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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建军起身,对着还愣着的苏清悠笑笑,“苏小姐,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希望下次见到你,你可以让我大吃一惊。”
他走了。
“咳咳,跟我出来。”
薄誉恒一本正经地清清嗓子,也走了出去。
苏清悠刚想跟上去,背后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冷。
“苏清悠,你果然把我的案子搞砸了。”
薄言一只手已经紧紧攥起,刀锋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
苏清悠觉得自己又抖了一下。
她觉得会议室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难熬,赶紧快步追上了薄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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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跟着薄誉恒来到了顶楼。
他站在顶楼的观景台上,风有点大,把他的头发吹得不断向上扬着。
背影都如斯迷人。
苏清悠慢吞吞地问:“你干嘛?”
薄誉恒这才转过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苏小姐,如实招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心里已经好奇的要命,偏偏还瘫着张脸,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问她。
苏清悠没想到,薄誉恒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苏清悠觉得风吹得自己很舒服,就好心情地告诉了他,自己在酒会上见到欲轻生的吴暖的事。
“第二天,我去找你,结果你正好去了外地,遇到吴暖的那一晚宋许诺不是在吗,我听他特别了解的样子,所以拜托纪城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我,我打电话给宋许诺,让他帮我查查吴暖的男朋友,艾利克斯的事情,想以此为突破口,把艾利克斯的真面目揪出来。”
薄誉恒挑起兴趣,“可是,你不是答应她,会让吴建军同意她和艾利克斯的事吗?”
“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听了宋许诺的话,得知艾利克斯可能是个毒贩后,我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苏清悠回忆起她进了房间,查起吴暖的消息时焦虑的样子,“我根据她的手机号在网上搜寻她的消息,无意中看到她一年前在微博上写的一篇短文。”
“哦?”
“那篇短文上写了她之前在路上捡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悉心照顾它,他们也相处的很好,可有一天,她带那只小狗在街上溜时,小狗认出了自己的主人,头也不回地跑向主人,而那个主人,竟然是她多年不曾联系的好朋友。”
薄誉恒专注地盯着她,快要被她脸上自信的神情而迷住,“然后呢?”
“她立即把那只狗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扔给了曾经的好友,而且,绝交了。”苏清悠说到这里,轻轻叹口气,“从她的叙述中,她是非常爱这只小狗的,可当她发现这只小狗爱的只有它的主人,她就毫不犹豫地把它弄走了,甚至不惜和多年未见的好友彻底断交。这说明,她外表很柔弱,其实性子和她父亲一模一样,骨子里都是对自己特别狠的人。”
“以小见大,她对只狗都如此,何况一个人呢?所以我改变了思路,把如何让她父亲同意的想法转变成了,如何让她死心,放弃这个人渣。这就是我为什么拜托宋许诺帮我调查的原因。”
想到宋许诺那副臭脾气,薄誉恒低头笑了,“难以想象,他这个人,除了我,谁的忙都不帮。你是怎么让他帮你的?”
苏清悠眨眨眼,露齿一笑,“我说,你帮我的所有的忙,人情全记在你身上。”
薄誉恒一怔,有些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只不过,吴暖第二天就想不开,她一早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也不得不一早给宋许诺打了个电话。他的行动力真是迅速,托人把一晚上查到的东西都在早上给了我。劝说吴暖的过程其实并不顺利,我其实是在赌博,赌她不会为了这样一个薄情寡义还害她的男人而自寻短见,很幸运的是,我赌成功了。”
苏清悠长长地舒了口气,突然觉得有点累,就地坐了下来。
见薄誉恒的目光好像在自己身上定住一样,她不自然地瞪他,“看我干嘛?”
薄誉恒摸着下巴,好看的眸子里,掀起阵阵涟漪。
他对着她,笑了,洁白光泽的牙齿露出来。
那一刻,苏清悠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痴痴地看着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笑。
却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开怀地笑。
唇红齿白的男子,春风在耳畔徐徐吹过。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春风十里,不及睡|你。
如果是落语的话,一定立刻跳起来,扒了眼前男人的衣服。
苏清悠猛地低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双颊已经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她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重,清冽的气息立刻钻入鼻子里。
薄誉恒竟然在她旁边坐下来,头靠在了她的头上。
“你”
“昨晚一夜没睡,你让我眯一会,就一会。”
苏清悠听了这话,眉心一皱,“薄誉恒,所以你干嘛急着回来”
薄誉恒把手指轻轻放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
他静静地靠在她身边,闭上眼,慢慢把手垂在了两侧。
苏清悠悄悄地望着他。
这侧颜,人间极品啊!
