又无所事事,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太过神经兮兮,所以万事草木皆兵,只是听到一个类似的名字就迫不及待地上来查证,是不是太无凭无实了点。
毕竟,最有可能对苏清文下手的人,是她的同学啊。
想来想去,苏清悠准备下楼,正巧撞上从薄老爷子房间里出来的薄誉名。
“呦,这不是嫂子吗?”薄誉名看到她,立即开口道,不过稍后他就用探询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还是,前嫂子来薄家闹事?”
“没有,我和誉恒”
“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哈哈哈”薄誉名为了圆场,还尴尬地大笑几声,反而让气氛更加尴尬。
苏清悠随口问道:“你和你小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小雨?”薄誉名挠挠头,“她出国留学了,说起来还真有意思,昨天还和我聊了好久,第二天整个人都不见了。”
她心里一跳,抬眼看他,“那,那你知道尤雨墨吗?”
薄誉名往四周看看,确认无人,才悄悄说:“嫂子,看来你消息挺灵通嘛!尤雨墨是尤家的私生女,也是小雨她姐姐。这个女人”他撇撇嘴,“不简单。”
想到那不简单的尤雨墨现在就在薄誉恒身边,苏清悠不由得心底一阵烦躁。
这时,二楼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佣人,她手里正拿着拖把,开始卖力地拖着地面。
薄誉名从苏清悠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她心情不悦,又联想起这段时间看到的新闻,了然地笑了,“嫂子,我知道,你肯定为尤雨墨烦心吧?我跟你说啊”
可此时,苏清悠的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名扫地的佣人身上。
“我们之后再聊,现在我有别的事。”苏清悠朝他笑了笑,看他挑挑眉,下了楼梯后,才再次把视线转向那佣人身上。
她突然心跳得厉害,一步步向那人走过去,一边打量她。
那个佣人,已经年过半百,皮肤黝黑,身材发胖,正在拖地。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她,她抬起头,看到是苏清悠,点点头,“夫人好。”
苏清悠也报之一笑,心底早已盛满浓浓的失望。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苏清文扯上半点关系!
她发觉果然是自己太过神经过敏,摸着冰凉的木质扶梯,准备走下去,顺便打电话问问薄之白,看他有没有查到些什么。
“张滟,你进来一下。”
张滟出来的房间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原本已经往下走的苏清悠突然定格在楼梯那里。
那个声音,很熟悉,是谁来着?
当想起那个主人后,她浑身又是一震,电光火石间,她把一切都想了个明明白白。
“好的小姐。”
张滟正要进去,却看到苏清悠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她连话也没说,就拨开张滟走进去,把门砰地关上了。
“小姐,你没事吧!”
张滟在外面急急地喊,生怕自家小姐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和薄家少夫人好好说会话。”
被称呼为小姐的女人,轻轻在窗前拨弄着一束百合花。
“你来干什么?”
“所有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赵诗允,我说的对不对?”苏清悠朝她走近了几步,同时,已经把开始录音的手机放在了口袋里。
第114章坠入地狱()
“从五年前开始,在苏清文的空间里留下那些话,让她去整容,让她慢慢变成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五年后,又诱导她用刀和自己的继父同归于尽。”
“在公司里找人处处挤兑我,陷害我,找人开车想撞死我,婚礼当天找人绑架我,就连昨天,文渊的广告牌也不知道为何掉下来,我都觉得,和你脱不了关系。”
想起来她那天发了疯一般朝自己冲过来,然后重重地跌落到一楼。
想到在病床上,她望着薄言送给自己的那束百合花,露出的苦苦的笑意,苏清悠有些不敢相信,“lily,就是百合花的意思,赵诗允,你,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吧?我现在都怀疑,你从二楼跌到一楼,其实,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对不对?”
赵诗允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恍若未闻。
她突然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呢,苏清悠?”她声音懒洋洋的,还带了点嘲讽,“我要真是有你说的一半厉害,也不会让薄言和我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都要起诉离婚了,你知道吗?”
苏清悠因为她丝毫不为所动的话语而动摇了一下。
“而且,想让一个人背上罪行,最简单的做法不应该是去找这个人的罪证吗,你如果怀疑我,怎么不去找证据,在这和我耍嘴皮,苏清悠,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赵诗允冷冷瞥了她一眼,“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苏清悠咬紧嘴唇,她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明明直觉告诉她,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在悄无声息地做那些坏事,而她却没一点办法把她揪出来,还得被她赶走。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一点证据,就算能证明赵诗允的佣人张滟曾经用过那个号码,又能说明什么?
金警官说了,暗示杀人,这是很难定罪的。
她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往门那里走过去。
可脚步却在门前停了下来。
赵诗允听到停下来的脚步,疑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一刻,苏清悠迅速地捕捉到她表情里一闪而逝的紧张。
她的嘴角一勾,反而拉了张椅子,在赵诗允的旁边坐下来。
“如果你还不出去,我可以让佣人请你离开。”
赵诗允毫不客气地说。
“赵诗允,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其实一直有个疑惑。”苏清悠盯着她。
她眉尾飞扬,“什么疑惑?”
“我就觉得说,怎么你和许梦雪的性格完全反过来了?五年后的她,张扬、泼辣、跋扈,不正是五年前的你吗?现在的你,懦弱、低调、胆怯,不也正是五年前的她吗?”
苏清悠故作轻松地看着她,“可现在想想,其实你们从来都没有变过,你依然和从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你会装了,你也更恶毒了。而现在的苏清文,不过是你在潜移默化中雕刻出来的一个塑像而已。这一点,薄言看的比你明白。”
听她提到薄言,赵诗允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什么都告诉我了,赵诗允,是你,五年前差点害死的他,而你,却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我头上!”
苏清悠的声音陡然拔高,近乎有些尖刻,“为什么当年他能在我面前表现出假死的征兆?告诉我,为什么!”
赵诗允一直看着窗外,只是手里的那朵洁白的百合花瓣,已经被她拔得快光秃秃一片了。
见她不回答,苏清悠也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
她脑子里依然在快速地思索着,思索着当年的真相。
五年前,薄言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两人偷偷逃出去。
他们私奔的举动让薄老爷子大怒,当时,他们已经来到南亚,昨天,他们还在南亚欣赏美景,但到了第二天,薄言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
再次见到薄言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而赵诗允上来就给了她好几个耳光。
赵诗允告诉她,薄言死了,她还不相信,知道亲眼看到心电图不再跳动,才终于死了心。
五年后,赵诗允是挽着薄言的手出现的。
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苏清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在文渊上班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女孩子”她看着赵诗允,轻轻地说:“她当时因为总会出现一种心脏骤停,呼吸停止的症状,让她父亲以为她得了怪病,而担心不已。可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吸了一种毒品。”
她看到赵诗允的睫毛快速地上下翕动了几下,继续说道:“后来我经过调查,那种毒品就是能够制造出一种让人濒死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