苏清悠也闭上了眼睛,听着风肆意地在他们身旁吹着。
这一刻的感觉,真好啊
她慢慢地笑起来,殊不知自己肩头的男子,也微微勾着唇角,安静地在她的肩上进入了梦乡。
第42章不速之客()
“我找不到,这两天在薄誉恒的书房仔仔细细搜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你这个忙,我帮不了了。”
一家餐厅的包厢里,赵诗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焦心地拿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你说怎么办吧?”
苏清文没有受到她丝毫的影响,只是笑了笑,“赵诗允,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脑子了,他的书房里没有,难道东西是凭空消失了不成,你不能动动脑子?”
“你许梦雪,你以为我必须需要你的帮助才能除掉她吗?”赵诗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大不了我和薄言从他们家搬出去。”
苏清文脸上显露出一丝嘲讽,“五年过去,你怎么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了?赵诗允,你五年前怎么欺负我的,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她的脸凑过来,盯着她说:“你当然可以搬出去,可问题是,薄言会听你的吗?你当年把我摁进马桶里的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小白兔一样!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五年后手上再沾这些东西,就让我来做,让苏清悠过得不快活,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得心应手的事。”
赵诗允想起五年前自己曾经如何对待苏清文的,脸色蓦地一白,“对不起,许梦雪,我那个时候以为你是我早就变了,现在连一只蚂蚁都不敢伤害,请你原谅我。只是我不明白,如果是因为薄言,你有必要那么恨她吗?”
苏清文摇摇头,“不提这些,那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薄誉恒应该把东西交给了苏清悠了,你不如去苏清悠的房间里找找看。”
“她的?”
苏清文回想着苏清悠平日的生活习惯,开口道:“苏清悠从前藏东西,都会把东西全部藏在枕套里。”
她母亲遗留的房产证,苏清文就是从她的枕套里找到的。
“不过,储存卡不会藏在这里,因为她不想一看到这些东西就回忆起我欺负她时的情景。所以,她会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可能是在衣柜深处。”
赵诗允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对她还挺了解。看你们现在剑拔弩张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你们从前那么要好。”
是啊,在苏清文还叫许梦雪的时候,在她们之间还没有薄言这个人的时候,她们是被称为最好的闺蜜的。
苏清文面无表情地说:“总之,你快点把储存卡找到,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对付她了。”
“你会怎么对付她?”赵诗允忍不住问道。
苏清文发出短促而尖锐的笑声,“你等着看吧。而且,就算我还没做什么,薄家也不会视她为薄誉恒的妻子的。当年薄言那么爱她,可最后还不是没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看看五年后,薄家会怎么对付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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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和薄誉恒坐在文渊的天台上,互相偎依着。
苏清文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突然听到了天台的门开开的声音。
她睁开眼,看到是保洁阿姨拿了清洁工具走了进来,第一反应是从地上站起来,却让薄誉恒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头磕在了地上,皱着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撑着地起身,另一只手则揉了揉磕痛的脑袋。
“对不起,你没事吧?”
苏清悠很不好意思,立刻蹲下来,关切又抱歉地问。
薄誉恒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看到保洁阿姨走过来,就知道苏清悠怎么会这副反应,轻轻扯了扯唇,“怕什么,坐下来。”
苏清悠见他一脸轻松,没有照做,“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我们走吧。”
“才半个小时?”薄誉恒闻言,无奈地望着她,“我们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这么心虚?来,坐下。”
苏清悠还是不肯听他的,见阿姨已经走过来,连忙低了头。
“董事长,您好呀,今天又来上面散心?”
保洁阿姨五十岁左右,戴了副口罩,笑得皱纹在眼角堆起,一脸的慈祥,向薄誉恒打招呼。
“是啊阿姨,不过今天多带一个人。”薄誉恒摸摸低着头的苏清悠,“阿姨,这个小姑娘是我的妻子。”
苏清悠这才把头抬起来,有些羞赧地说:“阿姨您好。”
“真好看。”保洁阿姨笑呵呵地夸了她一句,就去了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进行保洁的工作。
“怎么你和阿姨也能说上几句?”苏清悠